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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大餐后,第二日一早叶奕鸣一众和天枢子一帮相互道别,继续走他们该走的路。
奕鸣得天枢子所传【静心咒】果然睡了个好觉,不问过往,他心中执念欲深,眼中闪过泪花:
梓苓,等着我,我说过要带你执剑走天涯的,希望那不只是说说而已!
行路匆匆,奕鸣时不时都会回头看向母亲墓穴方向以及左新叔身殒之地,前几日还在说笑,没想到却以天人两隔。
当然母亲的离开,他永远不会忘记,所有加给他的——这个公道,必须要个说法!
“这可是叶奕鸣长公子!”
众人终出古林,不想前面已有一帮二十几人等着他们,奕鸣被叫住好生愣了会儿,以为又是来杀他们的——
这一帮正是怒王山首领虎霸的手下,其中以三人为首——独木龙、三只耳、圆眼,此外余下怒王山兄弟,则同其大哥前往前线救援。
他们是受叶老相邀来护,只是叶老以去……
叶老——奕鸣是知道的,持天国三大族之一的叶疾,本就是他母族。
“太好了,这下不用怕了,”小蓝说道。
“还有五城之路,诛杀令虽收回,并不代表危险就没有了,”独木龙提醒道,“我们这王和皇后性子一样,都是反覆无常之辈,三老的死已经说明一切。”
“独兄,说的不错,这一点本人是亲身体会,”韩山说的一脸酸楚,看气份不对故意咳了两声,“也不尽然,以后的路谁知道呢,安全是真安全多了。”
“多谢龙叔,”奕鸣一句多谢,把众人思绪带回,一齐哈哈笑出,其乐融融。
“那就出发吧。”
左飞说道,突然一人骑马疾速赶来,下马便对独木龙行礼,“小的拜见三爷。”
“你怎么来了!”
其中一年轻随从认出:“三爷,这是我的好友温子乾。”
“三爷,杰凡生父病危,三夫人派小的来传话。”
“父亲…”杰凡笑容慢慢消失,眉头紧锁。
“杰凡,这是大事,你快随子乾去。”独木龙站起,“三夫人可还好”
“三爷宽心,夫人很好。”
二人行礼准备离开。
“等等。”
奕鸣叫住二人,看向独木龙等,独木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奕鸣回礼一步化成两步走上前来,“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公子请讲。”
“你们回怒王山,会不会路过林城”
“啊我们不去怒王山,正是去林城,公子要拖人传信还是”二人被问懵,才慢慢反应过来。
“是这样的……”奕鸣悄悄在杰凡、温子乾二人耳边说道。
“嗯你说买什么鸡蛋”温子乾再次懵圈。
“不是…是这…”奕鸣悄悄又解释了一遍,并把随身银两递去。
“明白,就吃用对吧…这些银两也够…可以,”温子乾接住,在手中连续小幅度抛出几次接住,“杰凡他不方便,我闲人一个。”
“多谢,”奕鸣行礼。
“公子客气,”二人回礼,骑马离开。
而此刻的边镜,自韩星战亡,叶宏以连败数战。
封少邪营中倒没什么损伤,不仅如此,士气一日比一日高涨。
“叶宏,你好不落魄,持天皇如此对你,你却如狗一般忠于他,值得么”
封少邪想以言语嘲讽激叶宏出城一战。
“堂堂监军侯,监什么军”
“哪有来边疆,监军的道理,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你若摇尾乞怜,我等不考虑留你全尸。“
“主帅,我们拼了。”
封少邪讥笑着,属下一人一句,叶宏护城兵虽不敌,已然呆不住了,“侯爷!!!”
“敌将如此,不过是引我等开城,这不就正好中了他们圈套!”叶宏虽表现镇定,手心额头都是汗,“他们越是势胜,我们越不能开城门……本侯知道,我军被逼的紧了,这已经是高挂免战牌第五天……敌军也是人,反之也会叫累,我军气势才会上去。”
“侯爷高见。”
众兵再次被说服,他们以为是坚持不了四天,到今日以战第七日,这便是叶宏领军之才,可他们知道,兵力、战力悬殊,城破是早晚的事。
“看这些天情形,他们很快就要夜袭了,叫人去准备吧。”叶宏紧绷着神经,看着城外,“不愧是你,封少邪!除去绝技神通,你可是梦英战力第一人啊!”
“主帅,夫人、少主以平安离城,目前以入辽州,这是手书。”
“本侯可以一战了,无牵无挂。”
叶宏接过手书入城堂吩咐左右退下,独自默念,“阔儿,为父在亲情与国之间必须做出选择,不管结果如何,不管持天王对我等如何,一日为臣必尽一日之事,持天国民是无辜的,这是为父的羁绊,你终会理解的。”
沉默片刻,另一路探子带手令回报,“禀侯爷,沃家四将以引兵七万过柳河,还有一夜便到,其中沃文为首亲率一万轻兵先行。”
“太好了,边境有救了,”叶宏脑海闪过其夫人孩儿身影,心中再次默念,“等着我。”
而封少邪这边,除了天天派人叫战,便是歌舞升平,好不自在。
这便是两兵之间的差距!
