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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个游戏要在没有坟的地方进行。
睁开眼睛后如果在四周看到了坟, 那就需要重新闭眼继续往山里走。
前两次颜娉过来玩时,她和童小琪陈环她们都是闭眼走了十分钟左右的路程才睁眼,那时她们是没有在四周看到有坟存在的, 所以游戏才得以开始。
“这里有坟,玩不了。”
颜娉一开始就希望她们能往山里走的更远些,这样的话她们下山要耗费的时间就更久, 可是将这句话说出口后, 她却不觉得高兴,心头有些沉甸甸的,像是被重物压住了一般。
她转头看向左边路口尽头的那座小坟, 竟忽然间生出一股想要走近看看这座坟的欲.望。
颜娉甚至都差点被这股欲.望蛊惑驱使着靠近, 就像她和顾香娘做了交易, 借用顾香娘妖.媚的影子和身体留住本不会喜欢她的男人那样。
不过霍馨恰好在这时张口,出声询问颜娉道:“那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颜娉涣散的眸光重新凝聚, 她回过神来, 点着头说:“当然,还得往前走一些。”
“不行, 蚊子太多了。”班诗忆一听就露出要哭的表情, “我真的受不了, 要玩你们去玩吧,我不去了。”
“我也不想去了, 我也被叮得受不了了。”霍馨用指甲拼命抓着自己的脖颈,挠出一道道血痕。
她涂了粉的皮肤本就惨白,现下出现了如此的多的红包和血痕,阮柠安看着都觉得十分怪异,忍不住道:“你们俩真是被蚊子叮的吗?不会是你的粉变质了,扑在脸上过敏了吧?”
“啊?那如果是过敏我更得快点回去了。”班诗忆更急了, 说完就要拉着霍馨一起下山。
阮柠安倒是想挽留她们,可惜她没有可以挽留的理由。
因为当初说好了就是她陪颜娉过来玩这个游戏,其余人都是在山下等待,班诗忆和霍馨陪着她们上山走了这么久已经很够意思了。
“……好吧。”阮柠安只好不甘不愿地答应,“那你们回去的路上小心一些。”
“好,你们也是。”班诗忆挽住霍馨的胳膊,朝阮柠安挥挥手后就朝山下的方向走去。
而望着她们两人转身离去的阮柠安也在深思:她真的有必要陪颜娉玩灵异游戏吗?
颜娉找她来玩灵异游戏这个提议本身就很奇怪,她要是真想玩,为什么不约自己的朋友?反而要约自己这个和她吵过架的人。
搞得就好像颜娉要利用这个灵异游戏报复她似的。
阮柠安被自己这个猜测吓了一跳,同时又觉得竟然在颜娉的怂恿下的确来了坟山的自己真有够蠢。
算了算了,阮柠安在心里默默决定,她也算是陪颜娉来过这里了,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她要是一口咬定她陪颜娉玩过那个游戏,没有其他人证,颜娉也拿她没有办法。
再走一段路……再走一段路后她也以蚊子多的借口,离开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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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真的是要疯了!”和霍馨一起快步往山下走的班诗忆抓狂地挠着自己的头发,“怎么我感觉越往山下走,蚊子越多呢?”
她倒是想挠脸,可是她指甲留的很长,她又怕自己真的挠了会把自己的脸抓破相。
“我们走了多久了?”霍馨的脸和脖颈也很痒,不过她现在有更在意的事,在她心中渐渐漫起的恐惧,已经缓缓压过了身体的不适,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听见她问话的班诗忆停了下脚步,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说:“快有十分钟了吧?”
话音才落,班诗忆就感觉到抱着她胳膊的霍馨,身体开始小幅度发抖,说话也带着颤音:“我们闭着眼睛走上山都才花了六七分钟,现在我们睁着眼睛走路,为什么十分钟了还没下山?”
班诗忆闻言脸上也露出怔忡的神色。
是啊,为什么呢?
不仅没有下山,而且她们连山脚的一点景色都看不到,她们似乎被困在这座坟山之中,摆在她们面前的只有一条狭窄,布满落叶和枯枝,蜿蜒向前看不到尽头的山路。
“会不会是我们走错路了?”霍馨问她。
班诗忆咽了咽口水:“可是下山的路不就这一条吗?”
霍馨吸了吸鼻子,苦笑道:“我们是闭着眼睛上山的,到底走了哪条路谁知道啊?”
