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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四年,秋。
凛冽的北地上已经有了丝丝凉意,今年相对相安无事的崇城,渐渐多了许多的生气与笑颜。
而当大商的军队又一次来到崇城时,崇城的百姓们终于有些慌乱了。
“这不是朝歌的王旗吗,为什么又来了这回不会又是哪里要打仗了吧!”
民风彪悍,闻战则喜的老崇人们,心里也沉默了,他们是崇尚武力,喜欢战功,这并没有错,但是谁都架不住接二连三,接四连五的打仗吧。
细数一下,丰壤战役、燕城战役、滨州平叛、冀州入侵,回回都是伤筋动骨的大战役,若不是崇城出了个孟稷国,最后守住了冀州,这帮老崇人心里都不敢想,崇国还要烂到什么程度。
一路行来,崇国的生机恢复了不少,但是人口的增长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闻太师心中暗自叹气,距离三年之约只剩下最后一年了,明年再回朝歌,崇侯虎日子不好过啊。
不过这一次进城没有看到崇侯虎出城迎接王师,闻太师心中一沉,他算是看着崇虎从小长大,这个孩子从不缺少礼数,此番缺席肯定有什么变故。
“带路,让老夫看看你们崇侯!”闻仲皱眉,安顿好大军之后,不耐烦的看着想要犒军的梅武,声音低沉的说道。
“这……,太师,要不还是不用了吧,崇侯身体不适,交待过末将,不用劳烦您累身前往。”
“荒谬,他是什么人能力搏猛虎的强大战士,他和大王同岁,大王尚且能倒曳九牛,有什么病能让他连我这个老师都不见我看啊,他就是改不掉那个惫懒的臭毛病。”
梅武低着头,面色有些挣扎,纠结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单独引领着闻太师与魔家四将往侯府而去。
“唉,太师啊,我等也想有些人劝劝崇侯,这几年北疆是真的苦,发生的事情太多,末将等人也都劝过崇侯,可,二公子的死与诸多变故就像是一块心病,压抑得崇侯一直无法走出这个深坑,您等下还是不要责备他了,说起来,也正是我们这些做属臣的未能尽职。”
闻太师默然不语,跟随在身后的魔家四将面面相觑。
一路无言,渐渐走到崇侯府上,整个侯府都是一股哀怨的气息,闻仲心中更是不喜,这不是崇侯虎的作风,只是毕竟不是自己家,他也不好在细节置喙,只是对崇侯虎的状态有了一些不详的预感。
一直走到后院,众人被女眷拦下,告知前去禀告崇侯之后,众人才见到了那位威震北疆二十载,北逐犬戎,灭赫方,收鬼方,压制土方再也不敢入北疆的雄主-崇侯虎。
这只老虎似乎生病了,完全斑白的头发乱糟糟,佝偻着背,四十来岁的年纪看起来竟然比闻仲还要年长一半。
魔家四将大惊失色,他们与崇侯虎也是老相识,眼前这个形容枯槁的老人不可能是崇侯虎,他们死也不会相信,前些年才在燕城别过,那时还能游刃有余斩杀千足蜈蚣的崇侯会变成这幅德性。
“老…老师!咳咳”虚弱的崇侯虎露出惨白的笑容,想要行礼,却被闻仲一把托住,不让其跪下。
“虎,你这是怎么回事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闻仲胸口有一股气死死憋住,质问着崇侯虎。
“老师,没有别人,是虎子咎由自取。对不起,老师,我可能并没有伱们想象的那么优秀,我小的时候就爱哭,您总告诉我,男子汉大丈夫,只能流血,不能流泪。可我现在不知为何,总是容易多愁善感。”
“虎对不起子受,也对不起老师您的器重,你们让我守好北疆,可是您看这个北疆,烂的和鬼域一样,哪里还能担得起如此多的重任。”
闻仲看着虎目中的晶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崇侯虎苍老的脸颊,眼眶也有些发红,不停的安慰着:“这不是你的错,真的,这是袁福通的错,是滨州那几个孽畜的错,是苏护的错,你不要老是喜欢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你这样真的很累的。”
“如何能置身事外崇国已经糜烂了,后继无人,而四周却被豺狼环绕。老师,像我这样碌碌无人的,还要将北疆带入何等深渊不成老师,我太累了,我真的太累了。”
“你累什么你看看我,九十多岁的高龄,还要过来帮你守辽东,打匈戎,你有没有想过我累不累”
崇侯虎面上露出惭愧,旋即又化成了狐疑:“守辽东打匈戎我不曾听闻辽东有战事啊,老师您不是兴师问罪,而是去支援辽东”
看着太师有些生气,魔礼青立刻接话说道:“这是大巫祭的卜筮所说,北疆七杀星现,辽东或有战事,正是因为如此,太师感念北疆的不易,这才主动请命,带大军前来驰援。”
“原来是大巫祭卜筮。”崇侯虎立刻向守在一旁的梅武招手:“辽东伯近期可有发函”
梅武沉思了一会儿,瞬间面色变得有些难堪:“入秋后断了常规信函,仔细想来,辽东行商今年好像也误了秋集。”
“唉!”
