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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哗……”
海浪一层推着一层,不停地冲刷着船底,天空中下着小雨,海面上风貌似有些大,它助力着海水一层层波涛汹涌地翻腾着,船也开始摇晃起来。
拂青衣使劲抓着旁边:“不行了,再这样晃下去,我就要吐了!”
司徒冥:“大家都抓好了!这片海域风浪很大,稍有不慎,就会连人带船一起翻进海里去!”
墨墨也过去帮忙:“握好舵把!”
西柏:“这鬼天气,连着下了四五天的雨了,再有十几日就能到了,偏偏这个时候来搞事情!”
宫徵昂:“这种天气在海上是常见的,眼下这种情况我们必须加把力控制住船的方向和保持船身平稳,否则真的会出事!”
傅云霁一个没站稳,手也没抓住旁边的东西,差点飞进海里去,还好林月儿及时抓住了他,顺着海浪的方向,船也向着林月儿那方倾斜,傅云霁被惯性带到了林月儿身上,阴差阳错的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了,还好林月儿将剑抵在缝隙里面,两个人才没有摔下去。
林月儿表情镇定:“你没事吧?”
傅云霁:“没事。”
林月儿:“抓好了!”
傅云霁:“好。”
墨墨:“虽然这艘船已经很大了,但是在这种天气和大海之上还是犹如一粒渺小的粟米!”
林月儿来帮忙:“大家,还是紧紧地抓着船舵盘:“啊!”
傅云霁推了他一把:“坚持住!过了这片海域就好了。”
司徒冥拼命地抓住船舵盘:“公子,这里海浪大,您先回船舱里吧!”
傅云霁:“我来帮你们,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墨墨这时候还不忘偷偷地观察傅云霁,他觉得傅云霁这个人神神秘秘的,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拂青衣注意到墨墨的视线:“你看什么呢?”
墨墨转过头:“没什么。”
拂青衣接着说道:“那你抓好啊,都踩到我了。”
墨墨方才感觉到脚下有东西,眼下立马挪开了。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在大家的努力之下,这艘船终于渡过了那片波浪汹涌的海域,幸存了下来,眼下这片海域,雨也停了,海浪也静了下来,船也平稳了下来,大家终于可以松口气,休息下来了。
司徒冥放松,长出一口气:“呼,好惊险啊,还好已经过去了。”
拂青衣抚抚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要葬身在海里了。”
西柏:“我们撑住了!”
宫徵昂笑着:“嗯。”
傅云霁:“大家先去换身衣服吧,然后来船舱喝点热姜茶,小心风寒。”
热姜茶一直都有备着,以防不时之需。
司徒冥:“嗯,这就来!”
船舱里,林月儿坐下,刚喝了一口热姜茶,就感觉到船在颤动。
连傅云霁都感受到了:“怎么回事?”
其他五个人还在房间里面换衣服,也察觉到了这种情况。
林月儿拿起剑出了船舱,傅云霁紧随其后也出去了。
司徒冥往船下看去,他竟然发现海里面有人:“公子!海里有人!”
墨墨:“这边也有!”
拂青衣:“我这边也有!”
西柏和宫徵昂刚从房间里面出来,就撞上了从海里一跃而起的赤裸着上身的人,西柏反应迅速将宫徵昂保护在自己身后:“何人?!”
林月儿和傅云霁所处的船头,也有五六个人围上来了。
傅云霁上下打量着对方的穿着,还是没看出来对方是哪路人:“难道是海匪?”
拂青衣正和一个人在拉扯着,互相较着劲:“喂!你抓我衣服做什么?我刚换好的!给我松手!”
林月儿:“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劫我们的船?”
海二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岛主说了,沉了你们的船,把你们都抓回去!”
墨墨心中是疑问:“岛主?”
傅云霁:“你们到底是何人?我们一行人是第一次出海,根本不认识你家岛主,也并未得罪过你家岛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海二:“误会?没有误会,抓的就是你们几个!”
林月儿:“退后。”
傅云霁稍稍往后退了几步:“小心应付。”
林月儿连剑都没拔:“既然你们不讲道理,那就不用再多说了。”
海二:“这位姑娘倒是个爽快的,那就别怪我们以多欺少了!”
当即立下,双方就打了起来,船上乱作一团。
林月儿一个人打五个,还有一个人去抓傅云霁了,傅云霁闪躲着,对方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抓住他的,至少一时半会儿不会。
傅云霁拿着挑杆:“你别过来,我武功很好的。”
海七也懵懵的:“武功高,那你躲什么?”
