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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阎埠贵家里分账时,三大妈会守在门口,不许外人偷看,包括他家孩子。
此时,三大妈就非常警惕地盯着,刚进院的贾家众人。
“三大爷,最近几天别去昆明湖了,咱们有些树大招风了,再去有危险!”张和平将分到的16斤6两全国粮票,以及33块钱放进兜里,起身往外走。
阎埠贵有些吃惊的站起来,“我刚才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回来的时候,总感觉有人跟在我们后面。”
跟在后面的那些自行车,张和平倒是觉得没什么问题,应该都是顺路的。
阎埠贵的虚假感觉,多半是身上钱票太多了,有些草木皆兵。
倒是卖鱼时,张和平感知到了三四道凶狠目光,藏在人群后,之后就不知去向了。
“行,正好这几天帮你把租房的事落实下来。”阎埠贵眼冒精光的说着,从三大妈那里接过行军水壶,又递给了张和平,道:
“壶里是最后一点鸡汤了,时间还早,我就不陪你去医院了。”
“谢了,三大爷!”张和平毫不客气的把行军水壶的带子往肩上一挎,“等我搬到你家对面,做几坛饵料,让伱看看爆炸钩的真正威力!”
“臭小子,敢情不帮你租房,你还藏着一手!”
“可不止一手,还有好多手呢!”
张和平摆手告别,行至中院时,不由一怔!
感知:精通(22%).
“你若是执意要拜易中海为师,就去上环!”
“妈!你,你……我不会干对不起东旭的事!”
“行了,别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做给谁看?我是过来人,有时候身不由己我能理解,但你要给棒梗他们考虑一下名声!”
“寡妇怀孕!这名声一旦传开,你那两个闺女,还嫁得出去?你儿子能娶到媳妇?”
“再说了,易中海那个老绝户看中你的,你以为是你那张漂亮脸蛋?”
“醒醒吧!他看重的,是你能生孩子!”
“越是没有的,他越是想要,只要你不给他,他就会像猫儿闻到腥,一直在你身边转悠!”
张和平有一种吃到惊天大瓜的感觉,这老虔婆好懂为寡之道,好懂老男人易中海的心,白莲花原来是这样养成的!
回家,上交钱票。
母亲马秀珍跟奶奶谢二妹商量了一通,决定由马秀珍和大姐张招娣去乡下办户口、转学的事。
而张和平留在城里,毕竟奶奶和二姐对城里和院里都不熟,母子俩不能都离开。
当晚,马秀珍带着张和平,以及家里的贵重物品,来到医院病房,放在了衣柜中。
如此一来,张和平守夜,张盼娣守白天,奶奶谢二妹可以陪着来医院给张兵喂饭,不用守家了!
张和平看了一下,被母亲马秀珍最看重的东西,除了父亲张兵的几枚勋章,就只有那张奖状一般的结婚证了;都被她小心的放在一个长木盒中,上下还垫了两块白色洗脸帕。
至于父亲的粮本、副食本,家里的钱票之类的,只是拿了一个黑布口袋装着。
当晚,母亲马秀珍和大姐张招娣回家去了,张和平拿着一本《黄帝内经》坐在门后,借助门缝处的走廊灯光看书挂机,免得待会进屋开门,影响刘老头休息。
张和平刚才借了沙发上警卫小张的手表,大致计算出了几个等级的技能挂机时长。
入门级,专注1秒涨1个百分点;熟练级需要专注7秒,精通级是49秒,小成是1分钟,大成是7分钟,宗师级要49分钟才涨1个点。
根据这拉胯的宗师级中医术来看,上面肯定还有更高级别。
所以,张和平打算看书到深夜,尽快提升中医术。
中医术:宗师(8%).
“刘十五!谁让你给老子冲的……”
刘老头惊梦一吼,警卫小张从沙发上翻身站起,专职护士跑进来,开始询问刘老头做的梦,把刘老头问得烦躁不已,让张和平听得直皱眉。
“同志们!再坚持一下……”
“别出声,有情况……”
“师长,给根烟呗,嘿嘿……”
……
刘老头一晚上惊醒了十五次!
