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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青然确实去找月老了,不过是为了递交专案进度。
同为主事,月奉心自然有同行,却被月老笑呵呵地拒於门外,月青然正坐位上,回头瞥了眼阖上的门不禁担心,说好结束要去蒐集案例,月奉心最好不要藉机跑掉。
「青然呐,近来可好?」
月老收下报告书,形式地翻翻看看,月青然看着慈眉善目的长者莫名心慌,怕对方嫌弃现在的进展简直乱七八糟,「还有很多需要改善的地方……」
阅历甚广的上神怎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月老放下手中纸本,弹指变出了个蛋糕,「处事虽难,与人共处更难,辛苦你照顾这群小毛头咯!」
「您言重了……」
月青然盯着桌上给予自己的甜食,没有心情,也自觉受不起。根本谈不上「照顾」,大家X格迥异,不是冲撞就是忍让,相处起来力不从心,相信也不会只有她感到棘手。
「可以问您一个问题?」
「问罢!」
「专案的人选与组合都是您有意为之吗?」
月青然自知这话问得奇怪,月老肯定自有盘算,才让他们聚到一块。可时间愈长她愈矛盾,有些人怎麽想,都与专案的宗旨有违,姻缘科人才众多,若yu追求极致,不应找目标一致,X格相合的人吗?
月老没有回答,仅是含笑相望,月青然抬眸看了看,又低下来。
当初她入选,其实很高兴,就如月老在公文中说的,她对这样的工作充满向往,心里满是蓝图。然而截至今日,怎麽好像b起任务,更多是在为主线外的琐事烦心。
不可能永远只挑喜欢的做,但这个b重有时会令她动摇。
「我听闻……只要牵涉的组合全数同意,搭档是可以交换的吗?」
「青然。」
呼唤的後头是一阵沉默,暗示着不对视就得不到下文。月青然愣愣地抬头,月老笑容依旧,然愈是和蔼亲切,就愈看不透。
「老夫无法替你换组呐。」
「可……」
「要相信所有的遭遇皆为有意义的呐。」
月青然恍然惊觉地一震,不晓得自己为何执意要提换组,她还没跟月奉心谈过,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想换。
现在的她就跟闹别扭的孩子似的。
不过此事正式成立前,就被全盘否决了。月老以笑容把任何辩驳隔绝於外,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低落,甚至有点埋怨,但时间在走,就像以前她总是为生存奔波,没有可以停留与浪费的资本,即使如今处境已经稳定,在原地纠结终究不是她的X格。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她起身鞠躬,感觉到月老厚实温暖的手在头上拍了拍。
月青然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把负面的心绪归因於自己涉世尚浅,纵然带着些许未解的郁结,还是有所释然地走出办公室。
月奉心本倚在墙边,见她出来就挺直身子面向她,举止异於常日地积极,本人似乎也意识到这点,掩饰般地咳了声,语气漫不经心:「如何?」
「还能如何?」月青然倒是没察觉,举步往外走,「月老说要相信每个遭遇都有意义,所以我们就认真做。」
月奉心跟了上去。
「你真信那老头——唉!」他挡住月青然的肘击,咬了咬牙改口道:「你真信月老的这套说词?」
「你什麽意思?」
「你想想,我们快十月才接到年底要结束的专案,且一切从头0索,就算能改变什麽,时间也不够,更何况姻缘科每日牵缘不计其数,相较之下修复的组数微乎其微,怎可能改变生态?」
月青然才平复的不满咻咻上涨,「三个月为何不能造成改变?我们的关系还是一个晚上就摧毁的呢。」
月奉心差点绊到,这话说者无意,听起来却怪得不行,「瞎说什麽。」
「想什麽?你那年为什麽下药!」月青然停下脚步,转头相瞪,「你知道我难过的是什麽?不是我错过考试或被迫休学,而是你莫名其妙的举止和态度!」
「……」
一直以来回避的话题,就算直率如月青然,也只会似隐若明地试探,没想到会被摊开得如此突然,月奉心一愣,分明该如同以往地把气氛破坏掉,却什麽都说不出口。
见月奉心不语,月青然叹口气,说出口的瞬间就後悔了,时至今日还能指望月奉心解释什麽?她不想让关系变得更糟。
她重新迈步,两人不再交谈,走过通往人间的传送口。
到了人间开始新一轮的工作,她把法器交给月奉心,等对方输入灵力递回来,才又开口:
「我当然知道能改变的有限,你们都当数字在看,但我们或许改变的是一个人的一生啊!说到底,如果每次牵线都用心一点,就不会有这麽多有瑕疵的姻缘了。」
她瞥了眼难得默默听人说教的月奉心。
「所以既然已经错了,就别再因为困难,把修正当无用功。」
语毕,她转过头,恰好有案件显示,两人循着指标走去,月青然拎起缠成一块的毛线球,放到法器上确认身分。
镜盘不一会就浮现出三个人影,这不看还好,一看月青然禁不住噗哧笑出来,一个短促的笑声还给她笑出层次,三分荒谬,三分嘲讽,四分意料之中。
月奉心的脸sE这一路上就没好过,总觉得自己犯太岁,事事不顺遂——
他居然是其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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