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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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 看清楚来人是萧与夕,孙朗率先开口。
他急声道“她是朱衣卫。”
萧与夕声音微冷“那又如何?”
钱昭面无表情“朱衣卫残害梧国万众,此仇不共戴天。”
“就算二小姐向来喜欢置身事外,可现在,难道要为了一个外人,是非不分到连整个使团的安危都不顾了吗?”
萧与夕衣袖一甩,沉声喝道“我要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教我!”
“我同她相识九年,我祸害了她三年,她也护了我三年。”
“在我这儿,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过她一根毫毛!”
“为了一个曾经的身份,对帮过你们的人痛下杀手,究竟是谁是非不分?!”
钱昭闭了闭眼“二小姐,得罪了,此人绝不能留。”
他说罢,便再度出手。
孙朗紧随其后。
于十三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萧与夕转身,朝着任如意伸出一只手。
任如意握住萧与夕的手,借力飞身而起,一脚踢在孙朗的盾牌上,将他击退好几米。
两人贴身转换方向。
萧与夕抬手,衣袖间带起的劲风扫在钱昭的宽刀之上。
刀刃发出阵阵嗡鸣声。
任如意朝后下腰,躲过于十三的一记暗箭。
萧与夕顺势上前,翻转手腕,一掌拍出。
她本想逼退于十三即可,却不料她旧伤未愈,体内灵力突然紊乱。
这一掌若是落实,于十三不死也得残废。
情急之下,萧与夕强制性收回灵力。
于十三被迫接下这一掌,他的整条手臂都在止不住的发麻。
萧与夕吐出一口血,身形略显不稳。
任如意上前,一手扶住她的胳膊。
钱昭跟孙朗同时望向于十三。
于十三看了看两人,又垂眸看了看自己还在颤抖的手“不是,我……”
“与夕,如意姐!”杨盈在此时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她冲着那三人皱眉大喊“你们在干什么!”
萧与夕跟任如意趁此机会,皆是朝着院落外飞身而去。
一个比一个溜得快。
她俩先后落在马上,扬长而去。
等到另外几人反应过来,连白马后蹄踩起的尘土都看不到了。
于十三留意到钱昭的眼神,连忙出声解释道“真不是我!”
“我刚才那一掌只是防御,怎么可能打得伤二小姐?”
“她碰瓷我啊!”
院落之中,杨盈从三人口中得知了前因后果。
她看着萧与夕和任如意离开的方向,眼中神色复杂至极。
另一边,萧与夕跟任如意共乘一骑,朝着深山中而去。
萧与夕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却还是出言调笑道“你这次跑的还挺快。”
任如意双手环抱着萧与夕的腰身,脑袋搭在她的后肩膀处,有气无力道“跟你学的。”
天色渐晚,两人找了一处山洞。
任如意打坐疗伤。
萧与夕靠坐在一旁的山壁上,闭眼假寐。
半晌过后,不远处的草丛中,几条眼睛冒着绿光的野狼出现。
萧与夕睁开双眼,环顾四周,突然开口道“想不想尝尝狼肉?”
任如意声音虚弱“你定。”
“好的。”萧与夕说着便站起身,顺手拿走任如意身旁的剑。
一阵噼里啪啦过后。
她刚将一只野狼开膛破肚,剑还插在野狼身上,宁远舟就出现在山洞门口。
宁远舟先是看了一眼野狼尸体,随后用一种很诧异的眼神,看向溅了一身血迹的萧与夕。
萧与夕拔出那把剑扔给宁远舟,意有所指道“杀不了人,总得杀几只畜牲泄愤。”
宁远舟接过剑,快步朝着任如意走去。
任如意大声喝道“你别过来!”
宁远舟停下脚步,他看着任如意,眼中满是心疼之色。
任如意转头看向萧与夕的背影“你站住。”
萧与夕脚步一顿“孩子他爹都来了,我还留在这儿干嘛?”
“你们好好说,我先行一步。”
她说罢,便提着野狼的一只后腿,朝着山洞外走去。
今夜是任如意跟宁远舟的定情之期。
山洞内的两人之后会如何,萧与夕心知肚明。
她回到那个破落院子时,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杨盈朝着萧与夕怀中扑去。
她伸手拦住杨盈“我身上脏。”
杨盈拨开萧与夕的手,不管不顾的抱了上去。
她声音哽咽“我还以为,你跟如意姐都不会再回来了。”
萧与夕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杨盈才慢慢松开她。
元禄看着萧与夕一身血污,开口询问道“与夕姐,你怎么了?”
萧与夕抬眸一一扫视过孙朗、钱昭、于十三,语气不明的冷声道“没什么,宰了几只白眼狼罢了。”
这言外之意,太过于明显。
孙朗转头看向一边。
钱昭默不作声的走上前,递给萧与夕一瓶上好的药。
萧与夕没接,反手将野狼尸体丢在地面上“药对我没用。”
“若是可以,将这只狼炖肉吧,大补。”
钱昭点头,面无表情的提起野狼,朝着后厨方向走去。
于十三讪讪一笑“二小姐,今天下午,我真的不是……”
萧与夕出声打断“我知道。”
杨盈拽住萧与夕的手腕,急声道“与夕,我看到你都吐血了。”
萧与夕柔声道“我没事。”
于十三又问道“我觉得那一掌,受伤的应该是我,为什么你会吐血?”
萧与夕话音一转,语气稍显冷漠“我血多,吐着玩儿不行吗?”
于十三抿嘴,连连点头应声“行,当然行。”
众人两两散开。
萧与夕洗漱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物。
杨盈来到她的房间,坐在桌边,拉着她的手问道“被这么对待,如意姐一定很伤心吧?”
萧与夕应了一声“嗯。”
杨盈握着萧与夕的手紧了紧“与夕,那你呢?”
萧与夕眉峰轻挑,反问道“我怎么?”
杨盈小心翼翼“你是不是也很难过?”
萧与夕轻松一笑“并不会。”
杨盈似是不解“啊?”
萧与夕拂开她的手,端起桌上的茶盏浅啜一口“从未上过心,自然也不会因此伤心。”
她转移话题道“殿下,任女傅用亲身经历给你上了一课,什么叫做只能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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