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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年头的非沿海地区的百姓,对海里的东西总是有惧意。海里的草也好,虫也好,跟地上的差距太大。

冬素教他们做紫菜饼,直接筐起来晒在海边的石头上,晒干收起来,泡发就能煮成汤。

为防太子党发现幽州做起生意,终止朝廷的驰援,甚至给她扣上一个欺君的帽子。

她和凌墨萧商量,在生意没做大做强,自己的实力无法跟太子党抗衡之前,这门生意给姜家做。

幽州士兵沿海晒海带和紫菜,姜家船直接从海上收,再拉到江南上岸售卖。

不过这得到明年了,因为今年囤的只够幽州城过冬吃。

七月一过,幽州直接从秋渡到冬,八月的风已经是寒意极深,据说漠北有些地方八月就下雪。

沈冬素压根没时间去想生意了,得囤足幽州全城过冬的物资,最重要的三样,柴火、棉衣和粮食。

对普通百姓来说,柴米油盐酱醋茶,柴排第一。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冻死的人比饿死的人还多!

所以对于冬天极长的幽州百姓来说,囤柴是第一重要之事。

上了年纪的人已经养成习惯,走到哪,一根草,一根树枝,都会随手捡起来拿回家当柴。

有人烟的地方,走在乡村路上,极难看到茂盛的野树枝。农家灶台边长期都有一个闷炭缸。

这一点好像全国都一样,沈家村家家都有,幽州这边也是。

幽州百姓少,但光是军中用柴就要囤很多。凌墨萧说,去年他来的时候,冒着被鞑子发现的风险,派出小队去山林砍柴。

但今年,柴的问题,彻底消失了!

因为我们有了挖之不绝的焦炭,也就有了用不完的蜂窝煤。

而做煤炉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照陆云舟的话来说,现在他擀铁皮比擀面皮还轻松!

百姓用的小煤炉一次烧三块,军中用的大煤炉一次烧九块、十二块,还有配套的锅、茶壶。

小煤炉旁边还带一个保温盒,晚上把粥放进去,早上还是温的。

煤球极便宜,普通百姓就算没钱买也没事,能拿工分换。

只要帮军中背焦炭,或是听从调度去修路、搓麻绳、做竹箭等等简单的活计都能换到工分。

一工分就能换一块煤球,有家人的,一家合作,半个月就能囤够三个月要用的煤。

除了能换煤,还能换粮食和棉衣。

幽州不缺柴,最缺的就是棉衣,这年头棉花还没广泛种植,你能相信底层百姓御寒的衣裳,最多是草吗?

就是孤舟蓑笠翁的蓑衣,用蓑草或棕叶编的,出门就靠它来抵御风雪。

再有块羊皮或是狗皮大衣,就算强的。纯棉衣,在光州都极少有百姓穿得起,更别说是幽州了。

幸好长安送来的物资中,就有棉花;光州送来的第二批物资中,有沈爷爷攒了大半年的鸭绒。

然后就是甲四带队去各个山头猎狼,即为百姓提前平狼患,也为获得野狼皮。

但这些连军用都不够,御寒衣裳大头来源,还是姜家送来的成品棉衣。

还有与跟山林中异族交易的皮料子。

反正沈冬素带领整个凌王府的亲卫和下人,忙到九月,终于把全军将士御寒的衣裳做了出来。

本来应该户部送衣裳来的,但户部非说去年送过了,可将士们的衣裳明明都是又薄又旧的啊!

你想跟朝廷讲道理,消息一来一去就得几个月,等你吵架吵赢了户部,棉衣送来,也要明年夏天了。

这个冬天大家早就冻死了!

所以庞先生负责跟朝廷吵架,为明年的棉衣做准备,而今年就靠哭穷哭来的物资。

还有跟异族交易皮草,和甲四到处打狼,来做冬衣度过这个寒冬。

但让她为难的是,做衣裳的速度,怎么也比不了,投奔幽州城百姓的人数!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沈冬素想自谦一下,可事实就是,她这个农女王妃在百姓心中是很有份量的。

以前到了冬天,幽州城的百姓只想南逃。

而今年快到冬天了,幽州城附近的百姓却都往城里跑。

现在不是随便能进城了,但先做工分。

没事,我们做!

