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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阿登投降的人,是比我更好的人吗—衫殷爵
域城第二层竞技场,早晨阳光温和地照射进场地内。
阿登率先走进竞技场,她曾经习以为常出入的地方。她看向尼亚,尼亚是如此的桀骜不驯,和衫几乎是一个样子,但她总觉衫和他不一样,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开始情不自禁地陷入回忆里。
就在尼亚站立的地方,也曾经站着衫。在第一次练习的时候,衫直直地站在原地,而她不知道如何进攻,仿佛她不管怎么进攻,都会被打趴下。她为这样的挫败感而劳累,失落,甚至泄气。她只敢远远地站在远处,不敢前进一分一毫,恐惧那未知的反击和疼痛。
“我不打你,你过来。”衫温和地循循善诱。
阿登将信将疑地靠近,攻击了衫好几下,他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索性蓄势一击,想着也许能伤到他一些,把他打晕过去。
不想在最后一击时,她便被束缚住动弹不得,犹如踏入了沼泽,在衫的笑声中越陷越深,“你怎么这么傻,敌人的话你也信。”
“阿登,你出什么神。”尼亚张狂地笑了,他放松了之前面对衫的身体,“你过来,我不打你。”
阿登在这相似的话中从回忆里醒过来。她的面前,不过是另一个衫。她只需要忍住自己进攻的,沉着地应对即可。
“你还不动手吗,阿登。你是不舍得吗”尼亚在发问的同时朝阿登逼近。
衫在竞技场旁边静观其变,继续突破他忍耐的极限。
“尼亚,你为何骗我”阿登那不甘心被欺骗的怨气涌上来,她在诺大的竞技场下大声发问。声音在空旷无人,有光也寒冷的竞技场下越传越响。
“阿登,你不要再闹了。你这样趋炎附势地跟着衫殿,别真的以为你和他能平起平坐了不成我看你对他眼神里尽是崇拜,和当日对我的眼神一模一样。自以为挑到了最好的,其实你也不过是我们手中的玩物罢了。”尼亚一点也没有改变他轻蔑的笑容,而在电石火光之间,红缨枪已经刺穿了他的手臂。
尼亚还来不及反应,就听阿登的声音在他后背想起:“为何你打架的时候废话如此地多”尼亚拔出他手中的红缨枪,阿登的实力比他预料的强多了。看来,他不得不动真格的了。
阿登知道她还未能一击制敌,而尼亚功力的深浅她也一无所知,她便在刺伤他之后,远远地退出了一段距离。
在一旁观战的衫心里不由得发问:阿登是谨慎,还是下不了手呢
尼亚正在滴血的手臂已经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他在冷笑之后,发动了他的进攻:那是一团,具有气味,所经之处即成炭灰的金黄色光圈,他们锁定了阿登的位置,以缓慢却无比压迫地气势扑向她。
阿登被锁定在角落中,只有上空可以逃跑,她往上一跃,却被尼亚狠狠地抓住。她感觉浑身被热浪包围,她所有的水分似乎蒸发殆尽。
“投降吧,阿登。”尼亚的嘴角上扬,他看到衫殿就在一旁围观,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更加断定了阿登在衫心中的无足轻重。
阿登在全身就要被蒸发殆尽的瞬间,听到了“投降”二字。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是这样陌生。不论是第一次被衫抓住严刑拷打,还是在虫谷闯关中的那一次次生死一线,她都从未想过这个字眼。那唯一有关投降的事情,便是对直梓,她当时因为衫偏激的行为,彻彻底底地放弃过。
她知道尼亚在诽谤她,尼亚完全不了解她,也完全不了解他自己。
他不过是个可怜的人罢了。她记得,他的母亲对他太过严格,而他母亲自己也包养了很多小白脸。他的父亲娶了很多女人。他跟着他强势的母亲生活,也许时不时还要看着母亲与其他男子寻欢作乐。阿登知道,尼亚的外表下,藏着脆弱而善良的本质,他再恶毒的言语,都无法抹去尼亚在年少时对她眼神里露出的诚恳。
阿登同情起尼亚来,他总是因为他的性格交不到真心的朋友,他总是孑然一身。而她即便没有衫,还有夙岚和耵香。夙岚教予她的秘术,可以让她轻而易地隐去身躯,化作一团烟雾迷惑尼亚,她也能因此得以逃脱,但是她不想这样做,她不想再损害这样一个可怜又可恨的人的心。
“尼亚。”阿登在生死攸关地瞬间,用关切地眼神看着尼亚,“我投降。”
尼亚在阿登说完话后收了手,却不知为何,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他收起了所有攻击,把阿登轻轻放在地面。他不明白,阿登为何不回复他的来信,为何要投奔一个他无法战胜的对手。
“你好自为之吧。”尼亚收起了万千情绪,走出竞技场,告别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衫。
衫走到躺在地上的阿登跟前,看她浑身被烧焦,眼神依旧冷静淡然,“为什么不躲”
阿登感觉衫多管闲事,背过身,闭上了眼睛,不作回复。
衫已经控制不住情绪,蛮横地拉起了阿登质问:“你为何投降”
阿登依旧沉默不语,这是尼亚的私事,为何她要跟衫说。于是她只是回应:“他是个可怜人。”
“那我呢”衫继续质问阿登,“我对你付出这样多,却一无所获。我不可怜吗”衫已经心如死灰,正回头要走,身子却被阿登抱住。
“师父,谢谢你。”阿登感激地投入衫怀里,“我现在才知道,有你这样的师父,我是多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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