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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罗伯特·基里曼用手中的剑挑起伪装者的下颌,高声怒喝。他的短剑对阿斯塔特的体型而言应当算作大剑。剑刃的压力将鲜血从伪装者的皮肤中带出,再加上先前枪伤打出的伤口,血腥气迅速蔓延,在基因原体的感官中放大着它自身的存在。基里曼能闻到伪装者血液中那股众多基因手术带来的特殊气味,这在证实其星际战士身份的同时,带给他更深的怒火。他收起短剑,支撑依然还有疲惫残留的身体,“为什么选择背叛,谁给你的指示!”“我是阿尔法瑞斯。”伪装者重复着这句话,就好像这句话已经解释了全部的谜团,又或者除此以外他并不知道更多隐秘。基里曼迅速意识到这个名词在此处指代的并非人名,而是某个概念,或者某个组织。他的目光滑过佩图拉博的脸,然后定在他身旁的工匠莫尔斯身上。毫无疑问,莫尔斯的话语和行动已经证明,他对“阿尔法瑞斯”有所了解。“我只认识阿尔法瑞斯本人,罗伯特·基里曼。”莫尔斯注意到他的视线,冷淡地说,“一条暗中的毒蛇,阴影中的匕首,剧场外的演员。我对他的认知并不多,而他最为著名的战绩或许是潜入泰拉王宫,杀死一名禁军、夺取他的武器,并和禁军统领康斯坦丁·瓦尔多对战。”“他还活着?”佩图拉博的眉毛拧得更深。依照他对帝国的理解,一个杀死禁军后还没有被那群守望者追杀至死的人,几乎没有存在的可能性。“是的,因为帝皇还需要阿尔法瑞斯为他工作。”莫尔斯回答,“帝皇和马卡多希望他成为帝国无形的长矛和隐匿的武器,在大远征中完成那些尤其隐秘,不仅不适合公开,甚至最好不适合存在过的工作。”“但他入侵了泰拉的皇宫,杀死了帝皇的禁卫军。”罗伯特·基里曼难以想象地说,“帝皇如此宽容,以至于能接纳一份这样戴罪的忠诚?”莫尔斯从罗伯特的办公桌旁绕过,五指扣在跪地受缚的星际战士面部,符文从黑色的布料下浮现:“他获得宽恕不是出自任何人的宽容,基因原体。他获得宽恕是因为他是你们的兄弟。”佩图拉博紧盯着那个自称阿尔法瑞斯的战士:“我们的兄弟?我们……还有一个兄弟?”莫尔斯松开手,让失去意识的星际战士倒在地上。“这个战士只见过一次真正的阿尔法瑞斯。我必须要批评他目前这套间谍秘密网络过于隐蔽的平衡树联络机制,只要一个上层节点被篡夺,整个分支接受的命令都无法证伪。还有,是的,伱们还有一个兄弟。”“你读了他的记忆?”罗伯特问,表情相当糟糕,“那么……”“艾欧忒·卡帕从未存在过。”莫尔斯说,“但为你而死的战士的忠诚不必被质疑。”“是谁欺骗了阿尔法瑞斯的这些下属?但凡我的兄弟拥有一个凡人能有的鉴别能力,他就不会下令用一个单独的士兵进行刺杀。”佩图拉博说,迅速推断出一部分的真相,而另一部分因为线索缺失带来的推理空洞则敲击着他的神经,逼迫他一遍又一遍地高速回顾他可能错过的所有细节。他必须向自己下令,停止向那些不存在秘密的每一个毫秒进行的无效挖掘。“他几乎成功了。”罗伯特·基里曼轻声说,“或许他们的刺杀已经有过胜绩……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回到马库拉格!”——马库拉格在寂静中等待。这意味着战争的火焰已经燃尽,被火与烟塑造的尘埃正从天上落下,将沦为残骸的废墟窒息。