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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吱呀”一声,他们想象中的突袭并未出现,里头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那官兵壮大胆子照亮了茅屋内的陈设,只有简单的石板,应是休息所用,其他并未发现异常。

“报屯长,里头没人。”

领头的屯长当即亲自进茅屋查看。

脚步声在头顶响起,狭小的茅屋里顿时站了好几人。

躲藏在石板下的梁萤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赵雉则紧绷着神经,竖起耳朵聆听上头的动静。

石板下的储藏坑并不大,原本只能容纳一人。

两人为了避免跟官兵正面冲突,硬是强行扭曲着身子塞入进去,狭小的空间无法容纳他们,只能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这个时候赵雉顾不上男女有别,但梁萤温热的气息在颈脖间环绕,还是令他尴尬别扭。

女子温软的身体塞了满怀,她的呼吸近在咫尺,灼热得撩人。

赵雉的肌肉绷紧,备受煎熬。

梁萤也不好受,身体扭曲害怕被上头的官兵发现,只能硬生生忍耐。

那些官兵细细打量茅屋,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梁萤实在熬不住了,稍稍把头往前挪了挪,不曾想碰到了赵雉的颈脖,那片被唇掠过的肌肤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赵雉像被烫着似的,几乎本能地捉住她的后颈,威胁她别乱动。

坑实在太小。

背脊抵在冰凉的泥土上,传来阵阵冷意,偏偏前胸灼热得要命。

坑里的气氛在悄然间变得暧昧起来。

赵雉不禁抓狂,他宁愿冲出去跟外头的官兵酣畅淋漓打斗一场,也不愿躲在这里头接受女色考验。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行事亦正亦邪,也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现在怀里塞着个女人,亲密贴在一起,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身体很诚实。

赵雉尴尬得无地自容,耳根子彻底烧红了,若不是上头那块石板把光线遮挡,他现在的表情根本就没法见人。

也不知熬了多久,就在一官兵弯腰想去抬那块石板时,不远处忽然传来狼嚎声,把众人吓了一跳。

他们领教过丛林里黑熊和豺狼的本事,全都紧绷着神经忐忑起来。

有官兵怂了,连忙问:“屯长,可还要继续搜下去?”

领头的屯长紧皱眉头,大步走了出去。

外头的十多名士兵个个面色惊惶,他们吃过黑熊和野狼的亏,对那些野物无比厌恶恐惧。

狼嚎声又近了些,似在向他们宣示领地的主权,嚎得众人竖起了汗毛。

那屯长不敢拿他们的性命做赌注,当机立断做了个撤退的手势。

人们没有任何犹豫,当即折返回去,不敢在茅屋附近逗留。

混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茅屋又恢复了方才的平静安宁,躲在石板下的梁萤狠狠地松了口气,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他们并未立即出去,害怕官兵杀回马枪,只能继续扭曲着身子忍耐。

赵雉的呼吸有些粗重,不像先前那般紧绷,而是逐渐放松。

小腹升起的邪火被他压了下去,脑子也清明许多。

按说他本可以对怀里的女人为所欲为,反正他也不是个好东西,烧杀抢掠全凭喜好,何况一个女人。

许是因着自家老娘的关系,他暂且没把身上的人皮扒掉,勉强做了回人。

一直以来赵雉都是跟糙老爷们打交道,不知女人滋味,如今怀里坐了只小白兔,娇娇软软的,好似没有骨头,跟他完全不一样。

那种反差非常微妙。

特别是对方的吐息在颈脖边萦绕时,撩得人心猿意马。

鬼使神差的,方才掐到她后颈上的指腹微微加重力道,那种滑腻的触感跟摸男人有着天壤之别。

指腹上的摩挲令梁萤脑中警铃大作,紧绷着神经问:“可以出去了吗?”

赵雉没有回答。

梁萤心中不由得恐慌,想推开他,手却被钳制住,动弹不得。

赵雉犹如一头猛虎,细嗅怀里的蔷薇。

灼热的气息喷洒到她敏感的颈窝上,痒得人心慌。

极具侵犯的危险气息把她笼罩,那男人强大的掌控力不容她有分毫反抗的力量。

梁萤忐忑不安,硬着头皮小声提醒他,“赵雉你是君子。”

像听到了笑话般,赵雉忽地笑了,他是个没去过学堂的土匪,拿儒家那套去忽悠他,不觉好笑。

似故意捉弄,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君子二字如何写,嗯?”