崇侯虎捂着脸羞愧难当,如此明确的信号,早几日前就有风声,自己竟然失察,这是莫大的过错啊,一想到辽东的惨状,崇侯虎感觉心更累了。
“老师,我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灾厄都好像故意往我北疆赶我这一生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从未对无辜之人下过手,崇国也是兵强马壮的地方,为何他们就一个个总把我当软柿子捏呢”
其实,往年的战役也不小,只是从未像这四五年来如此惨烈,最惨的是,不论是袁福通,还是苏护,又或者是滨州之乱,怎么打都是北疆亏,这是内战,不是对外。
像这种战役,越打越虚弱是正常的,越打越强才不正常,
闻仲沉着脸,好几次想痛斥崇侯虎,只是看着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生生忍住了脾气,尽量放平声线的问道。
“崇国兵力还有几何北疆可还有能调动的军势”
崇侯虎细细思索了片刻,疲惫的回答道:“崇国兵力十五万,甲士与战兵各半,北疆当下还有能力一战者,以前还有辽东,目前唯孟稷、澹台二地还能出役。”
“那就发令吧,勒令孟稷与澹台出具甲兵随我增援辽东,但愿还来得及。”
“至于你,崇国兵力我不调动,你好好在家中休养,我警告你,崇侯虎,不要轻言放弃,你是有崇氏的后人,你是北疆之主,若是连你放弃了,身后那些百姓,崇国的未来又该如何是好”
“好好休息,我会让吉立回一趟金鳌岛,为你求取仙丹,调理身体,大王那边我也会为你求情,什么三年之约的,你不要再想了,就此作废,可好”
崇侯虎讷讷的看着闻仲,不由得轻笑了起来,老师还是那个严厉的老师,一点都没有变,只是他好像不是曾经那个追风的少年。
“谨遵老师令!”
来的时候就很失望,没想到走的时候更加的失望,闻仲看着日近黄昏的晚霞,暮色蔼蔼,人年纪大了,遇到这种昏黄的晚霞就容易忧愁,脑海里总是喜欢浮现一些丢在深处的记忆。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时节,子受、崇虎也还没有得侯,两个少年被送到了他的帐下,要求让他去教导。
闻仲见到这两个孩子的第一眼就发自内心的喜欢,一个天生力大无穷,一看就是上好的武将坯子,而另外一个性格中带有一些柔弱,可是骨骼粗大,体魄强盛,都是走战将路线的好苗子。
他还记得,问两个小娃娃的第一个问题。
你们未来想做怎样的人
子受说道:“我想做一个南征北战,为我父王开疆拓土,牧守四方的大将军。”
崇虎说道:“我…我想去种地,我要种出一种能在雪地里生长的粮食,这样…这样的话,我们有崇氏的百姓就再也不用挨饿了。”
慈眉善目的老师绷紧着脸,严肃的纠正他们:“子受,你是王储,你是未来大商的王,你怎么能立志做将军呢你应该以盘庚、武丁两位先祖为榜样,要成为中兴之主。”
“还有你,崇侯虎,你如果只是想当个农夫,你就不该来这里做我的学生,你应该去找比干,做他的学生,记住了,你是北疆有崇氏的后裔,你身上肩负的是北疆无数战死先辈的寄托,你要做一个大将军,征战四方,为大商扫平不臣。”
此刻的闻仲目光有些痴迷,望着夕阳,似乎望穿了时光,陷入深深的往事之中。
“太师,太师!!今晚要在城中过夜吗”魔礼青小声提醒着太师。
“不了,这个地方待久了,容易让人从骨子里开始发锈,直接走吧,今晚去燕城休整。”
“诺!”
王师来的匆匆,去时也匆匆,未曾带走崇城的一兵一卒,让无数崇城的百姓松了一口气。
崇城侯府内,崇侯虎坐在正堂,细细的品尝着麦茶,甜丝丝的滋味让他又想起了那两个年轻的少年。
不多时,天色渐晚,在王师刚走不久,一骑快马急速的向崇城奔来,还未靠近便听骑士高呼:“我乃崇国大公子崇应彪,速开城门!”
城墙之上的守军互相张望,议论纷纷,显得有些迷茫,大公子打小就在朝歌,他们也认不出城门下青年的容貌,直到守将方仲前来,查探了铭牌,才恭敬的为其放行。
崇应彪也顾不上发怒,立刻一路疾驰往记忆中的侯府狂奔而去。
进府后,崇应彪看着自己父侯苍老的面容也没太在意,只是觉得自己父亲老得比别人似乎快了一些。
“应彪你怎么回来了你在朝歌好好的,谁让你回崇城的”
崇应彪眼泪夺眶而出:“父亲,我是你的儿子啊,长子,二弟现在没了,您还要让我流浪到什么时候难道儿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崇侯虎长叹了一口气,看面前与应鸾有七分相似的脸庞,显得有些悲伤,心情也沉重了一些:“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讨厌你只是你不该回来啊,现在的崇国风雨飘摇,你留在朝歌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父亲,其实我在朝歌还好,只是前些时日应彪做了一件错事,已经在朝歌无法立足,所以才急忙跑回来。”
“错事你做了什么错事”
“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只是孩儿要是说了,您能否不要生气”
崇侯虎心中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快说,你做了什么”
“孩儿……孩儿在朝歌杀了伯邑考,恐怕,为我们崇国惹祸了。”
崇侯虎瞪大着双眼,死死盯着崇应彪,登时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一口鲜血喷出,一巴掌就将崇应彪打倒在地,然后捂着心口,久久不能言语。
“梅武!将这个逆子给我送去西岐谢罪。”
“另外,帮我送两封信出去,一封给孟尝,让他尽快抽身回北疆,告诉他,我命不久矣,速归!”
“另一封,快马加鞭给大王,就说崇虎可能要失约了,请大王见谅。”
还有一章,昨晚电脑坏了,还没改完,今天晚点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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