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夜探香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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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何纣回来的这个消息,他气愤的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何纣他到底是何居心?
景润帝将自己关在御书房内,疯狂的摔着奏折,似乎这样能够缓解他的怒气,直到摔累了,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等到御书房里没动静了,皇后才敢进去。
她一身罗红长裙,裙摆极长,衣服上用金线绣着涅槃重生的凤凰,栩栩如生,头戴凤冠,似乎这样,才能衬托她的贵气,体现她的身份。
皇后是先帝在世时封好的,陪伴景润帝至今,为了景润帝她什么都愿意做,无论什么,只要是景润帝需要她做,她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会完成。
如今她人老珠黄,眼角的皱纹用胭脂水粉都遮不住了,景润帝对她早就没了激情,两人不知多久没有亲密接触过了。
今日,她也听闻何纣回来了,担心景润帝气坏了身体,特意给他熬了参汤。
皇后推门进去,地面上一片狼藉,景润帝坐在奏折中,听到声响看向来人,眸中满是杀气,恨不能用眼神将来人直接戳个窟窿。
即便,来的人是皇后。
皇后看见这场景,心疼的不得了,忙把汤放到一边,扶起地上的景润帝,怎奈她力气小,一下子又跌入了景润帝怀里。
老脸一红。
随后,便开始收拾地上的奏折,她一个皇后,为他做到这份上,也是挺不错的,先帝亲封她后位,就算她什么都不做,按祖宗礼法,景润帝也不能废后,可她偏要这样。
这便是自轻自贱了。
今日这参汤做的极好,入口清晰香甜,一点都没有往日的那种苦味。
两碗参汤下肚,景润帝竟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胯下那物也变得坚挺,看向皇后的眼神变得复杂不清。
这汤里,有东西!
堂堂一个皇后,竟然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成何体统?
身体越来越燥热,皇后又在收拾东西时故意露出薄纱,等东西收拾好,身上也就只剩了一身薄纱。
她的身体不如那些年轻气盛的小姑娘那般有光泽有弹性,只能用薄纱堪堪遮住身上,后宫混迹这么多年,她自然明白,若隐若现的,才是最诱人的。
景润帝不想动皇后,怎奈身体的反应一阵比一阵强烈,愈来愈热,终究身体的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一把将皇后拉入怀里,扫掉桌子上皇后刚收拾好的奏折,“撕拉”一声,皇后身上的薄纱被扯掉,景润帝埋在她x上亲吻啃咬着。
不小会儿,御书房里就响起了两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屋内两人做的火热,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许久,在一声男人的低吼声中,结束了这场体力劳动。
皇后一脸的餍足的躺在桌上,双手环上景润帝的脖子。
景润帝甩开她,就像是甩开什么垃圾一样,带着厌恶的表情,随即给皇后泼了一盆冷水。
“身为皇后,竟然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法子搏君主宠爱,朕是不能废了你,可朕能把你打入冷宫,来人!”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皇后哪里想得到这个,门外有人推门进来,皇后只能随手扯几件衣服,裹在身上,不至于让人看了去。
她手脚并用,爬到景润帝旁边,一把抱住他的人大腿,摇晃着,企图以此让景润帝心疼她。
“皇上,臣妾错了,皇上,臣妾不敢了,您别这样,臣妾不想去冷宫,看在臣妾为您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原谅臣妾这一次。”
可景润帝是谁?天下最凉薄之人,他一脚踹开皇后,任由外面的人把她拉走。
冷酷无情。
任由皇后哭的撕心裂肺,他都没有眨一下眼,哭声越传越远,不知过了多久才听不到了。
御书房的门没关,待众人走后,景润帝看到了站在门口不远处的何纣,脸上的痛恨一闪而过,随之取而代替的是一副和蔼的面孔。
但是,何纣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
他就像是没看到刚才那一幕,走到御书房门口,向他行礼。
“儿臣见过父皇。”
景润帝跑过来扶起他,“免礼,皇儿如今平安归来,朕颇为高兴。”
呵,高兴,巴不得他死外面吧。
别人他不了解,对他这位父皇,他可是了解的很。
