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买下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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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放面上是难掩的悲伤,但内心里比谁都高兴。
他除掉了妨碍他继承大统路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心里不知有多畅快,只要想到那天的场景,何放就开心的睡不着觉。
如此算来,他离皇位又进了一步。
他现在还不知道京城内的变故,若是知道了,怕是都找不到地方哭。
作为凯旋而归的将军和皇子,他们沐浴更衣后,进宫面圣。
景润帝自从得知了何萧死在匈奴后,他每天除了上朝,就是把自己锁在御书房里,如今何放,江清风凯旋归来,他才出来走一走。
坐着车撵,景润帝去了京城最高的阁楼,他自阁楼向下俯瞰,可将京城眼神尽收眼底,看着这芸芸众生,看着平凡人的生活,他思考,他做的那些决定到底对不对。
最看重的儿子死在了战场上,对他的打击有些大。
没有合适的继承人,没有他看好的合适的继承人,短短几日,他的鬓角都白了些。
看着芸芸众生,他以前那些坚定的选择,似乎都变得不坚定了。
身边的公公提醒他,何放与江清风到了。
景润帝自阁楼回到御书房,二人已经在门口处等了一段时间。
“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二人行标准的礼,跪在地上。
寒冬腊月,地上极凉。
景润帝过了许久才想起跪在地上的二人,“平身,快平身。”
“这场战争取得胜利,朕感到高兴,只是,这场战争中朕失去了一双儿女……江爱卿,放儿,你们都立功了,朕已经命人准备好了赏赐自行去取便可。”
江清风跪在地上,叩谢龙恩。
景润帝将何放留了下来。
何萧文武双,上阳的最精锐士兵他都可以一挑三,死在战场上,这个可能性确实很大,许是景润帝太伤心了,不相信何萧死在战场上这件事情。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何放,手放在龙椅上,一寸一寸的抚摸着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龙,心中是无限的悲凉。
“放儿,萧儿是怎么死的?”
他只字不提二公主,也看得出在景润帝心里,丝毫没有二公主的地位,二公主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要说景润帝吧,无情也有情,冷血也亲切,矛盾的很。
何放有一瞬间的心虚,跪在地上,朝着景润帝磕了一下头,再抬起头时,眸子已经平静了,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回父皇,我们冲进单于庭的时候,五皇弟为了救我,被匈奴人包围,两拳难敌四脚,儿臣将皇弟救出来的时候,他只是大口大口的吐血,半个字都讲不出来了,没多久,他就去世了。”
景润帝对着那副字画,忘得出神,是这样吗?他的萧儿,真的是这样死的吗?
宫内气氛低沉,将军府倒是不同。
江清风回来了,秦岚也不用日日吃在念佛了,回到将军府,一家人终于团聚,围着餐桌欢声笑语。
江月跟在江清风后面,追着他问这一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何纣看她看的太严,她都出不去,就算是能出去,何纣也必定在一旁陪同。
秦岚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江清风碗里,瞥了江月一眼,“你爹刚到家,你就不能让他先吃个饭?”
“是是是,爹你快吃啊,吃完跟我说。”
说罢,江月也给江清风碗里夹了不少菜,眼睛里充满期待。
良久,这场晚饭在江月和秦岚的投喂中结束,江清风并没有给江月将什么事情,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江月犹如二丈和尚搬摸不到头脑。
与此同时,大皇子府。
“啪叽”一声,府上上好的青花瓷水瓶就被人打碎在地,似乎这样还不足以发泄他心中的怒气,又将他身旁的人踹倒在地。
“废物,都是废物!”
现在红院也无法正常盈利了,这一切到底是谁做的?幕后的人怎么能将他拿捏都死死的?难不成长了个眼睛在他身上吗?
红院本就是他最后一张底牌,他所有的经济来源都依靠红院,那批他定制得弓箭快要完工了,可是他手里已经没有钱足够支付工钱了。
到底是谁干的?!
