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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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放这才让人去请御医,拿金疮药,至于是不是最好的,在场的人都知道,何放不会拿最好的金疮药来。
只因为那个人事何纣而已。
只因为何放怀恨在心!
鲜血侵染何纣上衣的一部分,他的手抚上江月的手,声音微弱,“不要求他们,等下自会有人来。”
他看到江月哀求何放与国师,一股无名的怒火自心底升腾而起,但有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这些人,他不会放过!
无论是何放,还是同他一起的国师,他们见死不救,对江月的求助视而不见,这,触及了何纣的底线!
他眼中充满了红血丝。
不久,何放的人带着金疮药终于到了,御医也到了,他跪在地上给何纣看了看伤口。
伤口不是很深,未伤及性命,如今这般,只是出血多了导致的,按压伤口止血,再敷上金疮药,伤口不要碰水,悉心养着不久便好了。
按压止血后,御医想要给他将金疮药倒在纱布上,江月顺手就接了过来,“我来吧。”
随后,动作轻柔的将纱布覆在伤口处,眼中满是柔情,“还疼吗?”
何纣摇头,用力扯出一抹笑,“你亲手给我覆上的药,怎么会疼呢。”
话虽如此,江月心中不信,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不会疼?到底还是让她不要担心他。
现场已经被士兵围了起来,出来这样的事情,将现场围起来,是最好的查案方法,只是众人仔仔细细的搜寻完这个地方,依旧什么都没有。
别说是一个人了,就连一只动物都没有,难不成是见鬼了?
除了地上的脚印能够证明有人来过,其余的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像是一场梦一般,但景润帝遇刺,何纣受伤,都是真实发生的。
刺客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众人寻遍一寸寸土地,丝毫没有找打任何线索。
天色渐暗,寻找工作只能暂时停下,寻了这么早都找不到任何线索,如今天黑了就能找到吗?
不一定。
众人纷纷退散,该做什么都去做什么。
何纣脚步虚浮,被江月扶着走,临上马车前,何纣也何放擦肩而过,随后,何纣转过身。
“大皇兄的计谋,怕是永远都不会实现了。”
何纣虽面色苍白,但气势不输何放,眼中的怒意,甚至可以压过何放一头。
何放转身,脸色变化莫定,许久,都不知该如何与何纣交流,只能瞪着他,说不出一二三来。
之后,何纣转身离开,何放也站在死死盯着何纣的背影,恨不能将他的背影盯穿。
见他许久不走,国师上前将大氅披在他身上,心疼的看了他一眼,“我们回去吧,外面风大。”
他依旧站在原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他是不是以为本王不敢动他?竟然对本王如此放肆,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他踩在脚下,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眼里满是愤恨,就好像那个人不是他的兄弟,是他的仇人,与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原来,他们也是很好的兄弟,不知何时,变成了如仇人一般的人,或许,他们之间本来就有矛盾,只不过是在某一个瞬间被激化了,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至于为什么,他们谁都说不出来,终究是为了那把万人之上的椅子,权力的吸引真的很大,让人迷失在欲望的丛林中,无法挣脱。
另一边,马车上。
江月坐在何纣身边,心一揪一揪的疼着,看着何纣苍白的脸色,自责她的无用,内心特别无助。
如果,她也可以保护她就好了。
何纣现在没有什么力气,只得拉住她得手,仓白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不用担心,我没事儿。”
伤口的位置已经不流血了,脖颈间的伤口看上去依旧触目惊心。
内心的无助,加之现在的心情,江月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七哥,对不起,我好没用……”
接下来她说了什么,何纣也听不清楚了,只知道她一直在呜咽着。
看着她哭的厉害,何纣心里也觉得不舒服,比身上的伤还疼,他最见不得江月落眼泪了。
他将她揽入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我不怪你,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
泪水打湿了何纣胸前的衣服,连带着一角血污,也沾染在了江月额头上,她哭的很难受,是要把今天所有的感情都发泄干净。
马车上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眼泪咸咸的气息,让人莫名揪着心。
半个时辰,终于进了京城,须臾,就到了将军府。
何纣撩开马车的帘子,走下马车,经过一路上的休息,他已经没有那么虚弱了,他朝江月伸出手。
“下车吧,到家了。”
何纣的话,虽声音小,但给人一种莫名的心安,他的话里带着宠溺。
江月哭的眼睛都肿了,下车之后,她才看清楚这是将军府,抽了抽鼻子,话里都带着很重的鼻音。
“不先去皇子府吗?怎么来了我家?”