“快跟父皇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父皇,当日有人要害儿臣,至于幕后之人,儿臣不知道是谁,但一定是中原人,儿臣醒了之后见到了那人,那人定是中原人。”
何纣说的煞有介事,让人分不清真假。
景润帝信吗?他不信,何纣说什么他也不信,就算他说的是真的,景润帝也不会相信他,他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简单的“叙旧”后,何纣提到二公主的事情,“父皇,不如和亲换个人选,我看二皇姐是真的不想去。”
景润帝若有所思。
“朕已经没有比络儿更合适的人选了,如今两国停战,需要联姻才能让两国关系更为友好。”
络儿,便是何络,上阳国二公主。
“如此,儿臣还请父皇抽空去看看二皇姐。”
“你这是在说朕对络儿不管不顾吗?”景润帝摔掉手中的毛笔,怒气冲冲的看向何纣。
“儿臣不敢。”他嘴上说着不敢,但话里就是在指责景润帝不在乎他的儿女,只在乎扩大疆土。
两国交战,争得是地盘,是输赢,是人民,不是皇帝的女儿,两国关系靠一个公主就能搞好关系吗?不一定。
这种做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将这件事视为一件可以巩固两国关系的一个桥梁。
何纣从皇宫出来,已经是晚上了,晚风吹起他的衣角,他噙着一抹笑。
月黑风高夜,香闺夜探时。
不知从何时起,他一刻不见到江月就觉得相思难耐,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动力。
何纣武艺高强,将军府的守卫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要不然他白天的时候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进来。
虽然晚上将军府的守卫比平时严了一点,但对何纣老师,还是小菜一碟。
他翻过墙,轻轻落地,身形如鬼魅一般,在暗夜里穿行着,不消片刻,他便到了江月的窗边。
轻轻一推,窗户就开了,熟练的翻进来,江月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月光下,透过蓝色帷幔可以看到江月侧身睡着,棉被勾勒出身体的曲线,她背对着何纣,丝毫不知道身后站了一个人。
何纣走到床前,江月刚好翻过身来,他就那样趴在她的床前,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覆上她的唇瓣。
动作极轻柔,生怕弄醒了江月。
但即便动作再小,江月也感受到了,在他开始亲吻她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
她开始回应何纣的动作。
“你醒了?”
“嗯,七哥,你大晚上的还来夜探香闺啊?”
何纣点点头,又一次吻上她的唇,这次和刚才不一样,这次他吻得用力,吻的望我,不知何时他已经在江月身上了。
他的手抚上她的身体,黑暗中两个人的感官都被放大,江月被撩拨的面红耳赤,发出一声嘤咛。
何纣被这声嘤咛激起了欲望,伸手就要去解江月的衣服,解太慢了,他用力一扯,江月的衣服就被扯掉一块。
胸前一凉,她连忙护住自己的身体,遮不住的地方,是裹伤口的布条和白皙的皮肤。
“七哥,你忘了我的身体还没好吗?你要干什么?”
她很害怕,她怕何纣就在这,把她给办了。
何纣低头就看到了江月身上的布条,还有江月眼中噙着的泪水,鼻尖也红了,一滴泪滑过她的眼角接着便是两滴三滴,汇成了不断线的珠子。
见她这样,何纣慌乱的不知所措,他把给江月盖好被子,隔着被子将她揽入怀里,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江月只觉得生气,转过身去,不理何纣。
不管何纣怎么哄她,她始终没有转过身来,直到何纣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等江月转过身来,何纣早已不在原地,帷幔被掀起一角,别说是何纣一个活人了,就连个鬼也没有。
江月起身摸了把眼泪,行,七哥你干的漂亮,行!
何纣整个人都带着肃杀的气息回到了七皇子府上,周身气温极低,眼神凌厉,似乎是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他的眼神割伤。
骆晓天刚想上前把玄影的事情告诉他,“主上……”
何纣偏头一个眼神,骆晓天就明白了。好了,主子不高兴了,我该滚了。
还没走出几步,他就被叫住,“给我准备几坛酒。”
“是,主上稍等。”
房间里,何纣用凉水一遍一遍的冲拭身体,企图降下那团火,但是只要一想到刚才的场景,那团被降下去的火就会重新升起来。
又冲了几桶凉水,那团火终于没有了,穿好衣服走出去,身上还带着凉气,桌上是早就摆好的酒。
骆晓天办事效率很快,在他冲冷水澡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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