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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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想救人的蝙蝠侠，还是想制造混乱的小丑。都在在医院门口停下了脚步。

即便是他们的意志力，也差点疼晕了过去。医院四周围绕着大量病人呼出的水蒸气，对于不知何时中了季无命“超强版〔非我〕”的两人，仅仅他人的呼出水分子，都是比砒霜还毒的剧毒！

“孤岛！”两人同时想到一个词，此刻他们终于知道了季无命的目的——制造一个人与人之间没有交流，完全冷漠的世界！

这样世界没有罪犯，蝙蝠侠的愿望实现了。这样的世界没有罪恶，小丑的愿望也实现了。

可是，他们都高兴不起来。

没有人能忍受孤独的，最正义的英雄，最邪恶的罪犯都不可以！

季无命当之无愧是有史以来最大犯罪分子，他企图灭绝人类的精神世界！

小丑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地。他好像又回到了噩梦般的童年时期。不，相比于现在，那时已经是天堂了！

季无命独自一人走在街上，自言自语：

“这就是邪神么，真够离谱的。我仅仅是跟他见过一面，我最底层的逻辑思维都被他影响了，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而且就算我发现了，我本人也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好像本应该如此。”

季无命的〔非我〕水毒，对感情越强烈的人作用越大，而且人体死亡时会爆发最高等级的毒素。

这些可以一定程度抑制犯罪，但是还是无法彻底杜绝哥谭的犯罪活动。因为人是可以像小孩子一样，认为自己是在玩耍，而不是在犯罪。

季无命感慨道：“可惜……我不是教育者，我只是一个过客。希望你们能冷漠到更高科技的时代，到时候人们也许已经能够控制所有犯罪活动了。”

戈登局长在城市边境拦住了季无命，恳求道：“请你解开市民身上的毒，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至少……可以给你帮助。”

季无命：“我想要你们亲眼见到你们的作者。漫画也好，电影也好，同人也好，我都想让你们去看看他们。

就这一点，你……能帮我吗？”

戈登懵了，用漫威电影奇异博士说来表示：我计算了几千万个结局，唯一没有想到也不可能想到的就是——让作者修改结局。

戈登：“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季无命：“人是上帝造的，但是如果人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上帝就一定是人虚构的。”

戈登：“你的意思是让我见上帝？”戈登以为季无命说的作者就是上帝。

季无命：“你没有发现吗？你的世界是不合理的。”

季无命指了指天空，说道：“天灾，你们的世界几乎没有天灾！当然这也是所有文艺作品的通病了。除非剧情需要，不然作者是不会加入天灾的。

因为大自然是变化无常的！随随便便一场暴风雨，就能改变一本书的故事脉络。

蝙蝠侠很强对吧，可是如果哥谭市发生了18级地震，整个故事就变了，打击罪犯就成了前线救援。”

季无命叹了一口气，“哎！不说了。我的毒药和蝙蝠侠的性命是挂钩的，只要他死了，全市的毒就解开了。

该怎么办，取决于你。”

说完这句话后，季无命再次穿越时空，来到了新的世界。

“滋～轰！”

季无命的身体被展开成面积12亿光年的膜，厚度只有两个量子。

一秒钟内，季无命的身体被10的30亿次方张膜穿透，他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智慧生命体，分别来自1～2690维度。

属于三维生物的除了季无命，还有一个叫“梅沙司”的生命体，它是一个句子，大概意思为：“穿透恒星的暗光是最美丽的信仰”。

梅沙司一分钟内59秒是信息态，只有一秒钟会化为电磁波，是最强的伽马射线，每次季无命见到它都会被“刺穿”。

“刺穿”了季无命1440次后，梅沙司学会了人类的语言和思维模式。

它学会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吐槽：“居然是〔复制式生命〕，我的天啊。你们不是灭绝了吗。

不是吧，不是吧，你的宇宙居然速度，质量，温度，时间……那么多的物理量。你们是怎么在如此之多的自然法则下生存下去的，你们不会驱逐一些规则，让自己的生活更美好一些吗。

哦，瞧瞧我发现了什么，过度式质能转换。怪不得你们一辈子都没有人走出宇宙。我之前还为我自己的能源转换速度太低而苦难，没想着世界上真的有能量转换无法做到100的宇宙，你们真的是太苦了。”

季无命：“你是什么类型的生命？”

梅沙司：“我是定义式生命。我要是去到你出生的宇宙，如果我将自己定义为光，那么整个宇宙的光都属于我。”

季无命：“数学你可以定义吗？”

梅沙司：“可以的哦。”

季无命：“……能说说你无法定义的东西吗？”

梅沙司：“灵魂，生命，宇宙，幻想……我还是有很多事物是不能定义的。”

季无命：“你能让我恢复人形吗？”

梅沙司：“这样子吗。”

季无命突然看到了光，脚上有接触草的触觉，微风吹拂来了花的香味，虫子的鸣叫声，还有夜间的清冷。视线之处，是一条美丽的银河。

季无命：“你造了一个银河系？！”

梅沙司：“不是哦，它本来就存在。我只是让能量换成了物质。加上你的一点点回忆而已。”

季无命：“谢了。有机会我一定请你看看我的新故事。”

梅沙司：“你要把这个星系重新变为能量吗，我能感觉得到你思维正朝邪神的方向前进。

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做，虽然大部分生命都不在乎邪神，可以像你这样的复制式生命还是非常仇视邪神的，你要是毁灭了太多的文明，之后说不定会很孤单的。”

季无命：“谢谢关心，我并不想当坏人。虽然我暂时无法阻挡邪神的干预，但是我还是会拿捏好分寸，适当的灾难是有利于文明的进化的。”

梅沙司：“如果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失去生命，请不要对我的尸体倾述。你到时候回忆一下我就可以了。”

季无命：“好，我会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