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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乃神人也!”
对于张飞德如此精准的手法与眼力,雪无痕亦衷心佩服,不禁赞叹道:“张兄,你这手绝技,堪称一绝,比秤还准呢,厉害!”
张飞德憨厚一笑,道:“无痕兄弟,你的武功比我好多了,在你面前,我这点本事算什么?不过是杀猪宰羊的手艺,混口饭吃而己,嘿嘿。”
雪无痕摇头道:“张兄不必过谦,行行出状元,杀猪宰羊的手艺也是艺,手艺精了便成绝技,你这也是一种绝技嘛!”
张飞德呵呵一笑,正想说些什么,这时又有人大声说要买肉,于是赶紧割猪卖肉去了。
每次出手都精准无比,别人要多少斤两,他便割多少斤两,犹似标准秤一般。
一刀过去,准确无误,掌秤者激动的报数声此起彼伏,一时观者云集,买肉的人越来越多,关文长两眼放光,数钱都数不过来,乐得合不拢嘴。
琴儿利用自己的特长,一边帮忙,一边拿出说书唱戏的本事,笑吟吟地吆喝道:“各位看官,快来看,快来瞧,这位仁兄技艺高超,杀猪卖肉如庖丁解牛。
你看他,手执尖刀明晃晃,游刃有余展锋芒。
一刀切,一刀准,要割多少就多少,不多一两不少一钱,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说此一顿,看了看运刀如飞、挥汗如雨的张飞德,又继续道:“哎,各位,可知这位仁兄的身世来历?他为何街头卖艺?来到贵地杀猪卖肉?
且听我说,且听我讲,这位仁兄名叫张飞德,乃是三国英雄张飞的后人,秉持祖先杀猪绝技。
飞德兄弟情义深,尽出千金买宝刀,青龙偃月刀到手,囊中羞涩无银两,因此借宝地献绝技,奋发图强求生存……”
听琴儿那样一说,确信张飞德是张飞的后人,不少仰慕三国英雄的人,纷纷慷慨解囊,争先恐后购买猪肉,几头大肥猪,不到两个时辰便都杀完,卖个精光,连猪肝猪肠等杂碎也卖得干干净净。
几头大肥猪,由于比市场价略高,张飞德的技艺精湛,敬重他是张飞的后人,很多人出手特别大方,都多给银两作为打赏。
是以五六头大肥猪,折合起来居然卖得了十多两金子,除去本钱净赚十二两金子,直把张飞德乐得嘴歪歪,关文长笑得泪水流。
卖完猪肉吃了饭后,天色已晚,雪无痕琴儿与张飞德回到客栈,关文长却去街上逛了一圈才回来,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
由于这些天奔波劳碌,为了生存,又各展绝技在街头卖艺,雪无痕几人都很累,回到客栈洗涮完后,便即上床休息。
张飞德连杀几头大肥猪,一个人连杀带卖,更是疲惫不堪,躺到床上便即呼呼大睡,瞬间进入梦乡。
关张二人同住一间大房,雪无痕与琴儿则各住一间小客房。
到了半夜时分,雪无痕起来小解,发现关张二人的房间还透出灯光,心中纳闷,难道他们点着睡觉?可是以前他们没有这个习惯哪?
于是便轻手轻脚走了过去,透过房门缝隙向里面看去,却见张飞德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犹似死猪一样。
但,奇怪的是,关文长的床上却空空如也,不见有人。
“咦?三更半夜他到哪里去了?莫非出去练功?关文长什么时候这么勤奋了?”
雪无痕心中疑惑,正待走开,却听房里传出一声咳嗽,正是关文长的声音。
于是,便转移视线,继续向房里看去,却发现了惊人一幕,雪无痕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情?
居然让一身是胆的雪无痕如此震惊?
莫非关文长遭遇不测?或是关文长正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是的,此时关文长正在做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起码来说不是男人该干的事!
只见他躲在客房角落里,手拿银光闪闪的绣花针,正在一块绸缎上飞针走线,手法纯熟,似乎在刺绣什么。
而且,关文长一边刺绣,一边偷偷观望张飞德,紧张兮兮的,似是怕他突然醒来,好似正在作案的小偷,怕被人抓了现行一样。
见此情景,雪无痕只觉一阵恍惚,差点以为在做梦!
想不到仪表堂堂的一个男子汉,貌若关羽的猛男,居然飞针走线,干起女人的活来,若不是亲眼所见,还以为是天方夜谭呢!
也难怪雪无痕心情如此震荡,因为同样是九尺男儿,同样是美髯公,人家关羽上马纵横天下,闲暇时夜读春秋,文武双,傲视群雄,堪为天下男人表率。
而关文长却拿着根小小的绣花针在绣花,在一块布上刺绣鸳鸯戏水图!
