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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炙热的体温,近在咫尺。
姜喜晨的脑子受酒精影响,乱成一团。
潜意识里,她觉得顾望辞说的不对,可她又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反驳。
他故意把矛头往她跟俞厌舟的关系上引,仿佛她只要再次摇头,就必然会落了下风。
顾望辞把姜喜晨脸上的纠结和懵懂看在眼中,眼中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笑意。
有了方才那一场,他总算是明白了俞厌舟为什么宁肯忍着厌恶姜成业的本心,也要把他的女儿姜喜晨留在身边。
姜喜晨……她果然很好,容易让人食髓知味,不是轻易能放得开手的。
没给姜喜晨更多的思考时间,趁她还在自我纠结,顾望辞再次倾身靠近,把人给压在了怀中。
姜喜晨下意识偏头,又慌乱的说了声:“不行。”
顾望辞的手指顺着她鬓角往下滑,最终落在她柔软小巧的耳垂。
白嫩可爱的一小块肉,此时已经嫣红滴血如玛瑙。
“姜喜晨,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耳朵特别漂亮?”
姜喜晨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顾望辞趁机再次引诱她,沙哑的嗓音,含了从未展露过的温柔:
“试试吧,姜喜晨,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
俞槿不顾俞母阻拦,换上厚厚的衣服就要出门。
一排保镖为难地拦在她面前:“回去吧小姐,外面天气凉,让你受了寒就不好了。”
俞槿冷着一张小脸,厉声呵斥:“让开!”
俞母从她身后沉着脸赶来:“别白费功夫了,小槿,他们是俞家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支配。”
俞槿的身子猛然一晃,眼中掠过一抹受伤和难以置信。
这时候,脑子里却仓促的浮现出了姜喜晨初来俞家,心事重重地低着头边走边踢石子叹气的模样。
“可是人家有的再多,那也是人家的,不是自己的,他有不如我有,小槿,你被家里人照顾的好,是不会懂的。”
他有不如我有。
好一句他有不如我有。
俞槿被生生拦在别墅门边,看着一步之遥,却又海角天涯的门外景物。
心脏像一口破了的口袋,呼呼地透着冷风。
她明白了,她终于明白当日的姜喜晨,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了。
-
而此时,顾望辞家,姜喜晨却无助地喊了一声。
“我疼。”
顾望辞垂眸,但见她圆眼盈盈,均含着一汪水,哀求地看着他,纯澈而可怜。
他用手摸了摸她嫣红的眼尾,放轻了力道。
耐心地哑声哄她:“那我轻一点。”
姜喜晨难受极了,说不出是被酒精折磨,还是被他折磨更多。
软软地嗯了一声,咬唇望着他迟疑片刻,试探着把手轻轻环在了他腰上。
窗外,乌云掩盖月色。
晚风乍起还寒,卷走干枯的枝条上最后一株残叶。
风声簌簌,掩盖高楼之内怯声私语。
一切不见天日,却又一发不可收拾。
……
凌晨两点多,俞家的宴会才算是结束。
俞厌舟用微笑送走最后一个宾客,便转瞬就冷了脸。
披身拿上外套,阔步就要出门。
俞母想要效仿刚才拦着俞槿,同样拦着他。
俞厌舟表情冰冷,第一次在自己母亲面前展露出了他的不耐烦。
饱含威压的目光,一道道从挡在门前的保镖身上掠过。
“都想好了,以后要彻底跟我作对?”
话音刚落,刚才在面对俞槿时还固若金汤的保镖立时层层让开。
俞母脸色难看,但仍旧张开双臂,以自身拦在俞厌舟面前。
“我不准你去!你要是非要出去找那个小狐狸精,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妈!也别再回我这个家!”
俞厌舟眉眼间含着几乎要藏不住的不耐烦,跟她对视片刻,忽然扯唇一笑:
“妈,这一处宅子一直是写在我名下的,我回不回这里来,似乎还轮不到您说了算。”
他之前向来维系表面和平,再怎么样,从未有过当面忤逆。
可此时这话,却是要直接扯下两人之间假和平的面具了。
俞母气的指着他鼻子,浑身发抖:
“你,你好得很,俞厌舟,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
俞厌舟垂了垂眼,很平静道:
“您生我养我不易,所以这些年,但凡是您想要的,不超过三日就会送到您手中,相比我小时,只有在您选择的道路方向上达到了您的需求,才能在个人喜好上得到满足,我自问已经加倍偿还了生养之恩。”
俞母震惊地看着他,只觉得眼前这人几乎要不认识了。
这是她儿子吗,既然是她儿子,那为什么不和她一条心?
而且他这话,他这话,什么叫只有在她选择的道路上,他这难道是怨恨她?
这么一想,俞母直觉气血上涌,头脑阵阵发黑,红着眼睛定定看他半晌,忽然两眼一翻,朝后就倒头栽了下去。
俞厌舟正抬腿避开她往停车的方向走,就听到身后好几声惊呼,连连叫着俞母的名字。
俞厌舟一顿,回过身去,便看见俞母双目紧闭摔倒在地,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
月色被云遮住后就没再露过面。
急走的大街上,救护车灯的色彩,倒是给平静的新年夜添了几分吵闹。
一夜混乱,有人欢喜有人愁,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次日,天明。
太阳高高挂起,耀眼的光投进没窗帘遮挡的窗,一股脑全涌进了室内,笼罩在房中间的大床上。
姜喜晨眼睛感到不适,嘟囔着伸手揉了揉被晒得难受的脸,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起身去把窗帘拉上。
刚要转身继续窝回被子,却又身形猛地一顿,愣愣地看看眼前略显陌生的房间环境,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款式陌生的男款睡衣。
她傻住了,用力眨了两下眼睛后,神志慢慢清醒,忆起昨夜种种过往,纠结地咬紧了唇。
迟疑片刻,伸手掀开布料,往自己身上打量过去,看见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心中才稍稍松快一些。
所以,脑中偶尔闪过的一些奇怪画面,是她醉糊涂了,做的一个离谱的梦?
一定是这样!姜喜晨咬着嘴唇纠结地想。
顾望辞不可能是那么糊涂的人,明知她跟俞厌舟的关系还搅这一场浑水。
而她……她偶尔酒醉会犯花痴,做那种色眯眯的梦,之前就有过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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