一家老少齐上阵,青壮挑焦炭,老人孩子搓麻绳、做竹箭、硝皮子、筛沙子……

有的是活可干,也就有的是工分可赚,同样,有的是够资格进城百姓。

而这些百姓怎么过冬,都得沈冬素来负责啊!

她愁啊!她焦虑啊!年纪轻轻,还是神医,竟然开始掉头发了。

真想仰天大叫,我就是个打工的啊!为什么要承担这么重的压力?

可看到自家老板,呜呜,太信任自己了。并且,他压力更大。

再看看那些百姓,呜呜呜,太可怜了。

九月天了,竟然都还穿草鞋,孩子都光着腿。

你没来也就算了,你来都来了,不干活难道真像陆云舟说的,天天想饭吃啊!

棉衣怎么办?沈冬素从睁开眼睛想到睡梦中,依旧在想办法。

至于粮食,凌墨萧算了一下,囤粮只够吃三个月。

庆幸的是,马上就要秋收了,幽州百姓虽少,但好歹也能收一点粮税。

粮食不够,副食来凑,打猎、捕鱼、晒海带,都给我行动起来!

沈冬素焦急的不得了,她没来幽州,看不到也就算了。

但她既然来了,冻死饿死一个百姓,她都觉得自己有一份责任。

并且是她想办法,把百姓吸引来幽州的,结果人家人来了,你却让人家冻死在这个寒冬。

以后谁还信你?

庞先生一直劝,今年有吃不完的盐,将士们已经很满意了,王妃不必如此担忧!

她岂能不担忧!

长冬一来,缺衣少粮还是事小,最重要的就是,每年秋冬,鞑子必将掳夺边镇百姓。

凌墨萧最近每天回家的时候,沈冬素都睡了,甚至有好多天都没回来。

庆幸的是,在鞑子大规模攻城之前,第一支进入北疆腹地行商的异族人,带回了一批战马。

同时也带回了一个重要消息,就是鞑子扎营之地。

凌墨萧决定挺而走险,先去攻一波鞑子的扎营之地,不管敌人伤亡如何,打乱他们的阵脚,让他们无法大规模攻打幽州城。

凌墨萧跟将士们说的振振有词,我们不能一直守城,今年幽州的将士,都吃到了肉和盐,养好了力气,是时候该反击了!

将士们同样大受鼓舞,决定跟着王爷出城偷袭敌人。

只有庞先生看的很清楚,凌王一改往常的作战风格,是因为王妃。

以前凌王视幽州城为根据地,为屏障。那么现在,幽州城就是他的家。

他要拿命来守护的地方!

因为,他的妻子在城中啊!

有了之前鞑子要掳夺王妃一事,连王妃自己早就把这事抛之脑后,只有凌墨萧还记得清清的。

甚至午夜梦回间,还会做恶梦,梦到冬素被鞑子掳走了。

所以,他绝不能让鞑子染指幽州!绝不能让冬素在危险之中。

他要率先反击!

但凌墨萧没办法保证,他不在城中之时,幽州城是安全的。

毕竟这边关的关卡跟筛子一样,鞑子很容易混进来。

当天夜里,他回府的时候,冬素已经睡着了。

只是睡的很不安稳,皱着眉,好像梦中城里的政务都缠着她一样。

凌墨萧心疼地抚摸她的头发,想想她刚来的时候,他想着等她休息好了,养好精神,再说洞房的事。

结果一拖竟然拖到现在,因为不仅是沈冬素,包括他自己,都忙的没有片刻清闲。

他担心冬素在北上的路上会瘦,也确实瘦了一点。可她自来到幽州城,是一两肉没长,还更瘦了!

小丫头自跟了他,是一天也没闲过。

这么好的姑娘,怎么能让她处于危险之中呢?

正在这时,冬素迷迷糊糊地醒了,习惯地掀开被子,声音软软糯糯,像含了一块烤软的麦芽糖:

“王爷冷吗?快进来暖暖。”

这句话不论听多少次,凌墨萧的心还是会软成一滩春水。

到嘴边的话,他却没敢说出来。

以小丫头的性子,知道他要出城攻敌,却让她躲起来,她肯定是不干的。

别看她有时候看起来胆小,实则胆子极大,还不畏死。

他灵光一现道:“明天你和大哥还有莫公子,一起出趟城。”

冬素睡意渐消,爬起来问道:“为什么呀?”

