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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是因为你没有被老师毒打过吧”
我随后接了一句,继续盘问道:
“既然如此,制皮的记忆,你也有一些了?”
“不单单是这些陈年往事,是关于制皮的细节,一张皮如何变成皮纸的细节。”
蛇小姐一阶段·若有所思。
蛇小姐二阶段·苦思冥想。
蛇小姐终极第三阶段·放弃思考:
“我要是说没有,你是不是会继续说教我吗?”
这话说得,怎么就成说教了?
我脑子中一时有些卡壳,险些被蛇小姐的话气笑:
这一切,看的门口的几人目瞪口呆。
“现在连他们都看出来你的蛇身柔软,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最近对你的锻炼起作用了!”
“不就是被你说上几句,现在痛苦都是值得的!只要两天后思思的尸骨能回来!”
“你这个年纪,正好是最好的年纪,你怎么能睡得着的?”
而我,屠留白,扎纸匠的传人,还在施展自己的pua大法:
蛇小姐晃了晃蛇尾,猛地扑到我的面前,开始左右摇摆:
“你真是神医!”
“我们虽然带来了李思思的尸骨,但却不能肯定那性情古怪的蛇妖能放我们走,我们到时候进了地下室,就————卧槽!”
反应最快的十一太保张口就爆了声粗口:
“有有有。”
“.我非得留下来工作吗?我好想睡觉。”
或者说,在明白对方的生平故事之后,我已经探明她的内心,原先见到她可怕模样之时的惊恐情绪,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蛇小姐瞬间痛苦的紧闭双眼,一副赴死的姿态:
“那就来吧!”
美女蛇犹豫几秒,眉开眼笑,又将滚烫的杯子卷起,放在了我的面前。
“除此之外,那蛇妖的眼力却只能算作一般。”
阿拾被身后的人拍了一下肩头,猛地转过头来看向李氏废楼的内部。
十一太保冲动之下喊出那句话的瞬间,便立马后悔——
阿捡点点头,将大箱子放在一个蛇蜕稍少一些的地方,他只要不说话,就永远是那副靠谱的样子,但只要一开口,就永远离不开一个字:
“而且你现在能算是工作吗?不,这不是工作,这是你锻炼的机会,你是不是蛇尾都没怎么动?这样不好,我和你说,就得多动,多动的话,你的蛇骨会多起来,身体也会更柔软,信我,我是大人,我不会骗人”
“.记住了吗?我再说一遍,那蛇妖就盘踞在地下室里面,擅使蛇尾,力破万钧,我之前和阿捡在地下室中几乎是一照面,就被蛇尾扫到了墙上,所以千万要注意蛇尾!”
除此之外,一楼原本富丽堂皇的装修这些天也已经被我搞得全是蛇蜕碎屑,除了我面前的一杯热茶,几乎没有能落脚的地方,连蛇小姐的头上脸上也全部都是不知合适沾染的碎屑。
“给我一些,我用来研究皮纸,如此一来,我就没有时间说教你了。”
我委实没忍住,正要说自己是开玩笑,但是话到嘴边,变成了:
“蛇小姐往年会蜕皮吗?”
“.神特么运动蛇骨就会多起来,而且蛇身不就很柔软吗?”
杜叔的嘴是张了又张,始终没能说出话来,阿拾却是憋着一口气,带着提着大箱子的阿捡探过‘蛇蜕地毯’,慢慢靠近了过来:
“果然,女人就是会骗我们真的是白担心你了!”
一零七.一七二.一零一.二二二
“现在工作一小会,临死的时候就能很开心!”
“我蜕的皮都在哪里,那个小房间里都是,都可以给你。”
“果然是起作用了!”
这研究的时间着实有些长,等李氏废楼的门被再次敲响的时候,约摸已经过去了两三天。
我也不含糊,直接进了地下室的小房间之内,卷起一些被蜕下的皮就开始研究。
烧水,吹茶,递工具,一条美女蛇打三份工,非常有未来。
大门吱嘎而开,我甚至还没回头,便听到身后一道声音喋喋不休的说道:
蛇小姐待在距离我不远处的地方,满脸不情愿的听着我的号令,适时将蛇尾卷着工具递给我。
此时我正跪俯在餐厅内的长桌之上,正在用一张较大的蛇皮裁剪练手。
美女蛇听了十一太保的话,略微有些犹豫,我不疾不徐的吹了口烟气:
“你瞧,我就说吧,我家传的医术没有错!”
现在还是蛇妖的地盘,要是拆穿了哄骗蛇妖的伎俩,蛇妖发怒,岂不是都要栽在这儿?
门外几人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都是有些紧张,几人的手都已经或摸向口袋,或撑起细丝。
这蛇小姐与我想象中的蛇妖大不一样。
门外几人原本正在蓄势,听闻此话脚步一跌,差点没从李氏废楼的门口世界滚下台阶。
个鬼!
而阿捡阿拾,以及杜叔十一太保进屋满脸郑重进屋的时候,正巧响声惊动美女蛇,导致她被烫了一下。
美女蛇由满脸的不情愿,转化为眼中泪水涟涟:
蛇小姐侧头,似乎在思考究竟谁对谁错。
“生时何须久睡,死后亦会长眠!”
我淡定饮下一口茶水:
“常规操作,坐下,勿六.李小姐的尸骨带回来了?”
“我感觉有哪里奇怪,但是我说不上来。”
但此时正值冬季,如此一吹,杯中茶水易凉,于是蛇小姐又得卷着尾巴烧水重新沏茶。
至于那杯热茶没有被碎屑污染的原因,则是因为热茶靠近蛇小姐,只要有碎屑靠近茶杯,蛇小姐就用她那张美艳的唇吐出一口气,将靠近热茶的碎屑尽数吹去。
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蛇小姐飘着头颅,卷着旧报纸的蛇尾,连忙给我指了个方向:
“我们跑了三天,总算把尸骨弄来了。”
“果然如你所言,打捞的机构对金条的事情绝口不提,甚至在我们问到先人当时携带的大箱子的时候,也只是简单查验了一下资料,就肯定的告诉我们没有”
“没有金条,没有活着的意义.这一单,血亏!!!”(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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