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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瑶!」
月青然探头进门时,nV子的通话刚好告段落,铜镜盖在一旁,抬眸相望:「大忙人,不主动约可真是见不着。」
「时间过太快了!」月青然乐呵呵地提着餐食,蹦蹦跳跳来到闺密面前,「总觉得才见面的,没想到已经过四个多月了!」
凝瑶轻哼了声,将桌面的纸本清空,「所以除了跟月奉心吵架,专案还顺利?」
「你怎麽知道我们吵架?」
你们吵架不是理所当然?凝瑶在心里吐槽,不过还是给了个具T解答:「前几天跟他喝酒听说的。」
月青然一愣,将餐点从提袋中取出摆上桌:「你们现在还约酒呀?」
「偶尔。」凝瑶木着脸,帮忙摆正碗筷,语气倒是有些嫌弃:「你戒了酒,文景本就滴酒不沾,只好由我勉为其难当他的酒友。」
月青然抿唇,与凝瑶平静的眸子对望片刻,确认过眼神,是能听牢SaO的神,磨了磨牙开口倾泄:「他超怪!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麽可以气这麽久!我也是心平气和跟他讨论呀,就算意见不合,也不至於这样吧!」
月青然把那天的资料拿出来,对着凝瑶还原一遍,虽然月奉心让她自己看着办,但异常的月奉心时不时出现在脑里乱,令她莫名无法下定决心,只好让案件搁置至今。
凝瑶没有立刻给予回馈,城隍夫人科X质与姻缘科类似,她一面听一面看档案,迅速掌握重点——
她可以理解月奉心为何生气,但这怪不到月青然头上,难怪那天他只能埋头猛喝,说到底关系发展至此,还不是要归咎於他本人。
只是说月青然迟钝也是确实,X别换了一下,这傻丫头怎麽就察觉不出端倪?
凝瑶突然觉得月奉心活该又可怜,他们四个人,就她自己无事一身轻,在最佳观赏席看着朋友的三角恋。
她食指点着桌面,瞥了眼通讯,又看回来:「月奉心说的不无道理,若处理不好,他们三人感情肯定不如往昔,最差甚至形同陌路。」
「我知道他的意思,可也不是每个案例都这样,还是要看个X和人生观个案判断呀,他没有说明任何非得排除的理由,要我怎麽信服!」
「嗯,我知道。」凝瑶拆开包装,将里头的面拌匀,「只可惜已过去的命运无法逆行修改,如果他们之间多个像我这样的角sE可能会好一些。」
「什麽意思?怎麽提到你自己?」月青然不解,又灵光乍现:「啊!或许要帮留下的那个找对象?」
「……」
凝瑶将拌好的面递给月青然,打开另一碗继续拌,「也是个办法。」
她仁至义尽了。
「月奉心以外的成员都还行?」
「大家都挺特别的……」月青然乾笑两声,「不过最近单看报告有慢慢上轨道,只是好像大部分都不是为了专案宗旨加入的。」
「每个人做选择各有原因,像你这样的不多见,假使工作渐入佳境,动机就别太在乎了。」
见凝瑶轻描淡写,月青然油然而生起一GU好奇,他们四个当初选填志愿从未互相讨论,似乎大家都决定得挺顺利的,她也是前阵子才非常事後地问过文景一,「你当初填城隍夫人是为什麽?不是因为喜欢吗?」
「我不像你这麽热血。」凝瑶轻轻抿筷,乾面的酱汁递上舌尖,咸甜咸甜,是她喜欢的味道,「我只是看得开。」
她一开始也不晓得自己想做什麽,却不至於为分科烦恼,月青然这般明确又热衷的本就不多见,她就好好看好好选,真没有就挑个顺眼的入手。
还没找到心目中的职业,分科单就寄来了,当时他们四个,月青然和月奉心都投入姻缘科,Ga0得她也挺好奇这行在做什麽,跟着一起进了姻缘大家族。
她自认个Xb较寡淡,当牵线业务似乎没那热情,一年共同必修结束要填分组,看到城隍夫人,主要是斩桃花,治失和,突然感到如果能守护朋友们努力过来的果实,好像也不错。
「我们这里的信众多半在感情的低谷,较少空泛的祈求,他们通常有具T需要解决的目标,来求其实也是求心安与慰藉,心安了就有努力的勇气,本就努力的人也多了自信。」
凝瑶话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初来乍到,总感觉这里见到的眼泪远b笑容多,久了才发现,来还愿的也不少,我做得挺满意的——若说Ai好与工作相合是第一幸运,我这种後天培养的,应该可说是第二幸运了。」
月青然听得有所感触,她都不晓得凝瑶是这样想的,她一直觉得b起无常人间,择己所Ai才是天界常态,没想到天界迷惘或将就的也不少。
虽然当初她原本也为了生存想报考财神或文昌,她的幸运某方面而言,是源於自己的固执。
「你已经掌握幸运,对其他人就别太苛刻。」
「我没有……」被训话的月青然卷着碗里的面,委屈巴巴,「我只是情感上有点适应不良,总觉得这个专案结束即告吹,不再有下文,一切努力成空,感到可惜的还可能只有我。」
凝瑶瞅了她一眼,低头吃上几口面。月青然什麽都好,就是太执着,月奉心在旁也大概看出问题,那天喝酒,除了对吵架的缘由闭口不谈,老拐着弯地叨念她要约月青然出来一趟。
虽说不用他讲,她本也打算近期要关心一下自家闺密。但月奉心真是笨拙得可以,以前文景一老跟她抢着做,而这笨蛋美其名是避嫌,事实上就仅是始终如一地往外退。
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神与人并无不同,我们以信仰为食,同时也怀抱信仰,你要动摇,现在就可以结束了,相信月老也不会怪罪,老人家估计是被施压,或是兴致所及才成就这一出。」
月青然其实也讨厌自己的情绪反反覆覆,是因为已经摆脱生存危机,开始有余裕胡思乱想了吗?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用力拍拍面颊,开始大口扒面。
闺密俩本就藉午休短暂聚一聚,吃过饭又闲聊几句,把垃圾跟心绪收拾乾净,月青然告别凝瑶,办公室再度恢复安静。
凝瑶没有及於打开公文,沉默地望着门好一会,翻开通讯。
镜面没有映照她的模样,画面是天花板,角落有一节文件夹入镜,状似静止而无声,可仔细听来,尚有几许似有若无的杂音。
她开口,虽是问句,语调却是意料之中:「怎麽还在?」
「……」
「她那脑袋能被文景一启发已实属难得,你这胆小鬼还指望她能察觉什麽?」
「……」
「自己好好调整,别下次听到还停在这场架,丢脸。」
「还用得着你说?」
画面切断,凝瑶与镜中的自己相望无言,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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