“封将军,叶宏看似不战,时则是在等援军,”邬宇把探报递上。
“哼,打不过早说嘛,”先锋官莫大气愤道,“一群缩头缩尾的乌龟。”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加剧让此处血流更多罢了,”封少邪不但不慌,反而更加兴奋,“如此多的战利品,过时不侯喔。”
“将军不愧是将军,”左将灵幽走近,“风将军天斗山败了,我们兄弟一战便是捷报。”
“说说看,来援之将有哪些,”封少邪一边说,一边抱着美人,怀中美人随着他的眼神,他笑她便笑。
“是卡王手中亲信段炜,其中沃文、沃化、玉玲这三是一家人、倒是他这儿子沃化二十出头竟和他们并称四将!”
“有点意思,那就杀了他的儿子!本帅一向对实力者兴奋不已,”封少邪边说边向其美人眨眼,把他一旁手下直接整尬。
当然尬归尬,陪笑不会少,起码一点封少邪的战绩,论对打,魔临近战高手燕渊都会敬三分,燕渊何人枪棒大陆第三!
说回火焰皇后,自古林回城后,几天内便一直躺在床上,不见好转。
“没事吧”持天皇一听胡冈来报更加急了。
“前几日是疲累所致,后感风寒,医老几副药下,终于起些了效果,”胡冈一边为持天王按摩,一边回禀,“相府吴丞相,还在为爱子办丧事,士雄守灵,不日则下葬。”
“可惜了,孩子不懂事啊,本王原意是想历练历练他们。”
“可不是,一路没少发脾气,都有作证,丞相是没怪士雄,倒是士雄一直自责,怪自己没能力保护好弟弟,”胡冈心生感慨,继续说道,“李淑贞、两玉一回城,便去了相府。”
“虽然出了意外,褒奖还是要的,去的都赏,至于神狮栏,就继续让李淑贞使用已救国人。”
“倒是便宜她了。”
“不,这个差事还挺累,一大战就有人受伤,正好让医老随她一同去,李义山生了个好女儿,有难得的同理心。说道零儿亡,真是麻烦事儿,可惜本王不能到场,只能由未子诚去了。”
“两边持天王去,也忙不过来,还有左清王发妻王满心自杀,是易溶替持天王去,他那几个孩子只有叶珍一人在身旁,心中不好受啊。”
“我是王,平衡上下,有人替本王去,已是莫大的皇恩了。”
“大王便是大王……还有一事,听城门来报木刃心回来了,不过当晚便在酒楼醉了一天一夜未归,唯独不知情的是木贵——和小仙历练在外。”
“我这大哥,得为他从新寻一门亲事,这夫人耽误他太多年了……”持天皇挥挥手,胡冈行礼退下,“前线探报,老奴这就去拿。”
木刃心醉卧街头,大醉几日,街头看不顺眼的去左清府通禀,木珍带人去,方才连人抬回府。
好在他没有大闹,相比以往出奇的平静,除了醉醺醺还是醉醺醺,这是众人没想到的。
左清王府。
“有劳易公公了。”
“左清王客气,大王坐拥大局,我等替大王来是应该的,”易溶悼念,行礼告退。
左傅府由三女洪子炫前来,子炫入府有意看着刀神,好生呆了会:
这人年龄虽然比我年长许多,却是持天国的英雄,自然是无可非议。
“小心,洪小姐在想什么”
刀神见洪子炫发愣差点踩空,立马扶住她。
“我…对不住…没想到王夫人竟走得这么快…有点为其感到遗憾,不想自己踩到自己脚了,”说着洪子炫有点语无伦次,可这种场面,她知道她不应该这样。
刀神行礼,把香递洪子炫。
“望夫人一路走好……”
直至夜深,除守灵人外,悼念者均以回。
白天一直没发言的木刃心,再也忍不住,泪眼迷离,“父亲要喝酒吗”
“也好。”
刀神让木珍在灵位前守着,独自和刃心去了庭院。
刀神也很难受一直没开口,这些年为其母亲事,很烦忧,特别是其母亲一走,他不知是喜或悲,还是解放。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父亲你能告诉孩儿吗”木刃心一句更比一句激动,最后一句却压得很小声。
刀神并没有回,则是继续喝酒。
“你不说,放母亲出来的是你,害死母亲的也是你!你当然不愿意说了!”
