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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凌承依计,当即唤来下人吩咐道:“去预备下八人大轿,开路、举牌、吹鼓,缺一不可,三天之后,老爷我要娶妾!”
下人闻听一愣:“老爷,这八人大轿娶妾,是否不合规矩?历来只有正室才可得享,您……”
潘凌承把脸一沉:“啰嗦,叫你去便去,哪来这许多废话!我偏要以正室之仪来娶这一房妾室!”
下人一哆嗦,嗫嚅道:“那大奶奶岂不是要寻事的……”
潘凌承冷笑一声道:“我就是要她瞧着!还不快去,非要我打断尔的狗腿才行吗?”
下人不敢再言,转身走了。
三日之后,一支二十几人的队伍,连同八抬大轿出了潘府,直奔桃林而去。
街上行人驻足观瞧,只见那大轿红衣整盖,绸缎做帷,四角皆垂璎珞,看上去好不华美!举牌开路之人精神抖擞,乐队无不卖力。
有人议论道:“潘家这是作甚?难道大奶奶死了,又续弦不成?”
有知道内情的笑道:“不知道莫要胡说,潘家大奶奶活的好好的,这是潘秀才成心与她赌气,要以正室之仪去娶妾室,嘿嘿,这房姨太太若进了潘家,可有的热闹看了。”
“哦?兄台何出此言呐?”
“难道你没有耳闻吗?潘家大奶奶先是杖毙了一房小妾,后又逼死了一房小妾,这蔚县无人不知,兄台乃是读书人,少打听这等琐事。”
“……”
等仪仗来在了桃林,远远便看见一个女子,身穿一身大红罗裙,立在几株桃树下,微风吹过,带起裙摆稍舞,其面上稍扑素粉,却也羡煞了凡间众生,真宛若仙子临凡的相仿。
一干仪仗队的小伙子都看得呆住了,皆叹这世间竟有如此绝美之女,看来潘秀才的艳福可是不浅。
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潘凌承的义妹雪涛,此时她看了看眼前仪仗,心中便知潘凌承的想法,这才微笑点了点头说道:“如此方称我心。”
这时雪涛微一侧身,众人才发现,她身后竟还背着一柄宝剑。
有家奴一吐舌头,小声对身边人说道:“这姨奶奶怎么还身背凶器?这是要与大奶奶玩儿命不成?”
“嘿嘿,老哥,以咱们家主母的性子,绝不能容她,但是您仔细瞧瞧这位,八成也不是易与的,我看这回潘家可要出大事了……”
“可别乱嚼舌根,虽然咱们主母不贤,但毕竟是正室,这姨奶奶再厉害,还能反天不成?”
“说不好……不好说……咱们别愣着了,掀帘儿吧。”
“得嘞!”
说罢,有家奴挑起轿帘,雪涛落落大方进了轿子,一个老妈子跑过来,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块大红盖头。
老妈子赔笑道:“姨奶奶,按规矩您得把这盖头带上,等进了洞房才能取下,您看……”
雪涛把眼一横,柳眉一竖道:“不用,我便要如此进去。”
老妈子皱眉还要劝:“姨奶奶……您……您这不合礼数啊……”
雪涛冷哼一声道:“啰嗦,再要多言,我先割去你的舌头。”
老妈子一缩脖儿,臊眉耷眼走了,心道这姨奶奶可厉害的很。
一行仪仗在蔚县饶城三周,最后回到潘府。八抬大轿顶在府门前,有下人撩开轿帘,雪涛将宝剑擎在手中抬脚就进了府。潘凌承早就华服等在院中,一见雪涛进来,立刻喜上眉梢,三两步上前言道:“娘子,你来了。”
雪涛点点头柔声道:“相公不必如此,今日既然嫁你为妾,我自当尊受妇道,不知大娘在何处,我要见一见她。”
潘凌承闻听有些犯难:“娘子,她……她……我看还是不见的好吧……”
“为何?”
