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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陈一鸣在园区餐厅见到了刘东君的父亲。
在陈一鸣想来,小刘同学出自一个颇为殷实的家庭,家里的长辈应该是极其疼爱他的。
因此见面时,他其实做好了两手准备。
要是人家家长不舍得孩子在山沟沟里吃苦,或者非得跟着孩子一起去“体验生活”。
那他只能打出马二爷的旗号,给刘东君联系个魔都戏剧学院降分录取之类的“优惠条件”,以利诱之。
相信马二爷是有这个面子的。
让陈一鸣没想到的是,与刘东君的老爸的“交涉”异乎寻常地顺利。
一听说魔影明年的国庆献礼片邀请他儿子做第一主角,搭档的又都是华国知名演员,老刘不等陈一鸣把话说全乎,就开始忙不迭地点头说好。
然后撇下他儿子的大事,拉着陈一鸣一起感怀着当年他被选入国家队、代表华国打比赛的激动心情。
虽然奥运会并没有越野摩托车这个项目,但身上的防护服上也有华国国旗啊,那意义就不一样。
自家儿子学车学一半就撂了挑子,说是要当演员,他虽然遗憾也只能放任和鼓励。
如今儿子机缘巧合可以参演献礼片,还是饰演一个半岛战争中为国征战的英雄,他怎么可能不同意。
老刘把话说得慷慨激昂,“陈导你放心,知道你忙活的是关乎民心国气的大事,我和他妈绝对不给剧组拖后腿。”
一边啪啪拍着刘东君的肩膀一边强调,“这一百多斤你随便操练,别说是去山区体验生活,就是天天跑20公里武装越野,我这当家长的也绝不含糊。”
还冲着自家儿子补刀,“正好去去你这一身肥膘,你自己说,自打回国胖了多少斤,再把你搁车上,你还弯不弯得下腰”
老刘够大气够仗义,陈一鸣自然更要把气势撑起。
他把爵迹法务事先拟好的一叠合同递过去,逐页逐句地给老刘细细讲解。
“刘叔,这张是演出合约。
从元旦假期结束开始,短则4个月,长则半年,刘东君都得服从剧组的安排。
耽搁孩子上学,剧组也很是过意不去。因此片酬按照最宽松的标准开,只比侯永老师低一档,整个剧组里头第三高。
知道刘叔你不差这点钱,只是表达一下剧组的诚意。
至于小刘同学的学业,等拍完这部戏,我去求一封魔影集团马仲明马董的推荐信,别的学校不敢说,至少考魔都戏剧学院能多一道保险。”
老刘小刘对视一眼,都是按捺不住的惊喜。
能直接搭上魔影掌门人的路子,对将来刘东君的演员事业绝对是超级利好,与之相比,推荐信啥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卡座内的气氛,自此也变得更加和谐。
“刘叔,这是保险合同,以防万一的必要保障,每个演员都要签的,保费一律由剧组出。
小刘是第一主角,他的保单是特殊定制的,不管是体验生活阶段,还是剧组排练和实拍阶段,都涵盖在内。”
老刘这时候才显露出一些为人父母的关切与忐忑,几经踌躇还是说道。
“陈导,这小子打出生也没怎么吃过苦,冷不丁去演个建国初的农村孩子,那肯定演不像,所以你的用意我和他妈都能理解。
战争戏总会有一些危险场面,我们知道那都是假的,但也还是止不住地担心。”
老刘拉起陈一鸣的手,很是动情地说道。“他7岁起就跟我学车,磕了碰了摔了都是常事,他也皮实,所以我不担心他受伤。
我就把他交给你啦,只求陈导拍完戏之后,能让他囫囵个儿不缺啥少啥地回家。”
陈一鸣哭笑不得,这也太夸张了,又不是真拉小刘同学去半岛干仗。
他赶紧给老刘解释,“刘叔,我们这部电影安全得很,欢迎你和阿姨有空的时候来实地考察。”
