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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5点。
房门开了又关,以封凌平时的警觉力,正赏情况话是能听见的,也会醒过来。
但是她浑身时冷时热,有心无力,感觉似乎是有什么人进来过,但又觉得像是在做梦。
梦里,自己好像是有些发烧,有什么人的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没多久后又用冰凉的毛巾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半睡半醒,终于再醒来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二十。
她已经请了两天的假,前两天休假就休假了,但是今天不行,今天有一节必须上的课,因为有几个刚到武道馆学习半年的学生要在学校里参加比赛,学校里比赛都比较注重规格和形式,不像是国际上真正的比赛需要完全的实力,但就是因为需要足够的形式,所以需要一个合格的彩排,还有一些状态,动作,今天都必须给他们好好安排一下。
封凌从床上撑着坐起身,看了一眼时间后,抬起手揉了揉还是有些发昏发胀的额头,起身去洗了洗,在浴室里看见叠放在那里的毛巾,疑惑了一下。
她平时毛巾都是挂在那里,怎么会叠放在这?
伸手正要拿起来,发现毛巾还是有些湿的。
脑海里忽然映出昨夜的梦境,她在发烧,有人来照顾过她?
是厉南衡么?
封凌转身走出卧室,在不大的小房子的各个房间里转了一圈,没看见有其他人的踪影,她记得昨天晚上睡觉前他是离开了的,而且没有再来过,她也将门关好了,他也将钥匙还回来了,怎么可能会过来?
是她昨天晚上洗澡之后放在这里的?
但不可能是叠放在这,也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干……
她的目光忽然转向窗外的小露台,这十五楼的露台和当初在XI基地相邻的两个阳台可不一样,之间的宽度和距离绝对不是能随便跨得过来的,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厉南衡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这么不理智。
那这毛巾……
到底是梦还是什么?
时间紧迫,来不及多想,封凌赶紧换上衣服直接出了门,因为感冒还没好,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没办法开车,她也不想当什么马路杀手,干脆直接叫了车过来,打车去的武道馆。
正常是十点开始上课,但还是迟到了十五分钟,幸亏她十点之前给老板和主教练打过电话,说自己马上到,所以学生们都在等她。
到了之后封凌也没解释自己的病,直接换上平时上课的衣服就进了教室。
学生们见到她来了都很兴奋,但是发现平时连续上课几个小时都不会坐下休息一会儿的阿零教练今天每隔十多分钟都要去喝些热水,都要坐下一小会儿,而且她嗓子本来就是有些哑的,看起来脸色也不是很好,额头上似乎还有些冒虚汗。
“阿零教练你的病是不是还没有好啊?感冒了?这么严重吗?”
有几位学生见她的状态不好,忍不住关心了几句。
“没事,小感冒,你们继续练。”封凌站起身走过去:“记住出手和抬腿的姿势,既然都是从中国到美国来的留学生,又要在世界各地的同校生面前展现亚洲文化和中华武学,你们这些刚学的半年的初学者,暂时不需要太高深的东西,只记得每一个现有的动作都做的标准到位,再配合中国风的古典节奏,一定会很震撼,继续练吧,今天中午十二点之前的时间都归你们,实在不行下午再继续,练到完全合格为止。”
“可是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
“我没事,太累的时候就坐一会儿。”封凌说着就走到其中一个男学生旁边,伸手将他的手臂扶正:“抬起来,伸直,放平,是这样抬,对……”
“阿零教练,你手上的温度很烫啊,是不是发烧了?”男学生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因为这样近距离的看她,更是看得清她唇上没什么血色,手上也的确是烫的不太正常。
封凌收回手,没有多说什么,只转身走回前面去,边走边说:“都看着我干什么?继续练。”
见她坚持,而且阿零教练的脾气向来都不是他们能弄得过的,别看她实际年纪比他们小,但是性子是真的弄不过,于是只好继续练习。
就在封凌上课的时间刚过一个小时的时候,练武教室的门骤然被人大力推开。
外面的主教练和武道馆老板皆是一脸震惊又显然是没能将人拦住的神情,看着快步走进来的高大的男人,又有些为难的看向正坐在教室前面喝水的封凌:“阿零,这位先生说是来找你的,我们说你正在上课不方便见人,他很愤怒的说你的病还没好,还在发烧,我们这……竟然拦不住……”
他们说的是竟然。
谁能想到,封凌的身手已经算是好到让人惊叹的了,让她这样一个人材在他们武道馆里当教练都实在是埋没了她,却没想到这位先生似乎比封凌更厉害,主教练本来想将人拦住,结果被一脚踹开,差点性命都要被踹没了。
男人之间向来以能力见真章,尤其是这些自小学武的人,见到比自己身后厉害的人,就算是不服,就算是不明眼前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但在内心里也还是有些本能的敬仰,更好奇这位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却居然这么厉害。
“封凌——”厉南衡的声音是少见的焦灼:“出来,跟我回去。”
“回什么?”封凌对于自己的名字在这里被叫出来也没什么感觉,反正都是一样的念法,只是多了一个姓而己,一个她并不想再去碰的姓而己。
她没有抬头,就好像眼前的热水杯能开出花一样的看着水杯,又喝了一口水。
“你先跟我出来,自己发烧了不知道?”
“我知道,我也没在这里做什么,最多是看看我的学生们在这里练习各种动作,又不用我上场去表现去用力,发烧又不会要命,不需要再继续请假。”她放下手中的水杯:“我是来上课的,拿人薪水替人做事,不然老板也白给我发那么多钱,总请假也没什么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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