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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凡间的所谓的里世界,并非是真的存在别的世界?”何墨疑惑问着历山。
今天历山把胡子刮了干净,看上去好像要年轻了许多岁。
历山点头应声道:“嗯,他们都还在这地球上待着呢,只不过秘而不宣,有的隐身在某些大型企业之中,有些投靠了当地政府。还有的,倚天靠地,真的是在避世隐居,像您之前所说的那家名为青阳宫的道观,两三百年前根据野史记载,也算是湘西那边的大门大派。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近几十年,门户逐渐凋敝,也没什么传人走动江湖了。”
这些企业家身份的人,大多都喜欢用些资料来讲解,历山说完刚才那番话,在何墨前面那块硕大的曲面屏幕上,展示了一些黑白照片。
照片之中,是几位洋人与道士的合影,其中道士好像手抬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在做什么法术。
何墨随意翻看着照片,忽然他眼神有所异样,选中了其中一张,然后命历山放大,好好观察起来其中一位看上去年幼稚嫩的道童。
道童正跟在他师父模样的道士身后,偷偷望着镜头傻笑。
何墨问历山:“这张照片,是你们什么时候拍摄的?”
历山办事当然滴水不漏,收集资料的时候,这些都一并整理出来。
他不假思索回答:“所有照片的拍摄年限,都很接近,这些都是英国探险家约翰斯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初期,寻访华夏时所拍摄。”
“看来那那个约翰斯语言天赋不错,华夏语说的很好,不然也没办法和这湘西出身的道士对话,那边口音有时候我都听不懂呢。”何墨细细打量照片。
而历山听到这话,神色微微一变,他说道:“并不是,之所以会有这么多青阳宫道士的照片,恰恰是因为,那时候的青阳宫掌教行走天下,精通四国外语,他是当了一阵子约翰斯的翻译?”
“啊?”这个消息让何墨听了有点措手不及,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道士居然有这么不合常理的设定。
当年的青阳宫竟然有这么一号人才吗。
照片上还年幼的方青山看上去也比前几天顺眼多了。
何墨紧接着就叹了句红颜易老,李广难封,黑白照片上那青雉的小道童,如今也变成了皱纹深深的老道士。
当年那与外国友人谈笑风生的老掌教也不知在何年何月便作了古。
但不得不说方青山还算是修为在身,他那模样何墨原本以为有六七十岁,最多古稀,却没想到早在九十多年前,方青山就已经跟着他师父一同游历天下了。
历山没注意何墨的神思,他继续说道:“其实我们全盟成立之初,也按着过往青阳宫的地址去寻访过,希冀他们能够加入我们,然而却发现,湘西那边原本道观早就破落不堪,听当地老人说,原来他们在几十年前便举宗门搬迁离开,不知去向。”
“像这样的里世界的门派,或者说组织还有很多,我们全盟中的异能者,基本上都来自于这个里世界。只是到了如今已经很少有人提前这个概念了,不知道为什么您会突然想到这些呢?”历山与何墨这些日子交流过许多,这时候他已经可以大着胆子提出一些原本自己不会多嘴的问题。
这正因为何墨不是那种十分高冷的上司,当然,他现在也没有作为全盟副司令的觉悟,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挂职而已,这个全盟真正的掌控者还是那赵乾昌才是。
于是何墨指着照片上的小道童,对历山讲起来他在虎跳山下,与方青山偶遇的经过。
方青山听闻都已经泛黄照片上的道童,到现在还好端端活着,还可以独自登山,他自然是一阵惊异,末了末了忍不住也艳羡了方青山的身子骨硬朗。
何墨笑着打趣道:“你学他一样,苦修闭关数十年,应该也差不多吧。”
但历山摇摇头,他意有所指望着何墨,小声说:“别了吧,我还是享受人生比较好。”
在历山告辞离去后,小院中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与何墨道贺的人,就算是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也亲自上门送了些礼物。
当初那一同在燕京租房子的舍友,刘春雷更是带着他母亲一同来看了何墨,还丢下了单看包装就很名贵的礼品。
何墨当然是推辞不要,但他在与刘春雷争执中,才知晓了,原来自打之前那次与安家不愉快的打交道后,凭着何墨的关系,刘春雷在市中心安家一处产业底下挂了个肥差,活少钱多,过得很是滋润。
与何墨匆匆告别之后,他带着自己母亲就去赶飞机了,说是要回老家过年。
临走前,刘春雷眼神认真对何墨说道:“墨哥,说实在的,这些天我干这活感觉都有点诚惶诚恐,我知道我现在的一切跟您脱不开关系,谢谢我就不说了,有事您说话!”
在刘春雷之后,宁萱萱与那几位身份一样的大学生,一道来何墨府邸道贺新春,其中那位主要负责管弦乐的同事没来,不过何墨并不在意,因为前些天在紫青书院,那人就已经与他打过招呼,这时候他应该同样是回了远在海南岛现在气温正怡人的老家。
梅林与白秋枫联袂而来,也带来那个满肚子坏水的陆河同的祝福……
但是打理这些客人的礼物,就让何墨很是费了功夫。
这也让他很是感慨,有道是贫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若在一年前的除夕夜,别说有人上门,就算何墨住院了,恐怕也没几个人会关切他吧,除了……
何墨瞬间意识到有个人会很挂念他,但他抓耳挠腮,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去年与他一起守岁的那人是谁了。
……
却说何墨在小院中苦苦思索的苦恼,远远不及在虎跳山山道上,方青山的无奈。
天寒地冻的,路遥人要亡啊,他前几天脚步就没停下来过,但是一路上山,却真的寸步没进,后来方青山干脆在台阶上枯坐。
但他嘴里没闲着,最初是苦苦哀求,又是晓之以情又是动之以理,他当时已经清楚,布下大阵的肯定就是那位神秘莫测的道姑。
在费了起码好几升唾沫星子后,方青山那火气也上来了,他破口大骂了两天,直到自己是真的累了。
那是又渴又饿又累。
方青山终于有点绝望,他认为那位前辈可能压根就把他给忘了。
当然,实际情况也确实是如此,祁沙道君是毕竟不是阵法大师,她也是按照教材上的做法,布置了这么个大阵,随后也确实将那登徒子道士忘在脑后。
直到道观来了三位身上还带着万年寒冰气息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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