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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脖子上的绳子被人拉了一下,接着就听见她的一声惊呼。

我非但没有冲出去,还差点将她拉倒在地。我赶紧扶住她。

她抬手就给我一个嘴巴,说:“你个瘟丧,也跟他们联手来害我,安心要将我摔死在这里吗?”

我急忙说:“不敢了,不敢了。”

她说:“我知道你想去抓住他们,可你也要等我放开绳子才去呀。”

我说:“是,干妈,我急着想冲过去咬他们两口,好让他们害狂犬病,所以就······”

她的怒火似乎被我的话打消了不少,说:“要挖掉他们的双眼我才会解气。”

我说:“抠出他们的眼珠子用开水烫下后,冒充珍珠卖掉赚几个钱。”

以前,鱼的眼睛就是这样做过后,冒充珍珠拿去骗人的。

她说:“天呐,你的心胸比那锅底还黑暗。”

我说:“谁叫他们要偷看干妈呢。”

跟她说话,总比被她打强得多。我将脑袋里能想到的,都说出来。

她说:“那是干妈太过美丽。”

我却说:“那是在亵渎干妈不生······”

我的话没说完,她的巴掌就打在我的嘴上,将我的话打落进肚子里。

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赶紧改口说:“干妈美丽,干妈就是那林妹妹······”

我看见她将手又举了起来,我知道她嫌我说她像林妹妹一样是病态美,所以才不生孩子。

我赶紧把话说完:“不,那林妹妹怎么能跟您比呢,您就是那······就是那······”

心中的着急叫我一时忘记了要说的人。但干妈的巴掌却还举得老高。

我慌忙信口雌黄:“······干妈就是那杨家将中的佘太君······”

她举起的手慢慢地放下,我悬着的心一下就放进了肚子里。要是我慢一点说出佘太君的话,我的嘴巴就会被她第二个巴掌打中。

她说:“天呐,那么大的珍珠要卖多少的钱呀!”

我说:“一定会卖很多的钱。”

她说:“没有眼睛他们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说:“就应该让他们生活在黑暗里。”

她说:“天呐,你比我还狠心。”

我说:“谁叫他们的眼睛不听话呢?”

她却说:“没有眼睛看,我岂不是白美丽一场?”

我一惊,大胆地盯着她,说:“我看。”

她一下搂紧我。我悄悄的舒出一口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推开我,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盯着我说:“但凡你能机灵一点点,我也不会打你了。”

我说:“我会学机灵的。”

她又做出一副心疼的表情,摸着我被她打过的脸说:“疼吗?”

我一惊,难道我不应该学机灵?但还是说:“只要干妈开心。”

她说:“开心,那怒火早已跑得不在了。”

我知道了,我记住了。

她又补充说:“不过,等你让我怀上孩子后,我非但会很开心,还会让你也开心,就让你做这房子里的老爷。”

这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可我不能选择,也没得选择。

母亲常对我说:“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常听母亲讲,马有千里之足,无人则不能往;人有鸿鹄之志,无运则不腾达!

有运则有山,难道她就是我背后的靠山?

但今晚,在床上的时候,她抱紧我说:“努力吧······努力呀······快努力······”

可我已经如耕田的老牛一样了。

她非但不肯放过我,还说:“你不是胸怀远大的理想吗,现在正是你实现远大理想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错过呀。”

可我累得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一个急于想怀上孩子的女人,又怎么肯放过一个能让她怀上孩子的男人呢?

而我努力,并不是为了要做这房子里的老爷,只不过希望不被她打。

昨日的太阳太猛,天空积起了厚厚的云层。

我将房间里的马桶提到门外,冬梅立刻跑了过来。她盯着我捂着嘴怪笑,还低语道:“努力吧,努力呀,快努力。”

我狠狠地瞪她一眼。

她非但没有害怕,还继续说:“我现在是不是该叫你老爷了?”

我立刻借干妈的势来吓她:“可不要让太太知道了啊!”

这一招很管用。

她偏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太太,就嘻嘻的笑着离开了。

好在,干妈正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沉浸在自己的美貌里,并没有将门口的我们看进眼里。

冷风如刀,在中午的时候赶到了这里。树木在寒风里冷得瑟瑟的抖,发出沙沙的哀嚎。

正在吃饭的干妈将碗筷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放,怒气冲冲的说:“气死我了,该死的风也要来嘲笑我。”

我正要过去将茶端过来让她喝一口好消消气,她却突然站起身,一下将饭菜掀翻在地上。

怒气冲冲的说:“过来。”

我知道她在叫我,立刻站在她面前。

她抬手给我一个嘴巴,才说:“像块木头一样,也不晓得去将窗户关上。”

我赶紧关上窗户,顺手将门也关上了。

她又给我一个嘴巴,说:“只晓得关门窗,也不晓得将这些收拾出去。”

我赶紧将地上的碗碟饭菜收拾好交给门外的冬梅。

冬梅惊恐的望着我被打的脸,抬手想抚摸。

我听见她又在说:“你这么不机灵,叫我想不打你都找不到理由。”

我急忙挡开冬梅的手,将门关上。

这一刻,我非但将风声和同情关在了外面,还将自己的尊严也一并关在了外面。房里剩下的,只有屈辱。

两滴泪落在地上,但很快就被地面吸收了,连痕迹都没有留下一点。我突然明白了,迅速咽下了眼中的泪,心中百倍的坚强。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天在雨中黑了下来。

冬天的雨虽远没有夏日的雨那么大,但还是留下了声音。

这声音很微弱,仿佛如一个生病的人在痛苦的吟叫,又仿佛如一个人在生气时的喘息。

在那些浪漫的人听来,却又是一对小情人在窃窃私语。

但现在,在干妈听来却是一种羞辱,一种讽刺。

心情好转没多久的干妈,这时却将卧榻上的被子使劲蹬在地上,说:“真是气死我了,连这雨也要来欺负我。”

我想她是想到了这冬雨虽寒冷,也没有春雨那么宝贵,但还是没有白来一场,会让油菜,麦苗这些庄稼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在来年春天里开花结果,她就联想到了自己。

我去拾她蹬在地上的被子,她却抬脚将我也一并蹬得跌坐在地上。

她说:“你也不想法为我挡住这雨声,明明知道它在讽刺我。”

唯一能挡住雨声的,就是制造出比雨声更大的声音。我不能制造出这声音,就连脚步声都不能大一点,但我却想到了另一种方法。

——我立刻捂住了她的双耳。

我盯着她,心里说这个方法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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