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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温暖的日光洒入卧室的纱帘,秦漫微微蹙眉,她揉了揉眉心,翻转了一下身体,身侧却是一片冰凉,凉意驱散了困倦,她从床上坐起,隐约听见客厅里传来的声音。
芮以琛正躺在阳台的休闲摇椅上打着电话,秦漫给自己接了一杯温水,芮以琛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今天不用工作?”尽管还没整理好心情,秦漫还是故作轻松的说道。
芮以琛眼瞳漆黑如墨,从她手里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我在清迈买了一栋沿海的叠拼别墅,这两天送你爸妈过去,那边空气不错,很适合疗养。”
秦漫感到血液再次沸腾,她沙哑着声音,“你不能把他们送去泰国,距离我太远了,万一有什么事…”
她还未说完就被芮以琛打断,“有事会有管家,我都安排好了,月薪不菲,都很专业。有什么事都会随时联系我,你杞人忧天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秦漫的态度坚决,“你明知道我只有他们,你连我的家人都要夺走吗?”
她全身因气愤而颤栗,芮以琛走过去拥她入怀,“你还有我。你的家人我都会安排照顾好,即便你们现在在同一座城市,他们不也认为你到处出差在国外吗?有什么分别?”
“你只是想控制我!”秦漫失声道,她的情绪十分激动,她看到芮以琛的脸色变得更为冷峻,瞳孔也变得森然,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挣脱开芮以琛的怀抱,“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既不想结婚,也不想放我走。”
他捏住秦漫精致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秦漫眼里迸发出一股倔强之气,她知道自从初遇的那个夜晚,他们就注定纠缠在一起。可她不能让这些暗无天日的生活牵连到父母,她吃痛地说道,“我说,如果你不想结婚,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就让我走吧。”
“想走?”芮以琛眼里如寒潭沉星,整张脸上满是阴郁之色,“你还没有这个权利。”
“我要见我爸妈。”
他拨了一个号码,“说服他们去泰国,我没给你拒绝的权利。”说罢他放开了手,又轻抚她通红的眼尾,动作轻柔,像极了抵死缠绵的爱人,如果这不是他的占有与偏执的话。
秦漫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直到电话中传来母亲的声音,“漫漫?”
“妈,是我。”秦漫努力保持着平静,指甲因心绪凌乱深陷入肉中,她却浑然感觉不到痛。
芮以琛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鼻尖几乎触碰到一起。
*
京城,嘉大地产公司总部。
“江总,请稍后,董事长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一名文质彬彬的年轻秘书将一个快递盒递给江望。
面前气质儒雅的男人微笑着道谢,递过秘书手里的快递盒,“董事长还有什么嘱咐吗?”
“他说你看过里面的东西就知道了。如果有什么到了梦川后需要帮助的,一定及时与我们联络。”
江望点了点头,司机已恭候多时,他拿着快递从大楼内而出,司机问道,“我们现在可以出发吗?”
“嗯,出发吧。程总,还没有消息吗?”江望问道。
司机摇了摇头,“听说警察立案了,但具体的案情情况还没有对外透露,应该是还没找到人。”
江望闻言,又审视着面前的包裹。他快速的沿着胶带边缘打开了快递盒,里面是一只卫星电话,他正思索其意,电话突兀的震动了两下,他局促的接起电话,“喂?董……”
“你听我说,不要回应。”一个男人的声音自电话中传来,全程江望只是默默听着,神色变了又变,通话约莫进行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再度被挂断。
司机也觉得有些奇怪,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江望的脸色,却见他脸色发白,看起来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江总,你不舒服吗?需要我们在前面休息一下?”
“不用。抓紧时间,到梦川看看情况。”
六个多小时的舟车劳顿后,终于在沿路看到了梦川市的字样。
“公司已有人提前安排了您的公寓,我们现在是先去公寓吗?”司机问道,漫长的路程,江望始终未发一言,低沉的气压让司机也变得小心翼翼。
江望表示拒绝,“你问问分公司的同事,是公安局哪个部门在侦办程总的案子,我们先去公安局了解了解案情。”
“好的,我在下一个服务区就联系。”司机点了点头。
*
梦川市,华丰地产大楼,顾诗情刚刚结束视频会议,周颂就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顾总,嘉大那边安排的人到了梦川。关于合作方案,企划部拟定了两种,您过目一下。”顾诗情应了声,周颂就将两个文件夹依次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顾诗情浏览着里面一行行条款,“法务部审过了?”
