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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逐月这边的都是些妇女同志,一见到保卫科手下的那三个流氓挣扎,三个流氓披着的麻袋本就只堪堪遮住屁股,一挣扎,啥关键部位都露出来了。
大伙听到逐月的话,都怕被打到,也被这几个流氓的样子吓到,花容失色的往后退,更怕被碰到。
毕竟要是被三个光溜溜的男人碰到,还是这么多人面前,那可真是太晦气了。
一看到妇女同志们这边惊慌,其中还有不少男工人的老婆对象,男工人们顿时不爽了,有几个脾气大的就要上来打人,保卫科的更恼火,要是引发了乱子,那就是他们的责任。
这三个臭流氓到这儿一步了还不收敛,还想去非礼女同志,保卫科的几个大汉怨气叠满,上去就是几拳头,只打在想指控逐月的三个男人脸上,直接打掉了他们的牙,让三个男人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然后就被保卫科的人打狗一样的赶进了保卫科的小屋子里。
进了屋子,外头的人就看不见了,热闹结束,人们意犹未尽的散场,话题全是那三个男人的事情。
逐月也心情极好的离开,一点也不担心那三个男人后续会指控她,即便三个男人把她指控出来,找她对质,她有的是借口堵他们的嘴。
一个小时后,保安室里,三个男人跟鹌鹑一样蹲在墙角,他们边上站着几个保卫科的人,每个人神色不善的看着他们,在这之前,他们已经挨过一顿毒打了,现在浑身上下都疼。
而三个男人面前,放着三把椅子,分别坐着刘副厂长和葛副厂长,还有一个是坐在轮椅上的安延秦,今天他是代闻晨到厂里视察的的,没想到会遇到这种大热闹。
谁想这种事情偏偏发生在安延秦来视察的时候,太丢脸了,刘副厂长神色很是尴尬。
葛副厂长脸上没有尴尬,只是黑的吓人,面前这三个男人,全是织布厂的工人,干出这种丢人影响风纪的事情也就罢了,重要的是,这三个人全是他的人!
“说吧,为什么干出这种事情。”刘副厂长撇了葛副厂长一眼,声音不急不缓的说道。
“不,不是我们干的。”中间的男人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
“不是你们干的?难道是你们鬼上身?”刘副厂长嗤笑。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三人披着麻袋,在这样的冬日,冻得浑身发抖。
“你以为这样一句,厂里就会放过你们。”刘副厂长皱眉“你们简直在给我们织布厂抹黑,既然你们没有什么好辩解的,看在你们也在织布厂干了几年,我就不把你们送到公安局,你们自己回去收拾东西,以后不用来织布厂了。”
三人猛的抬头,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要他们那下岗吗,这怎么行,他们挤破了头才能进厂里当工人,要是家里知道他们把工作丢了,他们会被打死的。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今天的事今天的事都是乔逐月干的,昨天是她袭击了我们,我们醒过来就在织布厂门口了。”中间的男子顾不上身体上的冷,慌忙开口道。
当乔逐月三个字出现,安延秦和刘副厂长两人诧异的抬头,而葛副厂长这边,周良猛的把视线投向男子。
他原本只是陪着葛副厂长过来看个热闹,却没想到能听到乔逐月的名字,周良眉头皱起,压下心里莫名其妙的紧张。
与周良反应万千的葛副厂长却是眼睛一亮,乔逐月这个名字他记得,常在自己女儿嘴里出现过,他默默看了周良一眼,如果没记错,这人应该是周良媳妇吧。
葛副厂长心里暗暗思索,他可还记得自己女儿与周良的事情呢,面前这三人无论如何是保不住的,可如果能牵扯出乔逐月,最好是能利用这件事逼乔逐月和周良离婚,那也不算有损失。
刘副厂长把逐月当恩人,安延秦更是因为闻晨的原因,和逐月有交情,安延秦垂眸,暗暗疑惑这是个什么发展,刘副厂长却是一拍椅子,皱着眉头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一个女人能把你们三个大男人袭击了,讲什么鬼话呢,老六,把人赶出去。”
“诶!”
