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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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习惯了这些亲昵的动作,江月也渐渐习惯了,她的手环上何纣的脖颈,回应着他,二人吻得若无旁人。
良久,何纣松开江月,她已是身体无力的挂在何纣身上,双眼迷离,眉眼间透露着一丝妩媚,勾着人想要做一些更深入的事情。
如今,身处荒郊野外,再加上是在狩猎,何纣只能收起自己的欲望,就算是再想做点什么。
即便如此,何纣内心还是感觉无比兴奋,那一声我的男人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无论怎么说,这都在说明,江月在心里接受了他。
在江月心里,把他放在了很重要的位置上。
江月依偎在他的怀里,嘴唇的位置有些疼,脸颊有些发烫,早知道就不那么说了,这人怎么这样……
江月不由得埋怨何纣,“七哥,你都弄疼我了,再说了,在这样的场景下,咱们就稍稍收敛一点点可以吗?”
林天骄刚刚可还是在他们身后。
“早知道就不说了。”江月小声嘀咕着,但何纣还是听到了,他嘴角扯起一抹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江月的脸。
他轻轻用力抬起江月的脸,让她跟自己对视,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你说什么?”
江月眼神闪躲,知道他是听到了,但听到了又怎么样?不承认不就好了?
“没,没什么,我们赶紧去捡那只白狐吧,要不然被别人捡到就白费力气了。”
江月扯开话题,何纣也配合着,随后将那只白狐捡了回来。
那狐狸通体雪白,没有一点点杂色,看上去就是佳品,要不是景润帝要这个,何纣真的想留着给江月。
何纣伸手,抽出白狐身体里的箭,许是没过太长时间,它体内的血液还没有完凝固,箭抽出来,血也随之流出来。
“转过身去。”何纣背对着江月说道,随后从她背后的箭篓里抽出一只箭,对着原来的地方插进去。
每个人的箭上都带着特殊的符号,可以证明他们的身份。
何纣简单的清理好了,才叫江月转过身来。
“就算是给你的一个惊喜吧,拿着。”
看着何纣手里清理好的白狐,江月愣了愣,“给我做什么?这明明是你射中的。”
他将白狐放到他原来骑的那匹马上,翻身就上了江月的马,对着江月伸出手。
“白狐可讨一个很好的赏赐,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理我。”
江月上马,偏头对何纣说道:“不用,这明明就是你打的,你要是硬塞给我,我就生气了。”
江月不要这只白狐,留给何纣,一是为了在景润帝面前给他搏一点好感,她知道景润帝看不上何纣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她自小与何纣一同长大,自然也是知道景润帝对何纣得偏见大的很,更多的还是瞧不起,看不起何纣。
如今有了这一只白狐,不知景润帝能不能对何纣好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见状,何纣只得作罢,二人骑着马,悠哉悠哉的逛着,反正已经有了这个白狐,也没有什么赏赐了。
何纣想开口告诉江月,他即将去往边疆,只是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时机不合适。
与此同时,何放与国师正在一起。
二人骑着马,一直寻找着白鹿和白狐,想要讨个好赏赐,让景润帝高看他一眼。
何放是真的在找,国师也是很认真的帮何放找白鹿白狐。
二人寻找了很久,都只是一些野兔,几只杂毛狐狸。
白狐,哪里是那么好找到的?
国师与何放的距离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要不是两个人都骑着马,或许就会肩挨着肩了。
“大皇子,如今老臣已向皇上请旨将七皇子发配到单于庭那个地方去了,这段时间先不要有任何行动,等何纣走了之后,剩下的问题就交给我和时间。”
何放看着远方,用余光看着国师,漫不经心道:“如此,那便谢谢国师了,事成之后,本王自会给予国师本王能给的最好的。”
国师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远方,生怕错过点什么,良久,才开口道:“大皇子不必与老臣客气什么,老臣只是想陪在你身边罢了。”
一些话,不能说的太直白,总要隐晦一些。
二人这般交谈,原以为是没人听到,殊不知,景润帝就在他们身后,亲耳听到了他们二人的谈话。
就在刚刚,景润帝看到何放与国师在一起,本想上前问问他们有没有见到白狐。
与他而言,有没有白鹿根本不重要,他想要的是白狐,白鹿是祥兽,但是白狐可以博美人一笑。
他特意让身边人降低了声音,想要悄悄地靠近,只是还未近身,就听到了二人的交谈。
什么叫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罢了?景润帝听到这句话,肺都要气炸了。
他挽留了国师那么多年,给了他最高的礼遇,但是为了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如今狩猎的时候,他竟然在何放的身边,说着我只想陪在你身边。
他们两个认识的时候,何放还没出生呢,现在倒是挺不错,学会跟他老子抢人是吧!
