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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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有人花前月下,就有人愁眉苦脸。
大皇子府里,可口的饭菜被他打翻在地,地上狼藉一片,他指着他的心腹——赵星港数落了半天。
“你不是本王说他已经中箭了吗?为什么他还活着!为什么今天本王还见到了他!”
赵星港身上也带着伤,跪在地上时间长了也有些受不住,跪在地上,低着头,满是愧疚的接受着他的数落。
“你说,为什么?本王损失了这么多人,就连一个何纣都搞定不了,本王养你们做什么!”
景润帝至今未立太子,大皇子作为嫡长子,按祖宗礼法,应当树大皇子为太子,姑何放一怒,周围人都立刻跪下,低着头,一副忏悔状,反省自己的过错,生怕降罪到自己身上。
没有地位的人就是这样,犹如蝼蚁般,随时担心自己被人不废吹风之力就弄死。
冷静过后,何放坐在椅子上,翘腿而作,“那晚何纣伤了多少人?”
“回主上,死三伤五。”
当晚也就只带了十个人过去,个个皆是何放这里的精英,他想做的就是一击毙命,让何纣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哪里料到何纣竟是那么勇猛,自己的人会是那样废物。
刺杀何纣的那晚,是何放花了大价钱买通军中的人,又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弓箭用的是最好的材料,每一颗的造价是三千两。
即便如此,他还是花了不少钱买下这些弓箭,不仅可以用来杀了何纣,剩下的还可以用来做些别的。
私藏军中武器可是杀头的罪,为了这件事能让更少的人知道,能杀的杀了,毕竟,只有死人能够最好的保守秘密。
至于那些没杀的,何放花了不少封口费,加之威胁,都拍着胸脯说绝对保密。
至此,他手里没有多少钱了,于是挪用国库里的钱,不仅如此,他看到国库里的银子,他还嫌弃国库竟然空虚到这地步。
挪用了五万两,反正他名下有红院,用不了几日钱就会赚回来,到时候再补上就好了。
“近日红院怎么样?”
“红院最近头牌不在,除此之外,还少了三十位姑娘,老鸨说是拿出令牌,她才放人的,据属下所知,拥有令的人现都不在京城。”
令牌只有何放与几个信得过的人才有,如果有他们之外的人有,八成是他们中间有人泄露出去,或者是其中有人不满做他的下属,想做点别的了。
这一切都尽在何纣的掌握之中。
至于令牌他怎么有的,那是个秘密。
今晚有人注定无眠。
从山顶回去后,江月何纣二人去了天香阁,何绾宁齐皓竟然在等他们。
“可算是来了,祝江月生日快乐,这是给你的礼物。”何绾宁递上一个盒子,眼神示意她先不要拆,好东西要等到回去了自己偷偷看。
齐皓也走到江月身旁,胳膊肘怼她一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已经到了府上,另外,今晚消费由我买单,怎么样?”
就在齐皓用胳膊肘撞她的时候,何纣一束寒光射到齐皓身上,瞬间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至于么,以前他们这样的时候也没见七哥这样啊,现在怎么都不能碰一下江月了,唉,不理解啊。
到底还是何绾宁搓搓手,眼睛盯着桌上的菜放光,“那什么,咱们啥时候开始吃饭啊,我饿了。”
“这就开始吧。”寿星江月都发话了,众人也都入座,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包间里有小二专门给倒酒。
几人一口酒一口肉吃的酣畅淋漓,就在江月想要喝第三杯酒的时候,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她的酒杯。
顺着手看过去,何纣宠溺的看着她,凑到她耳边说道:“已经喝了两杯了,可不能再喝了。”
何纣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耳廓,许是刚喝了酒,有些酒精的作用再里面,又或许是她原本就很害羞,此刻她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这动静自然也是被周围的两个人看到了,她俩相视一眼,默契的夹着周围的菜,吃个饭都要让人看着他们亲热,也是够离谱的。
既然他们这样,那就不要怪他们把菜都吃完了。
两人风卷残云一般,酒也不喝了,专门吃菜,等何纣江月缓过神来的时候,桌子上的菜已经下去一半。
江月啼笑皆非,“唉,某些人啊,到底还是嫉妒了。”
齐皓嘴里塞的慢慢的,吐字都有些不清,“肌肤什么?谁肌肤你?肌肤使人丑陋知道吗?我才不肌肤你呢!我最fai!”
