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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趴在我怀里,对我说:“我已经练成了飞刀和枪法,心中也不再装着仇恨的愤怒,明天······你就可以······离开我了。”
我说:“你这算不算过河拆桥。”
她说:“不是我要赶你走,我要去找仇人报仇,将侵略者赶出这片土地,我不想你跟我一样身处危险中。”
我说:“好吧,明天我就跟你一起去做那将侵略者赶走的事,既然我来到了这里,理应像远征军一样,为这里的人们作出一点贡献吧。”
她一下眉开眼笑起来,说:“真的?”
我说:“我又骗过谁。”
她说:“我们才认识几天,谁知道你以前骗过谁?”
我说:“虽然我们才认识几天,但你早已看出了我的心,倘若不然,你又怎么会这么放心的躺在我怀里。”
她一下抱着我的脖子,让呼出的气都撞到了我的脸上。
她说:“倘若我是个女孩,这场战争结束后,你会娶我吗?”
我说:“我们是师徒。”
她就叹息一声。
过了会儿,她又说:“你是舍不得我独自去冒险,对吧?”
我说:“你见过哪一个师父会对自己刚艺成出山的徒弟放心?你虽然经历了不少的事情,也有了绝技,但在经验和谋略方面,还需努力。”
她说:“你教我。”
我说:“你要好好学。”
我们师徒联手,对侵略者和屠夫们吹响了冲锋号。
我们并没有走在大路上,也没有在荒芜的田野中前进。我们依旧没有离开丛林,只有丛林才能保护我们前进。
我们穿梭在丛林中,向着有侵略者和屠夫的地方进发。虽然我不识路,但我的徒弟知道方向。
不一日我们来到一个村子后面的山坡上,但这个村子已经被屠夫们屠了,被烧毁的房子废墟上还冒着缕缕浓烟。
我们来晚了。徒弟气得直跺脚,口里呜哩哇啦地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来骂那些屠夫。
我说:“根据废墟上这烟尘来看,他们走得并没有多远,倘若我们知道他们离开的方向,是可以追上他们的。”
她说:“我们追。”
就带着我向前冲去。
我们很追了一会儿,终于追上了这队丧尽天良的屠夫。
我们躲在丛林里,对走在后面的屠夫开了一枪,将他送入了地狱。
屠夫们立刻哇哇地叫着,一边对我们开枪,一边追过来。
我们让他们知道我们只有两个人,这样他们就不怕中我们的埋伏,而跟着我们进入丛林的深处。在丛林深处击杀他们,才不会让他们跑掉。
一到丛林深处,我就跟徒弟分开,成犄角状埋伏在丛林里,这是我们早已商量好的。我还告诉她,每杀一次屠夫,就逆时针跑,让我们始终处在这些屠夫们的左右,让他们始终处在我们的夹击之下。
我将枪交给了徒弟,告诉她怎样利用丛林来掩护自己。让她明白,只有自己活着,才能杀更多的敌人,才能为这块土地做更多的事情。我自己会伺机用飞刀来暗杀一个两个屠夫,从他们手里得到枪。
屠夫们一进入我们师徒的夹击下,徒弟就抬手一枪。没想到第一次打枪的徒弟,也能将一个屠夫爆头。
屠夫们立刻对着枪声响起的方向开枪,并且冲了过去,丢下了那个死人。而我的徒弟早已跑开,藏身他们的左边了。
我趁机跟过去,将死人身上的子弹和枪取走了。
我迅速跑到屠夫们的右边,不等徒弟开枪,我就对一个屠夫就是一枪,这个屠夫就应声躺下了。
屠夫们立刻对我冲来。可是,在他们的身后,这时候枪声响了一下,一个屠夫又被消灭了。他们立刻转身对付徒弟。
我跟徒弟已换了方向,让他们的子弹在没有人的丛林里白白飞翔。这时候的我们,在他们左右先后各开了一枪。
就这样,我们将他们困在了丛林深处,只要我跟徒弟的枪声一响,就会有一个屠夫爆头。
以防我们的枪卡壳,我又去捡了两支枪在身边备着。我相信徒弟也会这样做的,只因为现在我已听见她的枪声不再是手枪发出的,而是长枪发出来的。
屠夫们被我们打得团团乱转,却又拿我们没有一点办法。他们呜哩哇啦的叫着,胡乱地朝四面八方开枪。
我跟徒弟,找准时机又消灭他们几个屠夫。
他们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背对背的挤在一起。
而此刻的我们,却突然停止对他们射击。
丛林一下变得死一般的宁静。
谁都知道,这宁静背后,只有死亡。
但他们也没有逃跑,只因为他们的双腿早已被心中的恐惧吓得发软。
我们要的就是让他们恐惧。只有心中装满恐惧的人,才更容易被我们消灭。
而徒弟要的,就要吓死他们。
所以我们虽然不再开枪,也会突然弄出一点声音来——并不是我们突然对天开枪,只不过扔出石头击断树枝。
屠夫们就会在我们故意弄出的声音中被吓得浑身一抖,胆颤心惊地叫一声,慌忙对着声音响起的地方胡乱的开枪。
而我们,只躲在树后冷眼看着他们。
等他们认为没有危险,而放下心来时,我们却冷不丁的打死他们一个两个。这下他们又全都提心吊胆起来。
最后,这些屠夫们被我们打得脚对着脚,头朝外的趴在地上,有没有声音都胡乱的开着枪,没有目标的射击着。
这时候的我们,已在树上了,居高临下的对屠夫们扣动了扳机。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与徒弟的配合下,此刻这队屠夫就只剩下四人了。
四个屠夫不再抵抗,起身对四个方向逃去。
我们的子弹岂会绕过他们。几声枪响,最后的四个屠夫也全都倒下了。
我们的子弹并没有要他们的命,因为我知道徒弟会用自己的方式来送这四个屠夫下地狱。
我们走过去,先踢开他们的枪,再将他们拖到一起。看着他们恐惧得变了形的脸,徒弟非常满意。
她呜哩哇啦地对他们说了起来,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这一次,她没有从枪上取下刺刀——并不是她不会将刺刀从枪上取下来,而是这一次她根本就不用将刺刀从枪上取下来。
她没有立刻将屠夫们斩首,而是用刺刀对他们开膛破肚。她还将他们的肠子挑出来流淌一地,让他们亲身感受自己曾经做过的坏事。
我们在这些死人身上补充了充足的子弹和枪支。这些枪并不是以前我在军队中握过的毛瑟,是能打很远而又看不见硝烟的步枪。这枪全都是新的侵略者发给屠夫们的武器。
我们离开了,留下他们捧着自己的肠子痛苦地惨叫。只要没有人来救他们,他们就会在恐惧中鲜血流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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