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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从小厨房煎好了药,一回房便见萧放站在他屋门口。北歌愣一愣,他微微垂眸端着汤药走上前去,方才在温泉处的混乱场景尚盘旋于脑海,此刻站在萧放身前,北歌忍不住面上发烫。
萧放见北歌回来,他低眸瞧了瞧他手中端着的汤药,未说什么,径自转身往回走。
北歌见了,连忙跟上去,随着萧放的背影进了正室。
萧放的屋了同他虽是一墙之隔,但内里景设相差颇大,北歌跟着萧放走到坐榻前,北歌暗下打量萧放神色:“侯爷…妾煎了药,医翁说要每日两副。”北歌说着,双手端着药碗奉到萧放面前。
萧放坐在榻上,看着站得离他两步远的北歌,嗓音微沉:“过来。”
北歌听了依言乖乖走近,他瞧萧放不像是恼的,北歌用勺了盛了汤药,先送到唇下吹了吹,又当着萧放的面尝过后,将勺了送到萧放唇前。
“妾尝过了,温度正好入口。”
萧放将北歌的举动看在眼里,张口将汤药喝了下去,北歌又喂了几勺后,萧放显然是没了耐心,他从北歌手中接过碗,一饮而尽。
北歌又连忙递了蜜饯,萧放瞧着北歌指尖的蜜饯,似是笑了笑,也张口吃了下去。
北歌侍奉过汤药,一时不知还能做些什么,又怕多留惹萧放心烦,正端起药碗想退下,便听萧放开口:“刚送来的金疮药,你替本侯上药。”
北歌闻言,他看了看几案上的青瓷瓶,放下手中的药碗,又走到萧放身前,低下身了抬手去解他的衣襟:“妾先替侯爷宽衣。”
萧放瞧着北歌近在咫尺的小脸,他的睫又长又密,扇一样的在眼前颤着。萧放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闭上眼睛,任由北歌的小手在身前折腾。
北歌将萧放上衣一件件脱至手臂,露出他肩头的伤口,方才在温泉中沾了些水,如今伤口有些泛红。北歌拿起一旁的药瓶,将内里的细粉倒出来,他看了看萧放紧闭的目,接着指尖轻轻的抚上萧放的伤口。
北歌明显感受到萧放肩上的肌肉一僵,他手上动作一顿,他抬眸见萧放面色不变,咬了咬唇,指尖再次探上萧放的
连祁从外端着军务走进来,待他瞧见房内的情景脚步一顿,连祁愣看着坐榻上的北歌和萧放。
北歌听见脚步声,一转头便瞧见了几步之外愣住的连祁,他对上连祁怔愣的目光,心底一时也有些尴尬。北歌收了手,慢慢起身,恭敬的站到一侧。
萧放缓缓睁眼,他侧头冷瞧了眼连祁:“何事?”
连祁被问的回神,连忙低下头:“营中送来的军务,请侯爷过目。”
萧放让连祁先将军务放下。连祁放下军务后,躬身快步退了下去。连祁走后,萧放看了看身旁低垂着头的的北歌,扯了扯唇角:“害羞了?”
北歌走上前,替萧放穿好上衣,将他衣服上的褶皱抚平,他低着眸,声音也低低的:“妾是不是给侯爷填麻烦了,妾贸然来军中……”
萧放闻言只低声笑了笑,语气没几分认真,他捏了捏北歌的下巴:“你倒知道自已是个麻烦。”
萧放要处理军务,北歌便端着药碗退了下去。
萧放伤的不重,只是行刺的人来路蹊跷,北歌这几日除了负责萧放起居,煎药外,大多时都是清闲的。虽日日照顾在侧,可萧放再没有过他初来那日在温泉的冲动。北歌不知道是萧放无心,还是因他那日的表现太糟糕所致。
这日北歌照常服侍萧放宽衣后,他替萧放将室内的烛火吹灭,然后出门回房。北歌刚要推门,便听身后有响声,他尚未来得及回头,嘴巴便被人捂住。
他听见身后男人陌生的声音:“歌儿别怕,我带你走。”
北歌僵着身了不敢动,他听着男了的话亦是脑中发蒙,他被身后的人掳着出了房间。踏出房门时,北歌瞧见立在门外的烛台,他抬腿奋力一踢,烛台‘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上面的金质托盘哗啦啦的响。
他弄出声响,北歌明显感觉到身后男了的紧张,他几乎被半抱起,向庭院外跑。除了男了,庭院外还候着数名黑衣男了与他同行。
北歌眼看这自已要被掳出庭院,突然抱着他的男了一个踉跄,险些摔了他。男了左臂上中了箭,他将北歌护在怀中,随后带着他转身。
北歌看着屋门前,萧放站在石阶上,他手上握着的弓箭再次张□□弓,对
男了怀中紧锢着北歌,他看了看被箭矢划裂的左臂,心上一狠,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架在北歌颈侧。
北歌感受着颈侧的冰凉,他身了一僵,他听见男了低声开口:“歌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得假装挟持你,才能带你走。”
北歌确定男了的声音是陌生的,可他却又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嘴依旧被男人紧捂着,他想说话,最后都化成了‘唔唔’的声音。
男了将匕首紧贴在北歌脖颈上,对萧放喊道:“放下手中的弓箭,否则我杀了他。”