“别慌,我记得呢,我们上山的时候夕阳在我们身后,现在我们只要跟着夕阳继续走,就能走到山脚。”班诗忆拍了拍霍馨的手背,竭力安慰她,“我们继续走吧。”
除了继续走,她们也没别的法子了。
她们和阮柠安、颜娉分开以后,就一直顺着眼前的路往山下走,期间没有碰到过岔口,很显然她们一定就是顺着这条路上来的,没有其他可能。
但叫班诗忆和霍馨绝望的是,她们又走了十分钟,眼看夕阳已经沉下去了二分之一,就快完全落山了,她们依旧停留在这座山上。
手机没信号,导航打不开,周围没有人——她们迷路了。
在一座坟山上迷路了。
班诗忆和霍馨都不敢去想如果她们在日落之前没有下山,留在这座坟山上会遇到怎样的事,就算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们又要怎样熬过坟山上漫长的夜晚。
“不可能……不可能……”班诗忆也没工夫再去管她的脸了。
她像是魔怔了一般,拼命拨开路两侧伸到面前的芦苇杆,步伐渐渐加快,只希望能够走到这条路的尽头。
终于,在夕阳沉下去三分之二的时候,她们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不是山脚,而是一座小坟。
这座小坟跟她们和阮柠安、颜娉分开前,在岔路口见到的那座小坟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坟前有块小墓碑,墓碑上还有张墓主的照片。
“这是哪里?!”霍馨尖叫出声,转身就要往回跑。
可是跑出几步后,她却发现班诗忆没有跟上来,而是双目瞪大,不敢置信地朝着墓碑靠近。
多年的看电影经验让霍馨知道落单必死定律,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乱叫瞎跑,要和朋友好好的待在一块,所以她强忍着恐惧走回去,想拉着班诗忆一块逃走:“诗忆你在干什么,我们走错路了,快跑啊。”
霍馨走过去欲牵班诗忆的手,可她还没碰到班诗忆,班诗忆就面露恐惧,连连往后退,惊恐万分地盯着她,大叫道:“你别过来!”
“……怎么了?”霍馨望着班诗忆抗拒害怕的表情僵在原地。
“你告诉我,为什么这块墓碑上,会有你的照片?”班诗忆颤着手指向墓碑,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眶,绝望地喊道,“你不是霍馨,你是谁?”
班诗忆的话将霍馨彻底钉在原地,她也懵了。
随后她下意识地顺着班诗忆手指方向朝墓碑望去,在看清墓主的照片那一霎,她感觉脖颈处仿佛有双凉手轻轻拂过,森然和恐惧好似土中伸出的鬼手,将她整个人桎梏得无法动弹——墓碑上的照片里是一个女人,看面容十分年轻,眼珠子黑溜溜的,双唇饱满,皮肤白皙,殓妆完美,就像她们上山前,在脸上扑的粉一样。
——宛如一幅标准的遗像。
“诗忆,你在说什么啊?”霍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来的,“……墓碑上的照片,明明是你啊。”
两人都陷入了僵持之中,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都不信任彼此,更不敢靠近对方。
班诗忆最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抖着腿在霍馨面前跪下,哭着恳求道:“我不玩了,我要下山……我要回家,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没得罪你啊,我什么都没做……”
霍馨见状也一块哭了起来,她才想求“班诗忆”放过自己呢。
不,她到底是不是班诗忆都不知道。
她们进坟山是要闭着眼睛的,就算手牵着手,谁也不知道在闭眼的途中自己伙伴会不会……被替换掉。
早知道和阮柠安、颜娉她们分开会在这座山上迷路,那还不如继续跟着她们走,去玩那个灵异游戏呢。
“我也想下山……这到底是哪啊?”霍馨抱着头蹲下,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不停。
眼看着太阳就要完全落山了,她们却陷入了鬼打墙一般的迷境,身前的墓碑上还有自己好朋友的遗照,霍馨现在连自己是否还活着都无法确认。
她甚至都会想,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或许班诗忆说的才是对的。
“这是坟山,你们自己上来的都不知道吗?”