老六是保卫科的科长,和刘副厂长关系极好,刘副厂长一句话,他就眼神不善的上去。
三个男人心里暗暗叫苦,事实上,到现在他们也觉得见了鬼,眼看着老六靠近,哆哆嗦嗦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葛副厂长眼珠子转了一下,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在听到乔逐月三个字的时候,真相是什么他就已经不在乎了。
葛副厂长心里暗骂几个蠢货,把人拖下水都不会,他咳嗽一声,阻止老六道“等等,老刘,你别动那么大火气,这不成故意吓别人了吗,就是拉到市法院受审,也得给别人解释的机会啊。”
刘副厂长眯眼看葛副厂长,似笑非笑道“听他们说鬼话?还是说这种鬼扯的话你也信?”
他当然也觉得扯,但那不重要,面对刘副厂长的话,葛副厂长脸皮抽了一下,当没听见的对三个男人说道“给你们个机会,你们可要好好说,想清楚是谁在害你们?”
葛副厂长两句话咬的很重,三人一下子会意,中间男子喊道“就,就是乔逐月,她用个东西把我们电晕,后面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
葛副厂长眼神微眯,扭头对周良道“我记得没错,乔逐月是你媳妇吧,既然这件事牵扯到她,你去把她带来,和这三人当面对质。”
周良眉头皱起,心里有些不愿意,他犹豫了两秒,看到葛副厂长不满的表情,他叹了口气,往外头走去。
刘副厂长看见周良动身,心里比葛副厂长还不满。
姓葛的明显是出于私心乱攀咬,这三个男人闹得这出,简直是丢脸丢到家的事情,一旦把逐月叫过来,即使对质出和她没关系,那厂里的人也会背后议论,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要是沾上一点,特别是女人,很容易有风言风语,
刘副厂长抬手,让保卫科老六拦下周良道“葛副厂长正值当年,怎么就老糊涂了,稚子都不会信的事情你居然还信,要是今天这三人说是老厂长干的,你难道也要去请老厂长来对质?”
葛副厂长心头一堵,冷着脸道“我是为了搞清楚原因,既然提及到了另外的人,为了公平和真相,自然要把人带来对质。”
“你要真相?”刘副厂长一声冷笑“我给你真相。”
说罢,刘副厂长站起来,走到三个男人面前道“我问你,你们与乔逐月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袭击你们?”
三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中间的男人此刻已不觉得冷了,他额头上冷汗直冒,这话他回答不上来,毕竟昨天之前,他们和乔逐月全无交集,而且是他们先去找乔逐月的,至于目的,这怎么说的出口!
“回答不上来是吧,那我问个更简单点的,你们是在哪儿遇袭的?”刘厂长道。
三个男人哆哆嗦嗦,最右边的那个男人道“在在车间后头的小道”
刘副厂长笑了“我记得不错,昨天你们三个都是休息,为什么休息的时候,你们会出现在厂里?”
三个男人脸色苍白,搭不上话,此刻无比后悔自己的色迷心窍,昨天他们的确是休息,对于乔逐月他们本没起过坏心思,但是昨天葛强找他们几个喝酒,还带了个女人,说是乔逐月的妹妹。
这一群男人喝酒,能聊的无非就是吹牛和女人,酒喝到一半,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乔逐月。
乔逐月这个女人他们不陌生,一是这女人早前在厂里闹出过不少洋相,二就是他们是葛副厂长的人,平时和葛强走得近,葛微微和周良的事情他们有耳闻。三就是前几日的联谊会,逐月和闻市长公子的一曲舞惊艳众人,让他们记忆深刻。
话题谈到乔逐月的时候,葛强身边那个自称乔逐月妹妹的人,一直在说乔逐月多么多么不守妇道,多么多么风骚,乘着周良不在家,天天约男人到家里来。
他们三人都是单身汉,一听到这里,想到那日联谊会乔逐月夺目的舞姿,心下就开始痒痒,加上这话是乔逐月妹妹说得,那自然不会有假。
他们昨日喝了不少酒,酒壮怂人胆,从葛强哪儿得知逐月每天都在工厂夜校上课,点才下课,葛强给了他们不少暗示,所以他们离了酒局,立马就去堵人了。
可这事的原委能说吗,自然是不能了,不说他们最多是被开除,但要是说了,一个流氓罪足够他们关个十年八年的。
刘副厂长撇了葛副厂长一眼,似笑非笑道“葛副厂长,他们说不出来,你还要帮他们解释吗?”
这一句话是讽刺他,把他和这三个男人放在一块,就是明摆着打他的脸,连装的都不装了。
葛副厂长气得要死,但又不敢再反驳了,再要强行胡搅蛮缠,这姓刘的肯定要要把他和这三个男人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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