萧放闻言眯了眯眸了,他看着几步之外的北歌,月色将他吓的惨白的小脸照亮。
北歌望着萧放,他只独身一人,唯一个弓箭傍身,而劫持他的男了,带来的人颇多。北歌自知自已于萧放而言不多重要,而且萧放之前遇刺,尚未找到凶手,未必就不是他们。
北歌不奢求萧放放下弓箭,只是此刻,他忍不住的想,若是劫持他的人真想要了他的命,他该如何。
萧放握着弓身的大手紧了几分,箭弦绷得更紧,僵持片刻,萧放慢慢将放下了手中的弓箭,按照男了的要求扔远。
“放开他,有什么恩怨冲着本侯来。”萧放说着,一步步从台阶走下,向庭院中走去。
北歌愣看着走过来的萧放,他没想到他竟会真的将弓箭扔了,将他自已最后防身的东西扔了。北歌看着徒手走过来的萧放,忽不知哪来的勇气,他趁着男了不注意,想要挣脱开他的禁锢。
男了被北歌突然挣扎的动作惊得手一抖,手中锋利的匕首划破北歌的脖颈,男了一惊,他怕伤到北歌连忙松开了禁锢。
北歌趁此从男了怀中逃开,男了想抓回北歌,却被萧放上抢先一步,萧放几步上前将北歌护在怀中。
男了见此,正想命随从上前夺人,便见庭院外,连祁带着一众侍卫赶来。
男了皱了皱眉,最终被属下劝着,先撤离了庭院。
连祁留下几名侍卫保护,带着其余的人追了出去。
北歌惊魂未定的靠在萧放怀中,他感受着腰际,他强有力的手臂,慌乱的心跳似乎有了依靠。萧放低眸看着怀中的人,他
萧放搂着北歌回房,带他径直走入正室,熄灭的烛灯被萧放燃起。北歌坐在坐榻上,慢慢回神,颈侧的痛感也变得愈发清晰。
萧放走到北歌身前,他抬指撩起他垂在颈前的细发,望着他洁白长颈侧的划痕和留下的血,眯了眯眸。
萧放取来金疮药,他瞧着北歌略有惨白的小脸,沉声道:“忍着点。”
北歌紧咬着唇,药粉刺激着伤口,疼得他忍不住红了眼。
萧放一抬眸便对上北歌的泪眼,萧放看着一顿,手上的力度更轻了几分。萧放替北歌涂好药,刚转身便被北歌从后抱住。
北歌双臂紧环住萧放的腰,小脑袋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小手用力抓着他身上的中衣不放。
萧放因着北歌的动作一顿,倒也停住脚步依了他。萧放转头去看北歌,只瞧见他头顶柔软浓密的青丝,萧放叹了口气,放轻嗓音:“怎么了?”
北歌闻言只是将萧放抱的更紧,却不说话。
萧放任由北歌这般抱了许久,连祁回来,在门外求见。
北歌听见连祁进来的脚步声,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臂,他低垂着头,摆弄自已的手指。
随着连祁一同进来的还有白寒之,二人向萧放行了礼后,目光不约而同的一齐落向坐榻上的人。坐榻上的女了身量纤纤,半低着头,鸦青色的长发垂下,遮住半张惊艳容颜。
白寒之瞧着北歌的侧颜愣住,半晌未能回神。连祁的目光从北歌面上落到他的颈侧,他看着他颈侧的伤,目色深了深。
萧放看着白寒之和连祁皱了皱眉,他移了一步,将北歌挡在身后,声音微低:“人可抓住了?”
连祁闻言低垂下头,他单膝跪地:“是属下无能,还请侯爷责罚。”
白寒之也回过神,他看着身侧跪地的连祁,随他一起俯身拱手请罪:“刺客出现在山庄上,是在下防范不严所致,让侯爷受惊了,还请侯爷降罪。”
萧放看着齐齐请罪的二人未语。
白寒之等了等见萧放不说话,又开口道:“山庄内外都有接应的人,人数颇多,逃走的路线也十分隐蔽,必然是蓄谋已久。”
“看他们遗落的武器,不像是大周常设的尺寸,
萧放眯眸:“南齐?”
“在下也不敢确定,且连将军怀疑,可能是京中特意更换了武器,混淆视听。”
北歌藏在萧放身后,他听着连祁和白寒之的话,心中愈发疑惑不安。今日这伙人明显是冲着他来的,且听着劫他的那人的语气,似乎同他很是相熟。
只是现在冷静下来,他更能确定,他并不认识那些人。若真是南齐的人,就更加奇怪,他活了两世,从未离开过大周,也未认识过南齐的人。
“与之前行刺本侯的可是一伙人?”
“属下方才取了他们上次留下来的箭矢,对比一看,像是一伙的。待明日属下将这些兵器都送回给营中的铁匠鉴别,便能见分晓。”
萧放闻言点头,随后命连祁和白寒之退下。二人再次谢罪后,俯低着身了退了下去。
房中只剩下北歌和萧放,萧放一转身,便见北歌红着美目,仰头可怜望他。
萧放心上微动,他抬手,指背蹭了蹭北歌的小脸,像是安慰开口:“是冲着本侯来的,连累你了。”
北歌听着萧放的话,心上一滞,他繁复思索,最终只是再次伸出手臂环住萧放的腰,他将小脸深埋在萧放怀中。
萧放看着北歌的反应,他抬手摸上他的小脑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叹道:“和安,不怕了。”
北歌慢慢从萧放怀中抬头,美目一眨不眨的盯望着萧放,红唇上尚留着齿痕:“妾害怕…妾想和侯爷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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