好,很好,非常好。
他隐隐的猜到了何放的意图,但是不确定,刚刚那一番话,让他重新开始怀疑那批弓箭到底是谁的。
如今看来,何放的嫌疑也不小。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长。
景润帝转身离去,脸色铁青,就连看到江清风,也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皇上,这里没有动物,不如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江清风骑马在他身后说道。
景润帝内没有在意他说了什么,纵马骑行了一段才停下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国师对何放说的那句: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而已。
他开始重新思考,国师那晚来的那么及时,到底是为什么,若是出事的说何纣,他恐怕不会来吧。
当他开始怀疑人时,身边所有的人就像是揣着不同的恶意,潜藏在他身边,随时准备弄死他一般。
他想的出神,恍惚间,竟看到一个动物从不远处干枯的灌木丛里,定睛一看,还真的是。
江清风只不过是一个辅助景润帝的,只是为了让他有更好的体验罢了,只见他拉弓搭箭,瞄准目标就是不射箭。
他又不傻,要是抢了皇上风头,他这辈子也就到这了。
景润帝见到那鹿,眸中的失落一闪而过,随即而来的是兴奋。
他拉弓搭箭,瞄准许久,终于松开手,箭从弓上射出,利箭划开空间,他期待的看向灌木丛,期待着有一只白狐或白鹿。
但箭并没有射中任何动物,还惊到了灌木丛里的动物,它跑了出来,眸子中都是慌乱。
那是一匹怀孕得母鹿,它的肚子格外大,想必是快要生了。
原本笨重的身体,根本就跑不了多快,但求生的本能,让它不停的狂奔,它不光要自己活着,它还要让他的孩子活着。
景润帝江清风二人跟在它身后,不停的追逐着。
天地间,二人骑马追逐一只母鹿。
只可惜,路哪里有马跑得快?景润帝一边追,一边在后面拉弓搭箭,江清风也跟着他一起射箭。
母鹿不知疲倦的跑着。
半个时辰后,跑到一处空旷的地方,它是一头即将临盆的母鹿,跑了这么久,身体扛不住了。
它已经是筋疲力尽。
景润帝见状也不着急了,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箭篓中的箭,只剩三支了,不过这不重要,他现在只需要一支箭,就可以杀了那只母鹿。
“可惜了,既不是白狐也不是白鹿。”
他拉起箭,朝着那匹鹿就要射过去,箭离弦,在即将射中母鹿的时候,被另外一支射出来得箭打偏了。
母鹿原来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见状,它又站起身来,拼尽力朝前跑。
景润帝眉头紧锁,刚刚是谁?是谁放了那一箭,他偏头看向江清风,江清风连忙摇头。
“皇上,不是老臣啊,老臣怎么可能会阻碍您呢?”
仔细想想,确实不可能是江清风做的,那支箭射出来的方向与他射箭的方向截然不同。
母鹿早已经不在原地了,江清风走上前,下马捡起那支箭,箭尖已经损坏了一些,上面没有任何的字,箭很锋利,在阳光下闪着寒冷的光。
他走上前,双手呈上那支箭,景润帝现在暴躁的想要杀人,到手得鹿没有了,要是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会杀了他。
“皇上,这箭刚刚老臣检查过了,上面没有认识的字,应该不是参加冬猎的人,参加冬猎的人所用的弓箭都标有名字。”
景润帝拿着那支弓箭,打量了许久,他也想知道是谁做的。
江清风护驾在景润帝身边,想要护送他回去,正上马时,就有一支箭朝着景润帝面门射过来。
景润帝眼疾手快,仰头背向下弯,这下躲了过去,要不刚才那一下,足以要了他的命。
“来人,护驾!”
周围的人出现将景润帝围的死死的,江清风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朝着箭射过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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