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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泰信第二天带了李居丽、李智雅、朴素妍、杨智媛、咸恩静、朴孝敏六个人来,全宝蓝有学业上的事情请假没来,朴智妍则是年纪太小不好晚上带到酒吧来。

杨智媛、咸恩静和朴孝敏其实都还差些岁数才二十成年,但毕竟不是做什么未成年不宜的事情,所以考虑到机会难得,也都带上。

崔俊浩的清吧里其实也没多少人,台上有四人,台下七八人。孙泰信他们一下来了七个人,倒有大半个全场人数之多了。

“泰信,上来,你玩贝斯,我做主音吉他。”是崔俊浩,他倒也没和孙泰信客气,示意孙泰信用电贝斯。

孙泰信上台,台上崔俊浩乐队三人分别用主音吉他、架子鼓、键盘合成器,孙泰信用电贝斯,另一个崔俊浩找来的朋友是节奏吉他手。

五个人在台上玩得很开心,各种轮番秀技,带动台下的众人嗨了起来。玩到兴起,崔俊浩更是和节奏吉他手就地放下乐器,跳起街舞来,气氛十分热烈。崔俊浩倒是记得昨天和孙泰信的对话,玩了一阵子,做个暂停手势,拿起话筒对台下说:“今天来了一个傻小子和六位才女,傻小子你们有的不认识,是泰智的亲弟弟,懂了吗”

“行了,知道,泰智的弟弟也就是咱们的弟弟。泰信,一段时间没见,贝斯用得还是挺不错的。喂,俊浩,介绍才女们吧,没人关心泰信这小子的。”台下一人明显和崔俊浩、孙泰信很熟,起哄道。台下众人都笑起来。

听到这话,朴素妍六人中脸皮稍薄的杨智媛有些脸红,而朴孝敏则好像有些兴奋。

“那好,我再说说孙泰信带来的女孩儿们,她们今年要出道了,但好像还没明白玩音乐的乐趣在哪儿,我厚着脸皮,今天请她们上台来试试乐队,你们给不给面子”崔俊浩笑着问。

台下七八个人都笑,鼓掌欢呼,于是五个男的下台,六个女的上台。

朴素妍她们没人会键盘,于是李居丽用贝斯;李智雅打架子鼓;朴孝敏和杨智媛用吉他;朴素妍和咸恩静做正、副主唱。

一开始六人有些放不开,配合也有问题,但是几名女孩儿渐渐感受到了台下哥哥们的善意和清吧现场的快乐气氛。她们在台上弹打唱,台下的众人百态:有比斗着对跳街舞的,有自备乐器自娱自乐的,有开香槟喷着玩的,更有孙泰信不知道在哪找了个小型非洲鼓,帮女孩儿们打着节拍

渐渐地,玩贝斯的李居丽开始放开,蹦蹦跳跳,主动去找其他人;李智雅一边打鼓一边也唱起来,时不时和李居丽互动一下;杨智媛虽然一开始红着脸,但最后也能一边弹吉他一边笑着和台下合唱几句;而人来疯朴孝敏则已经开始频频和朴素妍、咸恩静玩起来。

大家在音乐声与碰杯声里忘情舞动,载歌载舞,一直玩到半夜。

崔俊浩等人虽然爱玩,但都是有分寸的,不会去灌忙内孙泰信带来的女孩儿们酒。所以六个女孩儿都没多喝,只是痛快的玩了一晚上音乐。

孙泰信一行七人终于到了宿舍楼下,女孩儿们这周正式搬到孙泰信家这栋江南区私产里。这楼十一层,一层两户。十一楼住着孙泰信,十楼李成明,九楼是负责孙、李二人的安保和家政们在住。公司员工们来以后,七楼八楼住了一些管理层,女练习生们住六楼,一到五楼则是练习室的员工和一些需要安排住宿的其他员工。

其实这种一层就两户的平层,完全可以让女孩儿们各自都住一个单间。但考虑到要尽快让几人熟识起来、打散原有小团体,所以全宝蓝与李居丽一间;朴素妍与咸恩静一间;朴孝敏与朴智妍一间;李智雅与杨智媛一间;八人被安排在六层的四个较大地房间里。

孙泰信今晚没少喝,虽然清吧里崔俊浩一伙也就十一二人之数,但架不住这都是他哥:有的人是和崔俊浩、自己亲哥孙泰智熟识的,有的更是殷志源的同龄好友,谁都能轻易找由头灌他三、五杯总之,他自从今年来公司以后,也算是有一个月的酒精考验了,所以倒还没醉。

在一楼送几名女孩儿进电梯,正准备上另外一部去,却有声音从背后传来:“泰信哥,等等,我想和你在这聊聊。”回过头看,是李居丽。

“居丽啊,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聊吧,我也”孙泰信突然发现李居丽神情很认真,但神色里又有着迷茫,所以他干脆走几步,坐在一楼大厅一张客用椅上,李居丽也走过来坐下。

“好吧,今晚是孙泰信的夜间电台,说说看,居丽有什么烦恼呢”孙泰信说着,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今晚的意思我懂,泰信哥,谢谢你的苦心。”李居丽说着,进入正题:“今晚和大家越是放开玩音乐,我越是发现自己与她们的差距:明明只有我是玩过乐队的,她们都没有。但是种种基础素质的差距下,我还是越来越显得力不从心,感觉自己配不上团队。”说到这,李居丽目光炯炯的看着孙泰信,等着他开导解惑。