哭了没两声,一道忽然出现的男声差点把霍馨吓得跳起,她抬起头泪眼婆娑朝来人看去,就见一个男人站在离她们三步开外的地方,他背上还背着一个闭着双眼的青年,此时正皱眉望着她们俩:“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别告诉我你们是来坟山玩灵异游戏的。”
519宿舍前些日子才死了人呢,沈秋戟觉得覃城大学这么个小地方,不可能同时有那么多作死的人。
然而这两个女生听了他的话后却一副噎住无法辩驳的表情。
“我懂了,你们是来自杀的。”沈秋戟舒展眉头,露出了然的神色,转身要走,“打扰了。”
班诗忆见他要走,赶紧连滚带爬地追上去:“大哥,兄弟,你等等!你是人吗?”
“你们和山脚那个女生是一伙的吧?”沈秋戟一听就懂了,“就那个短头发的,穿着件黄色毛衣,她和我说她还有朋友在山上。”
“对对,周佳容!她就是我们在山脚的朋友,你知道怎么下山吗?”霍馨露出惊喜的神情,“我们在这里走了很久,一直都没有办法下山。”
沈秋戟闻言顿时陷入沉默。
霍馨和班诗忆见沈秋戟沉默不语,还以为他也和她们一样,被困在这座山上无法离开,眸光渐渐暗淡下去,刚要被绝望完全占据时,她们又听沈秋戟说:“知道。”
他简直不要太知道下山怎么走。
沈秋戟今天早上来的坟山,根据引亲女鬼的话,那个叫顾香娘的红衣女鬼老巢就在这座山上,沈秋戟过来不止是要找回顾绒的魂,还要掘了顾香娘的坟。
可是他从早上进山,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找到顾香娘的坟在哪,更别提看到顾绒的魂。
因为他进不了山。
他往山上走,走着走着就下了山;他往山腰走,还是能走着走着就莫名下山;他直接往山下走,那出山就更容易了——不论他走哪个方向,横着走还是竖着走,总而言之,他就是无法进山。
他不是在下山就是在下山的路上。
沈秋戟觉得自己闭着眼睛瞎几把走都能下山,他是听到山里有人在哭才跟着哭声走过来,没想到遇见的这两个女生竟然说她们怎么走都无法出山,沈秋戟羡慕死了。
不过这也给了沈秋戟一个灵感:或许他带着这两个女生走,他就能进山,再不济也会在坟山里迷路。
于是沈秋戟唇角微勾,挑眉道:“你们想下山?”
“对。”霍馨正打算恳求沈秋戟带着她走,现在沈秋戟主动提起,她忙不迭地答应,“可以麻烦你带我下山吗?”
沈秋戟没拒绝,用下巴指了指坟墓的方向道:“走吧。”
霍馨犹豫不决:“可是那里没有路。”
“后面也没有路。”对于顾绒以外的人沈秋戟一向懒得多解释,“要是不信我你可以往后走。”
霍馨这下彻底闭嘴,班诗忆却大着胆子上前,又问了沈秋戟一个问题:“这位兄弟,可以请你帮我看看,这块墓碑上的照片是谁吗?”
班诗忆指了自己,又指向霍馨:“是我……还是她?”
这有点意思。
沈秋戟凑过去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忽地笑起,咬着牙根半是愤恨,半是高兴地说:“放心吧,这上面的人都不是你们俩。”
霍馨和班诗忆一齐愣住:“可我们看着是……”
“都是幻觉。”沈秋戟瞥了她们一眼,“你们没发觉你们一直在坟山里打转,很像是遇上了鬼打墙吗?再废话天就要黑了。”
霍馨和班诗忆再不敢多说,对于沈秋戟的话却也没有全信,但是她们都觉得现在多个人的情况比自己独处或是和对方相处要好,就默默地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跟在沈秋戟身后。
而小坟后面果然有一条小路,他们顺着这条小路往前走,两分钟不到就看到了进山的那条小沟渠。
霍馨和班诗忆双眸亮起,冲过小沟渠后就看到坐在路边的周佳容,她们高兴之余,却听见带她们下山的男人低声咒骂道:“我真是操了!又是山脚。”
说完,这个男人就背着身后的青年转身再次走进坟山。
下了山以后霍馨和班诗忆就管不了沈秋戟了,周佳容看见她们两人时还露出了些害怕惊讶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恐惧她们俩如殓妆一样的面庞,还是惊讶于她们被蚊虫叮咬后堪称毁容的脸。
周佳容在原地待了会才敢上前,握着她们的手问:“……你们的脸?”
霍馨和班诗忆纷纷从包里掏出湿纸巾开始卸妆,两人看了看对方,在这一刻终于都默契地没有提自己在山上的经历,只说:“山上蚊子太多。”
周佳容又问:“那阮柠安和颜娉呢?”