街道上空空荡荡,战后的烟尘让下午的道路昏暗如傍晚,路旁的树倒下,根系从土壤中拔起,和垂落的传输线缆挂在一处。房屋的钢筋牵连着建筑材料从墙面上剥离空悬,被震碎的门窗在居民的墙上留下漆黑的方形深洞。稀疏的炮火声偶尔炸响在城池的某个偏远的角落,金白的火团短暂地在房屋之间亮起,带来一声沉闷的爆破。半个月前这些土地被马库拉格政府收回,等待日后的再分配。现在这里需要的是重建了。向嘉兰、李班纳斯和帕拉提那斯效忠的队伍,与康诺的队伍对战后留下的盔甲和尸体铺在大道的侧面。基里曼在认出那些卫队的标识后,感到自己正在被极其强烈的不真实感从现实中撕走。他允许一半的自己关注着装甲车在街道上行驶的情况,即使这里根本不再有阻挡道路的慌乱行人;另一半则沉浸在多重的痛苦和复杂的思虑中。在理论上,在书籍里,在辩论中,他见过太多次为争夺金钱、权力与地位而爆发的丑恶叛乱。但他并不真正明白,为什么人类身为一个智慧的种族,却会被这些如此野蛮、肤浅而毫无意义的名词蛊惑,以至于宁愿放弃那些真正高贵、明智而深刻的理念。以前他的管家萨拉夏在教授他一些静心的祷词时,罗伯特·基里曼不觉得自己需要用到它们。现在他开始默念那些古老的单词,尽量让困扰着他的那些忧虑离开一个亟需理性的心灵。可是,康诺·基里曼在哪里?塔拉莎·尤顿又在哪里?他闭了闭眼。康诺是一位勤勉的统治者,他将太多的时间用在他的那台古老沉思者面前,埋身与数据和政令。他余下的时间里,又有太多的时段被用于在内廷的长廊中徘徊,与历代战王对望并自省内心。“去参事厅。”基里曼说。“要快。”佩图拉博低声说,“赶在死亡发生之前。”尽管铁之主面容上全无异样,罗伯特却感觉到一种跨越时间的重压正降临在他的这位兄弟身上,那双冰一样的浅色眼眸中似乎正倒映着另一座正在死去的城池。临近参事厅,进入狭长的步行道,他们离开载具,基里曼点名数个极限战士跟随,佩图拉博除了莫尔斯谁都没有带。参事厅外的迷宫花园如今倒塌成破败的残垣,尸体流出的血填满喷泉。熄灭的灰烬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滚滚黑烟覆盖着打断凡人肢体的剖面伤。干涸的血就像铁锈,却沾在石碑的表面。基里曼在破碎的尸体边驻足,目光从水池的倒影中划过,停在死者的创口上——有一个瞬间他注意到自己的倒影没有戴头冠,而佩图拉博的一头线缆则少见地与头发纠缠,共同散乱着。“我相信你要找的人生机尚存。”佩图拉博说,声音坚韧如铁,“不是每个领袖都会死在叛乱之中。”“不,你看这些尸体。”基里曼轻轻地说,“这些嘉兰士兵的死法。”佩图拉博咬了一下牙,似乎正在甩脱一些旧有的阴影。“抱歉。短斧、锁链……吞世者来过!”“来了,并且往参事厅走了。”莫尔斯说,符文在他漆黑衣袍的角落若隐若现。这是他今天第一次说话。他的声音变得古怪,包含了异样的沙哑,这出自其喉部的损伤。他没有对此进行解释。“我们过去。”基里曼说道。他们始终没有遇到活着的敌人,吞世者杀死了所有拦路之敌。越靠近参事厅的所在地,地面上出现的尸体就越多,血污在台阶上凝固成污秽的红毯,断裂的骨骼在遭到粗暴的碾压后,和撕裂的皮甲与折断扭曲的枪管一起挤成一滩残渣,其中爆弹与动力武器力场造成的破坏极易辨认。吞世者的暴力从未消失,他们只是明白如何自控。