“去看看海港的进度,雪一下就无法施工,不是说姜家的别一批物资快到了吗?”

冬素大喜,她早就想去看海港了,只是城中事多,又所给凌墨萧添麻烦,才一直没提。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这种事为什么半夜三晚说啊?

并且他这表情,好像还有别的心事。

“王爷您呢?不一起去吗?”

凌墨萧表情丝毫未变,轻笑道:“有几道关卡布防明日我亲自去看一看,下次再陪你去。”

她努力想从他的表情看出点什么,结果发现,若她的脸像一平静的清溪,一眼就能看到底。

而他的神情就像千年的寒潭,休想从上面看到一丝潭中的模样。

她只能用最简单的办法,握住他的手,轻声问:“有危险吗?”

凌墨萧摩擦着她的手指,笑着摇头:“跟平常的巡防一样,放心,我会在城中等你回来。”

翌日天没亮,月见就开始准备王妃出行之事。

沈林钟和莫修谨同样早早起来,沈林钟在府上制盐,并不知外面的情况。

但莫修谨常跟庞先生见面,明显感觉到王妃出行之事的不简单。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细心地提醒月见,有哪些东西忘了带。

沈冬素起来的时候,凌墨萧已经去军营了,跟之前的每一天一样。

但她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今天是不同的。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她强行要留在城中,只会让凌墨萧分心。

她深知,在这边关之城,她能做的最要紧的事,就是保护好自己。

就在即将离府的时候,一封信匆匆送来。

正是江南大鱼哥的信,同时送来的有好几封,其中有一封是给陆云舟的。

莫修谨本来收进怀中,又取出来让人送去给陆云舟。

万一那个傻探子今天死在城里,就看不到这封信了。

沈冬素打开一看,是大鱼哥的亲笔字,比她字更丑,一个杏核那么大。

当看到沈冬月被肖氏打的流了产,而肖氏跳河自尽的时候。

她只觉唏嘘不已,即为沈冬月可怜,又觉得那肖氏疯颠的可悲。

冯文生并不是死刑,她为什么不肯老老实实地等冯文生服刑期满吗?

她为什么死缠着沈冬月不放?害了她的孩子,自己也丢了性命。

也不知沈冬月的身体怎么样?扬州有太医,大鱼应该会请太医给她看看吧?

本来沈冬素心中就极不安,又收到这样一个坏消息,那种不安感更强烈。

她几次犹豫,要不要任性一回,非要留在城里?

结果庞先生亲自来送她,还给了一支千人的军队护送。

骑在小红马上,她数次回头,直到出了幽州城,看着高大巍峨的城楼,她也没看到凌墨萧的身影。

忙的没时间来送她吗?

还是,不敢来送她?

是的,凌墨萧不敢送,怕一送,自己的不舍会泄露真相。

怕小丫头吵着不愿意走,而他一时不忍,就真的不让她走了。

直到沈冬素的马车走了很远很远,城楼上躲起来的那个穿着银白铠甲的人影,才走了出来。

庞先生轻叹一声:“王爷应该送送王妃的。”

凌墨萧目光幽远,好像能隔着那厚厚的马车壁,看到里面坐的人儿一样。

声音也极尽温柔:“她会哭的,本王最不想看到她哭。”

庞先生摇摇羽扇,很想说,可是即便你不送,王妃依旧会哭啊!

庞先生甚至认为根本没必要瞒着王妃,她那么聪慧,怎么会猜不出来呢?

马车里的沈冬素确实在哭,她握着那封信,眼泪一滴滴落到纸上,把大鱼哥那杏核一样大的丑字,晕染的像杏子一样大。

月见想问问她,是为信上的事哭?还是因为不舍王爷?

她想想又没问出口,只默默地递上一块帕子,道了句:

“别哭。”

停顿了一下又道了句:“吹了风眼睛会痛的。”

沈冬素抬眸看着她:“月见,你安慰人的方式,好像一个直男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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