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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罢市的第三天开始。
受到密切关注的镇国将军府,开始行动了。
不动不要紧,一动便是令人瞠目结舌。
镇国将军非但没有向商人士子妥协,反而下发了一道告令。
遍布各个城池。
明确告诉所有商人,必须立即重新开张,否则严加惩治。
告示再次使用了相当强硬的词令,如上次剿匪之前发出的告示一样,让人望之心惊胆跳。
这上个月镇国将军在剿匪的时候,就向众人展示了他的铁血手腕。
就是在这相同严厉的词令中,永平府内的贼匪烟消云散。
而现在镇国将军再次发出这样的告示,那么镇国将军接下来的动作是不是不言而喻了?
一想到这里,所有参与谋划者,心里都是不安。
这镇国将军以往的种种做法,都是吃软不吃硬,手段又极其狠辣,如今大伙合起来逼迫他,他会不会一怒之下……
很快的,在遍布各城的告示下。
联合起来的商人立即有崩溃趋势。
这让范巴善等人,好一阵的忙活,才将动荡不安的人心安抚下来。
这只是温越的吓唬而已,表明只要众人愿意决意争斗到底,定然能够让温越收回命令,和己方等人和谈。
众人想想也是,温越乃是山海关外话事人,哪里有权力管的到他们永平府?
再说了。
这告示的内容也令他们十分的恼怒,不仅要立即重新开铺,向他投诚。
并且在重新开铺之后,半个月来内,所有物品都要降价为七折。
这如何让人忍受得了?
所以在着急的谋划之后,许多城中的罢市情况还在持续,似乎根本没有把温越贴出来的告示看在眼里。
甚至,每户商家出动了大量的伙计,家奴,佃户等人手,加入士子当中,让请愿的队伍越发的庞大。
他们或是聚在街道,或是到官衙门前哭诉,甚至还有一些有心人趁机砸打作乱。
面对这些场面,温越下派了一些辅兵军士,将趁乱打砸者抓起。
至于那些请愿者,则是冷眼旁观。
静待时间过去。
若是三日后,他们还不停止,便是死期。
不过,相比于青牙军辅兵军士的冷漠。
各城池内的百姓,对这些请愿之人,却是非常愤怒。
军户百姓和商户士人是两个不同的阶级。
商人们平日里哄抬物价,赚他们个盆满金满,就已经让人十分愤怒。
自镇国将军镇守辽东以后。
百姓们才过上了好日子,因此,无论如何,百姓们心里都是向着镇国将军这边的。
其中,对镇国将军贴出来的告示,命令各城商贾立即街开铺,特别是货物在半月之内改成七折,这是百姓们最欢迎的。
这几日奸商罢市,害得百姓们损失不少。
货价降成七折,也算是能够补偿他们一些损失。
双方持续僵持。
就在告示发出的第二日午后。
一个五花大绑,头上被黑布罩着的男子,从一辆马车上被抬了下来。
送入了山海关城中的一个普通的院子中。
当他的头罩被扯掉后。
男子发现他身处一个阴暗的房屋当中。
里面正站着几个黑影,因为光线原因,他看不清这几人的模样。
不过在屋子的另外几个角落。
男子看得清楚,那里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其中不少有着鲜红暗色,看来是长长用来施刑的工具。
只是挂着,就令他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
当即,男子身体发抖,几乎要被吓得屁滚尿流。
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足下应该知道锦衣卫吧……”
一个黑影上前,开始掏出一件件形状百怪的器物。
“这就是我们锦衣卫刑讯犯人时候的刑具,喏,这个叫做脑箍,绑在头上的,行刑起来,拉紧头箍便能让你头破欲裂。
“这个叫做钉指,顾名思义,是用来钉手指的,十指连心,手指被钉,痛苦可是难忍的很。
“还有这个叫做刷珠,就是将你捆在铁床上,再用烧足了的热水浇在你的身上,然后趁着热烫,用刷珠在你身上使劲刷洗,最后皮肉刷掉,露出骨头……”
男子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下身的液体流了一地。
“啪”的一下。
“这个你认识吧?”