“就似就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对对对,你最fai你最fai行了吧。”
江月笑的眼里都出来了,何纣怕她呛到也忍着笑拍着江月的背。
偏是齐皓还一副傲娇的样子,让江月笑的更甚了。
突然,一股热浪从腿间传出来,这感觉她太熟悉了,几乎是一分钟,江月的脸开始疼的扭曲。
怎么连生辰都这么倒霉啊,她别是跟天香阁有什么大仇吧,每次来这里她都会来葵水,怎么能这么巧呢,她这运气应该去赌场,绝对输不了。
刚起身,又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身下是波涛汹涌的感觉,小腹处的绞痛让她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
“你们先吃,我失陪一下。”
“你没事吗?看起来不太行的样子。江月,你是不是病了?”
江月摇摇头,带着随行的春华心晴出来了,还好出门的时候带着他们两个了,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吩咐她们去最近的成衣店买件衣服送过来,再买点用的东西来,然后她去了厕所,此时,血已经浸湿她的裙摆。
她脸色惨白,蹲在地上五指紧攥按压在小腹处,以此来减缓疼痛,五指用力到攥出了血也浑然不知。
春华心晴二人虽分头行动,但也需要一段时间,等待是极其漫长的,何纣等了一刻钟,江月还没有回来。
按照江月的性子,她早就回来了,总不会再外面呆一个刻钟多,难道是遇到事情了?
想到这里,何纣放下筷子就出去了,不明所以得两个人也跟着出去了,紧随何纣身后。
只见他在女厕所门口停住了,看向身后的何绾宁,脸上是难掩的关切。
“绾宁,你能去看看月儿在不在里面吗?我不方便进去。”
何绾宁也想起来江月去了许久都没有回来,立马就进去了。
只见江月蹲在地上,面色苍白,眼泪都出来了,手指里都是血,既无助又可怜。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
她搀扶江月起身的时候看到了她身后的一片鲜红,脱下身上的大氅盖在她身上,才搀扶着她出去。
江月出来的时候,何纣又心疼又震惊,明明出来的时候还好,等她出来以后就变成了这样。
他大步流星走上前,将她公主抱起,话里带着愠怒,“你的两个丫鬟呢?他们去哪了?你这样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的手攀上何纣的脖颈,“她们去帮我买东西了,应该还没回来。”
“就算如此,你也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月沉默着,女儿家的不舒服她要怎么开口,总不能所有人都在吃饭的时候,她一开口就是我要来葵水了。
这样不合情理,而且她也说不出口。
何纣抱着江月去马车上,正巧遇上赶回来的心晴春华二人,她们二人气喘吁吁,想必也是一路小跑回来的。
这次不管江月怎么阻拦,何纣都带着她去了医馆,找医馆里最好的郎中开了几副药,才抱着她回去。
这一幕,羡煞医馆里的旁人。
江月自始至终头都埋在何纣怀里,因为这个这么大张旗鼓的去看郎中,她想必也是整个上阳国第一人了吧。
回去的路上,江月被何纣揽在怀里,悉心叮嘱着刚刚抓的药要如何喝,又命人去买了一包蜜饯回来,说是可以在药苦的时候吃一颗。
马车外,春华几人在外面小声聊着天,“七皇子对咱们小姐真的很好,小姐疼了,七皇子就抱着她走,跑着带她去看郎中,我看到医馆里的人都羡慕小姐呢。”
“我也是我也是,别说医馆里的人了,我也羡慕小姐,七皇子对咱们小姐真用心。”
行至将军府,江月下车时都是被何纣抱在怀里,管家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见到小姐被七皇子这般呵护,开心的嘴都要咧到耳朵根。
向二人行过礼,管家忍着笑对江月说道:“小姐,齐公子送过来的礼物已经在大厅了,老奴劝您还是不要去看了,直接去休息吧。”
管家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就让江月更想要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了,央求着何纣带她去看看。
“小姐,您真的先去休息吧,那礼物……唉。”
此言一出,江月摇晃着何纣的衣袖,眼睛里还透着些泪光,似乎是再说,带我去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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