当愤怒灌注到他们的行动中时,战争猎犬的全部特性将回到他们的每一次挥刃之中。安格隆来过这里,比他们更早。基里曼起初感到喜悦,因为有一名基因原体比他们更及时地回到了马库拉格。但是另一种可能性迅速进入了他的大脑:也许安格隆依然不够快。他们走上台阶,参事厅之外的门厅比外面干净得多,没有死者,血迹稀少,一些烧黑的痕迹留在曾经挂着长毯和壁画的洁白墙面上。昏暗的光线与空荡荡的寂静一同将此地封锁。阿斯塔特的战靴留下脚印,他们的行动轨迹更为分明。数小时之前,他们抵达此处,没有进行作战,接着他们离开,就像此处已经没有留守的价值,所有该发生的事情都早已发生,所有的灾难都已经步入死亡的终点。基里曼摇了摇头,从灵魂中涌上的惶恐和愤怒快速被压制:“父亲的房间在楼上。”佩图拉博不言不语,与基里曼一起几步跨上楼梯。漫长而昏黑的走廊在他们的脚步下缩短,越靠近康诺的房间,四周被烧毁的焦炭就越多,在极高温度下碳化的粉尘在他们奔跑带起的气流中扬起,将长廊化作盛满黑灰的管道。在灰烬的背后,隐约可以辨认出那些高至天花板的书架,被天使石膏像环绕的古老画作和坍塌的塑像。残灰的余温在黑暗中冷却。吞世者往返的脚印伴随他们前进,留下鲜血淋漓的指引。四周安静得离奇,静到足够罗伯特·基里曼听见血液在自己太阳穴流动的声音。地上灰烬的总量远比被损毁的书籍和藏品能残留的灰尘要多,人,一个单词跳进他心中,很多人死在这早已熄灭的火焰中,烧得如此透彻,以至于除了不可燃烧的杂质之外,连气味都没有留下。是怎样的火焰能将万物焚毁到绝无残留的地步?康诺·基里曼的房门在漆黑长廊的尽头紧闭着,没有持续战斗的响声或空气燃烧带来的噼啪脆响,但烈火烧燎留下的痕迹比黑暗的光照环境更为深邃,它顺着封闭的门缝由内而外地蔓延,宣告了一种无声的结局。他突然想到许多年前,他五岁的时候,康诺与他远离城邦、远离政治,在美丽的皇冠山下狩猎。那天康诺不小心跌倒,捂着他手臂上意外划出的伤口,告诉凡人都有死去的一天,然后对着他笑。马库拉格依然屹立,康诺说。只要它还在,你就不会孤单。他忽然觉得自己如此渺小。渺小,失败,不能原谅。他的一部分正在断裂,被膨胀的怒气和彻骨的痛苦破坏。罗伯特·基里曼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在推开之前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期盼什么。铁器的冰冷渗入他的皮肤深处,他触摸着它,知道门锁内部的机械结构已经遭到破坏。“去吧。”佩图拉博轻声说,即使身处黑暗,以基因原体的视力,依然能看清他没有露出任何表情的脸,他的眼中闪动着难以辨别的情绪。“没有什么能比你预测的情况更糟。”罗伯特·基里曼转动把手,睁开的眼睛感受到一阵刺痛。接着,他发现自己的战靴前端被一缕忽而从打开的门中溢出的光芒点亮,明亮,洁净,温暖而熟悉。那是康诺工作时会点亮的电灯,颜色略偏暖黄,这帮助着他在通宵达旦的政务处理中找到日间的清醒。他的心跳立刻加快。门被打开,明亮的光从门内慷慨地涌出,如瀑布飞流而来,刹那间将罗伯特·基里曼浸润在日光般的暖色调光芒里。执政官华丽堂皇的办公室中清洁如新,象牙和黄金的闪耀摆设安然放在原处,橡木书架上的大面玻璃反射出办公桌上的白纸、卷轴,和一台复古的大方块沉思者。