趁着刘东君上厕所,他又单独跟老刘透了个底。
“刘叔,小刘在乡下有部队出来的人看顾,吃的睡的各方面条件可能不太理想,但绝对不会让他饿着,也不会让他遭遇危险。
你想嘛,他要是伤了胳膊崴了脚,我这电影还拍不拍了”
……
送走刘家父子,陈一鸣一身轻松地回铂爵。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想不到电影的第一主角,是通过自投罗网这种方式解决的。
回到办公室,一时无事的他拿出手机打电话。
“喂,爸,在哪呢”
话刚出口,陈一鸣就觉得自己问得多余,因为手机里已经传来“别动!碰”的声音。
不用说,肯定是去搓麻了呗。
陈爸说了一句“你先等等”,然后陈一鸣就听见他到处找人接班的声音。
看来此时此刻还是儿子优先级更高一点。
如果是陈一鸣大学毕业之前,陈爸肯定直接一句“有事找你妈说”,就把他给打发了。
有调侃的声音传进话筒里,“老陈你把免提打开嘛,让我们也听听大导演的声音,他小时候我还请他吃过干脆面呢。”
陈一鸣都能想象到老爸一边支吾着“下次一定”,一边躲出门外的样子。
“喂,一鸣,你现在说吧。”
“爸你干嘛跑外面接电话,多冷啊!”
陈爸语气里毫不在意,“不冷不冷,正好出来透透气。”
陈一鸣继续嘘寒问暖,“你和妈身体还好吧,家里暖气够不够热”
所谓知子莫若父,陈爸劈头盖脸打断了陈一鸣的迂回,“你小子有事说事,别整这些里格楞儿,你前几天不是才从家走吗”
没办法,陈一鸣只好实话实说,“那啥,我过年可能回不去,你跟我妈说一声。”
那边一听立马炸毛,“你说啥过年都不回家大导演了是吧,亿元俱乐部了是吧,刚长出翅膀就想飞。我可不管你这破事,你自己给你妈打电话解释。”
陈一鸣心说如果他前脚敢跟母上说过年不回家,后脚他妈就能立马杀到魔都来。
到时候他妈来了魔都也找不到他人,那才是大事件。
“爸你就跟我妈说说呗,我这边正经要紧事,掐着日期拍片子,实在是抽不出空来。”
陈爸一听更急了,“一鸣你不是刚拍完一个吗,这才隔了几天怎么又拍我告诉你,知道你现在是混娱乐圈,可不敢学坏啊,不然我高低抽断你几根皮带。”
陈一鸣无语凝噎,上次回家他就发现,陈爸现在就跟那正负极似的,前一秒还在正极,出门听个什么人说说嘴,后一秒就变负极。
突出一个爱恨无极限。
不管是钓鱼还是打牌,基本流程都是一样的。
陈爸先炫耀一下自家儿子的“丰功伟绩”,享受一轮老友的羡慕嫉妒恨。
借着这个话头,大家就开始聊起娱乐圈的八卦。
等陈爸吸满了负能量,回家就往陈一鸣身上套。
上个月陈一鸣在家里呆了一周不到,陈爸给他播了五六次今日说法。
什么偷漏税啦,潜规则啦,洗大米啦,烧叶子啦,反正圈里够得上踩缝纫机的事儿,陈爸一个都没落下。
陈一鸣决定快刀斩乱麻,不然就这么跟他爸掰扯,能绕到半夜去。
“爸我长话短说,接下来几个月我都在山沟里拍戏,这是个急活儿,国庆献礼的。
你们要是打我电话打不通别着急,山里信号不好很正常,早晚回驻地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我妈那边你帮我说说,让她别担心。
过年回不回家还没定,只是有可能走不开,如果拍得顺我会争取给自己放几天年假的。
就这样,挂了哈!”
陈一鸣挂断电话连拍胸口,忽悠他爹真是不容易。
不过想想忽悠妈的后果,那还是忽悠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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