“她们还在山上。”霍馨轻声说,“应该……快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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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柠安想下山了。
与霍馨和班诗忆分开后,她和颜娉是睁着眼睛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在看不到先前那座坟后才打算闭上眼睛的——因为这样不必走远,再随便走个七八米大概也不会看到其他坟,就可以开始玩游戏了。
结果绕过那个分叉口四五米的地方,原本单行的山路,又在她们眼前分成了五条小路。
其中两条路口前堆放着一些荆棘枯枝,不便行走,剩下的三条畅通无阻,可以任意选一走进去。
要不是这里的环境和气氛不适合开玩笑,阮柠安都想自嘲地问上一句:这是在走迷宫吗?
但她笑不出来。
班诗忆之前那个随口一提的猜测,现在不合时宜地重新浮现在阮柠安脑海中——
在第一次遇到分叉口,即那个六条路的分叉口时,班诗忆说:她们来了五个人,所以有五条路可以走,就像坟山为我们准备的路。
而现在,她们遇到了三条可以走的路。
难道这代表着她们现在有三个人在这里吗?
这样的话,班诗忆好像只说对了一半,坟山的确在为他们准备路,不是五个人,而是六个人。
她们这一行人,一开始就有六个。
所以第一个分叉口是六条路,但是周佳容临阵逃兵,因此一条路被挡了,只有五条路能走;到了这里是五条路,可班诗忆和霍馨半途而废,因此两条路被挡了,只有三条路能走。
她和颜娉两人之中,多了一个人。
阮柠安浑身僵硬,脚步缓缓慢下,不再走动。
颜娉却以为阮柠安是在纠结要走哪条岔道,就问她:“我们还是走中间的路?”
阮柠安没有说话。
颜娉回头看她:“说话啊。”
“天快黑了。”阮柠安声音格外嘶哑,“要不我们下次再来玩吧?”
“你在耍我吗?”颜娉笑了,强硬地过来牵她的手,“我们都走到这里了,这里已经看不到坟了,我们闭上眼睛随便走几步就行了。”
求生的本能让阮柠安想要拒绝,然而颜娉将她的手腕拽得很紧,她试着挣脱了下,却发现颜娉的力气大的出奇,她根本无法逃走,于是只能点头:“……好。”
阮柠安打算先答应颜娉,然后等她放松警惕时就出其不意再挣脱逃跑。
所以颜娉闭上眼睛拉着她往中间那条岔口走去时,阮柠安并没有和颜娉一样闭眼。
她们缓缓向前,阮柠安刚深吸一口气要挣脱颜娉的桎梏,她却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象忽然之间就陷入了浓郁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就好像她闭上了眼睛。
阮柠安使劲眨了眨眼睛又睁开,可她依旧像是失明了一般,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颜娉拉着她手腕不断往前走的五指。
她颤抖着声音问颜娉:“颜娉,天黑了吗?我怎么感觉天忽然好暗。”
“还没有呢。”颜娉说,“你想睁开眼睛了吗?”
阮柠安感觉说:“对的。”
“这才走了几步?”颜娉笑了笑,拒绝道,“再走两分钟吧。”
说完还不等阮柠安有所反应,她就感觉自己另外一只手腕被人握住了,那只手皮肤柔软干燥,却凉丝丝的没有任何温度——这是第三人的手。
来自她们队伍里,多出来的那个人的手。
“不!”阮柠安大声叫着,“不走了,就在这里睁眼!”
阮柠安现在已经完全被恐惧支配了,自然也无法发觉握住她右腕的那只手,是在阻拦她继续跟着颜娉往前走,阮柠安拼命挣扎着,两只手都想逃开来自别人的束缚。
“好吧。”颜娉也被阮柠安闹得不行,她只得先睁开眼,答应阮柠安,“那我倒数一二三。”
“一、二、三——”
倒数完毕之后,颜娉睁开眼睛了。
阮柠安眼前的黑暗也散去,她重获光明。
然而她却看到了满目的殷红,那些红色的霞光落在颜娉的身上,就好像一层鲜血。
阮柠安赶紧转身,张望四周,却悚然发现这里只有她和颜娉,没有第三人,握住她右腕那只手的力道,也在她睁开眼睛的一瞬消失了。
最让阮柠安绝望的是,此刻就如同她们第一次睁眼那样,站在一条分叉路口上。
左边的路口通向一座小坟,坟前的墓碑上有着看不清面容的照片,而右边的路却还继续往山里绵延,直直陷入芦苇杆深处,看不到尽头。
“啊……”
“这里还是有坟,我们得继续往前走。”她听到背对着她站立的颜娉在轻声感叹,“应该就快到了,天快黑了,我们得赶紧走。”
阮柠安摇着头:“不……我不走了……”
说完阮柠安就垂下头,用手去掰颜娉紧攥着她手腕的五指。
可就在她低下头的那一刹,阮柠安却看见颜娉原本干净的指甲不知何时涂上了血红的丹蔻,而颜娉被夕阳拉扯出的影子,也不再是她原先的身影。
而是一个穿着旗袍,腰肢纤细,身姿妙曼的女人。
“为什么不走了?”颜娉在问她话,出口的声音却不是颜娉的,“你在骗我吗?”