管家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他眸色一沉,眉头微皱,偏头看向他身边的管家。
在他身边,管家恭敬的低头看着脚尖,不敢抬头看何放。
他跟着何放这么多年,不仅是何放得管家,还是何放隐藏的军师,经常会给何放出谋划策。
他做了这么多年何放的管家,自然是知道何放的脾气的,这个时候不跟他对视,恭敬状,他就不会责备他。
“主上,如今这种情况,老奴觉得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也不错,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先退下吧。”何放摆摆手,示意管家出去。
管家出去后,房间里只剩了他一人。
次日,何放早早的便在红院等着人了,他已经利用老鸨传了话,说要谈谈具体价格。
何放带了帷帽,一介皇子开青楼,这件事说出去也不好听,在加上,不知对方是谁,还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
何纣与骆晓天还是易容成大汉的模样,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红院。
老鸨带着他们去雅间。
何纣二人刚坐下,何放就开始谈价格了,何放觉得五千两不合适,想要价格再高一点。
何纣面露难色,思考片刻后同意。
其实五千里就足以付上弓箭的那些钱,人一旦遇到机会,就开始想要更多,贪婪的本性就显现出来。
他要加七千两。
骆晓天暗自算着他们现在可以流动的资金,总共也才七千五百两,何放一下子就要价七千两,属实是有点多了。
在何放提出七千两的价格的时候,何必周身温度骤降,眼神冷的吓人,将一份转让书推到何放面前。
“既然您要价七千两,那就七千里,我们兄弟二人也不是傻子,这青楼以后能不能经营,还是另外一回事,你现在牵字,我们兄弟二人就马上把我钱给你们。”
红院能够卖出七千两的高价,也算是发挥了它最后的价值。
终于,何放在转让书上签字画押了。
自此,上阳再无红院,世间再无红院。
何放丝毫不知道,他今天要价七千两,日后的玄影接任务的门槛降低了很多。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他现在满眼都是银子,要不是何纣还在这里,他能抱着这些银子亲几口。
从红院出来后,骆晓天跟在何纣身后,报出今天过后,他们剩余的财产。
“主上,我们现在只剩五百多两的可流动的银两了。”
何纣听到骆晓天的话,就当是没听到,看了眼天色,不急着回皇子府。
于是,他上街买了糖葫芦,胭脂和一些礼品,去了将军府。
骆晓天一边付钱,一边拎着东西,心疼的像是在滴血,不住的告诉自己,主上买这些都是有用的。
他都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何纣确实是在放长线钓大鱼,但是和他刚才买的那些东西没有关系。
糖葫芦,胭脂是买给江月,哄江月欢心的,礼品是为了讨好江清风秦岚的,这些和他的计划没关系,这是他情感方面的事情。
行至将军府,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是没换衣裳,脸上还易容,于是又回了皇子府,换了一身衣裳,将脸上那写东西都擦掉了。
随后又提着东西去了将军府。
院子里,江清风正在练习剑法,一招一式,皆劈开风,发出破空的声音,每一刀都力道十足。
练完剑术,额间渗出些汗,到底还是老了,身体经不住了。
江月蹲在一旁,贴心的拿出一块手绢,讨好似的亲手给他擦汗,还命心晴端上茶水,春华端上糕点。
江月绕至江清风身后,给他按摩着肩胛骨,“爹,你舒服吗,你觉得力道够不够?”
事出反常必有妖。
力道刚刚好,江清风闭上眼睛享受着。“说吧,到底什么事?”
“嘿嘿,也没什么事,就是刚刚看爹练功觉得那套剑法好帅啊,能不能教教我?”
别的小姑娘都是学学女红,读诗弹琴品茶的,可到了江月这里就不一样了,女红女红做不好,读诗弹琴就更别说了。
以前有求必应的江清风今天居然拒绝了。
他拒绝交江月剑法,他现在已经分不清,江月到底是他儿子还是他女儿了,哪有一个小丫头成天要学剑法的?
央求间,何纣提着礼物来了。
见到江月,何纣将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只剩了开心,满心满眼的都是她。
江清风起身向何纣作揖,“见过七皇子。”
何纣将那些东西置于桌上,“昨天您进宫面圣,晚辈没来得及给您接风洗尘,今日特来赔罪,岳父不必拘谨,叫我纣儿即可。”
“不敢不敢。”江清风连忙摆手,这哪里使得?尊卑有别,他一介莽夫,怎么能直呼当朝皇子的名字?这不是折煞他吗?
何纣笑着,身上散发出来的亲和力,倒真的一点都没有端着皇子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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