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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怜希被带到了郊区一处略显破落的居民楼,而毕礼全程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全然没有一丝逾越的言谈和举止。
无奈凤怜希对这人的刻板印象早已深刻入骨,她每向前迈一步都是犹疑又谨慎的,唯恐又掉入另一个圈套。
毕礼领着凤怜希在居民楼里七绕八弯的拐着最后拐到了几乎最靠里最隐蔽的小楼里,破落的郊区居民楼自然是不会有电梯这种设施的。
凤怜希跟着毕礼气喘吁吁的爬了七八层楼梯,她清晰的感知到此处连楼梯的墙壁都隐隐携着潮湿,在幽深不明亮的环境下,狭小的楼道愈发显得阴森了起来。
她怀揣着对真相的向往,不得不一往无前的端着一股勇气不畏惧不怯懦的一步步捉着扶手踏上去。
毕礼停在了这一层楼道最靠里的一个房间门口,用眼神示意她接下来的事自己解决,凤怜希知道真相就在眼前了,脚步反倒有点踌躇不前。
她使劲闭了一下眼睛,长长的从肺腑里呼出一口气,才缓缓抬腕右手蜷成拳轻扣铁门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她边敲门边尽量保持着平和的语气朝里面的人打了一个招呼:“是我,凤怜希,我来了。”
这座居民楼的隔音效果还真是差的可以,站在门外的凤怜希都可以清晰听到其中一人走过来开门的声音。
来开门的是刘福祥,他全然没有当初绑架凤怜希的那股匪气,反倒客客气气的把人给请进了室内。
毕礼以“你们先谈,我在楼下等你”这样一句合理的挑不出一点毛病的话转身就迈着轻佻的步伐离开了。
在残破的沙发上坐着的李江龙主动给凤怜希倒了一杯水,语气和蔼的宛如凤怜希的长辈一般表示着关切:“来了啊,那么大老远的赶过来,该渴了吧,来喝点水。”
凤怜希坐下来后并没有拿起水杯喝水反倒仔仔细细的把这两人的五官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有些尘封多年的记忆隐隐欲现。
对于这两个人,她有着不单止于上一次的印象。
她小时候与他们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那是爸爸还在的事,爸爸还抱着自己让她唤他们两位叔叔。
那大概就是四五岁的记忆吧,不成型的画面早已模糊多年了,现在能回想起来也是多亏近日一连串事情的刺激。
“大侄女啊,你还记得我们吗,你小时候还叫过我们叔叔呢。”李江龙语气里颇有缅怀的气息,眼里似乎在透过凤怜希看着什么故人。
凤怜希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直直的迎上去:“大侄女这三个字我可当不起,只是希望你们能将所知道的事情据实以告。”
哎,刘福祥坐在凤怜希对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之前我们兄弟俩也不是真的想绑架你,只是想带你离开这里而已。但你也知道我们两刚出狱,很多事上也是自身难保,怕连累你也就放弃了。”李江龙主动开口解释着上一回的绑架事件,饱经风霜的面庞刻满了不得已的无奈。
凤怜希愣了一下,她怀疑着这人话语里的真实性,她细心揣摩了对方的面部表情及说这话时的语气,却得出看上去也不像是在说假话的结论。
“为什么要带我离开?”她开口质问。
李江龙和刘福祥面面相觑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迟迟没有回应。
“你们在为难什么?既然你们想带我离开,那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如果是简单的想带我离开为什么不好好说非要用这种手段还用铁链把我锁起来?”凤怜希是忘不了那时被当做动物般对待的场景的,问话时连眸眼中都沾染了怒意。
“哎,我来说吧,也不瞒你了。”李江龙率先冲破某些凤怜希不知名的为难禁锢说道。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我们现在就告诉你。”
不怎么漫长的时间,墙上钟表秒针“滴答”“滴答”的游走了五六圈,当年枪支案大致事情始末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代的一清二楚。
竟然是这样,竟然是这样,凤怜希再度望向这两人的眼神里充斥着愤怒与怨恨。
从他们二人口中,凤怜希得知原来当年爸爸在和母亲离婚之后,在母亲走后就已经金盆洗手从这圈子里退出来了,只想做个好父亲照顾陪伴着自己的女儿长大。偏偏这两人还不肯放过自己爸爸,因为看中了一笔生意就以自己为要挟,爸爸出于忌惮女儿受到伤害就只能同意与他们一起再干这件违法的抢劫案。
凤怜希顿觉都是自己害了父亲,如果不是自己从小就对开锁方面有着极强的天分,可以开各种锁,尤其是银行的保险柜,她都可以轻松破译,就也不会把自己的爸爸置于那样危险的境地,以至于后来还丢了命。
她印象里的爸爸一直都是非常好的,不可能是那种会为了钱财而去抢劫银行的坏人,一切的原因,就是面前这两人无耻的拿她做威胁筹码,爸爸才会铤而走险被逼上绝路。
思及此,她心火更盛,再也坐不住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指着人吼道:“原来都是你们拿我做要挟,都是你们害死爸爸的!”