梁萤愣住。

那语气委实暧昧,充满着小小的坏。

害怕他不老实,她想挣脱出去时,赵雉忽地按住了她的头。

也在这时,梁萤惊恐地听到外头传来轻微的响动,顿时大气不敢出。

没一会儿脚步声走近,杀回马枪的士兵没发现异常,这才回去交差。

梁萤惊出一身冷汗。

待脚步声走远,赵雉才道:“可以出去了。”

两人费了不少功夫才挪开厚重的石板,从坑里爬出去。

呼吸到外头的新鲜空气,梁萤贪婪地吸着夜间的凉爽,活动被束缚许久的四肢,整个人舒坦不少。

她原以为赵雉会离开这里,不料他反其道而行之,认为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决定继续在这里过夜。

梁萤没得选,只能又坐回石板上,却再也不敢像先前那般缺心眼了。

起初她坚信他是君子,唯独忘了他是个男人。

荒山野岭,孤男寡女,倘若真发生了什么,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全靠赵雉那点良心护她周全。

茅屋里黑漆漆的,梁萤蜷缩着身子无比警惕。

赵雉仿佛察觉到她的戒备,冷哼一声,毒舌道:“王小娘子尽管放心,你那麻杆似的身板,老子没兴趣。”

这回梁萤非常乖觉,没跟他斗嘴,只讨好应道:“赵大掌柜是君子,从不欺妇孺,阿萤还未及笄,定不会焚琴煮鹤。”

赵雉听不懂“焚琴煮鹤”,问:“焚琴煮鹤是何意?”

梁萤:“辣手摧花。”

赵雉愣了愣,随即低笑起来,“那可不一定。”

此话一出,梁萤汗毛倒立,默默地往角落里挪动。

之后两人都不再说话,梁萤强撑了许久,终是瞌睡连连。

刚开始她还戒备着,后来彻底摆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对方真要动手,她是怎么都跑不掉的。

稀里糊涂昏昏欲睡,半夜觉得冷,她像奶猫似的往他身上蹭着取暖。

赵雉很是无语,这丫头片子还真是心大,合着是把他这个土匪头子当成了奶娘依靠?

翌日天还没亮梁萤就被喊醒,她有起床气,揉眼一脸不快。

赵雉瞅着那副娇气模样,难得的没碎嘴,只是又像昨日那般把她背走。

她委实困倦,趴在他的背上继续睡回笼觉。

这一觉梁萤睡得很沉,可以说是她入丛林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回。

那种踏实的感觉很奇妙。

对方明明是个不受律法约束的悍匪,手上血腥无数,可偏偏是这么一个人,却让她在这个荒唐的世道里暂且得到了安稳。

那种卸下防备的踏实感是极其珍贵的,皆因他的君子行径,让她凭本能觉得他是可靠的,至少比多数人可靠。

因着赵雉熟悉山里的环境,能有效避开捕猎陷阱,也清楚哪些地方不是狼群活动的地方,故而在山林里可以说如鱼得水。

他个头高腿又长,常年练武比普通人的精力旺盛,在丛林里行走得极快,哪怕背上背着一个女人。

待到朝阳升起时,绚烂的阳光穿透密林,从层层叠叠的树冠中洒落下来,形成一道道光束,落到他们身上。

消失一夜的猎犬总算寻到了他们。

它欢快地从矮灌木中钻出来,灰褐色的皮毛上残留着斑斑血迹,虽然受了伤,却很是欢愉,一个劲冲他摇尾巴转圈。

赵雉把梁萤放下,她困倦坐到树脚下,看到猎犬时也不由得高兴,“哎呀”一声道:“它回来了。”

“自己上药。”

赵雉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瓶扔给她,是活血化瘀的膏药。

脚踝昨日肿得厉害,今日要消肿许多,虽还不能下地,至少不那么疼了。

在她处理脚踝时,赵雉则给猎犬喂了一粒生肌止血的药丸,并细心处理它颈脖处的伤口,以防感染。

见附近有水洼,梁萤过去清理,似想起了什么,忍不住问:“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回到村里?”

赵雉“啧”了一声,不客气道:“这就受不住了?”

梁萤:“……”

赵雉奚落道:“王小娘子昨儿若坚持往前走,说不准再绕个十天半月就能回村了。”

听着他嘲讽的语气,梁萤没好气道:“你能不能说句人话?”

许是这些日的窝囊经历令她痛恨,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批判道:“如果不是你们这帮土匪不干人事,我王萤岂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见她有发作的趋势,赵雉难得的服了回软,语气缓和道:“祖宗你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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