在第十五次梦醒后,张和平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嘴,“护士姐姐,你这样一直问,会加重刘大爷病情的!”
就因为这一句话,安排张兵住进来的赵乙城医生,一大早就带着一帮白大褂医生找了过来。
赵乙城自来熟的把张和平拉到窗边沙发坐下,问道:
“小朋友,我听值夜护士说,你对她的记录方式提出了异议,认为会加重刘老的病情,你有什么看法?”
面对一帮医生盯着,还有刘老头的皱眉表情,张和平无奈说道:“赵医生,刘大爷的病是精神层面的,而且跟战争有关,对吧!”
“嗯!”
“根据昨晚刘大爷的梦话,以及值夜护士的一系列询问,我初步判断,这病是战争期间因紧张、危险、残酷的环境诱发。”
“如果把正常人的精神比喻成一张白纸,这病就是污染白纸的一团墨水。”
“在我想来,治疗这病,要么是还原白纸纯净的白,驱散污墨;要么是扩大白纸范围,降低污墨所占比重。”
“但是,刘大爷梦醒后,值夜护士又来询问刘大爷做了什么梦,这是在加深刘大爷的污墨记忆。所以,我才出声阻止的。”
“这样啊……”赵医生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旁边有个年轻男医生,拿起张和平刚才看的《黄帝内经》,朝旁边医生小声笑道:“这是中医界的小神医,跑咱们神经科踢馆来了。”
“我们原来的诊疗方案,是统计刘老的噩梦记忆,然后通过患者讲述该段记忆,释放心中情绪,开解执念。然后缩小范围,寻找他最重的执念进行心理疏导。”
赵医生说着前期治疗方案,像是解释,也像是在自我反思。
“小朋友,你看这样行不行?护士只简单记录噩梦和频率,事后再由医生来倾听和开解。”
张和平有些傻眼,面对心理疾病,他可没有涉猎。
不过,中医也有心病还需心药医的说法。
关键是,得确认这是心病,而不是疾病伤痛所致。
只见张和平走到刘老头床边,伸手摸了一会刘老头的左手脉搏。
“嘿!还真是学中医的!”旁边又有年轻医生嘀咕了,被赵医生瞪了他们一眼。
“刘大爷,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舌头,这样,啊……”
“刘大爷,您最近是不是经常觉得口干舌燥?睡觉易出汗、手脚心发热?”
张和平一番简单问诊后,又坐回了窗边,思考了一会,才斟酌道:“左寸脉实、脉细偏快,舌头偏红,易心烦、心悸、失眠、多梦……”
“这在中医里面,是心阴亏虚、虚热内扰的心虚火旺之症,多因过度思虑劳神,或久病耗伤阴液所致。”
“刘大爷身上虽然有旧伤,但我觉得不是主要诱因;关键还是战争记忆这一块。”
张和平想着前世看过的稀奇古怪的理论,梳理能用的东西,继续说道:
“刘大爷的意志是很坚强的,不像一些刚上战场就被吓傻了的新兵。”
“所以,与其把这看作是病,还不如看作是刘大爷坚持了一生的必胜信念,像一根压紧的弹簧,在和平年代松开了,找不到地方发泄他的精力了!”
“我个人觉得,可以给刘大爷找个更有意义的事做,转移他的精力,在他的精神白纸上染上其他色彩。”
“就像我,看书的时候,就不会想其他事。看累了,就睡觉。”
“有道理!”刘老头当即拍床起身,摸着张和平头上的绿军帽,高兴说道:
“格老子的,还是小张懂老子!你们这帮学医的,就知道问这问那,把老子问得鬼火冒!偏偏又让一个小姑娘来问,害得老子不好骂娘,把老子憋得哟……”
看到刘老头把张和平的帽子抓走,紧紧捏在手上揉捏的气愤样子,大家都觉得好笑。
“小张!”刘老头把绿军帽重新戴在张和平头上,希冀问道:“说说看,你觉得我该做什么有意义的事?”
“你老有那么多宝贵的战争记忆,要不去试试拍战争电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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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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