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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知道我以四千块银元买下吴老爷的田地和房子后,就嘲笑我傻,说我是一个真正的憨憨。
她还说:“难道是我看错了吗?你只不过是偶尔表现出聪明人的样子,而我却将你当作了聪明人?”
我告诉她,既然他家上过大学的儿子也跑去参加共产党,想必日后共产党一定会成气候,我得为我们的将来,为钱家留条后路。
她惊讶得半天合不上嘴。
我说:“可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啊。”
就连我家岳父一家知道这件事后,全都来嘲笑我人傻,好骗,更不要说外面的那些原本就看不起我这个上门汉的乡亲们了。
对于别人对我的嘲笑和讥讽,我不愠不怒。玉儿也表现出不动声色。这样别人就说我们是傻到了一家。
虽然我们手里有的是钱,但我还是跑去找岳父,求他借钱给我买田地。
他拉长着脸,大声说:“你憨难道也要我跟着你一起憨吗?”
我说:“有了更多的田地和自己的房子,才能让玉儿过上富家太太的日子,难道,您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过上那阔太太的生活?”
他说:“可是,这价钱······”
我说:“不多,一点都不多。”
他瞪着我。
我说:“倘若吴发不是遇上什么急事,这个价钱能买到他的田地和房子吗?只怕双倍都不能。”
他的面色就缓和了下来。
我说:“倘若我不出这个价钱,只怕还轮不上我。”
他沉思起来。
我说:“再说,那边离爹爹您这里也不远,倘若玉儿有什么事,我是说假如,您们腿一伸就到我们家了。”
他突然说:“一家人住在一起不好吗?”
我说:“舌头跟牙齿怎么样?”
他就不说话了。
我说:“倘若爹爹担心我们借钱不还,可以将我们田地契约押在您手里。”
他靠在椅子里,长长呼出一口气,才说:“不是我怕你们不还,只不过这价格实在会让别人也笑话我,就连我自己也觉得是一个笑话。”
我说:“倘若爹爹害怕我会害得您也被别人笑话,我就只好去找别的老爷借钱了,给他们满意的利息。”
他冷冷地说:“好,你去吧。”
我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他对着我的后背说:“你去碰碰壁就知道了,看别的老爷们会不会相信你而将钱借给你。”
我说:“我手里自有他们相信的东西。”
他说:“什么东西?买吴发的田地契约?不要忘了,现在你手里还没有。”
我没有回头,只说:“非也。”
他说:“难道······”
他没有说下去。但我却站住转身微笑着盯着他,替他将话说完:“不错,用玉儿的嫁妆,您给我们的厢房和那十亩田地契约作抵押,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借给我的。”
他怒目瞪着我,大声说:“糊涂!”
我依旧微笑着,对他说:“倘若我按期还不上的话,只怕这厢房······爹爹一定是不愿意别姓人住进您的厢房吧。”
他怒声说:“逆子!”
我说:“爹爹是借与不借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因为买了田地和房子,我就不用再跑渡船了。
但也舍不得将两块大洋买来的船当作柴火烧掉。
玉儿说:“不拿来做柴火,还能做什么?”
我想了想,说:“钱。”
她说:“钱?”
我悠然地说:“一点也不错。”
她说:“这破船还能变成钱?你以为这世上像你这样的人很多?”
我不知道她这话是在嘲笑我,还是在夸奖我。但我却说:“就因为像我这样出众的人很少,所以我才能将它换成钱。”
她冷笑一声,说:“谁会买这破船?”
我说:“非但有人会买,而且我还能将它换回我买时的十倍价钱。”
她说:“你疯了吧!”
我说:“我正常得很。”
她用手摸一下我的额头,又说:“你没病吧?”
我说:“我比一头耕地的牯牛还健康,不信你试试。”
说完我就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她嘻嘻地笑起来,我却趁机掀开了她的衣裳······
床有节奏地摇晃起来,玉儿的喘息声正好踩在这床摇晃的节奏上。
我先去镇上找到一家印刷厂,印刷了两百张奖券,我再将船划到了平地停在码头上。我来到大街上,借了张桌子摆在街边开始卖奖券。
奖券一块一张,奖品却是一条船。
一块钱抽中一条船,这是多么划算的生意啊!
我的面前挤满了买奖券的人。他们非但没有怀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争得面红耳赤,生怕奖券被别人买走。
两百张奖券很快就卖光了。
中奖的人是一个彪形大汉。
我带着这人来到码头,指着我的船对他说:“这船就是您的了。”
他惊讶地盯着船,说:“这,这也太旧了点吧。”
我说:“旧是旧了点,但也还没有漏水,跑渡船打鱼还是可以的。”
他说:“要是放在金沙江中去,一个浪涛只怕就会散架。”
我说:“你若是嫌弃它旧,我就将这一块钱退还给您。”
不知怎地,他的目光突然亮了起来,说:“不用了。”
说完,就冲过去跳上船,急急忙忙在船里船外的察看。
我一见,立刻转身混进人群里离开了。
只因为我发觉他就是一个江洋大盗,在查看藏在船底的大洋还在不在。
回到家里,我将两百块交到玉儿手里,得意洋洋地盯着她。
她惊讶地看看钱又看着我,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你是怎样做到的?”
我说:“我并没有卖这船,只不过将它当作了奖品。”
她说:“奖品?”
我就将事情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她就笑着说:“你的花样真不少,这心思没有白花。”
我说:“我也没花什么心思,只不过利用了人们贪便宜的心理。”
她说:“你真是一个聪明的憨憨啊!”
直到这个冬天,我趁着枯水季,请来匠人,和附近村子的穷人,让他们在这河中捡来石头修堤坝时,人们这才不再笑我傻,而对我投来了尊敬的目光。
河两岸的富人老爷也不算少,但却没有一位老爷肯拿出钱来在这河上建一个堤坝或者捐一座桥,以方便两岸人往来。
但今天,他们看见我正在做。
建这堤坝,玉儿并没有阻拦我,只因为她已知道我做的,总是对的。更明白有了这堤坝,管理对岸的田地就非常的方便。
但她却非常不理解我做的另一件事:养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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