“这有什么?都一样的。”
秦岚听到管家说江月回来了,立马就去门口接她,正巧看到何纣也在,同时也注意到了何纣身上的伤。
狩猎场上的事情传得很快,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只用了一个下午,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一时间,谁是凶手,成为了火热的话题,江清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一直都在皇宫里,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传言果真不假,何纣受伤,她悬着的心更放不下来了,既然何纣受伤是真,那江清风现在怎么样了?
秦岚忙将人迎进去,命人给何纣换了上好的金疮药,看着他身上的伤,秦岚也一阵心疼,皇上也真是的,对自己的儿子下手那么狠。
到底还是不受宠,觉得不重要。
皇宫中。
景润帝端坐在龙椅上,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江清风和汇报情况的林天阳。
“启禀皇上,恕臣无力,没有找到刺杀皇上的人是谁,也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
听到这话,景润帝眉头一皱,随手抄起一本奏折,冲着林天阳的额头砸过去。
奏折的钝角正好砸到林天阳头上,顿时,他额间就冒出鲜血,血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滴到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
“现场就那么大,你跟朕说什么都找不到?朕养你们做什么的?废物!都是废物!谁能找到刺杀朕的人,朕赏他爵位!你要是找不到,朕就杀了你的头!”
天子一怒,众人部跪拜在地,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了脑袋。
他明明兴高采烈的狩猎,不进被人扰了兴致,现在还找不到一丝丝的线索,怎么,是鬼刺杀的他是嘛?
“听到了没有?找不到,朕就杀了你的头!滚下去!别让朕看着心烦!”
林天阳退下,没待多久,江清风也从大殿里出来。
林天阳额间的血还在流,不过他身边的人已经给他敷上药了,伤口不深,没什么大碍。
如今狩猎出了这么大事情,不仅龙颜大怒,说出去以为有损皇家尊严。
景润帝坐在龙椅上独自生着闷气,一宫女上前给他斟茶,被他一脚踢开,他眸子里是难掩的愤怒。
刘公公站在景润帝身后,“皇上请息怒,别气坏了龙体,老奴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自十四岁进宫,摸爬滚打这么五十余载,自认为是看清了人心,自认为是睿智无比,面对爵位,他动心了。
景润帝挑眉,示意他接着说。
“既然这件事,大理寺卿查不出来什么,就交给老奴吧,老奴有办法查出来,请皇上将这件事交给老奴,不出半月,老奴定会将这件事给皇上一个交代。”
景润帝冷笑一声,“刘公公,不是朕说你,你确定?一把年纪了就不要折腾了。大理寺都查不出来,你一个太监,你能?”
谁料,刘公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请您相信老奴,老奴定会给皇上一个交代,老奴有老奴的办法。”
他权当刘公公实在开玩笑,满不在意的说道:“那好啊,朕就将这件事情交给你,大理寺的所有人都供你差遣。”
刘公公跪在地上大声感谢着景润帝的决定,低头间,嘴角扯过一抹得逞的笑,景润帝没有一直盯着刘公公看,自然也没有看见他的笑。
次日清晨,刘公公一袭红袍,神清气爽的去了大理寺,点名要找林天阳。
见到是他来了,大理寺众人还以为又要宣读皇上的圣旨了,以为是来给林天阳降罪的。
“从今天起,咋家暂时拥有派遣你们的权利,既然你们大理寺查不出什么线索,皇上就派了老臣过来。”
大理寺一片喧哗,大理寺就算是再不行,至少是查案的,派一个将军,派一个文管过来,他们都不会觉得有什么。
竟然派了一个太监过来,这叫什么话?
虽说,这是皇上身边的公公,他们不该有这种心思,但派一个没有实战能力的公公来,不是添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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