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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
温橘准时到鸣凤食馆,一踏进门,就注意到坐在靠窗位置的一个男人。
不用问,那就是在等她的小刘。
毕竟其余桌上都成群结伴的,只有那张桌上只坐着一个人。
温橘的目光落过去。
那人也正好看过来,她扯出个礼貌性地笑容,然后抬脚靠近。
对方立马起身朝她伸手:“你好,刘振。”
“你好,温橘。”
温橘回握住对方的同时抬眼,看清楚长相,相貌平平的年轻男子,黑框眼镜有些土气,身高一米七左右,比她高不了多少,体型消瘦像根竹竿,额头上很多脓包痘痘。
刘振用手作引,示意她坐:“温小姐请坐。”
“谢谢。”
还没坐下。
就听见旁边“哐当——”一声,惹得温橘转头去看。
就在一分钟前,旁边都是空桌,现在却有周身笔挺白色西装的男人落座。那一声响,是他碰倒旁边椅子弄出来的。
像是不小心的,又像是故意的。
江鹤钦单手搭上桌面,修长手指没规律地敲了两下,他转过脸对上温橘的视线,薄唇渐渐弯出玩味的弧度,却一言不发。
就像是在等一出好戏似的。
“温小姐?”
刘振出声拉回温橘的思绪,“怎么不坐?”
温橘反应过来,说了句抱歉后忙坐下,心脏却开始扑通扑通地乱跳。
他怎么会在这里?要说巧合的话,那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江鹤钦落座后,相继几名男男女女在同一桌入座,有人疑惑:“江少怎么会来这种小餐厅阿,稀奇稀奇。”
江鹤钦潦草地笑笑,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他翻开扫了眼:“就两页?”
服务员有些促狭:“是的先生。”
“那都上吧。”江鹤钦没再翻,合上菜单还给服务员。
服务员就着那菜单往旁边几步,挪到温橘所在的桌:“小姐先生,可以点菜了吗?”
刘振说:“可以,给女士先看吧。”
温橘接过菜单,心跳如擂鼓,总觉得旁边有道玩味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她乱得连菜单上的字也看不清。
可能看菜单的时间过久,对面刘振提醒:“随便点一些就好,我们AA,别点贵了。”
温橘回过神:“好。”
下一刻,她又把菜单递给刘振:“你点吧,我吃什么都行的。”
刘振也正觉得她墨迹,没推辞:“那行,我点。”
点菜时,刘振没有过问温橘的口味喜好,自己点了三菜一汤后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就这些吧。”
“好的先生。”服务员接过菜单离开。
气氛一时冷下来。
温橘的余光里,江鹤钦就坐在旁边面朝自己那个方位,她只要稍稍转过脸去,就能和他的目光撞在一起。
但她没有,她慌得要死,恨不得匆匆逃走。
真难以想象他现在的想法。
自己上午刚刚拒绝和他吃饭,晚上就被他撞到和别的男人在相亲。
“”
年度大无语事件也不过如此。
刘振朝她发起话题:“温小姐现在月薪多少一个月阿?”
温橘深吸口气收拾心情,笑笑说:“三千八左右。”
刘振哦一声,有点骄傲地说:“我呢在银行上班,每个月稳定六千,这是扣除五险一金的数目,非常稳定,而且每年都会涨。”
“挺好的。”温橘低头喝茶水,希望时间过得快些。刘振问她:“温小姐,媒人也给我说了你家的情况,我这边呢是不介意的,完全能接受。不过我要问你一个问题,方便吗?”
“”她觉得有些不自在,还是礼貌性地回:“什么?”
江鹤钦点燃一支烟,和周围人虚与委蛇地笑着,眉眼迷人妖孽。他听见,隔壁桌的相亲男问了个相当禁忌隐私的问题。
——“你是处女吧,温小姐。”
温橘完全没办法形容现在的心情。
刘振一脸期待她回答的表情,她的眼睛虽然看着刘振,心思早已四下崩解,喉咙紧了又紧,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崩溃就在这一瞬间,全面坍盘。
“抱歉。”温橘开始道歉,“我有点不方便回答这个问题。”
她没想过,昨晚留在亚特兰蒂斯蓝床单上的鲜红,那些所有青涩和害羞,会在隔天就被人在大庭广众下询问。
令她格外措手不及,何况旁边还坐着个江鹤钦。
江鹤钦不急不缓地徐徐吐出一口烟,手指掸掉一截烟灰。他微微侧脸,去看被吓得面色苍白的小姑娘,她在道歉,不停地道歉。
可惜对面相亲男似乎并不领情:“不会吧?你不是处女阿。”口吻里简直有一千万个失望。
温橘觉得非常羞耻,手指紧紧攥着桌布,压低声音道:“刘先生,请你不要这么大声,周围全是人。”
刘振推推鼻梁上眼镜:“我为什么不能大声?媒人给我说你是处女我愿意给你第二次机会的,可你现在吞吞吐吐的样子明显就不是阿,这不是明摆着骗人嘛!”
“”
整个餐厅的目光全部落过来。
温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脸色红白难定。
江鹤钦那桌有人开起玩笑,不屑地嗤道:“这年头处女算什么阿?江少睡过的处女像桐花万里路,数都数不清。”
“”江鹤钦冷冷一眼过去,“闭嘴。”
温橘听到了,听别人说,他睡过的处女有如桐花万里路那么长。
心尖没由来地一痛。
看来她也只是万里路中排队的一员,无足轻重。
刘振逼问:“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默认了?”
