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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准备了一些材料和数据,准备去报社,广播,电视台,要他们播报我们不利的消息。
我刚走出大门,就看见一个我们运输队的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是的,好消息!
今天,我们的运输队在路上压上了一颗二战时期埋下的地雷,车翻,人伤。
虽然我心中很开心,但脸上却表现出惊讶和难过。我立刻回去叫父亲带人过去保护现场,等我过去处理。
我带着记者和电视台的摄制组赶到时,看见早已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我们拨开众人走进去,看见我们的车翻倒在地,上面的水泥满地都是,伤员被人抬到一边。
记者们立刻跑过去拍照的拍照,摄像的摄像。
我并不怕这次事故曝光,只因为我正需要他们将这次事故报道出去,来让股民们知道我并不是一个隐瞒事实真相的人,来辅助我进行下一步计划。
所以,我对着摄像机说:“今天我们公司虽然发生了这次不可预测,不可抗拒的事故,虽然这次事故使我们公司遭受了不少的损失,但却并不会影响我们公司的业绩,不会影响股民们的利益,我们会尽量解决好这件事情,不会亏待伤者来让公司蒙受负面影响,来保护股民们的利益。”
我的话虽然是对着摄像机说给股民们听的,但却让围观的人鼓掌,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这次事故发生以后,我的股票停止上涨。虽然我对媒体说得冠冕堂皇,但还是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波动。这波动是令我不满意的,我还需再添一块柴。
回到家里,袁男对我说:“是不是田副官对我们出手了?”
我盯着她说:“不是。”
她说:“为什么?”
我说:“我已经给他出了个主意,他们能自己解决运输的问题了。”
她说:“莫不是他们的运输线被缉毒队掐断了,所以又来逼迫我们。”
我说:“倘若真如你所说,他应该先来找我讨主意。”
她说:“我总觉得是他干的。”
我说:“我在商会中听人说,金三角那边卖出的白粉已经不包运输了,买家自己运出来。”
她说:“那会是谁呢?”
我说:“这只不过是战后清除时漏网的罢了,我们运输队运气差,碰巧而已,你不必多心。”
她说:“但愿如此。”
我说:“你应该跟爹将我们的资金经过地下钱庄尽快转移到新加坡去。”
她说:“好吧,你要多加小心。”
我说:“这个世道,谁都要小心,尤其像我们这样的家庭。”
她说:“我明白。”
处理好踩地雷这件事后,我知道该去添柴了。
这天,我刚刚走进报社。还没有坐下,家里就来人将我叫了回去。
我看见家人们的脸色异常地紧张,仿佛顶着的天塌了下来一样。
不等我开口,袁男就过来对我说:“出事了。”
我说:“什么事?”
她说:“出大事了。”
我盯着她。
她说:“我们的砖厂······”就顿住了。
我心中一动,仿佛已经猜到了。
顿了下她说:“工人给炉窑添煤的时候,不小心将煤中的一颗手榴弹扔进了炉窑中,我们的一个炉窑被炸毁了,添煤的工人当场死亡,还伤了七八个,其中有一个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
我沉默了,难道这真的是田副官搞的鬼?
我过去坐在父亲身边。
他突然气愤地说:“这一定是有人在搞鬼,先炸翻我们的运输车来警告我们,接着又去砖窑制造特大事故,他们要的是什么?”
我说:“现在看上去的确是有人在搞鬼,只不过到目前我们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明白他们的目的。”
我的女人这时候怒气冲冲地说:“是谁,除了田副官还会有谁?他们的目的你是最清楚的。”
我说:“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要胡说。”
非但我不相信,就连父亲也不相信,他说:“田副官,是那个远征军的田副官吗,前些年来过我们家的那个?”
袁男怒气冲冲地答:“除了他还有谁?”
他说:“他可是远征军呀,帮着这边打过侵略者的,怎么会对同胞下手?”
袁男说:“远征军是帮助过这边,可是,你看缅北那边,不一样有一支中国军队赖在那里不走吗,国军去赶他们走,他们还大打出手,将装备精良的国军打败了。”
父亲就沉默不语。
袁男说:“如今侵略者不在了,但利益还在,为了利益,亲兄弟,不,父子还要大打出手。”
父亲说:“我们跟田副官还有什么利益?难道他也要来办工厂?”
袁男说:“工厂这点利益他怎么看得上。”
父亲就盯着她。
袁男看我一眼,说:“您可知道前些年田副官来找他谈了些什么?”
父亲就转而盯着我。
我说:“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运输上的一点小事。”
袁男气不过,说:“你不说,我替你说,我不会再帮你隐瞒了。”
父亲就盯着她。
她说:“谈的什么,田副官要我们替他将白粉运输出来。”
父亲大叫一声,想必他对田副官现在所做的事情也感到非常震惊。
袁男继续说:“他,我的男人没有答应,田副官就说要让我们的运输队踩地雷,炸我们的工厂。”
父亲喃喃地说:“原来这一切都是田副官干的!”
袁男说:“田副官还威胁我们,要抓我们的孩子。”
父亲盯着我说:“我现在才明白你为什么要将四个孩子全都送到新加坡去留学。”
我说:“他们都长大了,让他们去那边多学点知识,将来我们的家业才不会被他们败掉。”
袁男怒声说:“你还要隐瞒。”
我说:“没有证据,不要伤了和气。”
她说:“证据?踩地雷,炸砖窑还不是证据吗?”
我说:“就因为他说过这样的话,你就一手指定是他干的?”
她说:“这就是事实。”
我说:“倘若你说要去杀某个人,但你却并没有去杀他,但不久这个人被人杀死了,你难道就是凶手吗?”
她说:“你······”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我说:“你四个孩子都长大了,还这么不成熟,真让人担心。”
她又说:“你······”
我说:“不要只凭一句话,就断定别人是凶手,而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父亲这时候对我说:“你为什么不相信袁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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