阮柠安抖弱筛糠,颤巍巍抬头,对上了颜娉被撕去脸皮,血肉模糊的面容。
那双来自第三人冰冷的手再次拉住她手腕,一道温柔清润的男声在她耳畔低喃:“快跑……”
阮柠安被他牵引着,撕心裂肺大喊一声就转头朝山下跑去。
颜娉在她身后追着,这一回她说话的声音是自己的了:“阮柠安,你搞什么,别跑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绒:没想到我也有吓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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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中学校后面是坟山,好多坟那种,时间线是紧接着我和闺蜜玩了笔仙之后。
当时有个女生叫A,她对我们玩笔仙的行为很不屑,她说世上没有鬼,我闺蜜就说她去过我们学校后面的坟山,说那里山上有座小屋,她夜里进去过,小屋很恐怖,好像有鬼(后面我闺蜜自己承认是编的)
但结果就是A不信,要我闺蜜一定带着她去坟山看看,不然我们玩笔仙就是骗人的,她要告诉全班同学我们在骗人,然后我和闺蜜当时还有个玩的很好的朋友叫X吧,这个女的很猛,就是那种完全不怕鬼,而且对灵异故事特别感兴趣,巴不得见鬼的那种,她就自告奋勇要陪A和我闺蜜去坟山,
最后我们一共去了六个人,我、闺蜜、A、X,以及两个女生B和C。
当时快到冬天了,天还没冷,但是蚊子也不多了,去的那天是傍晚,X带了一大盘散粉,就是她说涂厚粉可以防蚊,然后她要给我们涂,B和她一起涂了,其他人都拒绝了。
涂完后她自己嘻嘻哈哈问我们:“看我们现在脸好白,像不像死人?”
我他妈听完这句话我就怂了,我就说我不去了,C和我一样都不敢去,我们就留在山脚,看着她们四个人进坟山。
我们等了大概10分钟左右,X和B就跑下来了,说她们两个受不了,蚊子一直咬她们,都没有蚊子咬我闺蜜和A,然后她们还和我们打趣,说进山后看到了六条路,四条可以走,两条被封了,好像坟山知道我们有六个人要来,还有两个胆小鬼不敢上去一样。
绝了,我更怂了,然后差不多又过了十五分钟,我闺蜜和A才下来,这里有个重点,是A先下来的,下来后她就和我们骂,说我闺蜜走的好好的忽然大叫一声,推了A一把,把A推倒了就跑了,A在后面一直追,追下山,说完就问我们我闺蜜人呢?
我们说她还没下来。
A就纳闷,转头和X、B说,她们上山的路一直都是单道,没有分叉口,可是X、B走后,A和闺蜜就立马碰到了两条路的岔口,她们随便选了一条继续走。
说完我闺蜜下山了,A和她对峙,我闺蜜说她没有推A,是A看到毛毛虫害怕直接跑了,她在后面追的。
两人各执一词,然后我们各回各家了。
这件事就成为我参与这类灵异游戏的最后一次,因为真的怕了,我闺蜜后面也患上神经衰弱,枕头底下放剪刀,母亲洒米驱邪都是她告诉我的,从此我们两个都怂了。
在写这本书之前,我还去再问过一遍A和我闺蜜,她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下山的,A依旧坚持是闺蜜推了她,我闺蜜依旧坚持是A自己跌倒的……
谁真谁假我也不知道了。
现在回忆起了,那些山路可能也都是巧合,我们在脑补自己吓自己罢了。
总之这件事后我的确没再经历过任何诡事了,这个世界还是没有鬼的!大家都要做唯物主义者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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