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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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警察局的路上，季无命问郭勇量：“家人和未来那个更重要呢？”

郭队长：“这得分情况。”

季无命：“这样啊……帮你捉完这座城市的变异人类，我们就分开吧。”

……

临晨5点，两人抬着昏迷的王老板正准备进入警察局，一只电影里丧尸模样的人类突然从警局冲出，吓了郭队长一跳。

季无命立刻冲上去，三两下让其肩部，膝盖，下巴三处关节脱臼，同时让其脸部着地，防止其吐口水攻击。

“别怕，这不是丧尸，这应该是中了类似狂犬病和疯牛病的人类，皮肤溃烂是感染了真菌。”

郭队长满脸怀疑：“你确定，你不是说走僵尸吗，丧尸出现也不出奇。”

季无命：“僵尸不吃不喝是在地下冬眠，出来活动还是需要摄入营养物质的。

丧尸就不同了，这种东西完全不需要能量，是一个违反质能守恒的永动机。这种东西在恒宇宙出现的概率几乎为零。只有虚幻和真实交接处才可能会出现一些。

简而言之，僵尸是科学的，只是人类造不出来而已。丧尸是文学的，就像卡通人物，无论科技高低都是造不出来的。”

郭队长：“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搞鬼。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季无命：“大概是上帝吧。巅峰文明有一本书《时光画廊》，上面记载了一种技术：如何将思维活动记录在时间之上，并影响现实世界。

我想他们应该是得到了这种技术，打算在恒宇宙强行使用幻想的力量。你可以理解为电影里的超能力。

不过这种能力依旧受到质量守恒和能量守恒支配。

人类使用幻想力量实际上是“物质”通过想象力的催化作用，将本来需要上万亿年的能量化过程，压缩到短短的几秒钟。

因为是完全的质能转换，所以120斤的人类大约等于120斤的反物质。”

郭队长明显是知道反物质的，他焦急问：“该如何阻止他们？”

季无命摇摇头：“阻止不了的，思维-时光技术，是用上百万亿段生命组成的。一段生命就是一个人的一生所有经历，如今地球这区区100亿人口，不过是其中的万分之一。

唯一阻止的途径，大概是让人类十年内突破航天技术全民飞出太阳系。

你做得到吗？”

郭勇量看着眼前这个平凡的男人，若是以前的自己，绝对当他是一个神经病。可是这两天的见闻，已经颠覆了他三十几年的生活常识，即使依旧不是很相信他，也不得不在意他的话了。

郭队长：“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知道，难道你的超能力是预知未来吗？”

季无命：“我也不知道啊，那些记忆不讲道理地凭空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什么恒宇宙，什么巅峰文明，我根本就无法察觉它们怎么出现的！

就像……就像我回忆起了过去的事情，你说我能怎么办。”

季无命的眼神突然一丝警觉，视线转移的同时，季无命使用了神通。

“[万象]?动能反转！”

克里斯?金，一名出色的狙击手，世界第一连续狙击手，他的攻击间隔只有2秒。当他将准心移动至季无命身上的过程中，一颗距离他600米的子弹突然逆转了方向！

这颗子弹，001秒刚刚射出他的狙击枪枪膛。

2秒后，克里斯在瞄准镜看到了“战争奇迹”！

“崩！”

距离他十米的前方，两颗子弹相撞了！一颗子弹射入另外一颗子弹的体内，他们在空中静止了01秒，然后垂直落下。

克里斯已经吓傻了，像一个木乃伊静止在原地。

狙击手，不，克里斯认为自己遇到了狙击之神。只有神才能用子弹射击另外一颗子弹。

10分钟后，季无命和郭队长来到400米高楼的天台时，克里斯自然趴在原地，神情呆滞。

和季无命一起达到的，还有天上的直升飞机。

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十几米高的直升机天下，落地的时候关节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他的眼镜被震落，露出摄像头的镜片。显然，他是一个机器人。

郭队长：“不是吧，终结者都出来了。”

类终结者机器人：“季无命，你好。我代表首领邀请你加入〔超级人类俱乐部〕。这是我们的诚意。”

类终结者掏出一张黑卡，“上面有10亿美元的额度。持有它你可以调动我们俱乐部的100亿美元以内的资源。”

季无命：“不够。”

“我们还可以对你开放全球所有的知识和技术。如果你对政治有兴趣。我们还可以送你一个100万人口以内的南美国家。”

季无命：“不够。”

类终结者：“这已经是我们可以提供的最高的条件，我相信全球再也找不出比这更高的待遇。你要是还不识抬举，我们只好请你离开地球了。”

季无命：“我要一颗银心，再加三座炼金厂。”

类终结者笑了，他的头颅还是人类的碳基结构。

“没问题，我们可以给你提供纯度最高的白银，还有……”

季无命：“不不不，你好像搞错了什么。我说的是银河系的中心——银心。炼金厂值得是能够反复爆发的异态超新星。

你们……不会穷得连一颗恒星都没有吧？不会吧，不会吧。”

类终结者：“你在耍我们！”他的身体闪烁电光，明显是被气短路了。

季无命手指微微弯曲，一颗拳头大的石头漂浮到他的手心。季无命五指慢慢收缩，石头就是居然随着季无命手指的变化等比例收缩！电弧在石头表面闪烁。

季无命看着石头，说道：“金元素，需要超新星的爆发才能由轻元素合成。所以我把它叫做炼金厂没有错。

你之所以认为我在开玩笑，不过是你认为人工合成金元素是不可能，亦如几百年前的人类认为只有神仙才能飞上天空。

你们自认为自己是地球真正的统治者，其实胆子比幼儿园小朋友的宠物狗还小。

想比于科技，你们更愿意去研究资本，经济，心理学，政治。

你们比四千年中国的封建统治者更清楚，知识和智慧才是世界最恐怖的毒药！

它……让人清醒！”

话音落，季无命摊开手掌，一颗黄金出现在它的手心！

季无命随意地将黄金抛弃，像人们丢弃石头一样随意。

季无命：“如果你们想打败我，我建议你们最好写。因为做梦是梦不到比我更强的存在的。”

停顿了一下，季无命又说道：“我可以向你们承诺，只要你们能虚构出一个比我强的虚拟角色，我立刻离开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