他……
他想干什么?
他到底要干什么?!
莫非要颠覆人们的认知,颠覆别人的三观不成?
也难怪关文长如此偷偷摸摸,若是被张飞德看见他拿着绣花针在绣花,张飞德定会大吃一惊,继而哇哇大叫,甚至可能扇他两个耳光,恨铁不成钢呢!
雪无痕凝神看去,虽然不怎么认同关文长的所作所为,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幅鸳鸯戏水图,确实绣得好,无论是那一对鸳鸯,还是荷花湖水,无不绣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堪称一绝,可以与张飞德的杀猪绝技相媲美,一较高下了。
不禁惊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奇人异士层出不穷。
远的不说,就拿近在眼前的关张琴儿三人来说,他们三人的武功虽然比不上雪无痕,但却各怀绝技。
琴儿有说书唱戏的本事,又聪明伶俐,还颇有谋略,在枫林客栈之时,若不是他洞察秋毫,识破王叔郎他们的阴谋,火烧枫林客栈,这才得以趁乱脱身,否则恐怕他们现在就不能平平安安的在这里了。
而张飞德不仅有张飞之勇,还有一手杀猪绝技,单凭这手绝技,就可衣食无忧,甚至可以发家致富,成为一方土豪。
现在,却又让雪无痕发现原本腼腆害羞的关文长,一个扭扭捏捏的大男人,居然也有一技之长,飞针走线的本事,堪称一绝,丝毫不比那些女子差,堪为一位刺绣大师。
就在雪无痕心潮起伏,思忖之时,关文长己经刺绣好一幅鸳鸯戏水图,将其收进乾坤戒里放好,偷偷看了看张飞德,见他仍在呼呼大睡,这才松了口气。
随即,关文长又取出一块白布,开始刺绣起来,但见他双手左右开弓,穿针引线,如穿花蝴蝶,十指飞舞,灵巧快捷,灵活程度远胜十指纤纤的巧娘。
如同画师在白纸上绘画一样,在黑白青红紫蓝绿黄等颜色毛线的刺绣下,那块白布上的色彩渐渐丰富起来,在色彩缤纷、波澜壮阔山河为背景的衬托下,一头雄鹰的图案渐渐成型。
当关文长在白布上刺绣出一只眼睛的时候,那只展翅翱翔的雄鹰呼之欲出,正在碧波万顷的大海上追风博浪,向苍穹之上那轮红日高飞远翔。
这,便是大展宏图的刺绣作品。
在摇曳的灯光下,望着那幅意境高远的雄鹰逐日图,雪无痕居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便是那只展翅翱翔的雄鹰,正在碧波荡漾的海面上追风博浪,追逐远方的太阳。
而他亦在那种恍惚的精神状态下,回到自己那间客房,躺在床上,心中仍萦绕着关文长飞针走线的情景,与那幅大展宏图的画面,不知不觉中,已安然入梦……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雪无痕发现关文长两眼通红,眼圈发黑,显然是昨晚一宵没睡,都在穿针引线中度过,不知道他刺绣了多少幅作品,绣了多少花呢!
雪无痕明知他干什么,既然他要隐瞒,显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绣花之事,为了关文长的自尊心,便也不说破,同时想看看接下来他要干什么?
所以,便不动声色地与琴儿出了门,假装出去办事,却悄悄在一个隐秘之处躲起来,想看看关文长出不出来?若是出来又去干什么?
至于张飞德嘛,却不必理他,因为张飞德特别能睡,况且昨天连杀几头大肥猪,一个人连杀带卖,确实也累得够呛。
况且晚饭时张飞德又喝了两三坛酒,酒劲未去,至今仍然烂睡如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琴儿见雪无痕神秘兮兮的拉他出来,然后又在街角躲起来,只觉莫名其妙,于是问道:“雪大哥,你这是干嘛呢?从来没有见你这样过的?”
雪无痕神秘一笑,道:“呆会儿吧,可能将有新鲜稀奇事情发生呢?”
“将会有新鲜事情发生?”
琴儿明眸皓齿,歪着脑袋望着他,更是被他吊起了胃口,嘀咕道:“雪大哥,有什么稀奇事,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的?你一向很少这样的呀?”
尽管如此,出于对雪无痕的信任,仍是耐心等待。
过了半饷,却见一个高大的人走了过来,那人面罩青纱,虽然穿着女子的服饰,花红柳绿,但因身材太过高大威猛,始终不怎么似女人,给人不伦不类的感觉。
躲在暗处的雪无痕,一看见这个人,嗤的一下,险些失声大笑起来,幸亏他自制力极强,一手捂着嘴巴,这才没有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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