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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麽突然这麽热烈?月青然难得立场对调,被人热情地看得不自在,迫使她更努力在记忆堆里翻找,终於灵光乍现:
「你是学期中找我解线的那个学妹?」
「对!」月绘昕用力点头。
「居然是你!抱歉一开始没认出来!」
认出对方月青然也不禁兴奋,毕业前的那个学期,她身为正解会的最後一个案件正是月绘昕找她去的,事後月绘昕送她牵线名单,当时初次收到「客户」的回报令她感动不已,那些资讯在日後也成为她顺利毕业的功臣之一。
「谢谢你当时的名单!」
「不会不会,有帮上忙真是太好了!」月绘昕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其实我一直很想跟学姊共事,看到这次专案徵才,总觉得一定会有学姊,就报名了,虽然没有同组有点小遗憾,但能这样跟学姊说话就有梦想实现的感觉!」
月青然看见对方一脸幸福地捧脸,似乎还能看到旁边冒出无形的小花,深深怀疑自己何德何能之余,很快也注意到另一个问题:
「你说是看到徵才报名参加的?」她怎麽是直接收到公文?
「每个人的入选方式好像不尽相同?」月绘昕指了指月青然手中的文件夹,「我还没有弄清楚所有人,但已知或推测的有写在注记栏!」
月青然cH0U出资料,上头记录每个成员的姓名、年资、紧急联络人等基本资讯,还附上识别的头像,甚至复印了八份,可谓贴心十足。
有几人底下的确有附注参加动机或缘由,不过仅第一份有,月青然第一眼瞄向月奉心的栏位,上头是显然非出自本人的一句话:应该是被骗来的?
月青然差点笑出声,清了清嗓子回到主题:「这些怎麽来的?」
「我有兼职行政,人事资料相对好取得。」月绘昕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指卷了卷发梢,「昨天有些人有来递交文书,就顺便让他们填了参加动机,代价是优先受理他们的公文——想说这样才好掌握大家……的需求嘛!」
後面四个字本来没有吧……看着月绘昕单纯而毫无自觉的表情,月青然乾笑两声,某方面而言,这孩子似乎也不简单呢。
「其实我很难在强势的场合表达意见,即使内心有想法也会不由自主优先遵从他人的意见……」月绘昕微低下头,双手交扣r0Ucu0,「所以我对不论优劣势都能勇往直前的学姊感到很佩服。」
「我的搭档如此失礼,我却只能任由她这般无礼对待学姊……讨论议案时也没能提出建议……一点长进也没有……」
见她低落,月青然禁不住共情,伸手就想安慰:「其实——」
月绘昕却突然奋地握起拳头挺x,吓得她下意识地收回手:
「但为了学姐我会努力的!」
不,请为了自己,好吗?
月青然倍感无奈,又有一丝窝心,自会议就绷着的眉宇总算放松不少,想吐槽的地方有很多,但与感受到的温暖并不冲突:
「我也还在学习,也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今後请多指教!」
她说着,余光却见一抹红sE身影出现在门口,月奉心倚着门框,不冷不热地相望。
倒是月青然,才刚捂热的心情瞬间降至冰点。
好啊,这家伙还记得过来呢。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月绘昕自知应给两位前辈说话的空间,起身鞠了躬,便施展瞬移离开会议室。
她这一走,氛围变得异常安静与紧迫,月青然与月奉心对视片刻,上回这般仅有两人的相处,还是在学期结束前,他们因为牵线争执,Ga0得她差点毕不了业的那次。
见到月奉心之前,她只想狠狠骂他一顿,可这一见到人,大概是情绪已过,抑或是尚未从会议的疲劳轰炸中复原,气归气,更多的却是长年G0u通不良的无力感。
她无声长叹,这结究竟能不能解?
小不忍则乱大谋,月青然终究是想把吻合自身理想的专案做好,鉴於单纯面对面谈话只会弄得不欢而散,她回头收拾好物品,便向对方提议一同前往人间。
第一次会议结束,专案正式开始,她打算边工作边谈事,顺便看看月奉心被狗吃了的良心还有没有剩,肯不肯主动交代或道歉。
或许自知理亏,月奉心难得顺从,只是一路上一言不发,月青然递出会议记录,简单交代两句,懒得和他浪费口水,到人界便把月老给的法器拿了出来。
那是一面看似寻常的圆镜,然输入灵力便能探测附近需要协助的姻缘,若将线放在上头,能得出练线者为何人,十分切合他们的任务X质。
真要说缺失,便是该法器一组一个,发动亦绑定搭档双方的灵力,还必须在相邻的时间输入,估计是月老为贯彻搭档制而设计的。
「灵力。」月青然把东西交给月奉心,看似平淡的目光遮不住骨子里的幽怨。
後者接过法器,没有立刻照办,气氛太过压抑,还不如月青然冲着自己大呼小叫,他还b较习惯……乃至舒坦。
「我去见了月老。」
月青然挑眉,「为了什麽?」
「……申请额外经费。」月奉心别开视线,表情是罕有的别扭,语气似真若谎,「姻缘科本就习惯按件计酬,引入绩效薪俸,工作动机提升,数据也会增加。」
月青然有些讶异,月奉心本就无心加入,更没有参与会议,倒是想得挺远。这个问题今天有列入议案,碍於没有请示过月老,得不出结论,她还打算这周cH0U空去见月老一趟。
可她转念,又感到理由牵强:「什麽时候不去,非要开会的时候去?」
「我本就赶不上会议,中途加入,你们也只会花更多时间重新提要议程。」
月奉心愈说愈烦躁,他们相处几乎不言谢与歉,突然让他服软,简直要他的命,「……讲座也是在专案之前就兼的课。」
月青然瞪着他,将信将疑,可月奉心已经吃错药一样拉下颜面,堪称进步甚多,就觉得不好再b更紧。
「……那除了解释,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话虽如此,月青然的口气显然放缓许多。
月奉心暗暗吁了口气,将灵力渡进法器,重新递回去。
「下次轮我主持?」
「这还差不多。」
月青然一把接过,看着镜面转身道:
「走吧,那里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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