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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撇了撇嘴,讥嘲出声,说出的话令人作呕,“她失踪了不好吗?”
洛塔看出女人不以为意的态度,他冲到女人面前,气愤出声,“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她可是你的女儿啊!”
女人才不在乎这些,不服气的喊着,“是我女儿又怎么了?她死了能给我省好多钱,好多麻烦事。”
洛塔一时之间被她气到说不出话,虽然以前见过不少这样不负责的家长,但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讲理还理直气壮。
女人没等洛塔想好话,烦躁出声,“话问了,屋子也看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赶紧走。”
与魔法师交流她倍感压力,她以前听说有些魔法能使人只说真话,有些能判断真假,甚至读心术。
让她安心的是,面前的魔法师显然不会这三种魔法,而且她的伪装也很成功,但她实在是不想看到面前的人,只要把他们赶走自己的密码就能保住了吧。
江应白看了女人两秒,那眼神仿佛能看透一切,看的女人有些心慌,女人呲牙,“看什么看!”
江应白移开目光,依旧没什么反应。
女人不屑的“哼”了一声,心里却慌得要死。
霞弱弱出声,“你很讨厌我们吗?”
女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两声,“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们,打扰人睡觉还不让人说两句了?你们魔法师官威真大。”
霞被噎到,低下头没坑声,她有些伤心。
洛塔刚压下的火气瞬间上来了,指着女人大骂,“你会好好说话吗?难怪没人愿意搭理你,你就是活该!”
说完他拉住霞的手轻声安抚,“霞姐姐别在意她的话,我看她就是有病。”
女人努努嘴,心中不满但没说话。
女人家里没有用的线索,她或许真的只是脾气古怪,又或者她看到了什么,比如凶手的样子,或者怀疑目标。
若是这样女人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被威胁了吗?那么凶手为什么不杀她呢?
江应白抬眼注视着女人,女人趴在魔法罩边脸上的肉挤成饼,浑浊的眼珠在四人之间来回转。
女人也被魔化了吗?或许女人是对方留下的陷阱,还是不要贸然接近比较好,想着江应白来到门口,“走吧,去别处看看。”
洛塔听后迫不及待拉着霞的手向门口走,这里又潮又臭,屋子主人疯疯癫癫,他真的是受够了,早就想出去了。
霞时不时回头看女人两眼,虽然女人的话让她伤心,但她总觉得女人不是故意的。
霞解开女人周围的束缚,女人箭步冲到大门,“砰”的一声,她毫不犹豫一脚关上大门。
江应白对着古尔说,“这几天你盯紧她,有什么不对告诉我。”
古尔慌忙点头,“好,好的。”
四人朝街对面走去,走着走着江应白突然感到有人在看她,与周围偷窥的视线不同,这股视线让她如坐针毡。
她回头看向女人的家,瞳孔骤然一缩。
少女房间黑洞洞的窗户,左下角的缝隙一点一点变大,好像有只手在拉扯紧贴窗户的报纸。
一张脸突然出现在缝隙之中,苹果脸,圆眼睛,小鼻子,小嘴巴,是画上的少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刚才房间里明明没人。
是鬼吗?
洛塔正抱着霞的手臂,安抚着霞,古尔低着头装空气,谁也没发现江应白停止的步伐,只有她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
少女对着她腼腆一笑,食指放置嘴唇示意她不要出声,江应白没说话,少女放下食指比了个c,摇了摇。
然后拿起桌上的木杯对她扬了扬,指着木杯正面的纸,纸上写着1。
少女先指了指自己,再指向身后,回头看她再次比了“嘘”的手势。
江应白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少女的意思,少女对她感激一笑,张开手心晃了晃,身影消失,揭开的报纸也被粘回。
少女让她晚上1点避开女人,来这里找她。
晃木杯是想告诉江应白,木杯是她推倒的,出于某些原因她做的这些事都要避开女人。
女人果然有问题,没有贸然对她出手是正确的。
很快到了下午,四人围绕着死者家问了一圈,不少人表示那天没发现异常。
江应白又询问了女人一家的事,女人家境贫困,女人父母为了一点钱将她卖给男人当老婆。
女人虽不满家人的做法,但她终于离开了那个地狱。
她的家氛围很差,父母动不动打她,辱骂她,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她做,迫使她生出逃离这个牢笼的想法。
男人各方面都很一般,对她挺好的,从没被爱过的女人很快陷入爱河。
好景不长,可能是男人装累了,又或者新鲜感过了,男人腻了,总之男人性格180°转变。
他常常夜不归宿,与很多人有暧昧的关系,动不动对她拳打脚踢,用铁链将她锁在家中。
女人痛哭,大闹,都无济于事,后来她怀孕了,女儿出生后男人解开对她的束缚,望着怀中的女儿,女人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她发誓自己一定要对女儿好。
男人并未因女人生孩子停止家暴,而是变本加厉,力度比以前还大,对女儿的态度更是漠然。
女人为了养活女儿到处干苦力,瞒着男人存下一笔钱,那是少女的知识,快乐,健康,温饱,希望,未来。
在女人外出打工时,男人将女人给少女准备的食物吃了,喂少女吃过期变质食品。
他有时会将沙子,蟑螂,虫子的尸体碾碎放进少女的碗里,只为看少女吐出的痛苦表情。
吃不好,穿不好,少女的身体越来越差,从小患上重病。
终于女人发现了异常,她与男人大吵一架,第二天女人下班回到家,发现除了厨房用了很久的家具,家里几乎被搬空。
最让她崩溃的是那笔钱也不见了。
外出打听,才知道男人将家具低价卖出,带着出轨对象私奔了。
女人一下崩溃了,那笔钱是她女儿的未来,她的女儿怎么办?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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