“我们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干出这种事,现在想想我们都后悔,要不是我们……云祥他也不会死。”刘福祥脸上流露出后悔的神色。
“啪”李江龙似乎是在忏悔,竟然毫不留力的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发出了一记响亮的声音,甚至还有丝丝血迹从他的嘴角蔓延下来。
“大侄女,都是我们的错,但我们想带你走也是不想一错再错啊。你爸爸他当时只是被判入狱,但入狱没多久你爸爸就去世了。这一切都是……叶墨深的手笔啊,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云翔的女儿和害死他的人在一起啊。”李江龙肿着半张被他自己打肿的脸颇为情真意切的述说着事情。
凤怜希在听到叶墨深的名字时,脑子里是有一瞬间短路的,她踉跄的往后退了半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害死你爸爸的真凶确实是叶墨深,这点我也可以证明。是他偷偷派人在云翔的饮食里下毒,最后导致云翔毒发而死。”刘福祥言辞凿凿,眼神无一点躲闪反倒是坦坦荡荡的。
凤怜希依旧不愿相信,眼里有着深深地挣扎,她攥紧了拳头一字一句的朝着这两人开口:“我不相信,你们别想离间我和叶墨深的关系。”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一句假话,当年就是叶墨深派的范彪在狱中毒杀你爸爸。我们是出狱后找范彪质问才确定了这件事,这是当时我们和范彪谈话的录音,你还是不信的话就听听这个,我们绝对不会拿这种事来骗你。”李江龙边说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支录音笔递到凤怜希面前。
凤怜希伸出颤颤巍巍的右手接过了录音笔,手上动作有着一丝犹豫却也按上了播放键。
沙沙的电流声随之入耳的是这两人与范彪的对话。
“云翔到底是怎么死的?范彪,你帮别人害死云翔良心就不会痛吗?你就不怕云翔晚上都化为厉鬼找你吗?你就不怕以后的每一天都不得安宁吗?”是李江龙那一把粗犷的嗓音。
“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陌生的声音乍然窜入凤怜希耳中,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范彪了吧。
“我们来问你这些不是想追究你什么,只是想为云翔找个真相而已,不想让他死的不明不白。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不利的行为。”凤怜希可以判断出这是刘福祥的声音。
随后,录音笔维持了好几分钟的静默无言,只预留“沙沙”“嘶嘶”的电流声。
凤怜希几乎可以猜出当时现场的画面。
“是叶墨深叶总派我去毒杀凤云翔的,我能告诉你们的就这么多,我也没有多余的什么能告诉你们了,希望你们别再纠缠我了,我现在就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沉默许久后,范彪话语略显沧桑。
范彪说完这句话,录音笔电流也随之卡断,看样子重点谈话应该是到此结束了。
凤怜希眼神里写满了挫败与不可置信,是叶墨深?竟然是叶墨深毒害了她的亲生父亲?
她强自稳了稳被这一不确定的真相扰乱的心神,现在她需要去寻找更多关于当年的证据,不然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两人的话的。
没有切实的证据,她是不会在没有根据的情况下怀疑自己的丈夫的,而且还事关她过世的爸爸。
“把你们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有需要的时候联系你们。”凤怜希拿出手机朝他们二人开口。
二人分别报下一连串号码,凤怜希手指飞快的运作着在手机上记录了他们二人的联系号码。
而后,她也顾不上与两人道别就匆匆推门离去。
她需要时间消化今天这个晴天霹雳。
在楼下的时候碰上了看上去一直等候在外面的毕礼,毕礼瞧着她下来了事情应该也是谈的差不多了,遂主动贴上去表示:“我送你回去吧。”
“不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就不麻烦你了。”凤怜希当机立断拒绝。
“我想一个人静静。”末尾似乎是看毕礼脸色有点不太好忙不迭的补充了这么一句,唯恐人就在这郊外对她干点什么不好的事。
毕礼瞧着她都这么说了,也是难得的不愿意强人所难,反而大方绅士的给人让了路。
凤怜希独自一人在路边打车,踏上了回市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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