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 我说不准跪!(求追读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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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兰花!”
白璐在身后小声提醒道。
“我看见了!”
林逸也小声回应了一声。
既然已经确定封家是“紫衣侯”的狗腿子,那跟在封家屁股后面讨屁吃的杨家,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从杨家兄弟的表现来看,哥哥杨鼎霄,显然要比弟弟高明了许多。
最关键的是,他居然亲口承认了自己会“易容术”这件事。
要知道,他们杨家一直被认为了“搬山道人”的后裔,只是他们自己不承认,非要往唐代堪舆宗师-杨筠松那一枝攀附。
导致现在真正的杨门后人反倒受了冷落,都以为他们“岭南杨氏”才是杨门正统。
可真正的杨门,可没有“易容术”这手本事,反倒是当年的“搬山道人”行走江湖,倒斗掘墓,独来独往。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不但用道士的身份加以掩饰,而且还从绿林道上学了些拳脚功夫,跟江湖艺人的手里学到了“易容化妆”的本事。
如今回想起来,他跟钱升俩人,还在这位“假老板”面前划拉买卖道儿,着实有点贻笑大方了。
现在还不清楚他们这些人,究竟是如何进到这“虚数空间”里来的。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杨家的小字辈,来来来,叫声好听的!”
汪强朝着对面喊道。
没想到杨鼎霄非但不恼,反而是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几人。
“都是些虚名而已,有什么用呢?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不信,你问问身后的这些‘旷野将军’,他们可是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
“尔等究竟是何人?竟能入此禁地!”
杨鼎霄将手放在了耳朵边,完是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
“这就是一千多年以前的声音吗?简直太奇妙了!妙不可言!没想到这世界上真的有一处媲美‘桃花源’一般的所在。”
说着,他高举双手,竟然在原地跳起了踢踏舞。
“姓杨的,他妈问你话呢,发什么羊癫疯?”
汪强厉声喝道。
杨鼎霄不为所动,连转了几个圈之后,忽然一转身,模仿007拔枪的动作,从腰间取出了一个明晃晃的物件。
“唰!亮瞎你们的眼!林先生,钱掌柜,掌掌眼吧!”
林逸和钱升定睛一瞧,杨鼎霄手中拿着一块纯金包边的牌子。
里面是一块黑白相间的甲片,呈一个六边形,下面还缀着明黄色的金丝流苏。
林逸和钱升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旷野将军”竟然齐刷刷的部跪倒在地。
“臣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
看到眼前这群“旷野将军”伏拜在自己面前,杨鼎霄顿时笑得直不起腰来。
“跪下了,你瞧,一千多年前的古人朝我下跪了,哈哈哈,就因为我手里这块小牌子?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对着我,现在他们居然就跪下了!
我现在该说什么?谁教教我,我现在该说什么?”
刚才汪强让他叫好听的,他说这都是虚名而已。
如今,这些“旷野将军”跪倒一片,他倒很是受用的样子。只能说他跟他的狗腿子老板封震南一样,双标玩的那叫一个溜。
这一幕,看的林逸他们不由得心中阵阵火起。
杨鼎霄能够一路追随他们到这,肯定清楚这些“旷野将军”是“摸金校尉”的后裔。
现在让他们跪倒在地,那就是打他们几个的脸。
“站起来,不准跪!”
林逸厉声喝道。
“旷野将军”无动于衷。
杨鼎霄仰天大笑道:
“没用的,他们这些人,只认这块牌子,见此物,如魏帝亲临,他们这些‘摸金校尉’的后人,必须跪着。”
“原来这就是什长口中,那块北魏皇帝专属的令牌?”
钱升此刻也反应了过来。
“这东西怎么会在他们手上?”
白璐不禁疑惑道。
“那还用想吗?肯定是倒斗挖的呗!”
杨鼎霄伸手一指汪强。
“聪明!不愧是罗门高足!不管我这块牌子从哪来的,他们,就认这块牌子,你说气人不气人?我也很无奈啊!”
说罢,他一根手指挑着那块金灿灿的牌子,指着什长。
“起!”
什长立刻整理自己的仪容和甲胄,乖乖站起身来。
“跪!”
“不准跪!”
林逸一把托住了什长的胳膊。
“你拜的皇帝已经死了!”
“见此金牌如皇帝亲至,不能不跪!”
什长执意要跪下,汪强从另一边抓住他另一条胳膊。
“你真是个榆木脑袋,人家把你们扔在这不管不问,你还这么效忠人家,贱不贱呐?”
“‘旷野将军’生食魏禄,死为魏臣!”
说着,用力拨开林逸和汪强两人,就要俯身下拜。
他们是万万没想到,这“三纲五常”的理念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竟然还能深深影响到这些“旷野将军”。
哪怕他们被那些掌权者弃之敝履,扔在这里一千多年。
在他们心中,皇权依旧不可抗,皇命依旧不可违。
林逸和汪强死活就是不撒手,三人开始角力。
“‘旷野将军’听令,这里有人阻挠你们的头领向此金牌行礼,上去拉开他们!”
杨鼎霄一声令下,身后伏倒在地的“旷野将军”立刻上前想要拉开林逸和汪强。
“我看谁敢动?”
林逸一声暴喝,身后这些人明显为之一震。
只见他忽然放下什长的胳膊,站起身来,从自己的脖子上解下那枚发丘印,将印面展示了出来。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竟然是发丘印!”
杨鼎霄一声惊呼!
脸上立刻露出放肆的笑意。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这里竟然还藏着一位‘发丘天官’!”
什长等人看到这枚发丘印,脸色也顿时一变。
正所谓“天地君亲师”,皇帝的地位再怎么崇高,他也只能排在第三位。
古之有言:‘观天之象,究天之极,行天之道,谓之敬天;安祖于土,守祖于陵,习祖于慧,谓之法祖。’
古人把“天”放在第一位,意思就是要告诫后人“敬天法祖”。
“祖”就是祖宗。
皇帝是用来“敬”的,祖宗是要“祭”的。
跟祖宗划等号的,就是“祭祀”。
从远古时期,帝王的概念还没形成的时候,有两件事最重要,一曰战,就是战争。
一曰祭,就是祭祀祖先。
摸金校尉对“旷野将军”而言,是祖;发丘天官对他们而言,意义就更是非凡。
两厢对比之下,这枚代表了皇权特许的令牌还是往后稍稍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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