潘凌承拿眼看了看内宅,犹豫道:“她不可以常理度之,你此去必遭呵斥,我心不忍呐。”
雪涛摇摇头道:“相公若想长久安生,这一面总是要见的,你放心就是,我以主母事之,凡事忍让,比不叫她挑出什么毛病。”
潘凌承拗不过她,只得点头答应。雪涛道:“相公,叫下人取来一套青衣,我换装而去。”
“啊?”潘凌承连连摆手,“那怎么行?青衣乃是婢女之服,你这身份怎能去穿?”
雪涛道:“相公言之差异,她为正,我为妾,本就该以婢女之礼参见,如此方合她的心意。”
潘凌承无奈,只得叫下人取来一套青衣,雪涛进偏房换了,大大方方进了杨小荷的院子。
此时杨小荷正在独自发狠,茶杯掸瓶已然碎了一地,小红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好好好!好个潘凌承,竟敢停妻另娶,他瞒得我好苦!”杨小荷一边说一边猛击桌面,“娶便娶了,但他竟敢以正室仪仗去迎,简直就没把我放在眼中!!可恨!可恨!!!”
正自骂着,突然有人来报:“大奶奶,新姨奶奶前来给您请安……”
“什么!!”杨小荷双目几欲喷出火来,“请安?我看她是来示威的吧!!!小红,将我铁杖拿来!!看我不打死她!!!”
小红哪里敢劝,只得两步一摇,慢吞吞走进屋内,将杨小荷用惯的铁杖取了来。
杨小荷手持铁杖立于门前,双眉倒竖,血灌瞳仁,仿佛外面便有几世的仇人一般。
雪涛抬脚进了院子,头低垂,腰微弯,目不敢稍有斜视,径直来在杨小荷面前,噗通跪倒说道:“妾身雪涛,前来给奶奶请安,此番来得仓促,未能事先知会,还请奶奶见谅。”
这声音软糯卑微,可把杨小荷说的愣住了,她本以为这小妾必是仗着潘凌承的宠爱,前来与自己炫耀,可谁知,她竟身着青衣,言语卑微,当真来给自己请安。
想到此处,杨小荷也不由得将手中铁杖松了,顺势立在门后,然后冷哼一声道:“哟,我可不敢受你这一礼,咱们潘家真是好德行,先是老爷弃正室不顾自立外宅,又瞒着我另娶姨奶奶,如今你这水汪汪的可人儿,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雪涛再拜道:“您说的哪里话?妾身岂敢自持恩宠,皆道妾似婢,主母如天,因此妾身才身着青衣前来,一是给奶奶您请安,二则是请奶奶原谅,莫发雷霆之威,妾身不过一介轻女,不敢与奶奶争那日月之辉!”
杨小荷闻听此言,心中才稍稍平息些。这小妾虽然样貌极美,但说话却有些分寸,这番话服软之意甚重,因此反倒不好发作了。
此时潘凌承不放心追了进来,他本不愿见到杨小荷,但见雪涛跪在地上,赶忙上前搀扶道:“娘子,你这……”
雪涛一把推开潘凌承道:“老爷,妾身已然请过安了,还请老爷留在大奶奶处,今夜妾身不便,不好相留。”
说罢起身就走,将潘凌承仍在了杨小荷面前。这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什么。
杨小荷稍觉雪涛之好,眼看自家老爷在侧,心中百般不是滋味,犹豫再三,还是想效仿那孟光,先自软了罢。
杨小荷深深万福,说了些知错的话,态度也极诚恳,潘凌承恨她之前恶毒,也不去还言,但也经不住百般哭诉,最终还是心软了。
潘凌承长叹一声道:“你现在方知错处么?哎,可惜那金氏和胡氏,却真真死在你手了,如今我再娶的这一房,你可万万不许再如前般了。”
杨小荷发誓赌咒答应下来,夫妻二人叫来酒菜,欢欢喜喜过了一宿。次日清晨,雪涛早早起来,仍着青衣来到房中,为潘凌承和杨小荷打水洗漱,伺候二人起身。