种种为了适应原体体型的巨大褐色木质家具仍然在那里,被光洁的透明漆点亮,替这奇迹般光明的房间增添了错落的生机。康诺·基里曼站在桌后,衣冠整齐,精美的盔甲上几乎没有划痕,疲倦,但完好无伤。他严厉的神情在见到罗伯特的那一刻放松。执政官放下双手举起对准门口的卡宾枪,绕开一些东西,走到罗伯特身边。“嘉兰叛变了。”他说,不提语义上令人不愉的内容,他的声音如此亲切,以至于罗伯特怀疑自己已经落进另一个过分美好的幻景,一个讲给孩子的完满童话。罗伯特摇晃了一下,在养父身前单膝跪下,直视凡人不再年轻却仍然清明的双眼,隐藏在他心中的高涨怒火瞬时灭却,喉咙中的哽咽却久久无法散去。他无助地环顾四周,终于发现一些战斗残留的端倪。室内的一座雕像从东侧被搬到了西侧,遮住被烧毁的一小片地毯。木刻的雕像手臂曾经被折断,又简易地以胶水暂且重新固定。桌上的文件变得太少,盛放垃圾的小桶里则全是烧焦的纸片和被打碎的玻璃渣。这不可能是康诺一个人打理的结果,有人帮助了他。“罗伯特,”康诺抱了抱他的养子,握住他的手,“你来了。”“可是……”罗伯特茫然地问,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腿。他回过头,见到的东西超越了他的想象。一枚小小的棋子,雕刻成白色的塔楼,本该与任何桌面上的普通棋子一般无二,如今却凭空变出了两只细长的洁白小手,捏着一块刚洗过的小小抹布,试图把基里曼的腿从它擦地的道路上挪开。他立刻从地上站起来,为那枚小巧的棋子让路。塔楼向他栩栩如生地鞠了一躬,勤恳地擦着地上残留的灰尘和血迹。一枚黑色棋子小兵努力地跳到康诺的座椅扶手上,借助扶手上的布料韧性一下子跳上桌面,慢腾腾地挪到打开的棋盒中。也许是好不容易完成了它的那份职责,它放下微缩的枪支,自觉地躺下,不再移动,身上极浅的金光静静消散。这就像是一次无声吹响的号角,又或者魔法终止的召唤铃声。书架、地毯、花盆后方、吊灯上……三十枚黑白棋子从康诺办公室的各个不起眼的角落突然出现,蹦蹦跳跳地寻找着合适的路径,跑回它们应该待的盒子,挺直灵活而精巧的小小身躯,变回正常的工艺品应有的模样。被基里曼耽搁了任务的白色塔楼很快完成了最后的清洁工作,拎着小抹布转来转去。基里曼让它跑进自己的手心,帮助它回到盒中。“它们是……”基里曼咽了一口口水。“士兵、塔楼、教士、骑手、总管、国王。”康诺说,看向莫尔斯。莫尔斯遮着口部咳嗽了两声,捏了捏喉咙,声音恢复如初。“这算作弊吗?”他问。“我想不算,先生。”康诺低头致谢。罗伯特·基里曼立刻明白了那些火焰的来由。他见过那种烈火一次,莫尔斯曾经用那股无名的金蓝烈火,将亚空间航道中阻拦他们前进的兽人废船烧作灰烬。他简直找不到能用以道谢的词,只能以深刻的感激先向莫尔斯送去一个他最真诚的眼神。紧接着,另一件要事突然击中了他。“尤顿女士在哪?”罗伯特问,他的心重新提起。“叛乱爆发时,她不在我身旁。”康诺的表情变得暗淡。“你的兄弟安格隆来过,他现在应该去寻找她了。不过,你要小心,罗伯特。”他的眼神扫过纸篓中的余灰。“袭击我的……应该不全是人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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