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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讯法器被慢悠悠掐断。

崇珏被骂得狗血淋头,始终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分,任由那“为老不尊”“荒淫无度”的帽子直接扣上来。

在回应夙寒声的那一刻起,世尊便已做足了准备。

就算是夙寒声先撩拨他在先,但退一万步讲崇珏仍然是长辈,在旁人看来无论两人谁主动,崇珏作为长辈始终有蛊惑晚辈的嫌疑。

毕竟少年人一时冲动心动神驰,理所应当,但世尊活了上千年,心如磐石不近情爱,在明知是他是挚友之子的前提下却仍然和他胡闹。

这不是情深……

“这是他大爷的糟蹋!”

乞伏殷都要气晕过去了,奄奄一息地靠在邹持身上,气若游丝道:“给、给我杀了他!”

邹持也颇为不满地看着崇珏:“萧萧年纪小,你怎么还陪着他一起胡闹?刚才那话你自己听听,是能对晚辈说的吗?”

崇珏:“……”

崇珏坐在灵芥中,沉默不语地拿出茶具,慢条斯理地开始烹茶。

骂累了,自然消停。

在灵芥不远处,一道遮天蔽日的黑影直冲云霄,巍峨森然,望之便不自觉心生畏惧。

那是伫立成千上万年的天道化身——通天塔。

应见画站在高山之巅,举目看着即将塌陷的通天塔。

这象征天道的巨塔实在太过巨大,四面八方开始不断地塌陷,造塔的巨石时不时从万丈高空砸落,但远远看去却是缓慢且无声,有种静谧的诡异,好似天道带着无声的压迫降临。

十六年前,应见画也曾经见过这副场景。

自那后不久,抚养他栽培他长大的师尊便殉道陨落,连尸身都未留下。

“长空。”应见画道。

长空转瞬出现他面前,恭敬行礼:“师尊。”

应见画冷淡道:“明日我会入塔,若三日后我未回来,旧符陵交给你四师叔权掌管,任何人有异心,杀。”

当年夙玄临陨落时,乌鹊陵不少人蠢蠢欲动,妄图盗取应煦宗传承。

应见画当时本想设计用法子让他们归顺,但后来才知道,杀才是正道。

杀得他们都怕了,自然不会有人再觊觎宗主之位。

长空讷讷道:“师尊……”

应见画没等他说太多废话,叮嘱他回闻道学宫护好夙寒声,便御风从高山之巅御风而下。

通天塔在旧符陵界内,方圆数百里没有任何人居住,就连鸟兽鱼虫也在此处无法存活。

传闻通天塔之所以存在,是因天道特意降下来镇压地下八千丈的无间狱魔气,并凝出界门,不让任何妖邪魔道闯入三界。

正因通天塔借由重霄龛庙和无间狱相连,魔息溢出,才导致此处寸草不生。

但应见画却始终觉得古怪。

两千年前的事他并不知晓,十六年前夙玄临入塔殉道之事却是一清二楚。

夙玄临当时已是仙君修为,只差一步便可得道飞升,但还是在通天塔陨落,最诡异的是……

没有人知道,夙玄临到底为何而陨落。

“殉道”二字,好像只是个幌子,应见画甚至不知师尊到底和谁作战,又是被谁屠诛的。

就算是无间狱的恶鬼顺着重霄龛庙爬上来,也不至于将仙君诛杀,就连世尊崇珏也身受重伤,闭关多年才痊愈。

应见画心中隐隐有个不详的想法……

此番通天塔塌陷,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且他们的对手,许是通天塔之上。

应见画身形如雪从半空飘落,悄无声息落在通天塔近处的四方塔上。

道君盘膝而坐,衣袍猎猎。

神识四散,铺开数百里探查异样。

夜幕四合——哪怕不是夜晚,通天塔周边也是漆黑无光的,塔的外围甚至爬满密密麻麻的青苔和狰狞的藤蔓,好似从无间狱地底攀来。

突然,应见画眉头一皱,倏地睁开眼睛,直勾勾朝着东南方看去。

那处似乎隐隐有个极其熟悉的气息。

应见画心口狂跳,往日所有镇定悉数破碎,遽尔催动灵力转瞬便掠至雪山之上。

通天塔周遭四季分明,狂风凛冽大雪漫天,彻骨的寒冷根本无法用灵力防御,连应见画都不自觉被冻得骨髓发冷。

雪山之巅,有一人却只穿着单薄的青衣长身玉立于大雪中,好像也在微微仰头看着远处通天塔,墨发披散而下,隐约可见肩上有只金色乌鹊正在啄羽。

应见画呼吸一僵,嘴唇轻轻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来。

夙氏血脉的……伴生灵?

那人听到动静,微微侧身看来。

雪光倒映下,露出半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应见画却如遭雷击,怔怔看着半晌,才不可置信地喃声道。

“……师尊?”