杨小荷一夜承恩,心情倒是好了,因此看雪涛也是觉得不错,再加上雪涛学识高远,样貌又是极美,最难得的是,她还能严守尊卑,往往十余日才准潘凌承留宿一日,那还得杨小荷亲自去说才行。
久而久之,杨小荷越看雪涛越是顺眼,但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这一日她闲坐床头胡思乱想,想及雪涛种种过往,哪一样都比自己强太多了,猛然之间,杨小荷竟又升起一股妒意来。
这天清晨,雪涛如往日一般伺候起居,她手拿一面铜镜站在杨小荷身后,杨小荷正在梳头,从镜中看到雪涛一张绝美面容,心中一股无名火瞬间燃起,她猛然回首,雪涛一个没留神,竟将铜镜打破。
杨小荷积蓄已久的怨气终有了发泄之机,她状若疯虎,转身劈头盖脸便是两个耳光。雪涛也不闪避,卸下身功夫任她殴打。
杨小荷越打越是起劲,竟从一旁抓起一只皮鞭,这皮鞭可称五刑之一,乃属极刑,平常人三、五鞭下去就要皮开肉绽,可是杨小荷对雪涛下了狠手,直打了五、六十鞭。
反观雪涛,不喊不叫亦不闪躲,身青衣已然碎成布片,皮肤上驴唇遍布,鲜血也将地面阴湿了。
旁边丫鬟老妈看得胆战心惊,但个个寒颤却不敢劝说。
此时潘凌承刚刚出恭返回,听见房中杨小荷嗷嗷怪叫,皮鞭声不绝于耳,他暗道不好,连忙紧跑几步一看,眼前场景令他心寒。潘凌承瞪了杨小荷一眼,眼神中尽是鄙夷之色,他连说都懒得再说,只是把雪涛往怀中一抱,扭头便走。
诸位看官,这潘凌承若是开口谩骂还算好,如今连话都不愿与杨小荷多说一句,这可是心寒到极点了,杨小荷也感受到自己相公的变化,胸中恶气不降反升。
潘凌承抱着雪涛前面走,杨小荷持鞭竟追了出来,眼看追上,手起鞭落便是一下,这一鞭连潘凌承也抽中了。
潘凌承睚眦欲裂,他将雪涛慢慢放在地上,翻身夺过杨小荷手中鞭,恶狠狠罩定她脸上就是一鞭,直将杨小荷一只眼睛打瞎了。
潘凌承打罢,仍是一言不发,抱起雪涛接着往外走,待走到门口处猛然站定,回身冷冷道:“谁也不许给她找大夫,若有瞒着我医她伤口者,打死无论!”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待到了书房,潘凌承将雪涛放在床上,满眼都是爱怜之色:“娘子……娘子……哎,我早就说,此悍妇决不能以常理度之,如今……如今你……可叫我心疼死了。”
雪涛强忍痛楚,慢慢坐起身冷静道:“我本以为能感化她,没想到此女竟如此凶悍,看来此计不成。”、
潘凌承看了看雪涛身上的伤道:“不如先找个大夫为你治一治伤……”
雪涛摇摇头道:“我虽撤去身功力,但这百十鞭子还伤不得我筋骨,不必找大夫,修养一两日也就痊愈了,只是有一件事要问你。”
潘凌承知道雪涛身负武功,因此这皮外伤也不甚担心:“娘子尽管说就是。”
雪涛盯着潘凌承的双目道:“我若将杨小荷杀了,你可愿意?”
“这……”潘凌承下手打杨小荷时,还真想过杀她,但转念又想起夫妻之恩,此时便犹豫了。
雪涛看他面容,苦笑一声道:“看来你心中还是舍不得,也罢,等我将养好身子再说吧。”
潘凌承点点头,心中不知想些什么。
却道那杨小荷,左目鲜血迸流,此时已经被老妈子搀扶到了床榻之上。她披头散发喘着粗气,独目锤床咚咚山响。此时也不觉左目疼痛了,只恶狠狠喊道:“潘凌承!!潘凌承!!!!待老娘稍能行动,定然要了你等性命!!!!!此仇不报,枉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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