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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夏成龙再次带着天刑教的人开始对胡斐盘下手。
只不过之前下手,针对的是胡斐盘府邸之中的财富,但这一夜就不一样了。
毕竟昨天晚上就算是没能将胡斐盘的钱财都搜刮走,却也带走了很多很多。
恐怕今天晚上,胡斐盘那护财的狗必然会对自己的金银看管得比对亲爹亲妈还上心,所以夏成龙反其道而行之,开始对胡斐盘的一些心腹下手。
毕竟胡斐盘可以在涪陵城之中立足,依靠的可不仅仅是他在京师之中的靠山,自己手底下也自然要有一群狗腿子供他驱使,帮助他鱼肉百姓。
第二天清晨,天光放亮。
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的胡斐盘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马上将管家喊过来。
“昨天晚上,天刑教的贼人没来吧?”
管家一脸得意地笑道:“老爷,还真让张三说对了,这天刑教的人果然是‘昨天晚上来了,今晚就不会来’呢。”
胡斐盘得意地一笑,觉得这一次之所以可以让天刑教退避,主要还是自己会借势,借用镇武司的势就能让天刑教退去。
胡斐盘也知道,在涪陵城之中,甚至在自己掌控的整个陵州,一直有天刑教的人和自己作对,只是之前的天刑教从来都不会如此大胆。
这一次竟然大胆到直接偷袭自己的府邸,看将来自己抓住那些天刑教的贼人,必须将他们一个個都扒光,然后找一根旗杆将他们一个个都绑在上面,就挂在大街上,让所有经过的人看看。
不!
这样还不够!
还要用布帛挂在他们的身上,在上面写上他们这些年犯下的累累罪行。
甚至一些穷凶极恶的家伙,都要挂在城内侧的城门口里面,让所有经过的人都看到他们的丑态!
唯有如此,才能消解自己心头的仇恨!
然而,就在胡斐盘带着管家走出大门,想着今天要不要去办公的时候,却是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愣住了。
此刻,在胡斐盘的府邸大门前,十几根长长的竹竿插在地上,笔直冲天。
而在竹竿的上面,挂着一个个衣不蔽体的自己的僚属。
这些人的身上都系着一些白色布帛,布帛上面写着这些僚属犯的事儿。
与此同时,有巡城的卫兵跑过来向胡斐盘报告。
“启禀刺史,在城门内侧的大门上,挂着好多人,看着都像是和刺史您相熟的一些涪陵城中的大人物,一个个现在都露着屁股在城头上,要放下来吗?”
胡斐盘闻听此言,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必然是天刑教这群逆贼干的好事!”
“他们这里哪里是露我朋友的屁股,这就是在露开皇陛下的脸啊!”
胡斐盘原本今天还想要出门的,可现在站在府邸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时,旁边的管家骂道:“都怪这个张三,要是他带着镇武司的人留在城中,哪里还能有这样的事情!”
胡斐盘点了点头,想我胡斐盘这一生,任何时候,都是可进可退,什么时候被人弄得这么进退两难过?
这时,又有人跑过来向胡斐盘报告,说是张三带着人从城外回来了,胡斐盘马上让人备轿,去找张三。
张三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一样,还是带着大家先出去接着烧烤接着舞。
结果刚刚进城,就看到挂在城头上的一些露着屁股的人。
张三不禁好奇道:“这些都是什么装饰?是涪陵城的特色节庆方式吗?”
在旁边的铁无痕大笑道:“张武长莫要玩笑,这分明就是天刑教趁着你们不在的时候,将胡斐盘的朋友和一些僚属抓起来扒光挂在城头上。否则的话,涪陵城之中谁会这么大胆呢。”
张三当然知道是天刑教的人干的,但这种事情自己怎么可能说出来呢。
“该死的天刑教,别让我遇到他们!否则的话,哼……”
反正我就哼哼,我什么都没说。
之后,张三带着大家吃早饭,不过张三昨天晚上光顾着喝酒了,现在很饿,所以就进了一家酒楼点了一些更好吃的。
吃着吃着,就听到外面传来的胡斐盘的人的声音。
不过在酒楼里吃饭的张三,依旧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吃自己的。
“请问,张武长在吗?我家刺史有请。”
此刻,在外面的王子腾瞟了胡斐盘的管家一眼,笑着说道:“我三哥饿了,正在吃饭,等吃好就过去。”
管家一脸为难道:“可是胡刺史都来了,就在不远处的轿子里。您看是不是通融通融,别让我难做。”
王子腾瞪了管家一眼,怒道:“你难做关我屁事!一边儿等着去!”
