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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头雾水。
幸红接着说:“你把王家那三块九龙图的残卷交给南天神杵这事儿,做错了。”
我抬了抬手,示意她继续。
她说:“你知不知道南天神杵得了那三块残卷之后拼起来竟然找到了一条龙脉,在你还躺在白家潇洒的时候,人家已经带着自己五十多名弟子探墓去了,你就不怕到最后哪怕你得到了全部的龙墓机密,独缺他那一个,受人要挟?”
“你是想问,南天神杵是不是受我指使才去探墓的吧?”我挑了挑眉毛。
幸红顿时有些局促,她说:“也有这个意思吧,毕竟我很好奇,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把那种东西予人。”
“是我给他的,也是我授意他去的,除去昆仑祖脉,共有八条龙墓需要探,我没那么多的时间,所以只能交给我信得过的人。”
“你跟南天神杵……”
“我跟南天神杵没交情,但是南天神杵却欠了柳家的人情,而且是生死的大人情,这一点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跟柳家接触一下。”我说的很认真,容不得她不信,毕竟我的态度就是柳家的态度。
之后我也没有跟她绕弯子,直接把我手里的三块图拼接起来,又让远在顺德的萧碧静将我最先得到的四块图也一比一拓印下来拍照给我,然后我将七块羊皮卷简单的拼接了一下。
而最准确的一条线最后牵到了魔都这边,但是并没有停止,而是出了海了。
我顿时有些发毛,因为我这个人虽然会游泳,但是不精通,在没有大风大浪的河里游个泳绝对没问题,但要是出了海,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我真发虚。
常年在水上讨生活的人对航线特别敏感,幸红就属于这类人。
这也是我找她的原因。
她在图上看来看去,最后说:“这条航线我确实认识,但是这航线一般没人敢去。”
“啥意思?”
“你知道郑和么?”
“永乐朝那个郑和?”
“对。”她点点头,说:“这条航线被称为死亡航线,传说郑和出海最后一趟航线就是这条航线,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兴许是半路触礁或者发生什么意外了呢?”
“不,郑和去找的,也是一条龙脉。”幸红反驳了我的猜测,说:“当年妖僧姚广孝算出朱棣一脉不出三代必损大明朝国运六成,想要续上龙脉就要取一条水龙脉来定江山之本,所以朱棣多次派遣郑和出海,找的就是藏在海中的那条龙脉。”
我心中有了眉目,天、地、海各三条龙脉,才凑齐了九条龙脉,这条龙脉位于海中,定然就是海龙脉其中之一。
幸红接着叙述,当年姚广孝其实早就算准了那条海龙脉的位置,但是却没有挑明,而是让郑和一次次地下西洋,直到朱瞻基继位之后用给自己修陵寝的钱支持郑和再下西洋。
这一举动也是将全部的国运压在了郑和的身上,找到了,大明朝还有一百多年的统治期,如果找不到,那自己也不必修陵寝了。
直接遵了祖训: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得了,还修什么陵寝?
而历史也在证明姚广孝并没有算错,大明朝到了朱祁镇这一代确实扯淡,五十万大军被玩儿没了,自己还当了留学生,但或许是苍天不绝大明,郑和找到了那条龙脉,于是最开始反对朱棣说朱棣好战的于谦临危受命保下了京城,朱祁钰登上皇位,庙号代宗。
代宗执政那几年,大明国运再次受到龙脉的滋养,于是朱祁镇回国,最后发动了夺门之变。
可国运一旦绷断,哪怕续上也修补不了已经出现的裂缝,所以大明朝后期的几位皇帝要么是贪图享乐,要么是有心复兴,但是不得天时,最后清军入关,崇祯帝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最后这八个字,幸红更像是说给我听的。
所以我重复了一遍,然后说:“这么说来,我如今在你这里得知当年的辛秘,得知这条航线,也是天意喽?”
“是的。”幸红很认真的说:“我不怀疑你能找到这条航线,但是如果你没找我而独自去走这条航线,你绝对有去无回,但是天不绝你李尚,所以你找到了我,有我在,你这趟航程最起码有八成的把握是可以安全归来的。”
“我不懂,有何危险?风浪吗?”
“你可知道幽灵船?”
“说说。”我又来了兴趣,不可否认,每个男人都是喜欢听故事的,尤其是女人讲的故事,还是关于历史跟神秘文化这一类的。
幸红接着说:“虽然郑和寻龙脉一去不回,但是后来有人走这条航线的时候,如果是晴天还好,虽然风浪颇大,但多数有惊无险,可如果是阴天,海面起雾的话就会看到一整支明朝船队,据说那是郑和为了守护龙脉不被他人所扰而阴魂不散,每当天空阴郁,阴气凝聚的时候就会看到他们。”
“有点神经兮兮了啊。”
“真的,你不信?”
我摇头:“不信。”
幸红拿起手机:“叫陈港生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陈港生?”我顿时有些恍惚,好像某位国际巨星也用过这个名字。
幸红说这个陈港生是一个老水手,民国时期他还当过海军班长,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从海军退出来了,因为其水上功夫特别好,所以青帮将其给纳入,建国之后他就留在了宏远商会,毕竟年纪大了,没了年轻时的冲劲。
幸红也觉得这个老水手并不简单,就把他给留了下来,这么大个宏远商会,养一个老人还是洒洒水的。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佝偻着腰:“会长,您找我!”
“嗯,找你了解一下当年郑和航线上您老看到的东西。”
幸红这一句话。
陈港生身子哆嗦了一下,有些为难道:“会长,您不是说不要在商会内部提这个吗?”
“为什么不能提?”我问。
在幸红的示意下。
陈港生长叹一口气,说:“那条航线,怪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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