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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根水泥桩,整整齐齐排列在西面一处空地上。
每一根坚固冰冷的水泥桩上,用铁链紧紧捆绑着一个人。
准确地说,这些人都是被宪兵委员会确定的罪犯。
他们光着身体,整个人紧紧搂抱住水泥桩,被两根从锁骨位置穿透的铁链,穿过胳膊和膝盖,牢牢的固定在水泥桩上。
他们被捆绑,被束缚。
是否被活活饿死、渴死、冻死,那都与执行者无关紧要。
每一个人都会被冻成冰块。
寒冷,加上无法忍受的强烈痛苦,使他们脸上仍然保持活着时候的凄惨表情。
每一张面孔,都能看到绝望这两个字的最清晰解释。
面部肌肉因为剧烈痛苦而彻底扭曲,无法分清楚本来的样貌。
有些人张开嘴,也有些人紧紧咬住牙齿,还有人甚至直接咬断舌头,企图让自己死得更快一点,免得受折磨。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死亡,的确是一种无比幸福,再也不用在疼痛与屈辱当中倍受折磨的奢侈享受。
金正雄仰躺在舒适的软椅上,双眼微闭,四肢和身体保持着完全放松的状态。
一个身穿丝睡袍的美女跪在旁边,用纤细的双手用力给他按摩着。
从侧面望去,金正雄重达两百斤的身体,与美女曲线玲珑的腰肢完全不成比例。
但她仍旧拼命,而且尽心尽力的按压着。
哪怕是胳膊和手都已经酸胀,但是丝毫不敢放松。
房间里非常暖和,壁炉里燃烧着旺火,丝毫没有冬天的冰冷与寒意,甚至隐隐有种炎夏才能感觉到的闷热。
美女的鼻尖和面颊上,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渐渐的,这些从皮肤表面渗透出来的液体,慢慢汇聚到下巴。
终于,晶莹的咸水再也无法承受来自地球本身的吸引力,彻底摆脱柔嫩的皮肤表面。
汗水滴坠到金正雄的身上,让他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眼角余光斜瞟着正在卖力使劲儿的女人。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任何不妥,为了能够让主人感受到足够的舒畅,她甚至将整个人俯在金正雄身上。
作为皇帝的第十个儿子,金正雄的确有着自由挑选女人的权力。
早已玩腻了的他经常换换胃口,尝试一下各种刺激
想到这里,金正雄面无表情地伸出右手,抓起摆在旁边茶几上的枪。
他略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努力按摩,同时脸上充满无比惊恐的女人。
瞄准她,微笑着扣动板机。
轰然炸开的身体,流淌出温热的鲜血。
金正雄享受着杀戮的快|感。
美女倒地之后,从侧面望去,可以看到一张与林月瑶完全形似的脸。
林月瑶这个女人,已经成为江都城内无数权力者梦寐以求的对象。
金正雄也不例外,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按翻那个冷冰冰的身体,用最野蛮的方式肆意凌虐。
然而,这对于他来说,只能是一个梦想。
尸体,越来越冷。
金正雄忽然产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厌恶。他一脚蹬开死尸,从旁边茶几上拿起一瓶开封的茅台,怒气冲冲地将昂贵酒液倾倒进嘴里。
“啪嗒!”
他狠狠摔碎酒瓶。
“这样下去可不行。越来越没有感觉,我已经不知道究竟应该玩什么才好。我需要一个新玩具,也需要一个新游戏。”
金正雄自言自语着。
林月瑶像平常一样坐在办公桌前,身体半侧,凝视着摆在桌面上的电子显微镜。
宽大的白褂,掩盖不住她性感的身材。
实验室,历来都是林月瑶的私人空间。
除了各种不同类型的实验器具,隔壁就是附带着全套生活设施的个人住所。
这里,相当于她自己家的后院。
不要说是这种正经的打扮,就算她什么也不穿,也不会感觉到寒冷或者炎热,更没有被人窥视或者在暗中拍照之类的危险。
过了近十分钟,她才放下手中的钢笔,端起旁边已经放凉的咖啡。
目光,也从如同被粘住的显微镜前挪开,转移到文件架顶端一张请柬上。
这份请柬做工非常精美,封面上还有特有的金色花纹。
实验室虽然处于封闭状态,却也不是与外界彻底阻隔。
重要的信息和文件,每天都会由特殊接口上的传送带进入房间。
比如面前这份皇宫发出来的请柬就是必须尽快处理,是不可忽视的部分。
林月瑶漫不经心地翻开纸柬,飞快浏览着上面的工整的印刷体文字。
内容,非常简单,其中主要意思皇帝陛下将于今晚,在皇宫举行宴会,请林月瑶将军届时光临。
她凝视着请柬,目光焦点始终落在那些文字上,陷入沉思。
傍晚,位于江都城郊外的军事基地里,慢慢开出一辆加长版的装甲豪华轿车。
在前后另外四辆重型装甲车辆的伴随下,朝着城市中央区域方向缓缓驶去。
全封闭的车厢中,林月瑶神情平淡地端坐着。
和往常一样,她身上仍是一套剪裁工整的制服,肩膀两边镶嵌着军阶徽章,勉强能够包住臀部的黑色短裙下面,是两条被同样颜色丝|袜包裹的修直长美|腿。
尚且不论那双跟高超过十公分的高跟皮靴,单是浑|圆的足踝与线条,就让人忍不住有种想要爆发的强烈欲|望。
没有任何钻石或者黄金之类的装饰品,沿着肩线两边朝向腰侧逐渐收紧的女式制服,完美烘托出前凸后翘的身材。
她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在雪白柔腻的皮肤衬托下,显示出令人难以接近,却美颜妩媚的特殊美感。
车厢很宽敞,除了两名拥有高阶异能者的护卫,坐在对面的,只有金正雄一个人。
从下车接待,他都没有像平常那样由侍者完成,而是亲自动手。
他现在就像一个受过良好训练的跟班,殷切而恭敬,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献媚。
人,想要得到某种东西,就必须先行出足够的代价。
金正雄并不觉得倍受侮辱。
尊严这两个字,只有在合适的情况下,才能够有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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