其实早在面试的时候,孙泰信就发现李居丽是比较业余的水准。和其他动辄几年正式练习生涯或是专业音乐大学出身的其他七人不同,她玩音乐纯粹是出于爱好。组的女子乐队也是地下乐队,玩的是没有正规系统教育的野路子音乐。偏偏李居丽又赶上自己这个怪异的歌谣公司,她会迷惑也不奇怪了。

但是他从李居丽眼里看到的不是放弃,而是不甘心,所以他笑了。想了想,开口:“我是玩贝斯的,我记得你也是乐队贝斯手对吧”见居丽点头,孙泰信接着说:“业余的贝斯一直很好入门,贝斯的五线谱几乎是没有柱式和弦的。你大概也听过那个乐队里的笑话:乐队需要贝斯是因为需要人打杂。”

“johndea是皇后乐队的贝斯手,他在乐队初期负责制作效果器、负责舞台电器、线路、监控系统布置,还负责乐队财务。”说到这自己先笑出声。

李居丽也笑了,配合她的颜值,倒像一副美丽的画卷。

“那么,贝斯手真的是可有可无的吗要来只是为了帮鼓手搬架子鼓”孙泰信说到这,神情开始很认真,他看着李居丽的眼睛说:“乐器圈一直对贝斯圈有一个误会,就是认为贝斯只用演奏根音,把根音留住。就这么简单吗”

“我认为贝斯是乐队必不可少的乐器之一,是低音声部的主要担当。乐队里,贝斯为什么被定义为节奏吉他手和鼓手思维方式完全不同,需要贝斯去沟通。鼓点单调的时候,贝斯要和声,吉他和鼓点有配合问题,贝斯需要稳住节奏——在我看来,贝斯是乐队这个机器里的润滑油,没有她,短时间里机器是能正常运转的,但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各种零件的摩擦而出大问题甚至整个机器解体。居丽,我说这么多,你明白我的期望吗”孙泰信问。

李居丽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我愿意做队伍里的贝斯,我只是怕自己做不好,拖累了那么努力的大家。”

孙泰信笑得很欣慰:“你等等我,我上楼去拿一样东西”;李居丽点头,等孙泰信回来。

孙泰信没去几分钟,拿下来一个乐器箱,放在两人坐的套椅搭配的桌子上,然后打开箱子。

李居丽看去,是一把有些年头的p贝斯(precision-bass),但保养得很好。她有些不解,孙泰信去拿把贝斯下来做什么

“pbass最有代表性的就属它的那颗拾音器了。官方的称谓是分离式单线圈拾音器。设计之初是用来消除单线圈带来的噪音的。它将第一二弦与三四弦的部分拆开并将磁极反向。如此一来两个部份所收到的杂声会互相抵消,同时也形成了非常温暖厚实的独特音色。”孙泰信说着,轻抚了一下琴弦。

“我非常喜欢pbass在乐队当中的融合度。这种肥厚有力又不失温暖的音色在各种音乐类型当中都相当实用。再加上它简洁的设计,给我带来了很大的方便。”说着,他把贝斯递给李居丽看:

“这是一把德版的握威(arick)牌贝斯,品牌成立于92年德国一个巴伐利亚的城市,愿意听我说说这个故事吗”李居丽点头。

“它是世界最著名的吉他和贝斯制造企业之一,但这不是重点,我要说的是握威的与众不同之处:他们所购买的木材是完全粗糙的木材或木板——完全没有经过任何加工。”见李居丽若有所思,孙泰信继续说:

“这意味着选购木材需要有更多的工作去做:为了确保木材完全可以用来制作乐器,木材被选购后,需要经过三到五年储藏、干燥的打磨,使木材达到最佳状态。加工的整个过程需要丰富的经验和十足的耐心,最后才能做成这样一把好的贝斯。”

“居丽,你认为经历这几年时间以前,那些完全粗糙的木材、木板,真的就不能成功变为世上最好的贝斯之一——握威的得意之作吗”

李居丽并不傻,她明白孙泰信这个哥的种种苦心了。于是她笑着摇头:“没有历经打磨之前,一切都未可知。”

孙泰信终于露出很满意的神情,他小心地把贝斯放入盒子里,放到李居丽脚边:“我把这把贝斯送给你,居丽,希望有一天你能比这把贝斯的来历更耀眼,在音乐团队里发挥的作用也能更重要。”说完,他自认为很帅气地转身走向电梯,边走边有这样的话传来:“早些休息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周了,居丽啊,熬夜可是美貌杀手啊,杀手!”

李居丽又笑了,她此时觉得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于是她又用孙泰信能听见的;自己略带奶气的声音喊出:“泰信哥!”

“怎么”孙泰信没回头,略一停顿。

“其实今天汇合的时候我就想说,你的羽绒服很显老,像个叔叔一样”她说完,笑着提起贝斯盒,跑进了另一边电梯。

“臭臭丫头,哎,难怪和素妍那么合拍,气死我了,白瞎我开导你一晚上。”孙泰信笑骂一句,上楼睡觉。

全宝蓝今天有事请假,不在宿舍,这一间只有李居丽在。

“送给最亲的忙内孙泰信,十八岁生日快乐;每一种乐器都有自己的闪光点,有不可替代的舞台作用。兄长:殷志源、崔俊浩、孙泰智共留。”拿到宿舍,李居丽就是突然想好好看看这把贝斯,于是看见贝斯上有着这样的字。

虽然穿衣很没品,像可爱的朴素妍一样不会打扮,但是意外地,是一个不错的帅气哥哥——嗯,只是今晚很帅气,就今晚而已。这么想着,李居丽把贝斯装好放在床边,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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