夙寒声一觉睡到自然醒,孤身在佛堂待了一会就开始闲不住了。

崇珏不在,元潜乌百里也走了,偌大学宫空荡荡的也没什么乐子可瞧,夙寒声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去找应知津玩。

师姐人美心善,除了不能在她面前提大师兄,几乎算得上是有求必应。

夙寒声也打算顺道将自己和崇珏的事情告诉应知津,省得日后事情在应见画面前败露,还能让师姐救一救狗命。

夙寒声优哉游哉地出了佛堂,路过一处清澈水塘时,突然被人叫住。

“少君留步。”

夙寒声抬眸看去。

水塘边的树荫下,有个身着白衣的人坐在椅子上,手持着鱼竿正在钓鱼,瞧那学斋服,好像是六爻斋的。

夙寒声和六爻斋的人没什么交集,疑惑地走上前。

钓鱼的人将头上斗笠摘下,轻轻咳了几声,声音虚弱却是带着笑的。

“少君这是要去何处?有时间谈一谈吗?”

夙寒声不解地和他对视,一时不知道此人是谁。

那人看出他的迷茫,无奈道:“我是你徐师兄的同窗,兰虚白。”

夙寒声更疑惑了。

谁?

兰虚白的身体比三年前还要虚弱,瞧着仅仅只有一线生机吊着,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得魂归西天似的。

夙寒声视线无意中瞥见兰虚白袖子里的一个小酒壶,突然恍然大悟。

记起来了。

就是徐师兄那个总喜欢喝酒把自己喝吐血的会卜算的同窗。

夙寒声也不着急去找应知津了,乖乖地坐在兰虚白旁边的石头上,晃荡着腿顺手往水里丢石头。

“兰师兄安好,你和我师兄是同窗,三年前应该已出师了吧,为何还在闻道学宫?”

难道也像他一样负了分才无法出师?

那这样自己就不是最丢人的了?!

那石子将即将上钩的鱼给惊跑了,夙寒声这才意识到人家在钓鱼,赶紧拍了拍手,尴尬一笑。

兰虚白也不生气,笑着道:“我十年前便已出师,只是身体虚弱,需要闻道学宫六爻斋的宝地保命罢了。”

夙寒声点了点头。

他也不问兰虚白拦他做什么,晃荡着小腿兴致勃勃看师兄钓鱼。

兰虚白装神弄鬼多年,还是头回瞧见如此坐得住的人,他笑了起来,道:“少君,我今日临出来前卜了一卦。”

夙寒声饶有兴致道:“算出什么了?”

兰虚白轻描淡写道:“今日是我的大限之日。”

夙寒声一愣:“那你……还出来钓鱼?”

寻常人不应该想方设法地保住性命吗?

兰虚白将袖中的小酒壶拿出来,并不想多谈这个,反而道:“六爻斋那群小崽子刚好去旧符陵历练,没人管我了,少君陪我喝酒吧。”

夙寒声犹豫地看他。

兰虚白嗜酒如命,但因病骨支离常年被人管着,很少能喝到——酒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兰虚白就是爱那种喝得半死不活的感觉。

“我天生缺命,能苟活这么多年已是天道垂帘,没什么的。”兰虚白估摸着夙寒声也喝不了多少,便将酒壶的盖倒了点酒递过去,“少君尝尝?”

夙寒声眉头轻皱,还是将壶盖接来,却没什么心思喝。

兰虚白饮了一口酒,看着鱼竿垂曳而下的鱼线在水塘中荡起微弱的波纹,开始说起正事。

“闻道祭之事,我已卜算出了结果,和通天塔倾倒一事有关。”

夙寒声捏着壶盖的手一紧,蹙眉道:“无缘无故为何和我说这个?”

他只是想出去找师姐玩,不想参与这些三界大事。

但兰虚白好像早就料到了什么,一大清早就在这儿等他。

兰虚白说:“这是死卦。”

夙寒声眉尖一皱。

兰虚白喝了一口酒,没忍住猛烈咳了起来,素白的脸罕见浮现些许红晕,看着像是回光返照似的,让人不安。

他虚弱道:“闻道学宫之所以留我在学宫,便是让我负责卜算每年闻道祭的吉凶。”

可此番卜算到的,和三年前的然不同。

“三日后,通天塔倾倒,所有人难逃劫难。”

夙寒声却不信:“世尊和掌院都去了通天塔,我大师兄也去了,如此多的大能,怎会遇劫难?”

前世他一副好牌打得稀烂,堕落无间狱,三界之事他并不知情,但当时恶念还在无间狱杀恶兽玩,今世却已回归本体。

除非天道降临,否则……

兰虚白却没将话说死,他轻轻摇头,评价四个字。

“重蹈覆辙。”

夙寒声还是不懂。

兰虚白微微仰头看着天边缓缓酝酿的雷云,半晌才道:“十六年前的事,还会再原模原样发生一遍。”

轰隆!

一道惊雷轰然劈下。

夙寒声心中猛地打了个突,他隐约知道了什么。

“你为何偏偏告诉我?”

他只是个金丹期的小废物,遇到危险都得让旁人来救,将这种事告知他还不如直接和应见画他们说。

兰虚白脸色惨白如纸,那双眸瞳好像能看透人心似的,盯着夙寒声许久,似乎自己也不懂那卦象所指何意。

“因为卦象说……你是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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