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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关三英战吕布,这是流传千古的一段英雄事迹,古往今来令多少英雄好汉向往,连那些文人墨客也对这一段英雄传奇心驰神往,只恨生不逢时,未能亲眼目睹这一段激/情澎/湃的铁血英雄传奇。

而现在,在枫林客栈,在说书人青衫少年绘声绘色的讲述下,人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段峥嵘岁月,看见几个盖世英雄叱咤风云、征战沙场的场景,那浮现在脑海中的经典历史画卷,令人热血沸腾,情难自抑。

正说到张飞大战吕布,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之时,只听楼梯咚咚响,又有一个白色锦衣少年走上楼来。

这个少年龙眉凤目,英俊潇洒,正是貌若吕布,曾被张飞德打了两次的那个少年,原先他约来骠骑营的杜辉做帮手,想找张飞德算帐,怎知杜辉却被雪无痕杀了。

那个锦衣少年走进枫林客栈时,恰逢说书人说到张飞大战吕布的情节,张飞德见他上来,仿若祖宗张飞的灵魂附体,眼睛陡然一亮,立时哇哇叫道:

“呀哈,三姓家奴,来得好!古有刘关张三英战吕布,今有张飞后人再战假吕布,看我张飞德怎么打你这厮!”

说罢,心急火燎地冲了过去,生怕他溜了一样。

那个锦衣少年经过时,见枫林客栈那么热闹,而且还有说书的,于是便走进来看看,怎知冤家路窄,张飞德也在这里,吓得激泠泠一颤,撒腿便要开溜,但为时已晚,张飞德似饿狼一样扑了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挥拳便打,边打边吼道:

“死吕布,臭吕布,看我怎么收拾你!”

人们见那锦衣少年酷似吕布,而张飞德仿若张飞重生,此时说书人又正好讲着三英战吕布的段子,便都把他们当作了张飞与吕布,见张飞德暴打锦衣少年,个个都觉得很带劲,于是人人鼓掌喝彩,都说打得好。

因为大部分人都知道吕布虽然武功盖世,但却是一个见利弃义的小人。

而张飞虽然鲁莽了些,但却重情重义,始终如一,无论刘备处境多艰难,张飞都不离不弃,忠心耿耿地追随大哥刘备,最后终于辅助刘备打下一片江山,成立蜀国,与吴、魏成三足鼎立之势。

张飞德揪住锦衣少年便是一顿暴打,不一会便将一个玉树临风的帅哥,打成猪头模样,那少年一边挣扎,一边怒吼道:

“玛得,你这个痴仔,干嘛老是打我?我叫李奉先,不是吕布!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叫李奉先,不是吕布,我叫李奉先,不是吕布,不要再打我了!”

“呃?打错人了?”

张飞德听了一怔,立时停了下来,随即一拍脑袋,又对李奉先拳打脚踢起来,边打边喝道:“呀哈,你还想蒙我?以为我是个大老粗不知道呀?吕奉先便是吕布,吕布便是吕奉先,都是同一个人,却想胡搅蛮缠骗我,咳,该打!”

李奉先奋力一推,将张飞德推了出去,满脸委屈地道:“姓张的,我不是吕奉先!我姓李,叫李奉先,是木子李的李,不是两个口字的吕!”

“呀?木子李啊?那么我打错人了?”

张飞德一拍脑门,憨厚一笑,向李奉先拱手作揖道:“哈哈,李兄弟,不好意思哈,看来我真的打错人了,把你打成猪头一样,真的对不起啦,嘿嘿。”

刚刚道完歉,可是一转眼,便又一脚踢去,似踢皮球一样,嘭的一声,将李奉先从二楼踢飞出一楼大门外,李奉先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头昏脑胀,站起来时不觉号啕大哭,指着张飞德破口大骂道:

“张飞德,你这个混蛋,怎么又向我道歉,却还要踢我?明明知道我不是吕布吕奉先,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我骂我,这是什么意思嘛?”

“什么意思?”

张飞德望着李奉先道:“谁叫你长得那么帅,那么像吕布?而且还叫李奉先?哼,听起来跟吕奉先是一样的嘛,所以你就是欠捧!”

李奉先听了,不觉捶胸顿足、呼天抢地哭道:“天哪,这是什么天理?难道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吗?再说了,又不是我故意长得像吕布,名字又不是我自己起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嘛?”

见他哭得凄凉,雪无痕关文长与说书的青衫少年等人,均起了恻隐之心,便都出来劝他。

张飞德也觉得那样打人家确实不应该,于是似个孩子一样,也陪着哭道:“吕奉……李奉先,对不起啦,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打你,而是我讨厌吕布,但是你又长得像他,所以一看见你,便忍不住想打你……呜呜……”

见他对李奉先又打又骂,又哭又笑,众人皆觉啼笑皆非,不知这是什么怪人?