管家非常不爽地回来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告诉胡斐盘。
胡斐盘估计是张三知道在自己现在遇到困难,加上一直没帮镇武司找人,所以故意晾着自己。
“刚刚那小子叫什么?”
“我打听过了,叫王子腾,据说是王家的人。”
“王家!?难道是那个王家?”
管家一咧嘴,小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听说是王家出来的,虽然只是一名小小的武人,但在镇武司里,武长见到他都恭恭敬敬的,整个镇武司能管得住他的就只有张三,因为张三是他结拜三哥。”
胡斐盘原本想着张三不出来,自己就收拾收拾张三手底下的人,拿捏一下张三。
现在一看,还是算了吧。
就这样,胡斐盘等了差不多两刻钟,终于有人镇武司的武人过来告诉他,张三吃完了,请他进酒楼。
胡斐盘这个不爽啊!
你特么就自己吃,难道就不知道叫上我吗?
但毕竟现在是自己有求于张三,只能派人将轿子抬到酒楼的门口,然后自己从轿子里出来,捂着脸快速冲进去。
旁边的武人看着胡斐盘这模样都非常好奇,这家伙的脸是见不得光吗?
胡斐盘走进酒楼之后,直接上二楼来见张三。
张三见到胡斐盘来了,马上拱手施礼。
“多谢胡刺史请客,店家,这顿饭胡刺史付账。”
胡斐盘听着这话,就一脸蛋疼。
“请张武长吃饭,自然没事,我原本都打算今晚请你去我府邸上吃饭呢。”
张三连连摆手道:“不行,今晚我们还要出城去查找吕达根的下落呢。”
胡斐盘马上冲到张三的面前,一脸亲切地握住张三的手说道:“张武长,今晚请务必留下。你是不知道,天刑教的那些贼人趁着你们不在涪陵城的时候,有多嚣张啊!”
“看到了,早上进城的时候,放眼望去,全是屁股。”
这一刻,胡斐盘都快要哭了,低声说道:“张武长,这样,你们不是要找人是吗?我派人帮你们找,然后今天晚上,你们就留在涪陵城不走好不好?”
张三做出一副想要点头,但又非常为难的模样。
片刻之后,张三一咬牙,一脸悲痛地说道:“胡刺史,实不相瞒,我们不是不想住在城里,实在是没钱啊!你涪陵城里客栈的价格太贵了,吃东西也贵,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么多人,真的是在涪陵城里住不起啊!我总不能大晚上的让我的人和这些热心来帮忙的武人都睡在大街上吧。”
胡斐盘早就调查到张三他们租了半条街的客栈和空下来的院落,怎么可能没有钱。
但为了让张三等人留下来,避免天刑教的人继续来找自己的麻烦,自己也只能点头答应。
“张武长放心,你们住宿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不!办法我们想到了,我们现在就是没钱,不知胡刺史这边是否方便……”
张三也不说方便什么,反正就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胡斐盘,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胡斐盘一咬牙,说道:“你们住宿的钱和吃饭的钱,莪都出了!”
张三马上拱手向胡斐盘表示感谢,称赞道:“胡刺史高义,大家快过来一起谢谢胡刺史。”
众人马上围过来向胡刺史表示感谢,虽然此刻胡刺史的笑容里,充满了不安与蛋疼。
离开酒楼之后,胡斐盘马上钻进轿子里,让管家等会儿将钱给镇武司的人送过来,然后怒气冲冲地吼道:“过分!太过分了!竟然要钱要到了我老胡的头上!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旁边的管家低声道:“老爷,这钱咱们可以走公账啊!”
