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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坐在家里,新买的电脑前,建了一个电子表格,把最近的账目一点一点输入进去。
从排下来的数据可以看得出来,龙虾馆的收入呈现出下滑趋势,养殖场送来的小龙虾个头也一天比一天小,一天比一天老成。
然而老唐还没回来,据说是老家有点事情需要处理,那么转型的事情就还要等上几天。
生发灵在圈子里的流传范围并不广,这段时间一共只卖出去15份。
这是料中的事情,本来谢顶的人就不是处处可见,5万的价格还让大部分人都望而却步。
到现在为止,林风所有的现金余额是4795080,距离500万仅有一步之遥。
败家犹如水淘沙,成家犹如燕啄泥。
这半个多月来,除了修建别墅付了50万预付款,其他都是小零小碎,所以这资产也就慢慢累积上来。
但是还不够,他的计划有一点小变动。
虹云茶树不适合在低气温的时候移植,所以他要赶在深秋之前,先把茶园扩建了,否则就要等到明年春天。
这件事情已经委托了王国良开始着手处理,把村里的闲散人员都集中起来,在林家村后山除草,搬石头,拉围墙,做前期的准备工作。
一切即将准备就绪。
而与此同时,在华夏北方那座巍巍巨城的某个四合院里,一位白发沧桑的老人,面容矍铄,正悠闲地煮着茶水,屋檐下挂着一只灵巧的八哥儿,正用如簧巧舌剥着瓜子。
对于喜欢饮茶的张老爷子来说,没什么比午睡之后一壶茶更能让他心情愉悦。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大门之外,张思雅款款走进院里,进门就闻到那棵已经超过百岁高龄的桂花树,正散发出的熟悉的香味。
“爸!”
“嗯,回来啦。”
张思雅从他手里接过紫砂茶壶,看了看,又放下。
张老爷子有点不满意地又拿起来,放在手里摩挲:“以前你妈总说我败家,一个月赚的钱,一半都拿来喝这不饱肚子的东西。后来你妈走了,你接过这把茶壶,再后来你嫁了,就是嫚丫头,现在她也远远地跑了。”
张思雅笑笑,知道这是父亲在发牢骚。
不过话说话来,这么大的院子,就只有他一个人,保姆做完事情就被他赶回去休息。
寂寞如茶啊,见了女儿回来,发发牢骚也挺正常。
“爸,您先别急着喝茶,明天是您寿辰,我给您带了些礼物。”
“哼,我才不稀罕你们那些东西。”
张思雅知道他口硬心软,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碧绿鼻烟壶。
张老爷子只是看了看:“每年都是这些,家里都快放不下了,你们是准备将来拿去给我垫棺材底?”
“爸——别说这些不吉利的。”
张思雅又拿出一个小纸盒,很随意的那种,没有什么包装。
“这是嫚丫头给您的。”
“小丫头都被你们教坏了,学会了这些俗套。”
不过说归说,他还是接了过去,放到手边。
门外脚步声再传来,老爷子本来已经稍微缓和的脸色,又开始紧绷起来。
很快一家三口走了过来。
男的五十多岁,红光满面,身体虚胖,这么热的天气仍旧穿着黑色的中山装,领口扣得严严实实,脚上一双老京城布鞋,走起路来没有一点声音。
女的看起来和张思雅一般大小,略施粉黛,穿白底蓝花长旗袍,眉目含春,身段风流,犹如一只刚抛光过的青花瓷瓶。
跟在最后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白白嫩嫩的一个小胖子,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他抱着一个大木盒子,用力低着头,都看不见什么表情。
这就是张思雅的哥哥,张思国一家,老婆文芸秀,儿子张雨斌。
“爸,给您祝寿来了。”
张思国位高权重,能抽出这点时间也是难得。
不过张老爷子似乎不怎么领情,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张家的家教极严,张思国入座,他的老婆和孩子却只敢站在他后面,大气都不怎么敢出。
“雨斌,把给爷爷的礼物拿上来。”
张雨斌抱着沉重的木盒,老老实实地放在茶桌上,打开,一个金包玉的香炉。
“爷爷,这是和田玉三足狮首炉,宣德年间的真品,我托朋友从滇南带回来的。”小胖子说。
“放着吧。”
老爷子多看了两眼,觉得合了心意。
人到了七八十岁的年纪,就喜欢这些茶壶、香炉这些东西。
茶壶他老人家有了,那把紫砂壶用了一辈子,其他的再好也入不了他的法眼。
所以张思国帮他儿子出了主意,买了这个香炉,让他来讨爷爷的欢心。
“回头拿个小挂件儿回去玩。”
“谢谢爷爷!”
张思国说道:“爸,晚上的寿宴摆在芳德斋。”
“不去。”
张老爷子把脸一沉,张思国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暗叹一口气。
“我就在家里,那些要拜寿的也让他们别来了,一年到头哪天能让我清净一下?”
最后老爷子抱起紫砂茶壶,摩挲着。
水温已经凉了下去,茶却还没有泡。
张思雅明白他的心思,但刚才没有像以前那样给他泡茶,是因为她听张雨嫚说过,她这次给爷爷准备的礼物就是茶叶。
她寻思着让老爷子当场打开喝点,也算是不负张雨嫚对她的托付。
结果刚才还没来得及,大哥一家就来了。
和价值一百多万的香炉比起来,张雨嫚送的那个纸盒子,简直就像一盒卫生纸那么毫不起眼。
她自然不愿张雨嫚送的东西落了她弟弟张雨斌的下乘,所以这时也不好再提,只盼着老爷子要找大哥进屋说话,她就找个机会把那个纸盒拿开。
谁知她刚刚这么想着,一直站在张思国背后没有出声的文芸秀,却把什么都看在了眼里,便对她儿子使了个眼色,朝那个纸盒努了努嘴。
张雨斌立即会意,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但表面上却装作很好奇的样子:“爷爷,这个纸盒是不是空的,要不要我帮您扔了?”
“放着,那是你姐给我的。”
“她不是去容城了吗?也不回来给您拜寿啊?”张雨斌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爷子有心偏袒张雨嫚,微微皱了皱眉头,露出一丝不悦。
谁知这张雨斌不知是真傻还是假装没看见,又接着说道:“爷爷您寿辰,她就送这么个东西,您真是白疼她了。”
张老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张雨嫚在家被他们母子怎么嫌弃、挤兑,他做爷爷的心里当然有数。
可那丫头从来没在他面前诉过苦,没有抱怨过一句,一直都忍了。
现在人都避到几千里外了,这娘俩还这么不饶人。
“打开。”他对张思雅说到。
张思雅不敢违抗,小心地拆开纸盒。
只见里面一个小小的塑料袋,装着六根干巴巴的树尖,叶子什么颜色都有,乍一看,似乎是七彩的,只是晒干了,不太出彩。
张雨斌看了,从鼻孔里轻哼一声:“这是什么东西?就几片叶子,需要这么大个一盒子来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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