“放肆,难道父亲拒绝你母亲,也是错的吗难道她背着你父亲的事,是对的吗换到你身上,你这么看”刀神不再沉默的。
“看来母亲走了,父亲开心更大于伤心,”木刃心连喝几瓶,直到又一次灌醉自己。
木刀占虽然表面不说,内心多少还是难受的,于私心而言,如果自己一开始脾气好些,就不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如果一接她出来,就来左清王府也会不一样,说着二壶酒直接下肚。
怪谁都没用,母亲已经离开他了,对刃心来说,已经受够了,没什么好说的了,这里更没有要呆的必要,他想着等母亲下葬便走吧,和古尘大哥去闯,以后就不回来了,反正父亲也不喜欢他……
说回木贵和小仙,二人出来历练,以走五六十里——
“咋了贵哥,”小仙擦了擦木贵额头上的汗。
“没什么,有些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木贵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神不宁。
“不如我们去前面的庙,祈祷一下,给些香油钱”
“好啊。”
“你们不能去…”只见几人把她们二人拦住,木贵、小仙还在好奇,一老者便走了过来,“外乡人,你们有所不知,这庙邪的很,有鬼祟,三个月要吃掉这城一个人,已经没人敢靠近半步。”
“城主不管吗”小仙问道。
“他们管不了……”
见木贵二人准备离开,众人才散……
“还有这事,莫非是怪物!”木贵拉住小仙,小仙立马明白了,回一个眼神给木贵,“要不偷偷去看看”
“我们夜里去。”
“再好不过。”
随着天黑,如叶宏所想,封少邪果真夜袭,不光如此,还是他是亲自功城,只是不见其身后三将(莫大、灵幽、邬宇)。
叶宏知道或许是封少邪分兵去对付他的援兵,虽然胜不大,对他来说这是个机会。
“将士们,不杀敌,不归城!”
“不杀敌,不归城!”
城门一开,叶宏持枪出门,叶宏护城兵顿时气势上涨,尽管如此封少邪仍无所谓惧,带兵冲在第一。
“杀!”
一声大喝,连斩两兵好不嚣张,直奔叶宏,叶宏越马而起,封少邪大刀一挡,“觉悟吧!”
邪邪的笑容,一力把其枪弹开,不过几秒一刀劈去,把防守的叶宏直接弹离马下。
“好勇……”
以前是听传言,这些天开战,今日是实打实对战,他想不到封少邪是这么厉害,传言无误!
他兵开始势头强劲,随着他落马,将士直接被打成弱势,真是史无前例,恐怖的家伙!
“怎么样监军侯就这点实力,”封少邪再次藐视着他,“哦!你是文官出生,只是会点枪棒罢了,不过悄悄告诉你……你的头当这战利品还是不错的。”
“军侯莫慌,本将以到,”慌乱之中,沃文带兵杀来。
“哦!”封少邪一跳,奋力一大刀砍去,直接把沃文砍于马下,见叶宏想逃,又是一刀斩落。
“收获满满…”封少邪摇着头,拿着二人人头便绑于马上,自言自语,“这么弱的沃文,莫大竟不是对手!不死才怪!”
厮杀声至天亮,玉玲等所带六万兵终于到达边界点,封少邪暂时退兵。
“娘…父亲战亡了……”沃化痛哭流涕。
“娘会报此仇的,”玉玲让段炜轻点伤兵,传书倩灵城,求助卡王。
“玲儿,卡王的兵可来不了这么快,我们虽有六万多,敌军气盛,我军颓败很难硬扛,”段炜摇了摇头。
“我倒有一个计策,只是冒险了些。”
玉玲说出计划,其子立马反对,“不行,母亲您会死的!!!”
“下下策总比没有希望的好,去准备吧,准备投降……”
玉玲降,封少邪大喜,不听灵幽之言,进城便要设宴。
“自负的东西,”灵幽反对无效,独自一人守外营以防万一:
说玉玲带了几万人来,城中明显少了一半之多,逃跑也带这样的。
封少邪并不在意,不光席上大喝,还调戏玉玲,玉玲故意引他上当陪他喝,封少邪直接把她抱回房中。
夜里封少邪大醉熟睡中,面对凶神恶煞的封少邪,玉玲小心再小心起身,作为四城将之首,她的匕首对恶人从来不手软,对准喉咙刺入,便结果了他。
信号一出,城内厮杀声四起,一箭一箭射出。
入城之敌以醉,无力再战,邬宇同灵幽往回逃——
“我就知道会这样……封将军偏不听,这下好了,命都丢了。”
“玉玲那女人,还在追我等。”
“快让副将引兵去挡,我等先退,书信梦英王再说吧。”
“将军敌军以退30里,不在我国边境内。”探军回禀,城内敌平,段炜终于松了一口气,“封少邪终于死了!”
见沃化神情不对,便问道,“化儿,怎么了”
“炜叔,刚刚城门探兵来报,母亲战死了,尸体已经找到……”
沃化拿着手书,递给段炜:
孩儿不要难过,娘虽为你父报了仇,却贞节以毁,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唯有战死沙场以忠持天国。听从你炜叔的话,好好活着。
“这胜的不易呀,”段炜脸色苍白,手书落地,看着情绪低落的沃化叹了口气,拍了拍他肩膀,“战场总免不了生死,这些士兵又何尝不是!”
霍嚓!
一道剑光从天城后山急速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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