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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柱看到中年男子朝着工地门岗走来,赶紧出去招呼问道:“请问找谁?”
“我找你们管理层小食堂的杨柳。”
男子说话很是斯文,站在那里就像个很有深度的学者一样,李铁柱看到人家那文化范儿,打心眼儿里尊敬。
“好的,带身份证了吗?请进来登记一下。”
男子拿起笔,登记簿上一行公正的中性笔迹:何文斌……
何文斌来了?他来找杨柳做什么?他们又不认识。
但是,何文斌,浑身散发着文化人的气息,一身书卷气,一个不卑不亢的微笑,就那么文质彬彬地站在了小食堂正在忙碌做午饭的杨柳面前。
杨柳看着陌生的何文斌,心里疑惑,张嘴问道:“请问找谁?您是新来的管理人员吗?是不是饿了?”
“不不,我是何文斌,你是杨柳对吧?我来找白如画,她应该给你提起过我吧。”
何文斌说话声音不高,温和低沉,听着很是悦耳舒服。
何文斌?杨柳对何文斌其实并不熟悉,只是看到他觉得好像哪里见过,但是不敢肯定。
但是从他说出来找白如画,她心里突然想到,那天在医院门口,就是他,和白如意就地而坐,听如意哭泣,安慰白如意的那个温和有风度的男人。
“欸呀,是您啊,如画姐没有给我提起您呢。但是我想起来了,那天,看到您在医院门口安慰如意来着。”
“嗯?当时你也在?”何文斌有点惊讶地看着杨柳。
“对啊对啊,当时我本来要去如画姐家玩的,偏巧她的母亲住院了,我也就赶了过去,后来看到如意跑出来,我担心就也跟着跟了出去……”
“这样啊,感谢您啊,杨柳,如意让您担心了。”
“没有没有,我也没有帮上忙。您坐您坐。”
杨柳很是拘促地把洗菜的湿淋淋的手在围裙上擦着。
“杨柳,我想问问白如画在哪里?”何文斌坐下后再次轻声问道。
“哦哦,我这猪脑子。如画姐没在工地宿舍住,她昨天还和我联系,说在市区找个酒店住着,没事转悠转悠,过几天就回去了呢。您找她有事吗?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赶紧过来吧。”
“也好,你就说我在你小食堂等她。”何文斌依旧微笑着很是随和地说道。
杨柳给白如画打过电话后,笑着说道:“何大哥,您来事先也没给如画姐打招呼吗?她惊讶呢听着。”
“没有,我是出差路过,前几天听说她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她还在不在。杨柳啊,听你意思,她在这里玩,你们也有好几天没有见面啊。”
“是的啊,我太忙了,没空陪她呢。”
“也是,你这三餐确实离不开人啊。人生地不熟的,谁陪着她游玩呢?”
何文斌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澜,就像是不经意的随口一问。
“不知道,没问。应该没人陪她。”
杨柳天天和李洋腻歪在一起缠绵亲热,坦白说,白如画和谁游玩,她还真不知道。
再一个,在她的心里,白如画就算穿得再平常,再地摊衣服,那也是阿里老大穿的老北京布鞋,身份在,档次在,层次在,真心不用自己操心的主。
遇到白如画,她始终都觉得是自己的幸运。
白如画,就是她仰望的存在,是她这辈子可望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神坛的膜拜。
她哪里知道,白如画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对不起她,都觉得遇到她是把杨柳害了,带着她在污垢里滚了一遭,遇到她是杨柳最大的不幸。
但是,因为善良,白如画要对她坚决守护!
白如画一身平常的衣服出现在了何文斌的面前。
何文斌看到白如画,眼睛里一抹兴奋划过,随即消失,眸子里一如既往的平静。
“文斌,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打个招呼。万一我提前回去了,你不就白跑了吗?”
杨柳为白如画又端来一杯茶水道:“姐,何大哥出差路过看看你。你们说话吧,我得赶紧拾掇去。”说完笑着进了做饭间。
“如画,我来是有事给你说,时间比较赶,我还要赶飞机。就长话短说了。”
白如画看他说话认真,就点点头没有言语。
“关于调查你的人,也去对我进行了调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怕对咱如意不利,我和如意已经商量过了,让她去国外读书,相对安全点。手续正在办理。”
“什么?”
事情关系到了如意,如意就是她的软肋。
白如画一向遇事趁着冷静,这会儿突然觉得心里发慌,同时又觉得怪怪的,但是一时间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出国?如意同意了是吧?”她机械地重复了一句。
“是的。国外我已经联系好了学校。这个你别担心。我对这方面比你熟悉。”
何文斌声音柔和,听着让人很是舒服。但是白如画这会儿脑子嗡嗡的,哪里奇怪?可是就是一时间理不清楚。
“如意这孩子怎么没有告诉我呢?”白如画突然觉得伤心和失望。
难道她觉得自己不是亲妈吗?
“嗯,如画,你来看小杨啊?咦?这位是谁?”随着话声,黄经理提着两条鱼走进了小食堂。
杨柳听到黄经理说话,出来看到鱼,赶紧接了过去。
“黄经理,这是何文斌,是老乡。何大哥,这是我们黄经理。”
杨柳看白如画脸色不好,自己干脆做了介绍,说句你们聊,就拿着鱼进了做饭间。
何文斌听到黄经理喊如画,作为男人的直觉,他感觉到两人的关系似乎不同寻常。
何文斌,黄经理知道,听如画说过,她的前夫,因为不孕离婚。
“如画情绪不高,怎么了?”黄经理看白如画泪水湿润,很是心疼地问道。
“文斌说要把如意送到国外上学,说有人调查我,怕影响如意。”白如画在黄经理面前,突然像个弱智一样,泪水啪嗒啪嗒地流。
“法治社会怕啥?谁调查?是不是又是丁梓涵?”黄经理皱着眉头,这个蠢女人,还阴魂不散了。
“可是如意已经同意了,文斌说学校都联系好了,正在办手续。”
白如画一副小女人无助的样子,让黄经理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呵护,可是他们约定,目前暂不公开他们的恋情。
他强忍住心疼,很快冷静地做出了判断,所有这一切,作为母亲的白如画,根本就是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何先生,如意是如画的孩子,您为什么不问如画就做了决定?您不是来告诉,是直接来通知,我想请问,您有什么资格来决定和通知一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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