“对,现在就看您这边给的意见。”周颂说道。
她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行条款中,“你们为什么认为现在再拿出我和程然交流时的方案,公司一定会同意?”
周颂闻言微怔,“如果我们能取得配套开发的权利,已是极大的利好。”
顾诗情眸中黑色暗涌,如覆上一层薄冰,“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是什么形势?嘉大群龙无首,就是临时安排了个人下派,有前车之鉴,对方还能轻举妄动?做事不动脑子,秘书的工作可不是单纯把文件递给我就万事大吉的。”
周颂垂着头,不敢吱声,办公室很是宽敞,却安静异常,只听得顾诗情翻阅纸张的细微声响。
“这份……”顾诗情快速斟酌着条款里的利弊,微抬眼皮,“这份是谁拟的?”
周颂看了一眼署名,“是企划部入职不久的一个新同事,赵宁。之前在京城上的大学,毕业后做了五六年的地产策划,后来才到梦川。”
顾诗情放下手中的笔,“京城?哪家公司?去查一查和嘉大是什么关系,如果背景干净,带她过来让我见见。”
周颂记下事宜,“我现在就联系人事部。”
她没再说话,赵宁的想法则是交换,正中顾诗情的心坎,之前的事情处理的不利索,已是让芮以琛烦心,此时正是扳回一成的好时机。
胃口大的新人,也让她敏锐的嗅到一丝警觉的意味。她保持着冷静,脸上还挂着尚未消褪的戾气。
*
秦父秦母已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秦漫,每回她都以工作繁忙为由,秦母听完秦漫的打算后,心下疑窦丛生,与秦父一边买菜,一边商量着,“你说是不是咱们对闺女关心的太少?她工作这么短的时间,虽说平步青云,可我们是一分力都没帮上。原本等着过年她回家,团团圆圆的休息几天,可她却让我们去泰国养老。我这心里总是感觉七上八下的,就好像要出什么事。”
“得了,你就别胡思乱想。要我说,闺女现在这是有前途了,心里惦念着咱们没有人照顾,才提出了这个安排。我早就听楼下的老张说过,泰国那边现在发展的可好了,空气好环境也好,很适合咱们老年人,真没想到我这辈子能跟着闺女享这样的清福。”秦父脸上满是自豪之情,对秦母的担忧有些嗤之以鼻。
“我说老秦,你光想着你闺女让你享福,不想想她一个小姑娘在外面挣钱得遭多少罪?”秦母脸上充满了薄怒,“你这是被资本主义洗脑了。”
“谁说我不关心闺女的,你这都是在曲解我的意思。但你说她全世界的跑,我们就算在梦川能帮什么,还不如找个地方疗养疗养,让她踏踏实实的,有空就去看我们。”老两口做了一辈子的教师,如今都退了休,只有秦漫一个女儿,也确实是除了她以外,了无牵挂。
在秦漫的电话和秦父的憧憬下,秦母最终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去泰国养老的事,只是老两口都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同意的第二天上午,就有人声称是秦漫的同事,已安排好了所有的手续和机票事务,秦母心下更是不安,连续给秦漫打了几个电话,但不是在忙就是无人接听。
起飞的日子近在眼前,芮以琛怕多生变故,特意在机票起飞时间的前一天晚上,再次让秦漫在他的监视下拨通了秦家的电话。
秦漫变得更沉默寡言了,在对芮以琛的恐惧与厌恶和漫长的虚度时光中,她终于扛不住精神压力,晕倒在卧室。
第一时间保姆发现了她的症状,连忙给芮以琛打了电话,并打了芮以琛入股的私人医院急救电话。
芮以琛正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无法抽身,沈臣先行一步赶到医院,将秦漫转到加护的vip病房,但在医生一遍遍的道贺中,沈臣感到茫然,不知该作何表情,秦漫竟然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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