另外一个严厉声音,喝道:“这是你们西岭堡的通敌账本,记载了你们通敌来往的一笔笔货物,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从实招来,将里面的一笔笔买卖的人员全部写下,如此还有你活命的机会,要不然,哼哼,张大,开始烧水吧。”
话语刚落。
男子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大人饶命,小的愿招!”
不久之后。
站在暗处的严审本手里就得到了一份详细报告。
他看完之后,面无表情,吩咐道:“送去镇抚局,卢局长那里去吧。”
与真正的掌握生伐大权的锦衣卫不同。
为了防止权力太重。
情报局的内务科只有审问之权,至于定罪处置官员,则由镇抚局负责。
这人被押走后。
“下一个。”
严审本淡淡道。
很快,又有一个清瘦男子被押了进来,几个内务科人员又对他的开始审讯。
这已经是他们今日审问的第十三个了。
可以预见的,在接下来几天,还要审讯许多人。
******
三日后。
镇国将军告示令发出的限期已经过去。
不过山海关城中,还是没有一家商铺开始,更没有商人去将军府投效。
其中也不是有一些小商人,畏惧告示,开门营业过。
可是,随后或是被人暗中打砸,或是受到了什么威胁,再次关上了们。
如此发生了几次后。
小商铺也不敢开门了。
各城中依旧是没有商铺营业。
罢市已经到了第五天了。
山海关镇国将军府依旧不见一点动静。
他告示上,说的杀气冲天,什么“勿谓言之不预”。
可是过了这么多天,只听见声音,没有看见一点动作。
罢市的商人们,见此都是松了口气,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些。
眼下看来那镇国将军只是嘴里说说。
真正上手,还真不敢把众人怎么着。
也是。
这可是永平府的所有商人共同行动,又有着士子支持,那温越在关外了得,在关内又能如何了得?
永平府内。
城西的戏台子处,这里有商人正聚集着商谈议事。
所议事的,便是这几日众人的行动。
范巴善,武乐等谋划组织者沾沾自喜。
一致觉得只要己方等再坚持个数日,那温越必然“不攻自破”。
此时,武乐正站着和下方众商人说话。
激起众人阵阵欢呼,以及不少的叫好声。
长时间的讲话,让武乐感觉有些口干,于是趁着众人欢呼的间隙,打算喝上一口茶水。
便在这时。
突然间。
在城北方向,传来一片狂浪扑来的轰然响应声音:“万胜!万胜!”
声音响彻天地。
立即压下了永平府城中,所有的杂音。
紧接着。
地面震动,踏步声隐隐约约地隆隆作响。
还没等参会众人反应过来。
立即,有各家的伙计仓皇逃入。
每个人的脸上充满惊恐,喊道:“是青牙军,青牙军进城了!”
早在几日前,温越就已经料定。
告示发出去后,这些商人绝对不会死心,乖乖受擒。
所以在当日。
四千青牙军便趁爷悄悄离开山海关,潜伏各城附近,打这些商人个措手不及。
青牙军突然出现,数量众多。
又持着镇国将军的军令。
永平府的守城军士,完全不敢阻拦一点。
“青牙军杀来了!”
城西戏台下的商人们,得闻这个消息,立即变得慌乱不已。
镇国将军要镇压他们。
这该如何是好?
官员、商人、士绅等神色仓皇,乱糟糟一片。
又是喧哗,又是恐慌。
脸色死灰一片,许多人都寻机会打算跑路。
范巴善的脸色铁青难看,没想到温越真竟然敢对他们动手。
而是还是直接派大军,越境入永平城。
没有朝廷命令,他是怎么敢的?
这……这与直接造反有什么区别?
不过眼下,范巴善顾不得想那么多了。
他朝着众人喊道:“诸位,诸位,都镇定,不要慌,老夫就不信了,朗朗乾坤下,镇国将军敢冒大不韪,对我们动手,欺压我们士人百姓?他不怕朝廷怪罪,不怕圣上发怒吗?”