傅云霁:“我这不是怕一动手伤人吗?难道,你想试一下?”说着,手里的挑杆还往前推了推。
海七心里也有些害怕,往后退了几步。
海二还不忘称赞一句:“姑娘好武功!”
林月儿:“几位的拳脚也很不错!”
海二:“只是,在这茫茫大海上,武功再高强,也敌不过熟悉水性来得更重要!”
林月儿OS:他们的武功虽然算不上上乘,但是耐力却极好,再这样纠缠下去,对我们不利,不行,必须得想个法子。
林月儿一脚将那个海二踹倒,可是这个海二耐力性极好,一个翻身就弹起来了。
海二又冲上来,嘴里喊着:“老六!你还不出来!?”
随着海二的喊声之后,海上就想起了一阵一阵的迷幻的声音,大家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头脑开始发晕,一时间失去清晰的视线,头重脚轻。
但是其中只有一个人不受这声音的影响,那就是林月儿,林月儿踩着船板旋转而起,悬在半空之中。
海二接着一声令下:“九浪!沉船!”
船开始倾斜,海七还没有抓到傅云霁的时候,傅云霁就一个栽倒,掉进了海里。
海七大喊着:“二哥!那小子掉海里去了!”
林月儿听到傅云霁掉进海里了,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海水将她眼前的菱纱吹散,渐渐飘走了。林月儿模糊之间好像看到了傅云霁的身影,她用力地朝着他游过去,可是却因为水性不好,没坚持多久便因为呼吸困难而昏了过去。
天玄城。
星玄突然从睡梦中惊醒:“陛下!”
“您怎么了?”
星玄喘着粗气:“没什么。”
手下突然来报:“国师!”
星玄刚喝了一口水:“何事?”
“丞相独自进宫了!”
星玄:“什么?”
蔺甲此时已经过了第三道宫门,今天他势必是要弄清楚一件事,这件事情对他,对东风国来说都极其重要。
星玄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备马!”
“是!”
能不能拦得住,就看天意了。
宫中侍卫:“参见丞相!”
蔺甲:“都起来吧。”
蔺甲想进去,却被侍卫拦下了。
蔺甲看向侍卫:“这是何意?”
侍卫:“大人赎罪,前边就是陛下的寝宫了,朝臣若是没有陛下的召见,是不能进去的。”
蔺甲:“哦,有召见,陛下前几日嘱咐过我,要我今日此时进宫觐见。”
侍卫你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有让路。
蔺甲:“你们可是不信?”
侍卫慌忙行礼:“大人恕罪!没有陛下亲诏,我等不能让开!还请大人见谅!”
丞相想了想:“许是陛下今日身体不适,忘了通传你们,这样吧,你们去禀报陛下,我就在这外边等着。”
侍卫们还是互相看了看,没有人动。
蔺甲:“怎么?这也不行?”
侍卫连忙行礼:“丞相大人恕罪!您在此稍候,我等这就去禀报陛下!”
星玄此时刚刚通过第一道宫门,正往这边跑着,马只能留在宫外,宫内禁止驰马而行。
星玄OS:希望那个人可以拦住他片刻。
侍卫行礼:“国师!”
星玄实在是没有时间理会他们,侍卫们就这么看着国师大人跑了过去。
“国师大人这是怎么了?”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着急的样子。”
“应该是有紧急的事情吧,刚才丞相大人不也进去了吗?”
“可能是吧。”
侍卫出来行礼:“丞相大人,陛下有请!”
蔺甲刚进去,国师就从那边跑了进来,他就差一点就能拦住蔺甲了,可是,还是差了一点。这里距离陛下寝宫很近了,国师不能再急行了,他恢复正常的步伐。
侍卫拦住他:“参见国师大人!”
星玄面不改色:“不必多礼。”
侍卫:“国师大人,可有召见?”
星玄:“没有。”
侍卫:“没有召见,国师大人不能进去。”
星玄拿出一个令牌,几个侍卫见了之后都跪下了,星玄就这样走了进去。
蔺甲刚走到殿外,还未曾开口,就被国师拦下了:“丞相大人!这么巧啊!”
丞相蔺甲回头就看到了国师星玄,两个人此时心中有诸多想法。
蔺甲:“哦,是国师大人啊。”
星玄:“丞相大人这是来觐见陛下的?”
蔺甲:“没错。”
星玄:“巧了,我也是。”
蔺甲看着星玄OS:根本不是巧合,你就是来阻拦我的。
蔺甲:“那一起吧?”