胡斐盘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是啊!之前也都是这么干的,你瞧瞧我,最近都被气糊涂了,那这事儿你尽快办好。”
管家连忙笑着说道:“老爷放心,这事儿咱有经验。”
胡斐盘马上让人抬着轿子回自己的府邸。
而在酒楼的二楼,几乎所有重要的人都在这里,王子腾看着胡斐盘等人离开,也上来了。
毕竟之前还是需要有人在楼下可以应对胡斐盘,所以张三派王子腾下去。
好歹是王家的天骄,有他在下面是绝对可以挡住胡刺史这种官场上品阶高的大人物的。
此刻,随着王子腾上来,大家都知道,张三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张三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来帮忙的不少武人都感觉到自己似乎受到了重视,非常激动。
但镇武司的一些武长和重要骨干却是知道,看张三的表情这么严肃,必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尤其是温如初,不知为什么,现在每一次张三看自己,他总是觉得张三似乎要针对自己。
可张三到底要怎么针对,自己却是毫无头绪。
温如初觉得,自己来川渝道这一趟,虽然变聪明了很多,可面对张三这个狡猾奸诈的人,自己还是有很多不足。
尤其是最近自己开始派人偷偷调查有关于张三的事情。
现在温如初总感觉张三可能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所以当张三的目光扫过自己的时候,温如初总有一种自己没穿内裤然后被发现的赶脚。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镇武司对待大家如何,我想大家应该是知道的。”
在场的众多武人频频点头。
最近跟着张三,真的是吃好喝好,虽然晚上出去住的地方不太行,可白天的时候却是可以回来补觉。
尤其是跟着镇武司的人进城都不需要花钱,虽然钱不多,但这事儿说出去还是很有面子的。
武人之中,对于镇武司的普遍抵制和排斥,不仅仅是因为镇武司和武人们的立场天然对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很多武人其实无法被镇武司放在眼里。
如果能和镇武司搭上关系,那么恐怕很多人武人都会站在镇武司这一边。
毕竟镇武司强大。
人,都是慕强的!
“我之所以对大家这么好,不是因为我张三人好,而是因为我镇武司的建立初衷就是希望维护武人之间的稳定,不需要发生不必要的争斗。我相信,在场的很多人是可以理解的,但当初镇武司刚刚建立的时候,确实有人无法理解,这才导致了镇武司不得不对一些武道势力出手。说到底,就是一些已然做大的势力见不得别人好。毕竟,资源就那么多,公平了,他们手里的好东西自然就少了。”
“而现在,我对大家这么好,我也看得出大家都很开心,只是,接下来我希望大家可以继续配合我镇武司的行动。”
在场的众多武人马上站起来表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时,铁无痕忍不住问道:“张武长,我离开的两个晚上,天刑教的人都在涪陵城中搞事情,显然就是在挑衅您的威严。您就不担心,我们这些人之中,有天刑教的人或者有人向天刑教通风报信吗?”
信任危机是大危机,所以铁无痕觉得有些话,还说要提前说出来会好一些。
但张三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我张三敢保证,此时这家酒楼的二层,就在这里,就一定有天刑教的人!但我张三还是要跟大家说,我张三对你们好,不是让你们站队,不是逼你们做选择,只是因为我们都是武人,只是所属阵营不同,但我们的心都是一样的!”
“武人追求武道,而武道,不就是付出就有回报的公平之道努力之道吗?”
“我张三追求的从来都不是高高在上,更不是要将人分成三六九等!”
“我张三来涪陵城只为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公平!”
“所以,今天晚上,希望大家都可以配合我们镇武司的行动。我张三在这里,先谢过诸位了。”
众武人被张三的一番话感动到不行,纷纷表示愿意全力帮助张三。
而在人群众的温如初心中冷笑:公平?这就是扯淡!人生来就不一样,怎么可能有公平。
所谓的公平,不过就是忽悠你们这群在下面为我们的人上人利益而劳苦奔走的泥腿子的谎言罢了,竟然还真的有人信这个!可笑。
众人走出酒楼之后,柳叔凑到了温如初的身旁,低声耳语道:“少爷,张三的软肋,我们调查到了。”
闻听此言,温如初的眼睛就是一亮。
这一刻,终于被自己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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