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 神通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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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已经盯着季无命和月月的石雕思考了3天。

它在权衡。不是利弊的权衡，而是命运的权衡！

它在思考：我究竟要不要我拥有解放这两个人类后的未来。

没有同化他们之前，石头只是把他们当作一份独特的美食。

同化以后，石头才发现，自己遇到了重要的人！这是所有虚生命共有的天赋能力——感知生命的权重。

生命的权重有两个方面：运气和宿命。

权重越大，代表这个生命对生命秩序的影响就越大。例如：在地球，狗的权重就大于狼。

又三天后，季无命和月月同时醒来。

“你们好！我是石头。”

季无命最先注意到不是近在眼前的石头，而是地上粉色的草原。

“这里是星洲？”季无命疑惑道。

月月感知了一会附近的空间波动，“看来是的，我们来到了星球的另一边。”

“是我救了你们。”石头发话了。

“得了吧，吹牛谁不会。”季无命无情揭发了它，“不可能，肯定是我们自己救了自己。”

“嗯，对！没错。就是我们自己救了自己。”月月附和道。还认真的点了点头。

石头也有点懵了，难道真的是他们自己救了自己？

与人类不同，思考对于虚生命来说是一件消耗品。过度的思考会让虚生命智商和情商降低。

从这个方面看来，虚生命还算不得完美。

石头被绕晕时，季无命和月月已经走远了。

“等等我！”

石头“咚咚咚”地追了上去。

拦住了季无命和月月，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石板，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符。

“咳咳。”石头端正了身形。

“尊敬的人类朋友，请原谅我的无意冒犯。我并不是有意的。

一切都是巧合，我张嘴时刚好遇到了走路的你们。我并不是有意伤害你们。

希望你们念在我弥补过错，有意悔改，原谅我。收留我。

现在的我虽然智商不高，但是非常耐揍！一定有用得上的地方的。

拜托了！”

读完后，石头做了一个笨拙的磕头的动作。

……

星洲，一块五角星形状的大陆。盛产沙雕。

打探了半天后，季无命了解这里的基础常识：

从高纬度逆时针数，这里分别走金木水火土五个王国。

据说这五个王国曾经是炎黄帝国的五个诸侯国。后来被嫌弃了，于是王国就诞生了。

这里的人民对自然的认知还处于天圆地方的程度，相当于地球的冷兵器时代。

然而，30年前，天下大变！

无数奇人异事如雨后春笋冒出，自立为王，争霸天下。

金国，剑省，刃市，雨河镇。

季无命和月月正在街边享用这里的特色美食——牛肉荷花面。

“驾！”

“官府办案，闲人退让！”

三个身穿制服的捕快，骑马穿过街道，路过面摊子时，领头的伸手示意。

“御～”

当地为官为吏多年，夏青一眼就看出来，季无命不是本地人。

面摊子老板笑脸相迎，“几位官爷……”

“滚！”夏青怒斥一声，走到季无命面前，“你是何人？”

季无命：“我乃东土大唐去往西天的唐僧。”

夏青：“你是土国人？去往木国所为何事？”

季无命：“我并不是土国人，去木国只是因为在书上看到有关记载，据说木国至今仍然保留着对外的传送阵。”

听到传送阵三字，夏青脸色大变，怒斥道：“你果然是乱臣贼子！来人啊，拿下他！”

“一生一世爱种花！”

季无命拔出血色唐刀，冷眼以对。

“妖术！”面摊子老板大喊一声，跌跌撞撞地逃跑了。

周围的人也普通受惊的野兽，四散而逃。

“你果然是妖人！”夏青额头冒汗，大拇指摁下刀上的机关，一根根黑色的肉筋从刀柄处生出，扎入夏青的血管之中。血液流入刀中，刀面布满血丝，一缕黑烟从刀刃飘出。

另外两名捕快做了同样的事。

夏青：“我对付他。你们扑捉他身后的女人。小心，切莫大意。”

“是！头儿。”

夏青一出手，季无命看到的不是杀意和力量，而是技艺。

季无命也是一位刀客，虽说他从未正经练过刀法。但是季无命却懂得如何判断一位武者强弱。

用刀，或者用其他的兵器。

首先要练的，不是所谓无招胜有招，也不是所谓的基础招式。

而是……握住它！死死握住他！

这才是练刀法，剑法，枪法……的第一步！

如果一个普通人想练成绝世剑法，又没有人教他，最好的方法就是一直握住剑，吃饭握住它，上厕所握住它，睡觉握住它……

刀，首先要拥有它，其次才是使用它。

季一看夏青冲刺的姿势，身体的微微左倾斜，那是只有真正刀客才会拥有的姿势。

季无命没有用任何的技能，仅仅凭借反应力和他对决。

夏青一招快过一招，一招更比一招险。

刀刀直取敌人性命，是一种杀人的刀法，而不是制敌的刀法。

片刻功夫，两人共计交手了300余招。

夏青越打越心惊，对方好像看透了他所有招式，应对起来举重若轻。反而自己因久攻不下，心中烦乱，招式有了偏差。

虚晃一招，拉开身位。

夏青血涌上头，满脸通红，“你用的什么刀法？不对！不可能有这么厉害的刀法，这一定是妖术！”

季无命一脸疑惑，眼神呆呆的，好像遇到什么难以理解的事物，用疑惑的口吻说道：“刀法？你们这里和帝国一样，已经渡过了将近30年的神秘维度，你居然还认为你使用的是刀法？拜托，你清醒点好不好，你那只不过是厨师做菜的刀工罢了。”

注解：虚篡改了现实世界的意义后，当前位面由科技位面转变为半科技半神秘位面。也称神秘维度。

“说的不错。我们用的不过是刀工罢了。”一位白发中年人从屋顶跳出。

“爹，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还能活着回去？”

开者正是金国第一刀客，夏之澜。

“小儿年纪尚小，不懂礼数，冒犯了阁下，实属不该。还望阁下看在老夫的面上，饶了他。”

礼数？

季无命已经好久没有听过这个词了，在帝国特别是智人家庭。

一个生命的诞生的那一刻，就要为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