星玄笑着:“好啊。”
海布里岛,一座充满着神秘色彩的岛屿,四面环海,岛上物产丰富,岛民众多,也算安居乐业,世外桃源。
海二带着出海的兄弟们回来了,还完成了岛主交代的任务。
海二道:“都轻着点般!”
“海二哥他们回来了!”
“海叔他们回来了!”
岛民们看到他们回来了,都欢呼着,很高兴。
“这怎么还带了几个外人回来?”
“海二哥!这些人是谁啊?”
海二:“不该问的别问!”
“哦。”
海二喊道:“老六!”
海六过来:“二哥,什么吩咐?”
海二:“把这几个人关到地牢里去,小心看管,千万不要出任何的差错,多加些人手!”小声嘱咐。
海六:“好的,二哥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海二:“去吧。”
海六:“好嘞!”
海二:“三浪,你过来一下。”
三浪是一个个子很高,长相十分清秀的少年:“二哥。”声音也很温润,就是一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海二:“你把这两个人先带到房间里,找医师给他们看一下,可千万别死了,岛主留着他们还有用呢,知道吗?”
三浪:“放心吧,二哥。”
海二:“好了,都去忙吧,我去见岛主。”
西柏小声:“公子和林姑娘。”
墨墨:“他们没事,只是呛了些水,别担心。”
宫徵昂:“看这个岛,像是在这里存在很多年了,他们应该是世代居住在此处的岛民,不是海匪。”
司徒冥:“一看就不简单。”
拂青衣被推着走:“你轻点!”
海七:“快走!送完你们,我还得去吃饭呢!好久没去过那么远的海域了,我的体力都用光了!”
墨墨:“先走一步看一步吧,能忍就忍着点,在没有弄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不要轻举妄动。”
红羽在暗处看到了熟人OS:月儿,还有墨墨,果然是他们,这海布里抓他们上岛做什么?
三浪眼尖看到了红羽,打招呼:“阿羽姐,你怎么在这儿?”
红羽不得不站出来了,笑呵呵地,假装好奇的样子:“三浪啊,你这是在干嘛呢?怎么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岛上的人?”
三浪小声说道:“嘘,阿羽姐,小声些,这些人都是岛主让海二哥抓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墨墨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红羽,两年没见,红羽一点都没变。
红羽和他对视,并且摇摇头,意思是先不要轻举妄动。
海七:“你走啊!停下来做什么?”
墨墨接着往前走,红羽笑呵呵地:“三浪,我来帮你吧。”
三浪受宠若惊的样子:“那再好不过了,这是位姑娘,我确实不方便,谢谢阿羽姐。”
红羽笑着说:“放心吧,交给我。”
海二:“岛主,我回来了,那几个人我按照岛主的吩咐都带回来了。”
海布里头也没抬:“好,先把他们关进地牢吧。”
海二:“是。”
海布里见他站在那里没动:“嗯?还有事?”
海二:“那个,岛主,他们中有两个人掉进海里了,还昏迷着,我让三浪带他们去隔壁房子里了。”
海布里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嗯,这事你做得很好,他们的性命暂时还不着急取,我还有事情要问他们。”
海二:“是。”
海布里:“那个药都给他们服下了吗?”
海二:“岛主放心,一抓到他们我就喂他们喝下了。”
海布里:“嗯,做得好。”
海二:“只是,他们中有一个姑娘,背上背着两柄剑,武功也不错,不知道师从何门何派。”
海布里来了兴趣:“两柄剑?”
海二:“是。”
海布里抬头看向海二:“什么样的两柄剑?”
海二将手中的剑交给海布里:“这就是那两柄剑,岛主请看。”
海布里拿出其中一把剑,拔出剑,便看到了两个字,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清月”二字,他不敢相信,然后又拿过另外一把剑,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斩风”。
海二不明白:“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海布里有些疑惑:“这两把剑可都是上等的好剑,而且这两把剑,我曾经听师傅讲过。一把是天下第一远之寒的佩剑,另外一把是天下第三也就是他的妹妹风之雪的佩剑,这兄妹二人乃是天下武学至神之人,当年的名气可是传遍了天下四海,无一人不知,只是在那之后这二人就消失不见了。有传闻说,他们去天上做了神仙,有人说他们隐居了,也有人说他们去了人们都不曾踏足过的不世之境。无论传闻中所言是否为实,他们都是数百年来世人永远无法超越的存在。而如今,这两把剑现世,说明了什么?”
海二不懂:“说明什么?”