周围看过来的目光越来越多,温橘将头低下去,不敢看任何一个人,开始认下昨晚自己的罪行:“对不起,我不是。”
“”
然后听见刘振说了句操。
温橘吓得浑身一抖。
刘振霍地站起来,指着温橘脑袋说:“你不是处女能不能早点说阿,有病吧,这么浪费别人的时间!”
服务员正好过来上菜,也被吓得匆匆放下菜就走了。
温橘依旧低着头,没吭声。
刘振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语气不善地说:“自己慢慢吃吧!”说完径直拉开椅子走人。
等对面一空,温橘彻底崩溃,捂着嘴急促紊乱地喘着气,眼泪滚出来。
她没想过会这样。
刘振刚到餐厅门口,没能踏出去就被人拦下。拦住刘振东的王胜,他礼貌地微笑:“我家少爷想请您吃饭。”
刘振一愣:“谁?”
王胜笑:“就您旁边那桌,白西装那位,姓江。”
刘振顺着王胜的目光看去,注意到坐在主位上的白西装男人,他正抽着烟,坐姿慵懒恣意,眉眼倦懒,谁也没看,一心把玩着手里的火机。
刘振认识那个男人。
江鹤钦。
活跃在各大娱乐花边八卦上的江家公子,玩世不恭的放浪二世祖。
人人都要尊喊一声江先生的爷。
刘振心头一跳:“江先生怎么要请我吃饭?”
王胜:“过去不就知道了。”
刘振没有拒绝的机会,他也不敢拒绝,他往回走。服务员在江鹤钦旁边加了一把椅子,男人斜挑着眼,示意刘振坐。
刘振坐下,搓搓手后伸出去:“你好江少,久仰久仰。”
江鹤钦似笑非笑地看一眼那手,没有去握,只淡淡说:“一起吃个饭。”
刘振喜形于色:“好,没问题!”
江鹤钦灭掉烟头,重新抬眼时,注意到小姑娘往洗手间方向去的身影。
他起了身,整理西装下摆:“去个洗手间。”-
温橘觉得今天真的水逆。
被相亲对象当众羞辱嫌弃不说,偏偏江鹤钦还在场,纵观她所有的狼狈和不堪。
她站在盥洗台前,用手掬水洗脸,想让自己脑袋清醒些。
等洗完脸抬眼时,看见镜子里多了一个人。
江鹤钦站在她身后半米远的地方,眉眼妖孽依旧,连唇角那点儿笑意也是依旧。他单手插兜,模样慵懒地瞧着她。
温橘有点意外,但还是平静说:“江先生,这里是女厕。”
“嗯,你女厕。”江鹤钦重复她的话,眯眼笑着,“那又如何?”
温橘没接话,眼圈还有点红。
江鹤钦薄唇轻轻勾着,朝她走过来,双手落在她身侧的台子上,高挺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圈在一方天地中。
温橘几乎下意识地朝后仰了仰。
“小姑娘。”他低低喊了她一声,含着笑意气息拂过来,“你拒绝我的饭邀,就是为了和那样一个男的吃饭?”
温橘心里正委屈得打紧,又听他主动提起便愈发不是滋味,语气生硬:“关你什么事情。”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唇,轻轻揉弄:“哥哥伤心呢。”
温橘偏头想躲却发现躲不掉,只好瞪着他。
江鹤钦一点儿也不生气,反倒像是心情大好。他的手掌锢住她盈盈纤腰,往怀里面带,吊儿郎当地笑着:“亲一下,哥哥帮你收拾他。”
温橘双手死死抵在他温热胸膛上:“不要。”
江鹤钦妖孽的眉眼间写满风流,他讨巧地笑着:“小姑娘怎么不要呢,难道哥哥姿色还不如那根竹竿儿?”
这句话他开了京腔,有种说不出的松垮慵懒。
温橘心里比谁都清楚她不能和这个男人再有交际,但好像始终难以抗拒他低低含笑叫自己小姑娘的时候。
他真的很会,不愧是久经情场的浪子。
江鹤钦主动将唇送到她唇边:“乖,亲哥哥一下。”
温橘看着男人近在咫尺桃红的唇和樱花眼,没忍住,乖乖地在他唇上亲了下。
“好乖。”江鹤钦揉着她的头,“回你那桌吃菜去,看哥哥帮你教训人。”
温橘有种被保护的安全感,心里有些感动。
可能因为,从小到大原生家庭的缘故,爸爸瘫痪在床,温橘很少会有被保护的感觉。
眼下便觉得稀少且珍贵。
江鹤钦松开她:“去吧,哥哥上个厕所。”
“”温橘好心提醒,“这里是女厕。”
江鹤钦觉得她真的可爱,笑出了声:”我知道阿,我去对面男厕上。”
温橘哦一声,从他面前退出来。
刚要出去,听见后面江鹤钦说:“等等。”
温橘停下回头:“怎么。”
江鹤钦手里拿着纸,上前帮她擦脸上的水珠:“怎么洗了脸也不擦擦。”
温橘抬手想去接过他手里的纸:“我来吧”
江鹤钦虚虚一躲:“哥哥给你擦。”
温橘没有再动,乖乖让他给她擦脸上的水,擦完后,他低头在她眼角亲了下:“真乖。”
“”
温橘害羞地低声说:“那我回去了。”
“好。”他勾勾她的耳垂,“去吧。”
温橘离开厕所时,注意到旁边楼道里好像有个人在看自己。但心里甜滋滋的她并没在意,低着头一路回到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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