武乐也是喊道:“没错,大家请镇定下来,我等为民请命,有何之错?
“现在正是激昂为大义献身之时,我等不畏强权,即便身死,也足以让后世之人铭记,大丈夫死则死矣,何惧哉?!”
这话立即引起一片响应。
武略挥手高呼道:“大家和我一起前去,与青牙军理论,看他们敢不敢对我们动手,屠杀我等!”
顿时,在他的叫喊声中。
众人们围在一起,挥舞着手臂,高举着拳头。
一路高呼,朝着城北方向过去。
也有着大批的家奴持着棍棒,冲在前方,跟在左右,似乎要对抗青牙军,是向主子表示忠心。
突然。
连串的爆响声音炸开。
紧接着,恐慌惊呼的声音响起。
冲在最前方的家奴恐慌逃命回来,他们惊呼道:“青牙军杀人了!青牙军杀人了!”
瞬间,刚才义愤填膺的人群,一下子又变得混乱起来。
范巴善,武乐等人都是愣住了。
许多商人吓得面色发白。
温越……温越他竟敢真的动手?
“咚咚咚咚……”
在行军鼓声中,大股披甲顶盔的青牙军大步跨来。
青牙军中间,响起一个声音:“奉镇国将军命令,青牙军入城平乱,捉拿建虏细作,通贼汉奸,永平府即刻由青牙军接管,闲杂人等全部散去。
“街道上不准有人逗留,不准有人趁乱暴动,违者当街立斩,格杀勿论!”
永平城乃这股谋划势力的老巢。
为了一股荡尽。
温越特令祖柏领一千总军士入城。
此刻,祖柏骑在高大的马上。
他身上穿着朝廷赏赐下来的精美盔甲,银光闪闪。
身后的一干青牙军士个个披甲顶盔,拿着长枪,持着火铳,整齐划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天地当中,一片肃杀。
庞大的骇人威势,令人心惊胆颤,毛骨悚然。
在这支精锐非凡的军队面前。
忽然的。
范巴善几人在心中不由地出现了一种无力感。
突然觉得,他们这些日子的谋划,竟是无比的搞笑。
这时。
又从另外一个方向,匆匆过来一支队伍。
乃是得到消息的,永平府知州武知。
看到他的到来,一干商人士子灰暗的脸,立即变得有一些光亮起来。
武乐更是喊道:“爹爹,你来的正是时候,青牙军要对我们动手!”
武知气喘吁吁过来,听到这话点了点。
他缓了一下。
看了眼祖柏身后的精锐非凡的青牙军,脸上出现了一丝惧怕。
但还是强着镇定来到祖柏面前,说道:“这位将军,本官乃是永平府知州武知,你们青牙军竟然敢擅自入我永平城,岂不是太过胆大妄为了?
“镇国将军如此做,是不是太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了,还请将军和各位军士立即离开永平府内,不然……”
面对色厉内荏的永平府知州武知。
祖柏也懒得和他废话。
直接掏出一纸文书,大声道:“奉镇国将领令,捉拿建虏细作武乐,范巴善诸人,张山晚,陈崇恩等人资敌叛国,一起拿下。
“武知州,你乃朝廷命官,应当知道这捉拿建虏细作,乃是在我家将军本份职责当中,还请让开,莫要阻拦,否则一并以同谋罪论处拿下!”
这话如晴天霹雳。
在场其余人,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武乐、范巴善等人怎么会是建虏细作?
如果他们真是建虏细作,不但这些日子,己方所谋划的罢市动作会成为笑话,自己参与此事,甚至都会被连累叛国。
如果说,温越以各商人拒绝征收商税的名号,将他们镇压,逼迫他们重新开铺。
他们还可以义愤填膺,理直气壮,站在大义高点,反对抗拒。
然而,温越却是以通敌叛国,联同建虏细作的名号,将他们处置,这根本无解。
大义高点的位置,双方立即就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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