海布里将两把剑收好:“等那姑娘醒了,带她来见我。”
海二不懂,但是听话:“是。”
海布里:“你先下去吧。”
红羽把林月儿放到床上,换好了衣裳,盖好被子,摸了摸林月儿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三浪:“阿羽姐,我把医师带过来了!”他在外边喊道。
红羽:“哦,进来吧,衣服已经换好了!”
三浪带着医师重海进来,重海身上背着一个医箱。
重海,是这个岛上最厉害的医师,他身高八尺有余,形貌俱佳,一生最爱钻研的就是医术,曾立志一定要成为天下最厉害的医者,只是,现在他还差的远了些,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还有很多时间。
重海来到床边,看到林月儿的第一眼,就被林月儿的容貌惊呆了,眼神都看直了。
红羽自是看出来了,伸手晃了晃:“医师?”
重海忙道歉:“哦,抱歉,这位姑娘简直和仙女一般无二,令在下这个往日里只爱钻研医术的医者都难以自拔,真是失礼了!”
红羽笑着:“重海医师还是先把脉吧。”
重海拿出一方丝帕搭在林月儿的手腕处,然后开始把脉。
刚接触到林月儿的脉搏的时候,重海心下一惊,手抬离林月儿的手腕。
红羽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重海:“啊,无事。”然会又把手搭上去继续把脉。
红羽OS:看他的表情,月儿并不像是没有事的样子。
重海OS:此毒看时日,应该在她体内待了很久了,竟还未取了她的性命,此女子果然不简单!还有这眼睛,这双眼睛可不是普通的眼睛,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可是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三浪:“医师,您看完了?”
重海将丝帕塞进袖子里:“看完了。”
红羽询问:“她怎么样?”
重海道:“啊,她暂时无事,具体的情况,我还要回去研究一下,再向岛主禀告,一会儿你可以给她煮点姜汤服下,以免风寒。”
三浪想起来:“对了,医师,隔壁房间还有一位。”
重海:“哦,走吧。”
自从知道了林月儿的身体状况之后,重海的眉头就没放松过。
然后重海又搭上了傅云霁的脉搏,这一搭不要紧,重海又是心下一紧。
重海OS:此人?此人心脉早已断绝,已无生机,竟然还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这两人都是什么人?刚才那位或许还有医治之法,可是眼前这位,却是早就无力回天了。
三浪看到重海神情严肃,便问道:“医师?有这么严重吗?他们只是掉到海里呛了点水,晕过去了而已。”
重海掩饰:“哦,嗯,你说得对,我先去找岛主了,这两位,你好生照看着,若是有什么意外,就去找我,千万记住,一定要找我!”
三浪不懂,但是点头了:“哦,知道了。”
海布里正在看今年年末的收成年计,一年出海打鱼的记录,鱼的种类,数量,可食用性,还有岛上种植的菜蔬水果和粮食的产量收成如何,这些都是入冬之前必须囤好的粮食。虽然岛上天气四季如春,可是也有偶尔冰天雪地的时候,等到了那时候大雪会封住所有道路,连海上也会结冰,不仅出行不方便,就连寻找食物都很难,消息也会更加闭塞,所以他身为岛主,这些都是必须提前做好万准备的事情,未雨绸缪,是十分必要的。
重海背着医箱进来,把医箱放在一旁,然后坐在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海布里一边翻看年计一边抽出眼看了一下:“你怎么了?脸色竟如此凝重?”
重海没回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仍旧沉默不语。
海布里像是意识到一件大事一样,放下手中的书:“你不会是医死人了吧?”
重海这杯茶刚喝进去就喷了出来:“我不就是上个月多用了你两株人参吗?你用得着如此诅咒我吗?!”
海布里放心了,松了一口气:“呼,只要是不医死人,其他的便没有什么大事!”
重海走到他面前的台阶处坐下:“你倒是把人命看得挺重的。”
海布里看着他的后背说道:“人活着,不就是一条命吗?”
重海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你说的对。”
海布里放下手中的年计,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重海回道:“没怎么。”
海布里:“你这人,身上下就嘴最硬!”
重海:“嘴硬也比救不了别人性命要好得多。”
海布里听出来重海话里的意思了:“嗯?怎么了?跟我说说?”
重海看了他一眼,海布里就坐在他旁边,像他俩以前一样。
重海叹气:“你让人带回来的那两个人,一个身中剧毒,待死中,一个,心脉早已断绝,应是早就死了的人,可是,偏偏现在还好好地活着。”
海布里听到重海如此说,也惊了一下:“竟是如此?”
重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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