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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域,东南道观,后山
从地面卷起的落叶飞到了一个高度,便持续盘旋,四周的落叶统统被卷了进去。
落叶层有开始下降,在尹易的身边盘旋,逐渐形成了一个圆圈。
“这是?”周围的人都看得入了迷。
与此同时,房舍里的书箱快速颤动着,竹简的光芒越来越亮堂。
落叶又在尹易身前聚集,形成一个浓密的小圆圈。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仗势,主要是那每篇落叶中都蕴含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引得他们体内的太极之力都有些共鸣。
“道之真意!”道源最先反应过来,忍不住惊呼。
话音未落,尹易猛地睁开双眼。
“去!”尹易深处双手向前一指,那落叶如同一条迅猛的飞龙,在树林中杀出了一条光秃秃的路来。
石头砍凹了,地上的泥削飞了。沿途的树枝都被切到了地上,那截面光溜溜的,还有整整齐齐的一条纹路。一些树的树皮被吹得四处乱飞。
更恐怖的是,有一棵两人合抱粗的树,一大半的树根都露在了外头。
那房舍里的书箱震动停止了,竹简的光芒随着一瞬间的耀眼闪烁,归于平静。
整个房舍里静悄悄的,似乎什么有没发生过。
……
东域某处。
一位老人抬头向东南望去,微微一笑。
“哪来的野狗!竟敢当本官的路?”
但等他转过脸,看着眼前的人时,却是面无表情。任谁听到如此骂语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
老者身旁的青牛似乎知道主人收到侮辱,一反平常的慢悠悠,以极快的速度冲上去。
“啊!来人!拦住他!”那位官员狼狈地往后逃。他本想着出城转转,谁知道才出城没多久就有个土匪样儿的老头拦住了他的路。
那青牛头一拱,顶开侍卫;腰一甩,撞开随从。寻了个陡坡跃起,“嘭”的一声,如同一口黑色的大鼎,重重地落在了那位官员面前。
然而那官员却和青牛擦肩而过,夺路而逃。
令他惊奇的是,那牛没追上来。真是谢天谢地。不过,刚才这么好的机会那牛都没追上来,估计接下来的路,能让他好好地回城了吧。
可惜他想多了,不是那牛不想追,是那牛的落点的地面有些泥泞。这么重的牛,还跳起来往下落,那泥巴直接就没过小腿,一时半会也拔不出来了。
“笨牛!够蠢!”也许是在山里晃悠久了,曾经恪守周礼的独臂老者现在吐槽可是张口就来。
不仅没去在乎四散而逃的侍从,还没去在乎那青牛的挣扎,更没去在乎那青牛楚楚可怜的小眼神,独臂老者径自走开——反正只是在浅泥坑,又不是沼泽,没啥好担心的。
他找了一处水潭,探头看了看水面的倒影,盯着一个邋遢的身影逐渐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不禁叹了口气。
“哪来的野狗?也太颓了。”
“哞——”
……
东域,东南道观。
“太厉害了小师弟!”有一位师兄大大咧咧地嚷叫道。
“道之真意!居然是道之真意!”许多人震惊到了。
“还……还好……吧……”此时,被各种震惊包围的小师弟尹易,正躺在师兄们用手臂织成的担架上,在师兄们温暖地关怀中缓缓前行。
刚才那一场爆发,有多帅,大家都清楚;但有多累,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总之,那场爆发过后,他连坐稳的力气都没有。要不是离他稍近的道源,及时跳过来,扶住他,他估计能往后一仰,然后擦着,一群净搁那张着嘴巴的、净搁那忙着惊讶的、不靠谱的、师兄们的、裤管一溜烟地滚下山去。
此时正过午时,大伙们都已饥肠辘辘。尤其尹易还来了一趟饭前耍帅,身子虚得很。
刚才的那轮爆发,虽然主角是尹易,但是大伙多多少少都得了些益处,天赋好的对道之真意的距离更近了,天赋相对来说没这么好的太极之力的运用强度也有所提升。
鉴于此,本就是百般受宠的小师弟现在更是成了道观众人眼里的香饽饽。
尹易挨在墙上,听着众师兄说要他再来爆发几次,倒是他没什么力气去反驳,只能被道源一口一口地喂着饭。
虽然这群师兄不太靠谱,但都是很好的呢。这些傻憨憨的师兄也好,那个在北海避难的师叔也好,尤其是眼前正在耐心照顾他的大师兄,都给了他一种非常温暖的感觉。
莫名有种念头:这也是个家呢!家里的人对他很好,这儿的人对他也不赖呢!
……
东域,学宫。
有些地方,确实能让人感受到温暖。
但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让人有这种感觉。
况祭酒推开房门,看着里面的墨祭酒,心中一颤。
明明院子里落叶告诉他:现在是秋季。而他,却感觉像是穿着单衣,在纷飞大雪中,傻站着。
“进来啊,杵着干嘛呢?”墨祭酒抬起头,端起一杯酒,猛灌了一口。
况祭酒进了屋,顺手关上房门,搓着手靠近这位同行。
对方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地给自己斟酒。酒满,一大口灌入肚子。
“呃——”听得一声嗝,况祭酒问到了一点酒味,不算浓。
“十三杯!”见来客净看着自己不说话,墨祭酒打破沉默,主动挑起话题。
“什么十三杯?”这是况祭酒自进门起说的第一句话。
“刚喝完,第十三杯!我还没醉!”
得!感情这位还在这置气呢。
“你也别顾着喝了,不找些东西下酒,小心一会闹着要去找医师。”
“行,我叫弟子带些肉进来!”
我只是客气话你还当真了?况夫子很疑惑,对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劝止之意,反倒变本加厉。
“慢着!”况祭酒叫住了那个正要出去的墨派弟子。
“你又干嘛?你说要下酒菜,又不让我派人去拿?什么意思嘛。”墨祭酒此时被折腾有些不耐烦。
“别喝了,跟你说个事。关于大祭酒一杯就倒的事。”
“还能有什么事么?那老儿装傻!”
“你闻闻这个再说!”况祭酒拿出一个小罐子,把塞子拔开。
“文墨之力?”
“我封上的。味很浓,做好心理准备。”
墨祭酒不等况祭酒有动作,直接用机关之力破开了封,一股醇香的气味飘荡而出,扩散开来。
“如何?”况祭酒问道。
墨祭酒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身上的一些隐伤都有些加速痊愈的倾向。“好酒。”墨祭酒不得不承认,这酒真的能一杯就倒,而且还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那他为什么要那晚喝这酒?”知道淳大祭酒没有戏耍他们,墨祭酒的怒气散去了一些。
“大祭酒说,早些年学宫发生了一些事,他身上落了旧伤。医师们都对此束手无策。不过这酒却能抑制他的旧伤。每当旧伤复发,喝一杯就能压下去。但是,一杯就醉。”
“原来如此。”墨祭酒点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接着他有猛地吸了几口气,感觉心旷神怡。
“你不觉得,这味道有点熟悉吗?”况祭酒问道。
“熟悉?”
“对。它来自一个地方,你知我知,出了这个门却不一定有人知的地方。”
“出了这个门都不知道?”墨祭酒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想到了一个草地里都有酒香味的地方。
“槐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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