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晒马改赛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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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下午。季宇宁刚刚从录音间出来。就看见阿梅的姐姐梅艾芳急急忙忙的向他走来。边走边说：“老板，门口磁带销售点来了好多人买磁带，就是昨天那两首歌的磁带。其中还有好多一看就是社团的。不过都是小弟，只这些人要的量，估计第批磁带刚刚够，刚刚在门口又吵又嚷，差点打起来。”。

季宇宁叫梅艾芳艾芳姐，让她叫自己阿宁就行了。但梅艾芳还是坚持叫他老板。阿梅就不管了，无论人前人后都叫季宇宁为阿宁。

季宇宁想了想。对梅艾芳说：“别着急，这样，你登记一下门口买磁带的，如果有音像店的就让他们先回去，你统计一下数量，这些音像店要的磁带第2批出来后我们今天晚一点送过去，运费我们承担。

社团的人让他们稍安勿躁，我估计再有一会儿，第批磁带就应该到了。你去买一些纸盒包装的饮料，那一块钱一盒的维他奶就可以。门口所有的人都有份儿。和这些社团的四九仔蓝灯笼说，季先生请他们喝饮料，让他们别吵。不要影响电视台工作。记住，饮料一定要买纸盒包装的。纸盒成不了凶器。”。

季宇宁说完，想想又上楼去找黄锡照，门口卖磁带的销售点他又临时雇了几个人，否则光靠阿梅姐姐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黄锡照的办公室还有好几个人。看见季宇宁，他连忙说：“季生，你可来了。这几位都是特地找你的，刚刚你在录音间，所以找到我这儿来了。这几位都是电影公司的老板。他们想要你昨天晚上那两首歌的授权。你看看这报纸，你昨天那两首歌可算真正出名了。”。

季宇宁一边笑着向这几位不速之客打招呼。一边接过了黄锡照手里的报纸。趁着寒暄落座的空，他用眼角扫了一眼报纸。只见报纸上粗大的标题：晒马改赛歌，季先生歌曲获社团青睐。

他赶紧一目十行看了下去。

凌晨点。油麻地的一条小街。阿强带着一众小弟正在等候。

他和对方老大说好。在这个时间段在此讲数。因为是争场子争地盘，所以他找了不少人。这种晒马。人越多越好。

近来他的钱很紧张，给了晒马小弟一人00后，他的口袋就快空了。前一段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把他管的场子里的现金一扫而空，据说他的老大的财务公司保险柜里的钱也都没了。一想到这儿，他就恨得咬牙切齿。如果有钱他就直接给每人400。这是开片打架的钱。

这个价码是明码实价，是港岛所有社团公价。港岛的社团争地盘很有意思。一般是找很多的人，站脚助威。两方老大先讲数，就是先讲理。如果谈不拢就开片动刀。但动刀很少死人，往往七八百人打架，无死亡，无重伤。等到阿sir一吹警哨，所有的社团人员浑身是血，跑步去自己熟悉的诊所上药包扎。当然老大要给小弟医药费。如果被警察抓了，还要负责捞人，交保证金承担律师费。

现在港岛养小弟是很费钱的。没钱就没人把你当老大。

阿强又等了一会儿，对面黑暗中隐隐绰绰的来了一大群人。对方来了。

双方列阵站好，两个老大站中间，横眉冷目。开始讲数。

阿强感觉自己口水都快说干了，对面那人也差不多，他心里纳闷，怎么对方不动手呢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对方也没钱了。对方场子里的钱也被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弄没了。

如果季宇宁此时此刻，听到这两个人的心声，一定会很不好意思的，因为他空间里的亿多现金，其中有一小部分就是这俩人的。

阿强越说越烦，越听越烦。他感觉对方跟他一个心思。

突然他灵机一动。开口唱道：“长路漫漫伴我闯，……”。

他边唱边示意身后的小弟一起唱。

他刚才在召集小弟的时候，看了会儿电视。电视上播出的那个季先生正在唱歌的节目，那两首歌真是好听。他以前就是武行。后来入了社团，他以前的身手使他很快就博得了老大的欢心，并有了自己小小的地盘。

电视里那两首歌，他听了一遍，记了个大概。此时正好和小弟们一起大唱，准备用声音压倒对方，正好他也没有钱开打了。

听着身后小弟们上百人的歌声。歌声上达云霄，声震四宇。他觉得自己有一种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

对面的老大愣了一会儿，也反应过来，在社团里能当老大的人都是心思聪明的。于是对方也在老大的带领下大唱起来。

这首长路漫漫伴你闯。两方都把伴你闯，改成伴我闯。一遍一遍翻来覆去的唱。

随着数百人在午夜里的高唱。油麻地附近的一栋栋屋村灯全亮了。楼上骂声一片。楼下歌声嘹亮。

唱着唱着，对方越唱声音越哑，越唱声音越小，对方唱不动了。后对方老大有气无力地拱手说：“强老大，你赢了，场子归你。你这家伙就应该去唱歌啊，不应该来混社会呀。”。

远处传来警笛声。数百人迅速做鸟兽散。

此事颇具新闻性娱乐性，香港的媒体迅速报道。凌晨发生的事情，几个小时后，一早就已经见诸报端。港岛新闻媒体的效率可见一斑。

季宇宁看完当天报纸的报道，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今天一早就进录音间，没来得及看报纸。

抬头看见屋里的所有人都看着他笑。他也憋不住笑了。

这几位电影公司的老总有一个他认识，就是今年刚成立的那个7人奋斗公司的老大，就是那个光头，这个光头专门坑那6个小弟。

几位老总马上说明来意。

季宇宁想了想，也说了自己的想法。

这两首歌可以在他们的电影里授权使用，但版权不转让。使用限于在电影里，这首歌不允许他们另行出录音磁带。

原则上不允许其他人来翻唱。

收费按照实质性使用的程度。来确定收费标准，比如是做主要背景音乐，亦或是主题歌，做片头曲片尾曲。不低于每部电影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