雪无痕也不禁对关文长摇头苦笑道:“关兄,你这个三弟虽然有些鲁莽,但是真情流露起来,却又似个孩童,却也有些可爱。”

说书的青衫少年莞尔一笑,道:“这,正是张飞德的可爱之处嘛,呵呵呵。”

听见他的笑声,雪无痕似觉有些熟悉,蓦地想起小乞丐来,好象这个说书人与小乞丐的话音颇为相似。

仔细看去,见其高矮胖瘦与小乞丐也差不多一样,颇有几分相像。

只是小乞丐脸上有一道疤痕,而这青衫少年脸上没有疤痕,却有几颗黑痣,异常显眼。

若不是脸上的标志与身份不同,雪无痕几乎要怀疑这个说书人便是小乞丐了呢!

李奉先哭了一会,便即愤然离去,其他客人吃饱喝足,便也纷纷散席离开,雪无痕则邀请那个说书的青衫少年过来共饮,夜深时便即在枫林客栈的客房住下。

在交谈时得知,说书的少年叫琴儿,琴儿说他四海为家,到处漂泊,很庆幸能够结交上雪无痕与张飞德这样的英雄。

为示刘关张兄弟情深,传承先祖情义,当晚住店时,刘玄、关文长与张飞德三人同住一间大房,而雪无痕与琴儿分别要了一间小房。

进入客房关好门后,雪无痕并没有立即上床睡觉,而是径直走到阳台上,自乾坤戒里取出一个蒲团来放在阳台上,然后盘膝而坐练起功来。

当他敞开心扉,全身放松下来时,薄如蝉翼的天地灵气,仿若银白色的月光,便丝丝缕缕地从头顶百会穴流泻入来,循行奇经八脉,最后百川归海,流淌进丹田灵池气海之中。

而随着源源不断天地灵气的泻入,本己平静的灵池气海渐渐泛起一圈圈涟漪。

涟漪泛滥,越扩越大,灵池涌动,颇有波/涛汹/涌澎/湃之势。

在雪无痕的头顶上,瞬间便形成了一个灵气漩涡。

漩涡旋转不息,全身毛孔细胞逐渐张开,仿若游鱼吸水一般,也在贪婪地吮吸着天地灵气。

灵气漩涡以头顶百会穴为中心,从左肩向下旋转,逐一向周身转动,愈来愈大,最后居然形成了一个高达百丈、直径数十丈的灵气漩涡。

若是有人看见这一幕奇异景观,定然会被惊吓到,因为那巨大的灵气漩涡便似一个旋转的巨大漏斗,将雪无痕全身笼罩着,似乎随时便要将雪无痕吞噬!

与雪无痕房中静悄悄的情景截然不同,由于一路奔波,打闹了一天,又喝了不少酒,头脑晕乎乎的,张飞德到了房中趴在床上后,便即呼呼睡去,而且还打起呼噜来,鼾声如雷,声动四野,震得整个房间都在摇晃,似乎便要坍塌下来一样。

三弟张飞德这一打呼噜不要紧,却把大哥刘玄吓了一跳,只见刘玄呼咋咋地道:“哎呀,这个猪……”

刚想说猪头,但是见关文长在旁边,有些不妥,于是立时改口道:“哎,三弟睡觉怎么打呼噜那么响?吓煞愚兄也!”

其实这算什么?更加恐怖的还在后头呢,只见正在呼呼大睡的张飞德突然一个大翻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而他那双豹眼也突然睁开来,蓦地射出一道寒光,大哥刘玄吓得呀的一声,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关文长赶忙将他扶起来,安慰道:“大哥不用怕,可能三弟醒了吧?”

叫了几声三弟,却不见张飞德有什么反应,依然睁开眼睛呼呼大睡。关文长不觉摇头苦笑道:

“咦惹,人言张飞睡觉时睁大眼睛,想不到他的后人张飞德也是如此,也是睁开眼睛睡觉的。吓,当真吓人!”

说罢,头脑昏沉沉的关文长,也是倒头便睡,一会儿也是鼾声如雷,与张飞德遥相呼应,此起彼伏,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是在万马奔腾的战场上呢!

关张二人打呼噜比赛,此起彼伏的鼾声,可把他们的大哥给害惨了,刘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也睡不着,不觉怒气冲天,一下跳了起来,指着关张二人怒骂道:

“呀嘟,你们这两个猪头,真是害死我了,这样轰隆隆的打呼噜,叫我怎么睡觉嘛?!”

睡不着觉的刘玄,看见张飞德与关文长的包裹时,眼睛忽然一亮,于是悄悄过去拿过来打开……

到了三更时分,雪无痕的门外忽然传来扑扑扑的敲门声,正在阳台上盘坐修炼的雪无痕倏地睁开眼,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而低沉的声音:“雪公子,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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